读完《清子》,感受到了作者对爱情的深刻思考和对人性的细腻描写。小说中的清子形象鲜活生动,展现出了一种独特的坚强和执着。通过清子的爱情经历,让人思考了人生的无常和爱情的复杂。整个故事情节引人入胜,感情真挚动人,值得一读。
清子读后感第一篇
今年读完的第一本小说,一开始只是被封面吸引,正式读了之后,你会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随着作者细腻真实的笔触,化为书中的清子,默默倾听着口吃少年阿清的内心声音,陪着他一起一次次地遇见,一次次地离别,一次次地自卑沉默,又一次次地勇敢表达❤️
一步一步地陪伴着少年走向勇敢,我想这一路上遇到的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也给予了少年很多前行的力量。 三年级暑假口吃班上一位口吃比阿清还严重的少年加藤,用恶作剧表达对阿清的喜欢,虽然最后在公车站台没能好好地告别,但我想阿清通过与加藤的相处更好地认识了自己,更好地认识了口吃。 五年级,在神社一起捡橡果却始终不知道名字的醉酒大叔,陪伴着少年度过了那段刚转学却被排挤的孤单时光,虽然最后少年因为加入学校棒球社没能按照约定与大叔一起去海边,但我相信,大叔一定可以理解,半年后,少年迎着凛冽的北风骑向海边,嘶吼地说的那句“对不起”,大叔也一定可以听见。 六年级,少年被班主任石桥老师委以重任,接下了班级毕业演出的剧本撰写任务,期间石桥老师给的建议、鼓励,以及最后演出时与少年一起“轰轰轰”地奔向舞台的画面,少年肯定铭记于心。 初二时,遇到的“不良”少年阿锗,虽然两人只是经历了短短一年的相处,但我相信,阿清心里一定会一直有一个位置留给这位像《哭泣的红鬼》里青鬼那样,情愿被人所讨厌,也要为了红鬼挺身而出,大大咧咧,单纯善良,喜欢收音机的“不良”少年。 初三时,遇到的棒球打的很好的转学少年大野,两人在回家途中,为了多聊会天,绕远路走过的那些十字路口,最后却因阿清最后一场棒球比赛被替换以及又要准备搬家的烦恼,走向了尽头。 高三时,遇到的活泼开朗、积极快乐的可爱少女和歌子,相处的那段日子,她一直在照顾着阿清,也能够理解阿清因为口吃没说完整的话语,虽然最后因为少年勇敢地选择了东京,而在最初相遇的地方不告而别,但我相信,小和一定能够理解,少年正是因为小和的陪伴,还有她的积极开朗,才让少年有了更多的勇气去坚定地追逐内心的理想。 当然,还有一直陪伴在少年身边的爸爸妈妈还有妹妹夏美。我想他们都是少年成长路上的“清子”,用他们的真诚向少年传达着“如果那是你真心想要传达的心情,对方就一定会明白的。”❤️ 最后用这本书封底的一句话当作结尾, “这世上没有谁是永远孤单的。 那些竭尽全力的只言片语, 终会遇到听懂的人”❤️
清子读后感第二篇
今天,“四季童读·佳作丛谈”为大家带来的是编辑推荐之《清子》。让我们跟随着本书的编辑老师一起走入这个口吃少年阿清的故事吧!
口吃者不是一个常被关注到的群体,甚至在大家的认知里,说话不够流利并不会给生活带来太多的困扰。“不是完全不能说话,只是说话结巴了一点,有什么关系嘛!”——提到口吃的孩子,我们惯常这样想。
但正是因为口吃带来的烦恼是“微小”的,无法被大声地说出来,很多人便习惯性地忽视,不知道在那平静的面庞底下,隐藏着多么汹涌的悲伤。
在《清子》这本书中,阿清就是这样一个说话结巴的小孩,他不是所有话都说不好,只是发不出个别的音节。当说到发不出的音时,他只会不断地发出沉重的气声,在脑海里努力将那些字音替换成其他词语,但情急之下,往往找不到能替代的词,干脆闭口不说。
因为口吃,阿清从小到大一直很孤单。无论在家里,还是学校,身边的人们似乎更偏爱那些活泼开朗的孩子,而长久以来的口吃,也使他累积下沉重的自卑,越来越不敢说话。
但是,坚强而温柔的心灵,给了阿清最大的力量。六岁时,阿清为自己想象出了一个叫“清子”的朋友,他既是阿清内在的表达,也是他成长路上最坚定的伙伴。那个夜晚,清子乘着点点星光飞来他的身边,不在意他拙劣的表达,能听懂他竭尽全力说出的破碎的话语,安静地陪伴着他。
在成长的道路上,阿清遇见过许多人、许多事,而无论如何,那个内在的清子,都始终如一地接纳着他,给他鼓舞、给他力量。在这一路之中,阿清也慢慢接纳自己、变得勇敢。
这本书的作者重松清,也曾是一个这样的少年。他不擅长讲话,和阿清一样,从小被口吃困扰,无法用语言表达出自己的想法。他小时候常常搬家,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个学校到另一个学校,面对的不仅仅是陌生的风景,还有陌生的、不了解的老师同学们。全新的环境加剧了他的孤单,他很难发出他名字的读音,常常在自我介绍环节就卡住了,这也让他更加惧怕说话。
他将自己的这段经历写进小说中,将口吃的特质赋予阿清——他跟着父亲常年的工作变动不断搬家,他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无法将自己的心意正确传达给别人,也因为说话不流利被嘲笑、被欺负。从家乡到一个个陌生的城镇,他始终摇晃在孤单的路上。
重松清抱着极大的温柔,为阿清塑造了一个名为“清子”的幻想伙伴,他真的出现在阿清的身边,倾听阿清讲话,陪伴着他。这是作家儿时最渴望获得的,一个真正能够听到自己声音的、不会因为口吃而嘲笑自己的朋友。
虽然他不曾获得,但借由书写,让文字穿越时间的长河,将这种失落的陪伴送给阿清,也是送还给年少时孤单的自己。
“我写《清子》时是2002年。现在已经过去20年了,但即使是现在,如果我死了,我的棺材里只有一本书,那就是《清子》。我能够让一本以口吃儿童为主角的小说在一本杂志上发表,这是我第一次为成为一名作家而感到高兴。我想肯定有人需要这样的小说。或者说,我希望以前的我能读到它们。”
本书作者重松清
口吃不像手杖或轮椅那样直观,如果对方不说话,我们很难想象到他们的生活有多困难。但是,《清子》这本书,为我们揭露了一位少年如何在口吃的困扰下苦恼、挣扎,最终达到了和解。这个过程有时比我们想象得更加艰难,正如重松清所说:“我希望读者能想象和感受那些即使在沉默和结巴中也存在的感情。我想一直对小伤痛保持敏感。”
再环顾身边,还有多少不被人在意的“小伤痛”,会让人长大得如此艰辛,还有多少类似的少年,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理解?也许我们无法对所有的苦难都报以足够的关怀,但是,或许我们可以去触摸已经察觉到的“小问题”,更敏感地想象“他者”生活中的困境,对人和事,多一分善意的理解。
而正在长大的少年,如果你也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如果你也感到孤单,不要怕。一定有人能听到你的声音,一定有人会来到你身边,而你自己,也可以成为自己最好的伙伴。
(本文作者:儿童文学编辑王小花)
清子读后感第三篇
一位妈妈的来信,是重松清写《清子》的原因。这位妈妈恳请重松清给她因口吃变得内向的孩子写一封回信。他偶然看到重松清参与的电视节目,立刻知道重松清也口吃,由此受到鼓励。重松清迟疑了几天也没写出来,决定写一些短篇故事代替回信。书中最后一篇故事的最后,重松清郑重地对那个孩子讲:这本书出版后,我想第一个送给你。
我和重松清一样想象着孩子拿到那个格外厚重的信封时的样子,感动,但仍然有些疑惑:重松清为什么要写故事代替回信?应该不只是因为字量能显出的诚意吧。
那位妈妈在来信里期望过回信的内容:“如果您能鼓励鼓励他,教他别向口吃这种东西认输,我想他一定会更有信心的。”重松清写自己看到“这种东西”这四个字,有些悲伤。
我不确定“这种东西”的日语原文,只能从中文里揣摩悲伤的出处:我尝试着用它造句、体会说它的语气,我感到的是一种轻蔑:原来那么困扰自己的事情,在其他人眼中并没有那么难以越过。尽管妈妈出于好心写下这句话,鼓励还是慢慢地变质成压力,最终孩子感到的可能还是不被理解。
重松清同样口吃,应该比妈妈更理解孩子的处境吧?但身为寄托了妈妈希望的成功者,重松清会不会也担心,用自己的经历劝解被此困扰的孩子,是一种傲慢?
重松清于是决定写故事。故事与经历,有什么不同呢?
腰封介绍,《清子》一书,是重松清的半自传小说。换言之,这本书里的故事,源于重松清的真实经历。
源于,而不是等同于,首先是因为从事实到记忆再到文字的转化,必然会使得其中部分事物产生作者自身都难以发觉的改变。而作者在书写时,还要有意识地调整事件出现的时序、描写事物的力度等等。
比如我很喜欢的《换乘指南》,就改变了叙述顺序。如果顺叙,故事是都参与了说话夏令营的主人公和加藤,从死对头变成了好朋友。和解预计在文末发生,有且仅有一次。重松清却违背时序,让和解发生了两次。
后一次和解之前,主人公已经开始理解加藤的处境,和解在他们用不同的方式一起对抗一位用同情压迫他们的老师时宣告完成;而前一次和解出现前,主人公觉得加藤老是来对自己作怪,虽然不否认妈妈“加藤应该是想和你做朋友”的想法,心态上还是站在他的对立面:会不满于送自己去夏令营的妈妈提到加藤“能自己去上学”,会侥幸于自己只在遇到某些特定行的音会结巴,加藤则全都不行。
直到夏令营课程的最后一天,被加藤撞了撞肩膀的主人公回头,看见了加藤那张用力忍着泪、几乎扭曲了的脸。主人公才明白过来,像主人公一样敌视着加藤的我才明白过来,加藤被冤枉了。
其实重松清笔下的主人公比我细腻得多,细读了前文我才发现他早早地就替加藤感到悲哀。像我这样不口吃的人,表达只需要克服心中的那一重关卡,而加藤却因为口中的那一重关卡,被粗心的我认为有另一种用心。
时序的改变较隐蔽,文中还有一处对事实的改变直接写出来了,重松清说,那是他虚构的开始:夏令营结束的晚上,主人公写完了《暑假的回忆》这篇作文,把加藤写了进去。在作文的结尾,他几经犹豫,安排两个人面对面挥手喊“再见”。明明在现实中,他说不出来,甚至无法让加藤知道自己要搬家,许下“明年也在夏令营的教室相见”这样无从实现的约定。
年少的时候,现实有缺憾,选择通过虚构完满,无可厚非。多年后再度书写年少,缺憾得以保留之外,又看见自己曾经用虚构实现完满的天真。
书中另一处没有传达到的再见,来自《橡子之心》。我想用这篇小说说明事实和经历的第二个不同:相较于能在信中简述、方向明确的经历,故事的细节丰富,方向却含混。
《橡子之心》里,口吃的少年刚到新学校,就被全班同学孤立了。
被孤立的原因,是少年说:“这不就是乡下吗?”
少年说这句话,是因为他自我介绍时的结巴招来巨大的嘲笑声。少年觉得只有乡下人才会这么不懂礼貌。
不知道你对少年和班级同学的判断有没有在这几个换行之间改变。我在想的是,如果少年不口吃,“这里是乡下”这个看法应该不会被直接吐露,但也不会消失。口吃激化了矛盾,但看法先于口吃存在。
和少年站在同一阵营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他的妈妈。妈妈觉得总有一天能再回大城市,无论搬到哪,都尽量不说方言,“措辞像个电视主持人”。
少年还是需要朋友,幸好,他在神社旁的小树林里玩耍时,结识了一位大叔。最后一次见面时,他们约定了放学后一起骑车去海边。少年没有去,那天他在棒球比赛上的表现出色,同学们邀请他放学后去参加棒球训练。
终于被众多同学接纳的少年内心有幸福,同时有恐惧:如果自己因为和大叔的约定拒绝了他们的头一次邀请,是不是又会立刻回到从前那种孤身一人的状态?
重松清在这里写:“脑海中取代‘大叔’那张笑脸的,是妈妈称呼‘那家伙’时的表情。”
少年的妈妈从邻居处得知附近一个大叔纠缠的小男孩就是少年时,曾严肃地勒令少年不许再和他一起玩。在她口中,大叔没有正经工作,有重度的酒精依赖症,半夜常常发酒疯,老婆孩子多年前就忍不了他而搬走。
少年初次见到大叔时,也被他到处是污点的工作服、呼气时浓重的酒味吓退,但和少年相处时的大叔,对橡子无所不知,陪少年用松果练习抛接球,告诉少年男孩子打上一架关系可能更好,让少年把结草虫放回树枝的分叉处,一起唱奇怪的“不也挺好吗”歌。
应该相信哪一种呢?少年是知道答案的,但他选择忽略答案。这改变还是因为口吃吗?我想是的,少年因为口吃时被嘲笑与大家产生了距离,才无比渴望缩短距离;我想也不是,融入群体、在群体中受欢迎这样的愿望,不是口吃的少年独有的。在被人群簇拥时,忘记曾经孤身一人时来到自己身边、陪伴自己的人,固然辜负了他的好,也可以假装自己从未孤独过。
受腰封上推荐语的启发,我想了现在的标题:“在口吃的少年身上,我看见无法好好表达的自己”。我担心这个标题忽略了口吃作为一种疾病给表达带来的困难,又确实觉得我曾置身的一些困境和书中相似。我有很多问题想问:
喜欢的老师讲了喜欢的小说,为什么我会鼓起勇气站起来用英语评价,然后因为说不出下个词重复了开头的词五次?
对曾经的好朋友默念的“对不起”,如果变成橡子,是会被扔在母树旁边还是被大浪吞没?
广播信号原来时刻流淌在空气中,只差收音机捕捉到它。那我按捺住的喜欢,可以像广播信号一样远远飞走,被那个男生接收吗?
……
大概我也在等待,我的经历成为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