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静的时刻里,静待花开。静待花开,静待花开。这是一种美好的期待,一种静谧的心情。在这个时刻,我们可以放下一切烦恼,静心等待花开的美丽瞬间。这种宁静和平静的时刻,让我们感受到内心的宁静和平静,让我们感受到生活的美好和可贵。愿我们都能在这样的时刻中找到内心的安宁和平静。
第一篇
美味,指鲜美可口的食物,它颜色与味道并存,让人产生食用的欲望。这样的食物可以饱含温情,可以蕴藏回忆,甚至可以留驻时光。在我们的生命中,总有一些属于自己的带着故事的美味藏在记忆深处,我们每每想起,都充满温暖和留恋。
儿时火炉“咕噜咕噜”地烧,从炉中飘出的烟火气氤满了孩童时期的双眼。而炉中炖着的咸菜豆腐的香味又从过去绕过回忆,把温暖带到了现在。
小时候住在山里红瓦大院里,上学时凭爷爷的教师工作能住在教职工宿舍里。但是因为条件不足,吃的只是米饭加上一盘蔬菜,有时则是简陋的面条。只在周末回老家才得以吃上丰盛的饭菜。
周五下午奶奶买上几块豆腐,小心翼翼地护着一路捧回家中,到家里天往往已经黑透了。
深墨由天空印染至地面,越发幽深寂静。而在浓墨之中仍有一丝微光——那是大门口吊着的灯发出的浅橘色,在寂寞的黑夜中增添了几分温馨的味道。
隐没在厨房灶台下的大陶缸里腌了十几斤咸菜,被卵石压在缸底。奶奶深吸一口气,把卵石从缸中托出来;呼一口气,再吃力地弯腰取出咸菜。麻利地切好,与小块白豆腐一起在火炉里逗乐闹笑。
就着灯微弱的光亮,爷爷、奶奶、兄长和我四人围坐在火炉旁。炉里的咸菜被煮得“咕噜咕噜”地叫。就着米饭吃,明明不是多么丰盛的菜,我们却吃得格外香。
外面的树叶“沙啦沙啦”地响,屋里的火炉“咕噜咕噜”地叫。在寂静的深夜里,温馨与烟火气不知不觉地就将整个夜晚染成了温暖的浅橘色。
后来经历了许多事,儿时围坐着的四个人中,只剩下了三个。爷爷最终还是走向了远方。当年吃饭的大院变为一片废墟,我们住到了更舒适的地方。原本山中寂静的夜变得灯火通明,早就不缺这一丝烟火气了。而当年炖咸菜豆腐的小火炉也随着爷爷的去世而下岗。
当夜晚不再寂静,普通的咸菜豆腐不再珍贵,丰盛的饭菜填满了当今的岁月。咸菜豆腐也很少出现在我的日常之中。
都是过去的事了……
第二篇
深夜里,我又复读了一遍《最爱你的那十年》,这已经是第六遍了,但我还依旧每周复读一遍,它带给我的除了眼泪还有其他不知名的感受。
贺知书和蒋文旭在一起有十二年了。
在那个美好的年纪,他们在一起了。后来贺知书被赶出家门,与蒋文旭一起创业,那时候的他们相依为命,日子虽苦但爱人在身边,一切都可以挺过去。
也许,十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创业成功后蒋文旭开始寻花问柳,贺知书始终清楚,但他从未明说。后来他患上了血癌,可悲的是没有一个人知道。
他努力着,想要活下去,他觉得自己的人生不应该就此结束。但一次又一次的侮辱和欺骗让他失去了那份坚持活下去的心,也因此结识了医生艾子瑜。艾子瑜很像蒋文旭,但不同的是蒋文旭爱的是十年前的贺知书,而艾子瑜爱的是十年后的他。
艾子瑜带着贺知书去了杭州——贺知书这辈子最想去的就是杭州。他带了一件大衣和十五万,在北京,十五万买不到一块好的墓地……
贺知书终究是死了,艾子瑜送给他二十九岁的生日礼物——一块墓地。而蒋文旭也得了心脏病……
谁都没有好结局。
对于贺知书来说,他是忠贞的。十年之久,有朝一日化为了对生活的绝望。他将治病的药放在糖罐里;他过年吃四个饺子以保四季平安;他一次又一次对自己和生活失望。
南方的温暖,终究是经不起北方的风。
因为他,我把挫折当做石头,将它们一脚踢开;因为他,我开始好好生活;因为他,我才坚信,我能独当一面。
后来我彻底认识了这个人:爱不起艾子瑜,恨不起蒋文旭。这才是贺知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