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下一站,天堂》描写了一个关于生死和爱的故事。主人公在临终前回忆起自己的一生,经历了种种磨难和挣扎,最终找到了心灵的安宁和真正的幸福。小说深刻探讨了人生的意义和生命的可贵,让人们思考自己的生活和选择。
下一站,天堂读后感(一)
看这本书,让我大哭,自己在亲人逝去前的逃避,成了我最大的遗憾;慢慢地,我开始理性的看待与亲人的生死之别,开始释怀。至少,我不会再去逃避,我知道该如何面对;更重要的是,在看书的过程中,不止考虑你是患者的亲属,还会想到你如果是绝症患者时,你该如何面对和处理一切突如其来的灾难,我会多那么一点点的从容……
下一站,天堂读后感(二)
人的一生的週期,從出生到死亡,對於降生的喜悅大家樂於分享,但對於生命的終結,卻一直難以啟齒。生命大師伊莉莎白∙庫伯勒∙羅斯,卻冒著大眾的忌諱,把死亡作為一個重要議題而進行的研究。
書中總結了面對死亡的五個重要階段:否定/隔離、憤怒、討價還價、抑鬱和接受,這是在重大危疾前,被告知死亡等待的過程,不包括突發的意外死亡。這五個階段當中,從被告知開始便伴隨著希望,希望不是真的,希望有奇蹟的發生。除了對於面臨死亡的人本身所感受到這個五個階段外,包括患者親人本身、包括受重大事件打擊者本身這五個階段也是必須經歷的階段。
這些總結是作者在醫院推廣死亡研討會時候經過多個案例和經驗總結而得,富有價值,并影響至深,特別對於一直避諱談論死亡,將死亡視為大禁忌的中國人來說更加值得閱讀。而在我身邊剛好有關這方面,讓我深感深刻。
一、研究班的一位女同學,面對著父母漸漸老去,現存社會老齡化也特別嚴重,她希望研究一個關於當地老年人死亡態度的研究,然後去徵詢教授意見。教授聽後沉思了良久,然後問那位女同學,如果你用問卷或訪談的方式去做這個研究,面對著老人家時,他們是否願意回答關於死亡的問題,他們回答了之後對他們心靈是否造成影響?
二、前兩年父親身體不適入院治療,被確診為大腸癌中後期,要馬上動手術,并在術後進行化療。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媽媽是崩潰的,就連自己也吃驚,總覺得癌症離我們很遠,總覺得癌症離死亡同等。我們,包括醫生在內都沒有告訴父親所患的是癌症,只告訴他手術要怎麼做,父親乖乖地去做了手術,而且術後恢復得十分好。之後就是化療,這時候已經瞞不住了,便告知父親,父親驚恐的表情至今還清晰在目。
對於中國老年人死亡態度的探討無疑是一個禁忌,就算同學有心去填補這塊空缺,但都不是那麼容易開展,就連富有經驗和學歷的老教授都不敢貿然贊成這個研究,在網上搜索關於老人死亡議題的論文是少之又少。對於自己經歷了最親的人面臨著重症,醫生和家人首先採取的態度都是隱瞞,病人連知情權都沒有,更別說對自己死亡的意識或者是如何安排很好地過度死亡。
後來父親做化療期間表現出來的恐懼,像退回到小孩子害怕去醫院打針一樣,儘管整個過程并不辛苦而且順暢,但因為無知還有媒體和大眾造就的不實信息讓大家誤解。父親現在漸漸恢復健康,加上飲食搭配和運動,精神越來越好,就算當死亡的信號再次響起,無論是父親還是我們都有著和此前不一樣的感覺,與其恐懼和隱瞞不如好好度過每一天。而那位同學也不斷尋找其他可以支持她的教授,堅決不放棄這個議題。
無論是死亡或是其他事情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們不敢去面對。這本書會讓你客觀地去對待死亡。
下一站,天堂读后感(三)
文/吴情
我们身边不时有人谈论“死亡”(death)与“临终”(dying),然而,尴尬或吊诡的是,主持这些谈论“会”的主角,多半和“死亡”、“临终”无关(这里指的相关,主要说的是病患)。其实,这并不难理解。一方面,这些问题本就不好回答,在某种程度上,会因为人们内在的恐惧和规避心理,发展为语言忌讳;另一方面,人们对这些话题存在着诸多争议,话题逐渐转化为某种语言游戏,是非病患表示个人态度、勇敢、意志力等品质的手段。例如,一个小孩子对他(或她)的玩伴说,你个胆小鬼,看我的,我可不怕死。
从根本上说,人都怕死。求生避死、趋利避害,是人类的动物性本能,人无须为此脸红自责。明确这一点,不仅必要,而且对于相关话题的展开和深入探讨,尤为关键。不过,人类文化总是倾向对人本性的否定,即使是真实的情绪和感觉也未能幸免。在各自的文化建构下,患者在面对“死亡”时,被要求表现出无畏的气度,而不是一味哭泣、伤心和难过。过度的恐惧有时表明了智慧的欠缺,但不恐惧(或不表现恐惧)就真的能彰显人的价值和尊严了吗?答案只怕是否定的。在《下一站,天堂》的作者,心理医生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看来,承认并直面对疾病的恐惧,即使却步了,也是勇敢的表现。
不过,对无法治愈的疾病,患者一般拒绝接受,坚决否认。随之而来的则是愤怒,对医生、护士和家人理性或非理性的斥责,以发泄内心的不满和焦虑。当怒火渐渐平息之后,临终病患趋向“侥幸”,试着同上帝“讨价还价”,企图全知全能全善的主延长其生命,赋予其以更多的意义和内涵。当信仰遭遇现实危机,祈祷未能被上帝响应时,他们的信心也在日复一日的冰冷化学治疗中被淡化、被消解。他们逐渐学会接受现状,有的人能够乐观看待这一切,有的人则放弃了希望,等待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到来,实现身心一体的宁静与平和。罗斯医生认为,病患和家人的行为会相互影响,应该站在各自的立场上,尊重病患,重视其作为一个有情感的人所应享有的尊严,聆听其意愿,尽可能抱之以宽容,帮助其进行身心双重调节,或者鼓励其勇敢同病魔战斗到底,或者默默地目送其安详地离去。
我们的文化总是“巧妙”地避开了“死亡”与“临终”的探讨,孔子即说,“未知生,焉知死”,主张人们应关注现实的生存,而非死后的世界,更别提“生”与“死”的连接点——“临终”了。西方基督教文化则强调来生,号召人们此生修德、多做善事,以期死后上达天堂,服侍于上帝身旁,同样也少谈及“死亡”。就这个层面而言,罗斯医生倡导“死亡与临终”研讨会的召开,将人们的视角引至临终病患身上,倾听他们的所思所想,无疑具有重大的意义。因为,我们对待临终病患的态度,其实暗含了我们自身对“死亡”与“临终”的看法,不管是恐惧和犹疑,抑或是坦荡和无谓。要知道,技术不是万能的,它要走的路还很长,但我们观念的转变,首先得及时跟上。
如要转载,【豆邮】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