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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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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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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形的乡愁》是一篇描写现代都市中人们对乡愁的思念的文章。作者通过描述正方形建筑、城市喧嚣和乡村宁静的对比,表达了对故乡的思念和渴望。文章情感真挚,语言优美,让人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乡愁之情。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一

什么时候我也能有台大H 6*6呀,弗孔有一台,阮义忠有一台,植田正志也有,哪怕先来台柴可夫斯基的正方形拍立得,这书一般吧,没有之前看阮义忠的书惊艳,或许谁也不能保持每一个作品都带有第一次的信息量和惊喜。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二

可能我们这一代,有过农村经历的80末尾,确切知道乡愁的滋味。而我们的后代,一出生就享受着快捷光亮的现代文明,当他们长大了回忆起来都是相似的城市森林吧!偶然的机会看到这本书,抱着打发时间的心情翻开,却没料到一发不可收拾地沉浸在图文里。这些照片,多摄于我未出生之时,那个还未完全被科技浸染的年代,那么质朴那么烂漫那么震撼人心。。。每翻完一个故事。我总在想,那么人儿,现在怎么样了?那些景,还在么?庆幸有作者的相机,让我们能看到台湾特殊年代的刻痕。有时候,越简单越深刻,这是乡愁的美好,有点淡淡的伤感,却又那么有力量。可能,乡愁这个词会离我们渐行渐远,但,那份最深沉的乡愁会留在心底!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三

布列松的访谈里表达自己不裁切的执拗,如同他不用彩色、不打闪光那样,不可商量的执拗。有前辈说,老早学摄影,对焦对到脸上,要练十年。反过来说,现在好一点的自动对焦,可以省掉十年的苦功。于是陷入想象,如果大师们来到数码时代,有没有可能放弃某些执拗呢?还是会仍然坚持,一张照片的好坏不仅在本身,还在它背后含了多少的手艺呢?

另一个新的认知:总以为不加任何文字,乃至不给标题,能直接打动观众的,才够的上好照片。阮老师的照片,已经是佳作,配上了幕后手记和个人的生活体验,越发引人遐思。好像Pic21随车员抽起淡水列车的指示牌,上面写着“开往淡水”,如果不说,是不会知道,背面是“开往台北”。而说与不说,就差得太远了。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四

我每个月要开车去一个边远地区医院几次,每次开完两个多小时后对于一路所见几乎没有记忆,但中途对于交规和路况却没有丝毫含糊,确有应对。这和我刚开始去这个医院的时候完全不同。那时我看书看水看牧场农田风景随四季变迁,注意到很多细节,也觉得它们有各种不同的趣味。我对自己身边的生活又何尝不是如此,原先对各种发生和人物事件都能注意和充满好奇,活到这把年纪已经把每天生活和周遭人事漠然无视了,像机器一样运行。我很感谢阮义忠先生的这几本书,他的作品和对应的小文启发我开始注意自己的身边和观察生活,试图去发现其中的意趣。昨天出去玩,只是稍稍试着去刻意观察并寻找有趣的场景用手机拍下来,整个过程都更有意思。我以前也喜欢摄影,也喜欢人文主题的作品,但自己并不知如何入手人文题材。阮先生讲他”一向忠于事件的记录、时代的见证,不愿将个人的意识形态强加于对象”,我现在觉得这实在是一个至简而深刻的理解,很受启发。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五

会用相机镜头去看一个人,已是用情了;会拍下一张照片,已是有亲了。对摄影家而言,被他拍下来的陌生人,在某个意义下,都成了乡亲。——《正方形的乡愁》

原本是想找阮义忠的《人与土地》,无奈图书馆里藏书不翼而飞,只找到这一本。书中照片为作者用轻便的120片幅相机所拍,6cm*6cm,四四方方,有点像小孩摆弄的玩具相机,因而在拍摄时常常能捕捉到人物自然亲切的神态。

席慕容曾经在一篇文章中说过,每件古董的背后,都有一个精心呵护它的人。大意如此。阮义忠的摄影机也可作如是观,他将对土地的热爱,对在土地上生命的热爱,浓缩在方片中,图片大小有限而思恋无限。

正方形的乡愁,去台湾的伙伴可以带上一本,找找那些年黑白照片里框住的质朴乡村,和如今繁华旅游目的地的联结与差异。

最近特别羡慕台湾的大学生,从蒋勋文学到艺术的授课,到大师阮义忠的摄影教学,前者虽然有诸多争议,但是不可否认,作为入门课程而言,蒋老师的课堂生动有趣,而阮老师的课堂,更像是早期油画习作般自由洒脱,解放天性,又充满艺术性。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但我们的学校教育却早早将之遗弃。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六

这本书的照片都是作者在几十年前用120相机拍下来的,拍出来的照片是正方形,这些四四方的构图,如同相框,乡愁在这里面显得更加浓厚。全书分为四个单元:《一个时代的刻痕》、《家园去来》、《难得的时光》、《乡愁不再狭獈》。这些系列以黑白画面记录了当时台湾的社会状况和生活场景,反映了作者对这块养育自己的乡土充满了深厚的感情。

当我看着这些黑白照片,仿佛自己回到七十年代的时光,虽然那时物质匮乏,生活水平远不如现在,但在那时的天很蓝,水很清,人很纯朴。四季小学两位四年级的同学的眼神,清澈眼睛得可以让人看到心底。坚持自己的小孩,他们凝重、严肃、毫不妥协的表情,有点让人发笑,却又觉得他们可爱至极,孩子不一定笑才可爱,孩子就是孩子,他们有无限的可能。每张照片都是自画像,我想当时阮义忠先生的心中也一定充满了纯真的童心。

苹果从来不会落到远离苹果树的地方,仔细欣赏他的作品,我们会发现,在阮义忠先生的镜头里,每一个人都那么地自然、真实,他们和生活中没什么区别,我们能体会到当时被拍摄者的坦率和信任感。或许阮义忠对于他们来说,也是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因此他们对他有着一份信任感,所以这些照片看起来觉得很亲切,很温暖,在他所到达的每一处地方,阮义忠都将镜头对准那些最普通的劳动者,他看到的是人性中最真诚、最善良的一面,用摄影这艺术形式将这些美的瞬间定格为永恒。

阮义忠先生不仅是一位优秀的摄影家,享有“中国摄影教父”之称,也是一位有文采有内涵的文字高手,书中每一张照片都附有一篇文章,能让读者更容易理解照片的涵义和背后的故事,他的文笔优美饱满、富有哲理,和他的照片一样,让人印象深刻。

近几十年来,人类文明与地球生态变化的幅度之大、速度之快,超过以往任何时代任何社会,任何事物都有好有坏,一切都在变化,不可掌控,作者最后有点释怀,不如顺着社会的节奏,调好生活节拍和自己的心境,把眼下的日子过得滋润。人在哪里心在哪里,所站之处便是故乡,乡愁不再狭獈。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七

黑白胶卷与方形构图是一类形式,是一种载体,不是懒人拯救空洞烂片的借口。

真挚的乡愁,藏在清晰的面容与模糊的时间里。

阮义忠的这本影集的大陆版本于14年初出版,收录了作者于20世纪70年代末至90年代初使用120画幅相机拍摄的台湾诸地民生,四单元的主题我个人分为“家园旧貌-往事不再-间隙之乐-愁后之喜。顺序阅读全书的感觉正像初见封面上一个正经一个憋笑的两个孩子,从黑白影调的怀旧感迈入旧人旧物被定格的一刻,再回到色彩齐全的现实里,恍惚间走过了台湾大大小小之地,遇过了反映时代面貌的陌生面孔。当今作者虽在宝岛上安心事业与创作,读者却好像跟作者再次经历了一次短暂的怀旧旅途。

本书平摊两面正好容纳下单张照片与相应文字,彼此间没有先后联系,适合从任意一个故事开始随性翻阅。不过随意的心态倒是更能体现作者创作的认真,每张照片从对主体与场景的清晰记忆讲起,再描述拍照时的心态与细节的突出之处,最后多以事物存在与自身心态的今昔对比作结束。无论读者是只奔着照片还是文字或是两者通吃,有益理解的叙述多少能让人记得“人文摄影”是个组合而非强行凑合,被摄事物的文化含义第一层出现在照片上,第二层藏在作者的行文里,第三层则等待每个人的自我理解。为什么有某张照片,为什么记得照片里的东西,为什么今天会去看那张照片,都在平淡的文字里说得清楚。

我最喜欢的一张是第三章里《一个时代的典型》,多年的西装外套露出一许毛线却盖不住身姿端正的老人的温和大方,团团皱纹将他和善的眼神衬得清晰,扶正帽子的手势成为照片主题的闪光点, 平凡的小镇老人正在缓缓展现出他的绅士风貌,他直视镜头的瞬间,无意间成为了直击看客心坎的纪实经典。旧时代的品格在新世纪里的争执越来越多,然而个人素质本非靠形式新旧区分好坏,追求自我完善的人们,总免不了重拾被时间筛选后的珍珠。

愁不是空谈,虽有照片留存至今,而照片里的人和地,绝大多数已无迹可寻,感伤之余,倒不如想想,重回故地后,自己会不会也是后来人的故人了。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八

所谓的“正方形的乡愁”即是作者使用古老的相机拍出来的照片是6cm*6cm的,四四方方,大小跟小孩玩的纸牌差不多,不用放大,光是印样就可以看得清楚的。而那些相片多是以家乡的景致人物及风情作为内容,正方形的照片上满载的熟悉的人与事,牵引着作者对故乡的情怀及思绪。

全书有些类似看图写作文的风格,一个张图片一个故事,让人读来轻松简易。而且大多都是取材于平凡的小人物,乡土的风情,是我们每个人记忆里都曾存才过的场景。比如儿童时代总是喜欢去掏寺院门口那座石狮子嘴里的小金珠;那个总是让你觉得很神秘又略带怜悯的跛子大叔;总是让你远远避开的倒粪车;这些人物与画面通过胶片定格在了那里,总是会在偶尔间出现在你的脑海,让你回想那些你走过的岁月。

时代的脚步是那么快,社会的变化是那么大,可我总是觉得会在变化的外貌里看到不变的价值。有些东西会因时间而蒙尘,可是当你无意之间把它擦亮,它就会发出任何新事物都没有办法拥有的璀璨。因为它经过岁月浸润,世事打磨,随时准备着向有幸遇见他们的人,轻语生命的感悟。

我喜欢看阮忠义拍摄的东西,因为它的拍摄角度永远专注于那些平凡的东西,生活中最细微的发现在他的相机里展示,“追风的小孩”,“秋风中的行者”一老一小,初看就是两张普通的照片而已,但是细心琢磨,生命之初的小,到终结之时的老,不过就是人生的一个过程而已。

以心映景,当你关注什么,你才会表现什么。阮忠义更多的关注与事件的记录,时代的见证,他不怎么将自己的个人意识强加于拍摄的对象,所以很多人会认为他的拍摄手法平淡无奇,不够创新。但是我个人却很喜欢,平平淡淡才是真,我们看了太多惯会修饰及装点的照片了,我们需要一些真实的东西,哪怕那真实不堪入目。

在这本书里,没有什么夸张的修饰,华丽的词藻,就是很简单平淡的叙述,但是成年对童真的乡愁,游子对家园的乡愁,车水马龙的都市对田野农耕的乡愁,黑白的正方形影像,隐藏着最深沉的情怀。

而作者也顿悟,乡愁不该是狭隘的。人在哪里心在哪里,所站之处便是故乡。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九

读阮义忠的作品集《正方形的乡愁》,让我有种登上时光之舟的感觉,在那些由120胶片机拍摄的正方形黑白影像不经意的交错之间,我的小舟早已踏上了时光隧道“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了。

小时候,家里有一台120,父亲经常给用它给同事朋友和亲人拍照片,然后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冲洗,他的工具简单到只有两只方凳、一盏台灯、还有两个分别放了显影粉和定影粉的水盆,却能冲洗出深浅不一,大小不一,虚实不一的各种黑白照片。我因好奇,时常会央求父亲加入进去做他的助手,却也因调皮趁父亲不备而用镊子夹一张还在显影或定影的相纸出来试图一看究竟,结果此片不是过暗就是过淡,成为废片……

后来父亲还尝试为我和我的许多同窗好友都洗了1寸免冠照片,而一度成为我少年时代最大的骄傲。

阮义忠的正方形的影像虽承载了七、八十年代台湾人的时代境遇与别样的人生,却和我父亲那些老照片一样带给我相同的感动,它引领我回到那旧日时光,恍惚间曾经的人与事,曾经的简陋、贫寒但不失热度的家、少年时代的自己,风华正茂的父母亲……都在眼前了,如此想来,有点怅惘,有点喜悦。怅惘的是对那个物质极度匮乏的时代曾经带给人的灰色记忆的喟叹,喜悦的是透过模糊的影像又见澄明的世界、澄明的人间世事,感受切肤的与自然万物和谐共生的态度。

阮义忠说:对于摄影师来说,被拍下的陌生人,在某种意义下,都是乡亲。透过那些倾注了自己无限感情的作品,阮义忠不仅记下了至真的每一个人,至纯的每一段景,还记下取景器在摄录影像瞬间的故事,这些故事长久地留存在他的记忆里,成为丰厚的生命积淀。

另外这些拍摄在几十年前的黑白照片,还清晰地保留着胶片的痕迹,也许从专业的角度看,它们的清晰度和色彩饱和度与当下那些琳琅满目的摄影装备之作品没有可比性,但是,我知道它保留的不仅是色彩,更多的是保留了依稀莫辨的生命记忆和人物、山水、花鸟,甚至各种老物件的精神气,而阅读它的人之所以感动,就是那里有我们的回忆和我们一同走过的岁月。

老照片似故乡,在每一个期望远行的人的心中,都是不完美;老照片也似故乡,在每一个游子的心中,都是最完美。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十

阮义忠在1976年台北三峡拍过一张照片,是一家画像铺整面墙壁的面像和背对镜头的一位画像师傅。作者回忆当时,整条三峡老街都很冷清,唯独一家画像铺大门敞开,画像铺的师傅聚精会神地画着告别式遗像。那个时候,放大技术还很稀罕,照片都是以底片直接压样,大尺寸的肖像得照着小印样一笔一笔临摹。因而生意也极好。在当时那条三峡老街上,周边还都是街角小摊位的情况下,唯有这间画像铺铺面很大,墙壁上也挂满了大大小小的画框,画像师也自得又悠闲专注地一笔笔勾勒着画中人物的过往。整间画像铺悠闲又自得。37年过去,阮义忠故地重游,想寻访这间铺子和这位画像师,这条三峡老街已面目全非,最老的老者也都没有听说过有这间画像铺,就像不存在一样。

在《正方形的乡愁》里,阮义忠在不断变化的时代进程中铭刻那些曾经的真实,就像那间仿佛从不存在的画像铺一样,旧土地上湮灭的痕迹,在正方形的底片上,依稀可以还原当日的回忆。书中收录的照片,皆是20世纪70-90年代的影相,黑白的纹路,过滤了过多的色彩和光泽,却也以瞬间凝固下来的人物表情、衣着、情绪、动作、姿态,人与物的关系等等形式,深深印刻在这样的社会变革洪流里。

我蛮喜欢那张《珍贵而非凡的一瞬间》,窄巷弄阶梯上的将头偏向一边不看镜头的老太太。这让我想起有次给自己的母亲在拍照时,她也不看镜头。现在我明白了:原来那个贫瘠又少有机会拍照的年代,老人家虽然愿意拍照,但还是有几分羞涩啊。《石碇村的小孩们》是封底的那张。杂货店旁兴高采烈、与有荣焉、勾肩搭背的童年背影。----慷慨又满足的岁月。

在这本乡愁的记录里,有一些比较特殊的影相:只是一些情绪的光影,比如《以心映景》里在镜头前一闪而过的男子影子。这样的照片不同于之前阮义忠捕捉的清晰而微妙的人相造影,比如前一张《时间、空间和线索》里低头沉思,衣装光鲜,表情凝重的男子。在这些仅只光影的照片里,阮义忠似乎也有些迷茫了,似乎从这些简单线条、或者时间之窗、或者空间之洞中,过去、现在、未来也有了某种隐喻关系。

回顾多年摄影生涯,阮义忠说,“我一向忠于事件的记录、时代的见证,不愿将个从的意识形态强加于对象。”虽然“取材老是围绕着平凡人间的小人物打转。可我自己从来没感觉到重复,生活当中的所有细节,随着年纪增长,时时都在对我展露新的意义。”

在此刻,从土地出发的摄影,创作渐渐回归日常生活,所谓乡愁的概念,这么多年过去,也已渐渐淡了,“更多时候,我都在以心映景,而不是用眼观物了。”有些满足于当下生活的阮义忠失去了青年时代跋山涉水寻找题材的冲劲,但在顺应城市节奏和生活节拍之中,却也妥协并安心“心与故乡”的依存:人在哪里心在哪里,所站之处便是故乡。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十一

相机记录下的乡愁《正方形的乡愁》

台湾摄影师阮义忠的书看过了好几本,不过看到这本书的时候,却一下子没明白名字的含义,“正方形”的乡愁?没想明白。打开了就知道了,原来这本书里面的照片都是黑白的,正方形的。

照片为什么是正方形的呢?年轻人肯定不清楚了,我经历过那个正方形照片的年代,虽然我还小,但是还留下了很多印象。

在135相机之前,用的都是120胶片,交卷很长,很大,价格也非常贵,相机也不一样,那时候不要说买,就是摸摸相机都很困难。照相还是一件很奢侈的事情,120相机拍出来的底片都是正方形的。后来有了135相机,跟着就进入了彩色胶片时代,因为120彩色胶卷太贵,所以135就淘汰了120。可是在那个年代,老120相机不可能被扔掉,好在120的黑白胶卷价格还很便宜,于是120就都用来拍黑白片,所以我的印象中,正方形的照片都是黑白的。

120拍完以后,因为底片大,所以不用到照相馆去冲洗,在家里做一个曝光箱,买点显影粉和定影粉,自己就可以冲洗照片了!而且可以进行后期处理,你可以控制曝光的程度,那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至今我还留着几张,正方形的黑白照片。135相机就没这个方便了,因为家里不可能买放大机,所以底片太小,自己冲洗出来也只有那么一点。

这本书里面都是作者几十年前用120相机拍下来的,所以名字就很容易理解了。当年作者用的是苏哈相机,价格昂贵,贵到可以在台北最繁华的地段买一套房子,这个我们大陆人是没有概念的,一个是用120的时候,住房还没有商品化,不知道那时候房价应该是多少,也不知道苏哈是什么东西,那种相机对我们来说还是神话。当然作者当年也买不起苏哈,是后来遇到了二手,才买下来的,估计那时候的120已经没有那么贵了吧。

从那个年代开始,作者就一直在用镜头记录着自己身边的生活。在文字中经常提到,他带着两个相机,一个135,一个苏哈,拿出苏哈的时候都显得比较庄重,不过苏哈取景好像是旋转了九十度,我没用过,我用的120是那种最简单的折叠镜头的那种。向下看取景,非常适合偷拍,对现在的数码相机来说,取景的屏幕可以旋转,这算不了什么了。可是那个年月,绝大多数相机都是要从取景框中取景的,所以你向下看,人们不会以为你是在照相,所以作者就用这相机记录下来很多真实的表情,留下了很多珍贵的镜头。

多少年过去了,这些表情,这些人物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是唯有那乡愁,变得越来越醇厚。那黑白照片中的日子,也再也不会回来了。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十二

文/夏丽柠

台湾人是最爱犯乡愁的,从吴念真的乡音到余光中的邮票,隐隐地总觉得他们的心里缺失了什么,像少了一个家,有时又好像一个国。

随着年龄增长,社会变革,我们也开始背起行囊背井离乡。忽然间,也感觉鼻子酸楚,泪眼涟涟。可那时是绝对体会不到思乡和惆怅的,充其量心里塞的满满的怯懦不安。担心有朝一日还混不出个人样,穿不上华贵衣裳,无颜还乡。多年以后,衣着终于华丽新鲜,可却找不到那个叫故乡的地方,即使找到,也依晰莫辨。莫名的悲哀直上云霄,你把故乡丢了,丢在人生奔跑的路上。人生会丢掉很多东西,朋友、爱人,亲戚,从来没人想到,暮年之后丢掉的是一个地方。那么大的一座山,那么清的一条湖,那么绿的一片草……现在,它们在哪里,你全然不知道。

宜兰在台湾的东北部,盛产兰花,也盛产阮义忠和简媜这样的文艺青年。阮义忠生长在乡下,一大家子的人,小时候吃喝都是问题,日子不那么富裕。或许是文艺的天性萌动,他从高中开始读哲学、习钢笔画。退役后进入杂志社开始拍照。倘若离开故乡走进繁华的大都市,故乡便成了一通乡音的电话,一封盖着黑邮戳的信和一叠返乡的火车票。他比我们幸运,他会拍照。他可以把故乡搁置在取景框里。“咔嚓”一声,故乡就是他的了,可以随身带走。《正方形的乡愁》就是阮义忠随身携带的故乡。尽管乡愁这个词儿,听起来不那么令人喜悦。但是,我们依然品味出了其中饱满的情感。有乡愁的人是幸福的,就像村上春树说的小确幸,小小的确定的幸福。至少你还有故乡令人惦记,至少还有一种情绪叫做乡愁。

阮义忠有台120相机,用6cmX6cm胶卷,拍出来的照片是正方形。我觉得正方形是个特别无趣的形状,不富于任何变化,中规中矩,让欢乐来得一点也不痛快。可是,当正方形的景框里是一扇旧门,一座磨光的石狮子,一位垂老的男人……的时候 ,正方形登时生动起来,生活让它变得凸凹不平,而在固定的形状之内涌动的是五味杂陈的丰富人生。《一个时代的刻痕》里收录的都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的照片,那是一个永远消失了的年代。在我们的不经意间,它一点点地消退,直至完全淹没在所谓的文明和进步里。然而,《家园去来》却是实实在在的乡愁,阮忠义的镜头从田园转移到了站台上,火车上,公路上,码头边,一次次的归去来兮,构成了我们与故乡的相聚和分离,人生多像一出戏。《难得的时光》完全是一副淡淡追忆的画卷,岁月是个神偷,将故乡生活的时光从我们的记忆里一点点地偷走。不想遗忘,却终将遗忘。

在本书的结尾,阮忠义说,乡愁不再狭隘。我觉得他是向岁月和时间妥协了,内心里坚硬的东西开始融化。曾经心驰神往的宜兰乡下已经变成另一副模样,曾经新鲜好奇的台北已经像处故乡。这有点像周作人的说笑,听说年轻时喜欢的姑娘过世了,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所有的可能性都不存在时,人就踏实了。如果记忆里的故事再也找不回,那我们何不如勇敢地失去,放下我执,接受当下的安定。故乡是胜产乡愁的地方,而乡愁升起时,我们正在一点点地失去故乡。

PS:第一段可能遭骂,但是乡愁这个词我的的确确在台湾的文学作品里读到的最多,大陆人心里原来好像没有乡愁这玩意,是近二十年人口流动加大后才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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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十三

台湾摄影师 30多年的摄影师生涯,他跋山涉水,深入乡土民间,寻找动人细节,拍摄了大量的以百姓寻常生活为题材的珍贵照片,作品也成了台湾独一无二的民间生活史册

“80副照片及背后文字,投递是给我们那些已散落无踪的乡愁:成年对童真的乡愁,游子对家园的乡愁。黑白的正方形影像,隐藏着最深沉的情怀”

这是一本关于作者家乡及台北的黑白摄影集,大部分拍摄的是日常百姓的生活。摆摊的老艺人、走街窜巷的货郎,唱弹戏的坤仔,街巷嬉戏玩乐的孩童,庙台戏、游泳、农田、码头这些记忆深刻的人物和场景,在正方形的黑白相框里,静止的时光印象鲜活、涌动起来,仿佛他们从未离开,从书籍纸面穿越而来,熠熠生辉。作者在每一张照片背后都倾注自己对故乡深沉的爱,对街头巷尾的熟悉和眷念,娓娓道来的文字背后是一段段丰满的故事,朴实生动的情感和人物瞬间点燃了每个人的乡愁。

坡脚七仔

“他小腿内弯,走起路来 ,两个膝盖互相磨来磨去 ,速度奇慢,经常皮破血流。身边经常有个装零钱和小东西的奶粉罐 。 夫人丢了两个孩子跑了,他一个人 供孩子上了大学。”

在每个人的人生里或许都会遇到这样的人物,也许是自己的邻居,或是就住在街角简陋的房子里,常常受到小孩欺侮、大人冷落的小人物。我们从不了解他们的人生,上天给了他们不公,我们给了他们冷漠、轻视。他们安安静静、默默无闻,脆弱而又顽强的活着。他们不仅仅是那个瞎子或者瘸子,他们应该也有一个身份,我们叫他跛脚七仔。

刻印艺人

“借店家走廊 ,在柱子旁摆摊营生,刻印兼画像师傅低头干活,从不出声。 凳子是他的刻印台,座位是躺椅,累了往后一仰。收摊时画像与刻印工具放进柜子里,连同躺椅、板凳一起用加锁的铁链拴在柱子上。”

街头手艺人,专注,自由,旁若无人,仿佛凝固在时光里。一个时代的刻痕。

难得的时光

“从年纪、神采、神态想起母亲 , 乡下妇女最喜爱的洋装。从小只要母亲穿起她最好的衣服,套上唯一的皮鞋,我就知道她要去上城隍庙了”

勤劳持家的母亲,四肢渐渐粗壮黝黑,腰身愈发浑圆,不怎么打扮自己。似乎永远在忙,难得一天空闲。只有在赶集或送礼重要时刻才会特意收拾一番。

货郎

“迪化街的叮咚声 拨浪鼓声 流动杂货店 ,油盐酱醋强胃散,胭脂花布绣花线 铁钉菜刀螺丝起子,应有尽有。”

拨弄着拨浪鼓,引逗着孩童,走街窜巷,寂静乡村里,洒下一串串音符。

追风的小孩子

“人跟环境的关系,最可爱的部分就是那份归属感,感觉自己是这个大环境的一份子,而大环境也有一个小脚落是专门属于自己的。你能体会到它细微的变化,听到它在不同季节、不同天候的呼吸。而他/她也会倾听你的心声,无论高兴、惆怅或埋怨,都能得到它的随喜、理解和包容。”

“风往脸上刮、往衣服里灌。骑脚踏车就如御风搬自由。”

一群小孩子在乡间的土路上,比赛骑车。没有人在乎车子好坏,年龄大小不一,却都在拼命地争取第一,每个人都是那么兴奋和喜悦。而这不过是童年最普通的场景之一。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十四

这本《正方形的乡愁》是两三年前心情不佳的时候,逛天津几个独立书店的时候买的。有“守望者书店”的印章,可惜买回来后一眼未看。最近因为宿舍空间逼仄,所购新书无处存放,把书架清理一番,读过的再无兴致的、买来没读过的想着都卖掉,行话叫什么来着——对,“以贩养吸”。

很早就对摄影感兴趣,所以阮义忠的大名还是听过的。对摄影最初的记忆,是大概从四五岁起,几乎每年由二舅为大家照相——全家福之外,还会有个人照。至今记得那张我侧着脸,握着小拳头的那个样子。虽然很小开始就接触照相,现在面对镜头依然会紧张、严肃、枯涩、无趣,还常常闭眼睛,好不容易抓拍到的较为自然的神情,往往是露着两颗虎牙的笑脸。

然后就是初三下学期,某次班里一个姑娘(数学课代表)拿相机来玩儿,顺手对着我和同桌拍下一张照片。几天后,她说洗照片多洗了一张,就送给我留念吧。那张照片里面充当“背景”的同学,我现在还可以想起他们的样子。

到了高中,大约高二高三的时候,班里痴迷了照相。一位同学拿了相机,大家集资买胶卷、冲印,玩儿的不亦乐乎。临近毕业,离情别绪萦绕,风靡全校的照相热潮让一位玩儿摄影的物理老师赚了不少外快。他用的是刚时兴的数码相机,和不少同学留下了合影。一般是洗两张,各自留一张,在对方的照片写几行字。想起来,高中我是多么一类的一个家伙:在语文课上经常自告奋勇朗诵诗文,自己陶醉其中(如果我能够提前预知大学普通话测试只考个“二乙”,大概就不会这么盲目自信了,应该感谢老师和同学的宽容);在赠朋友的照片背面绞尽脑汁题写的那些文字。

扯远了,回到正题。大二暑假,和班里四个同学随武大考古专业同学在十堰参加考古实习。考古队的相机常被我拿来玩儿,其中一些照片挺自得,同学也觉得给她们拍得不错。宿舍对门学长们是信息技术和文学实验班,他们的相机也被我带着去武大拍照,印象深刻的是抓拍的一张图书馆门前的小男孩。

大三时,选修过《摄影技术》一课,老师讲的那些专业知识早已忘得一干二净,只记得当时老师布置作业,两人一组的习作,一张照片被同组学弟夸奖(为什么不是学妹?),还被老师作为拍的有新意的例子。然而,为什么选修这门课都记不清了,为了以后给女朋友拍出美照?还是单纯为了提高摄影的技术?摄影课老师人很好,期末还慷慨让大家拷了PPT课件,然而这些在我电脑里静静躺着,都没打开看。也没有加入摄影协会,由着自己的性子没有把最初的爱好,升级到一种较为专业的程度,也是件很可惜的事情。

应该也是本科期间,父亲单位相机换代,替下来的旧相机也成了我的宝贝,村里各个比较有特色的老房子都在我镜头下保存了老去的时光。

读研以来,手机终于事情能够拍出不错影像的玩物了。校园美景、出游时光、美人孩童也拍了不少,然而已经没有本科时候那般心心念念着构图、光影之类的。读博以来又换了像素更高的手机,镜头里的素材愈发单调,外出游玩儿反而拍的少了,基本只剩下校园里远天的云霞、月亮、花草、湖水与图书馆。可以想见,以后即便有了单反,可能等待他的命运就是蒙尘了吧?

阮义忠的书只是大略翻了一下,它寻找下一个有缘人吧。也许,以后某个时刻,内心热爱摄影的心弦再度被拨动,等攒够一批照片,说不定退休后的我也可以开次摄影展、出本摄影集。嗯,这么想想,未来可期。

想到我导新版博论长序的最后一句——“读书去”。我现在得写论文去!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十五

那个年代,一套哈苏可在台北最贵的地段买栋房子了,摸到都不容易,哪敢奢想拥有。

整个军事基地迁走后,剩下的这段墙自然也被拆得一干二净。如今这里已是热闹喧嚣的商业区,秋末冬初,来来往往的人们,影子不知映在哪里?

一入村口,便看到这个右腿打着石膏的孩子靠在墙上,朝着空巷的那一头张望。我不禁为他抱屈,圣诞节是阿美人最盼望的节日,大人、小孩无不玩疯了,他却连走去看热闹的能耐都没有。正想跟他聊聊,在远处追逐嬉戏的一群幼儿发现了我,马上围过来,要我帮他们拍照,还纷纷伸出小手:“给我钱买糖果!”我愣住了,才多久没来,这些纯朴的孩子怎么就养成了这样的坏习惯!一定是有些人为了取得好镜头,曾以糖果或铜板诱使孩子们配合,才会让天真单纯、甚至连话都还说不清楚的三岁娃儿,就知道求人拍照、获取报酬。

我不敢正视他们,觉得自己闯了祸,却不知如何善后。与这个受伤的小孩擦身而过时,我明白,在都市夹缝中奋力维持阿美人尊严的八尺门聚落,因为我们无心却也无知的举动而受了伤。

搬到新店已超过十年,每回晨走都会看见渡船,船身虽已从手钉木材改为一体成形的塑料,但仍然得靠船夫的双手摇浆。两岸之隔不过两百多米,但生活节奏、情调、水平却大不相同。对岸虽多了一间庙、几间民宅,寂寥却一若当年。时间之舟有时也会在某处搁浅,新店渡口的彼岸便是。

隔天经过海会庵,才步入大殿我就呆了。十几年前第一次来,老比丘尼就是这个样子,平平静静,不曾年轻,也没更老。整个场景让人感觉不但她从没离开过这张老藤椅,我也一直在这儿站着。把120相机拿出来,捧在胸前,就像礼敬问讯后的放掌;快门按下的仿佛不是1/25秒,而是十来年的漫长光阴。十多年也不过就是一瞬间。法师坐在门边,虽身处黝暗,却映着户外阳光,让光明雕出生命的轮廓。变与不变,存乎一心。

沿线上下的旅客就像人生舞台上的演员,展演着不同的人生短剧。然而,那天的感觉却像是看默片,一阵阵的惆怅。

有时,拍照并非摄影者的主观意识,想怎么拍就怎么拍,而是景物要你怎么拍,你就只能这么拍!这张照片的风格就跟我平时不一样,现在重看,磁力依旧透纸而出,仿佛只要拾级而上,登往的就不是堤防,而是天堂。

摄影最有趣的就是捕捉时间、空间、人与人之间的微妙关系,而不是仅对焦于个别的存在。

“我来念歌啰——呼恁听噫——不免却钱啊免着惊呀——劝恁做人着端正——虎死留皮啊人留名唉——讲甲当今啰的世间哩——鸟为食亡啊人为财死啊——想真做人搁着嗨嗨——死从何去生何来咿——”这首《劝世歌》台湾人耳熟能详,她却能唱得让人静下来抚心自问,是否仍记得老祖宗的教训?

乩童是道教仪式中的一种灵媒,被认为是神明或鬼魂与人类的媒介,多由男性担任,年龄不拘,产生方式据说分为宫庙神明拣选、师徒相传

以及自我发功。有研究指出,台湾的乩童,在语源或出处上比较接近东南亚地区的巫术,与道教仪式不太一样。是否属实,我就不清楚了。总之,台湾乩童上身的神明多为王爷、三太子、天上圣母、济公,服务项目还包括替收惊,甚至医病。乩童还有文乩、武乩之分,神明附身时称为“起乩”。文乩大致是手执香支,以吟唱、口述的方式帮信众医病、解惑;武乩则主要帮信徒镇鬼安宅,起乩时踏五营步罡,手持双刀,前额见血,以示驱邪破秽。

以前人受过教育的不多,老百姓就靠着民歌、说唱、戏剧来了解历史典故、传统风俗和仪式源由。在台湾的民俗曲艺中,阵头被归为戏剧类,分为文阵和武阵。文阵有车鼓、桃花过渡、牛犁、布马、踩脚跷、大鼓阵、病囝歌、十八摸;武阵有宋江阵、八家将、狮阵、龙阵、七爷八爷。

记得有一次在课堂上,我将参与评审的一组摄影比赛作品放映给学生看,主题是临终老人的处境。一位女同学竟说:“我好讨厌看到这种东西,让人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不美好!”我听了心中一惊,因为这不只是老或少、美或丑的问题。“生老病死”是人生自然法则,就像“成住坏空”是物理定律,“生住异灭”是心思轮回。任何存在都必定要历经衰退、湮灭的过程,学艺术的人,若是一味追求肤浅的表象之美,又怎能创作出有智能、具生命力的作品?

人在哪里心在哪里,所站之处便是故乡。对我来说,乡愁已不再狭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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