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侦探事务所》是一部引人入胜的侦探小说,讲述了一位翻译侦探在各种案件中的惊险经历。故事情节曲折,充满悬念,令人难以放下。主人公聪明机智,善于发现细节,解决问题。这部小说不仅展现了侦探的智慧和勇气,也反映了人性的复杂和多样性。
翻译侦探事务所读后感(一)
所谓侦探,需要通过各种细节抽丝剥茧,同时也需要具备超强的逻辑推理能力,其实每个领域也许都需要一个侦探事务所,去探寻那些被掩盖、被篡改、被抹除的历史的真相,《翻译侦探事务所》就是通过研究现有的资料、查找译者的人生去尝试展现台湾真实的翻译史。 现在看国外作品,不管是译本还是原版,都很方便,但是在上个世纪,尤其是某些非常特殊的时间段,想要读到国外的作品是极其困难的,很多现在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书都会被列为禁书,就算读到了,也可能不是按照原文翻译,而是掌权者希望大家看到的内容。此外,由于海峡两岸的敏感关系,很多译者的作品都在岛上被禁,出版社要么换个马甲出版,要么干脆不附上译者,还有的为了蹭热度,将一些译文冠上一些名家的名字,以假乱真。 某个关于老蒋的作品(名字就不说了)明明原文是中文,还得通过先翻译成外文,再翻译回中文的方式来推出,包括老蒋随身携带的《荒漠甘泉》更是专门为其服务的译本,而部分在中国土生土长的作家会以移居后的使用的英文来写作,再交给他人去翻译,更不用说真正的伪译如《南海血书》,这些都会被拿来作为斗争的工具,在那个纸媒的时代,书籍绝对是各个集团关注的重点。 其实《翻译侦探事务所》里的题材能够被我们看到,还是有些意外的,主要作者赖慈芸还是着重围绕事实来书写,没有添加太多的个人观点,只是偶尔感叹一下翻译作品的一代不如一代,惋惜一下在炮火中流失或是译者没能完成的作品,更多的时候还是以幽默风趣的方式去暗讽荒诞无稽的曾经,以侦探的手法去列出查找出来的史实。 那是混乱的时代,堪称文学的黑洞,但尽管如此,还是有那么一群人努力去将国内外的好作品原汁原味地呈现出来,尽管为此也付出了逮捕或是封杀的代价,当下很多上个世纪流传下来的翻译作品,也都是得之不易的。从另一个角度,《翻译侦探事务所》里提到的书籍也是一纸值得一看的书单,在那么多的作品中能被挑选出来,能得到那么大的关注,也充分证明了这些书的价值,且看且珍惜。
翻译侦探事务所读后感(二)
文/舒念
读过这么多外国文学作品,你有没有关注过译者呢?
还记得小时候在书店选书的时候,最重要的还是关注自己口袋里的零钱够不够书的价格,其他都是次要的,长大之后,算是走入文学殿堂,开始了自己的阅读之路,才发现原来不同的译者,不同的出版社,都会对书产生不同的影响,读过生疏的译本之后,才知道一个好译者的难得之处。
赖慈芸的《翻译侦探事务所》便是将译者放在第一位的学术研究,这本书中收录了许多不同的译本与译者的故事,也层发表在她的博客上,此次整理,将故事重新订正,也更具系统化,让读者读之便能明白两个道理:第一,为何会出现如此多的疏漏问题,第二,为何要补过拾遗,破获译者疑云。
首先,赖慈芸生活在台湾,自然会遇到许多意识XT的问题,台湾一度使用日语,又有闽南话为主,而后出现英语以及普通话,各种语言影响之下,各种译本也是参差不齐,也是因此出现了滑稽的翻译怪相,即一本中文书,要在日本出版后,经日本再译回中文,才能得以面世,此间出版社、文化局以及社会当局都有不同的考量,作为读者只能接受,而赖慈芸却偏要弄个清楚,才有了这一端疑案。
其次,大陆学者众多,普通话造诣更深,也更早就引入了外国文学作品,可以说是普通读着看世界的领路人,台湾同胞也需要看世界,但却不得不隐去译者的身份,这当然是时局下的权宜之计,但也未必不是出版社的谋财之道,毕竟以当时的通讯,大多译者不可能知道自己的译作被重印乃至抄袭,译稿费用全无,出版社也是坐享其成了。
虽然年代久远,无法为译者们争取这份工资,但是至少《翻译侦探事务所》的努力,还能给这些译者们正名,在无数随机笔名、无译者署名或编译部署名的情况下,其实是译者们多年努力的成果。
读过这本书,更能知道译者的不易之处。像《红与黑》这样的长篇作品,需要作者持之以恒的决心,才能带来一份完整的译本,或许知道这本书的故事之后,下一次选书的时候,你也会主动关注译者,毕竟文学翻译,其本质更是一种文学的创作。
翻译侦探事务所读后感(三)
翻译一事,在梁启超等人看来,是强国第一要义。若说到立国之本,的确西语与西学,鸦战与马列,彻底左右了中国的命运。赖慈芸的书,讲的岛屿古早事,像放在对岸的一面镜子,却也能映照出我们的影子,乃至尴尬失笑之余,吓出一身冷汗,也不用意外。
2022年度读物九选中,提了赖慈芸的《译难忘:遇见美好的老译本》。
三联出版社刚引进了她另外一著作《翻译侦探事务所》,趁热读完,依然推荐。
即便没到考究译本的书痴程度,是个影迷,都会因机翻、烂翻还有官字,围绕“信达雅”扯几句——但往往也仅限于此。《翻译侦探事务所》和《译难忘》则都是立足于学者专业角度,以趣味博闻的断案形式,考究了华文翻译史的冤案错谬。KMT迁台,再到入轨国际版权公约。四十年中,市面流通着各种张冠李戴的外文材料。许多原本,均来自民国时代,化用难考的名家手笔——上有一纸政策,下面的人却要掉脑袋。与此同期,这些译者在大陆沦为牛鬼神蛇,遭修理批斗,同样令人喟叹。 不难发现,这一白色恐怖下的火种时代,正对应后来大陆盗版碟的草莽洪荒时期。具体还有什么关联呢?
举一例子,好比华语影迷都知道,《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被美誉为“夜色杰作”,主场景正是书店云集的牯岭街,它是以延绵的旧书摊闻名,那么,问题来了,当时的牯岭街上,贩卖的都是什么书呢?再进一步想,哈尼看的《战争与和平》,会是哪个版本呢?首先你就会知道,它肯定不是一个通行于大陆的版本。 还有新电影又一代表作《小毕的故事》中,少年偷看的禁书《查泰莱夫人的情人》,考据得知,那位闪光一现的译者饶述一,居然是:朱光潜。
这样的联想,看似走火入魔,误把虚构的电影,当做了真实发生的事件来阐释。然而,电影不又正是来源于现实。战后,台湾本省人和知识分子,受教育原用日语,民间通行闽南语方言,其身没有经历过新文化运动,横遭了从西方外语翻译为另一种外语(国语白话文)的处境尴尬(即一般译者翻译操作,都是从外语到母语)。精神文化面貌,不免一穷二白。
他们失陷于真真正正的失语——这也是解读《悲情城市》梁朝伟角色的又一把钥匙。要花上十到二十年,才有本省年轻人在六十年代,开始抱起书本狂啃的奋起直追。 这本基于趣味和考据的书,道出了翻译在知识之重量,难度与技巧以外,译者与出版,貌似天经地义的一桩事,偏在这片东方大地,还要遭受何等牺牲或代价——如本书开篇第一句:翻译不外乎权力。而遭涂改易名,几可说是最普遍的常态。
牯岭街会卖哪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