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是一部集合了爱伦·坡各种经典恐怖小说的作品集。通过这些故事,读者可以深入探索作者扭曲的思维和独特的想象力。每一个故事都充满了悬疑和恐怖,让人不禁感叹作者的文学才华和独特的写作风格。
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读后感第一篇
厄舍府之倒塌这篇最初对宅邸的描述让我一秒跳戏到Dracula,在哥特风的城市、故事、建筑与人物里穿越算是颇为新奇的阅读体验了。也不知道大年初一的为什么就看起了哥特小说,似乎不大合理;那么就藉由“理”的trope来看看黑猫这篇故事吧。叙述者在行文之初就解释道,“我既不期待也不乞求读者的相信,若是我期望别人相信连我自己的理性都否认其真实性的故事,那我的确是疯了”。然而在叙述者强调自身理性的同时,我们在(同是叙述者的)主人公身上却看不到半点理性:他因常年酗酒而喜怒无常,被“只为作恶而作恶的欲望”驱使,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和行为,对于杀妻和杀猫没有任何情感上和灵魂上的负担。不管叙事者在讲故事的当下如何强调其理性,(更早的)他作为亲历者的非理性和自身视角的片面性本身就动摇了这个故事的真实性,也暗示了叙述者的不可靠性。但又正是他的非理性给了读者以理性地分析/解释这个故事地理由:或许他并未确认黑猫已被吊死,逃脱的黑猫在回屋时不慎引发了火灾,墙上的印记是黑猫在火光中尝试唤醒他时留下的印记,胸前的白毛是火焰所致,之后的黑猫实际上就是之前的黑猫?这样便成了一个可能被理性解释的故事;虽然这样的解读在很大程度上带着读者(作为唯物主义者/追求理性)的印记。最后瞎说一句,理性或许是人的追求和成就,但非理性始终是人的本质和艺术的源头。
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读后感第二篇
在讲到悬疑小说和侦探小说就不能不提到爱伦坡,以前他对我而言只是一个名字,看了这本书后,他这个人的形象在我的心中变得具象化,提到他便想起一篇篇的佳作。《厄舍府的倒塌》《黑猫》《金甲虫》《莫格街凶杀案》《一桶白葡萄酒》《失窃的信》都是我超爱的文章。特别要提到的是,一个叫做奥古斯特-迪潘的聪明人在《失窃的信》《金甲虫》《莫格街凶杀案》中大放异彩,运用智慧,侦破了几个小案子,却让我成为了他的粉丝。这几个案子都贴近生活,最血腥的也不过是莫格街上一场凶杀案。按历史时间来看,迪潘绝对是早于大名鼎鼎的侦探福尔摩斯的。而这个人物所在的仅仅三个篇章也开辟了往后侦探小说的先河,引起后辈们纷纷效仿。实在觉得福尔摩斯的故事设定和迪潘的故事太像。同样的第一人称描述(几乎所有爱伦坡写的短篇都是以第一人称叙述。p.s.这样的结果就是我在读的时候觉得特别真实,就像是有个人神神秘秘在给我讲昨天发生在他身上的诡异的事一样。让你害怕却也让你忍不住读下去。),同样的,大侦探身旁有一个助手,帮他描写下这些离奇事件以及破案过程。柯南道尔要用一整本书来描写整个案子的发生经过和侦探的人物描写,但是,爱伦坡仅用十几页讲完了故事,寥寥几笔就使迪潘这个人物变得十分立体。比如,在《失窃的信》中,他可以运用小计谋在神不知鬼不觉时以假换真,同时又不至于招惹敌人,换到了真正的信。再比如,在《金甲虫》中,他可以仅凭一只金甲虫和他绝妙的推理,找到宝藏。他头脑冷静、绝对理智,有着良好的教养,尽管暂时落魄,却也绝不失了优秀气质,有小聪明也有大智慧。OK! 你已经成功圈粉了!
爱伦·坡暗黑故事全集读后感第三篇
翻译的太差了,且不说文字意思的准确性,单就贝蕾妮丝这一篇,直接把英文原文的一大段文字省略掉了没有翻译。选择性的忽略掉个别字词可以理解,但竟然直接把一大段比喻、排比的描写给删掉了,真的很离谱…
- “我呼唤着她的名字一一贝蕾妮丝!想到她,我阴暗的记忆中便涌现出;满满的快乐,她的倩影是那么美丽,令人心动。而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不忍讲述,神秘之余也让我充满恐惧。” (译本这一段)
- 「Berenice!—I call upon her name—Berenice!—and from the gray ruins of memory a thousand tumultuous recollections are startled at the sound! Ah! vividly is her image before me now, as in the early days of her light-heartedness and joy! Oh! gorgeous yet fantastic beauty! Oh! sylph amid the shrubberies of Arnheim!—Oh! Naiad among its fountains!—and then—then all is mystery and terror, and a tale which should not be told. Disease—a fatal disease—fell like the simoom upon her frame, and, even while I gazed upon her, the spirit of change swept over her, pervading her mind, her habits, and her character, and, in a manner the most subtle and terrible, disturbing even the identity of her person! Alas! the destroyer came and went, and the victim—where was she? I knew her not—or knew her no longer as Berenice.」(这是这一段的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