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方形的乡愁》这篇文章讲述了作者对家乡的怀念和对家乡变化的感慨。作者通过描述家乡的变化和自己的成长,表达了对家乡的深深眷恋和不舍。文章中充满了对家乡的美好回忆和对未来的期许,让人感受到了家乡的温暖和情感。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一)
乡愁是人类与生俱来的基本情感。从古到今,乡愁一直是艺术主题中一个不可或缺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国人的乡愁中,台湾人格外爱犯乡愁。由于台湾特殊的地理位置、复杂的历史背景与现实语境以及台湾人特殊经历而形成的心理感受,台湾的乡愁艺术创作数量众多,别具特色。他们以其独特的感受抒写着特定的乡愁。这种乡愁包括对故国山河的怀念,对亲人朋友的思念,以及对祖国统一的期盼和对回归母体的渴望等等。
《正方形的乡愁》是台湾摄影家阮义忠的摄影随笔集,书中近百张照片再现了20世纪90年代真实的台湾,而伴随这些老照片写成的随笔则吐露了阮义忠的怀旧心声。汪曾祺曾说“小说即回忆”。对于阮义忠来说,镜头即回忆。这一幅幅黑白照片和一段段怀旧的文字,就是他心灵的巡礼,他用抒情的笔触和温情的镜头抒写往事,也在这个世界里使其生命不断获得升华。
二哥的兰花、迪化街的叮咚声、开往淡水的末班车、下棋的老友、明德水库吊桥……这一幅幅照片承载着阮义忠的人生,字里行间也满溢着生活的点点滴滴。“平时在海边玩,看得到它、却不会想着它。等回不去时,才思念得把记忆一遍又一遍地反刍,以至于到后来,龟山岛对我来说,就像是昨天才去过般地亲切热络了。”(节选自《记忆中的龟山岛》)“那阵子,我特别喜欢在台北市区溜达。每年秋末入冬到次年开春之际,这面脏脏旧旧、位于民生东路与光复北路交叉口的墙就变得特别迷人,因为夕阳角度刚刚好,会把树影和形形色色的人影打在上面,如梦似幻。”(节选自《如梦似幻的那堵墙》)在书中,阮义忠以其饱含深挚淳朴感情的笔触抒写了对故乡风物人情的眷恋。这些文字和照片一起把读者带入了他那透露着深沉亲情乡愁的思乡怀人情绪之中,使读者体味到美的情感。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二)
一直很喜爱摄影,用相机记录下来的那一个凝固时刻,仿佛是一种姿态,也记录下了时间,看惯了常见的相片尺寸比例,再看《正方形的乡愁》中阮义忠先生所拍摄的6cm×6cm黑白照片格外惊艳,仿佛更加隽永深刻。
书中附有一张书签,标注出了6cm×6cm的大小,拿在手里只是小小一张,这种尺寸的照片是由20世纪五六十年代最流行的120相机所拍摄出来的,且是黑白照片,或许这也是作者选取120相机拍摄心目中故乡的缘故吧,故乡是用来怀想的,故乡也是再也回不去的,不论是在时间上抑或空间上,所以用一种古老的表达方式去记录故乡与乡愁,是最恰当不过的。
作者用120相机记录下的不仅有自己真正的故乡影像,也包含着台湾全岛的很多村落,甚至是所有他认为是自己故乡的地方,或者给自己带来故乡感觉的地方,比如马祖芹壁村,比如台北,很感动于作者第四单元的主题:乡愁不再狭隘,很多时候我们将乡愁固化在某个地方,我们一生走过的太多地方,也许都留下过难忘的回忆,也都可称之为故乡,如果总是怀想不可追寻的过去,而认为当下的时光不够美好厚此薄彼的话,显然无法成为一个快乐的人。或许只有经历过太多的事,走过了太多的地方,才会豁然开朗,并对于每一个经历过的瞬间心怀感激。
阅读这本书的过程,是体会每一张照片意境的过程,也是品味作者文字的过程,正方形的照片与黑白的色彩,相得益彰,加上作者巧妙的构图,都可感觉到照片中的独特意蕴,照片中明明记录的都是平常的生活,却偏偏吸引了我的目光,与现在越来越绚烂的色彩越来越大的尺寸比起来,似乎显得更外逼仄,似乎难有表现的空间,但是在阅读这本书的过程中,你会发现尺寸与颜色都不是决定性要素,重要的是作者倾注于作品中的情感,以及作品本身所能体现出的无限张力,那些古老却虔诚的习俗,那些依自然而生的人们,那些被改变了模样的村落,那再也无法回复的景色,都不仅仅是一种怀旧,而是一种对消逝的纯粹精神的追寻,是对一种生活方式的向往,但是这种精神与方式就像我们曾经怀想的故乡一样,再也追寻不到,但是在每次想到的时候,依然能够给予我们纯粹的精神力量。
《正方形的乡愁》读后感(篇三)
作为一个从未长期离开故乡的人,按理说我是很难体会乡愁滋味的。虽然听家里人讲,小时候的我总是喊着“要回家”,我妈由此既发愁又迷茫:“这不就是你家吗?”——大人也是爱多想,我念叨的恐怕只是哪个电视剧里的台词罢了。
只是当我看完这本《正方形的乡愁》,忽然意识到“乡愁”并不是原来想的那样,每个人只要和一个地方发生了联系、有了感情,那“乡”的意识就生在了他心里,他今后面对这地方的改变、外来者的情绪以及走远之后回头的瞬间,里面所蕴含的复杂情感,都是一种略带自豪与缅怀的思念。
从某种程度上说,乡愁是一种“我在、我懂、我爱”的主观。
作者家乡里的小山、小岛、乱弹戏班、硫磺的气味、简单的“鱼面”、冲过凉的天井,擦肩而过的四邻……那曾经天长日久滋生出的默契和“知根知底”的熟稔,微妙地藏在一个个细节当中,不懂的人不知其骄傲的意义,可当事人却能仰着脸,自豪地说:“不提曾经散布在水门外的一摊摊露天茶室,不知在迪化街磨鞋底的货郎苏金醋,要如何谈大稻埕的过去?所谓的历史长廊又在哪里?”
这大概会让外乡人感到固执得毫无逻辑,可换到自己身上,又有哪个人不会发出这样的感慨?或许,这份主观就是故乡人的体会,这种自尊和自珍也就是心怀乡愁的由来。
虽然当我们不断地成长,与现实不断地磨合、冲撞,总会越来越明白:其实我们所引以为傲的故乡只是世上的一个“小黑点”,微不足道的寻常存在,哪里的山都是起伏的,哪里的水都是流动的,哪里的人都是以群分的,哪里的物都是需要交换的……可与此同时,我们走得越远,便越看得清它的模样,理性的归纳根本无法抹煞它独特的旖旎与芬芳,当我们走过越多的地方,便越觉得故乡和别的地方不一样。
可很多时候,人们出于种种原因无法回到故乡,有时回去了也会茫茫然地不知所措,我们的记忆和现实发生了偏离,也和后来生活在这里的人们有了出入,正如作者说到那家“不存在的画像铺”,他满是委屈和感慨地说:“不过是三十七年前的事,问了半天却没人知道,仿佛这画像铺从来就不存在!”
或许执着地寻找总会找到圆满的答案,如果这是一个故事,总不会停在感慨的边缘,可这是现实,现实中有太多的过往只能流逝于感叹之间,抓不住也留不得,由此,故乡成了一种记忆凝结而成的概念,或许也成了我们生死之间唯一能够怀揣的、属于自己的“物件”,我们无法和旁人言说,总觉得说了“他们也不懂”,甚至大可以认定他人的记忆和认识是错的、片面的,在这个时候,故乡就不仅仅生长在现实里,也生长在我们每个人心上,它是时空交替之中、我们再回不去的地方。
一处被扒掉的老房子、一面老旧的砖墙、一条坑洼的街巷、一个在下午放歌的小音像店……那些消失了的故事,只能以不同形式,存在于当事人的记忆里,不可说、说便错,因此逝去即是一种愁,一种不可避免的愁,而当它发生在故乡时,就成了乡愁。
所以啊,就算像我这样几乎没离开过家乡的人,也不可避免地在书中回想起了很多难以回去的过往,被这种无法逃脱的“乡愁”所击倒,不过换个角度去想,纵使只能眼睁睁看着时代渐行渐远、浮生瞬息变幻,我们到底还是能坚定地相信:
总有一个地方是没有变的,它温暖宁静,永远张开怀抱等待着我们,那是故乡,我们梦里的静土,只要闭上眼睛就能望见的地方,思念能带我们回去,我们的根就在那里——
而这,也给了我们足够的勇气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