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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钓鳟鱼》经典读后感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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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钓鳟鱼》经典读后感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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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钓鳟鱼》是一篇描写作者在美国钓鳟鱼的文章。作者通过详细描述美国的自然风光和钓鱼过程,展现了钓鱼对他内心的平静和放松的影响。这篇文章生动地刻画了作者与自然的亲密关系,给读者带来了一种美丽而宁静的感觉。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一篇

简直是钓鳟鱼群像!满篇都是跳跃来去的鳟鱼,这些饱含丰富蛋白质的肉类,到底都指代了什么?准备好一张纸,一张白纸,两面都干干净净,就为了专门写个对照表。但很快我放弃了,另一个说法闪现在我脑海:他不是煞费苦心地去把鳟鱼比喻成什么,鳟鱼的比喻性是与生俱来的。在美国,鳟鱼种类繁多,轶事层出不穷,而这个布劳提根能将它们一一逮住。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二篇

书看了,看完以后忍不住又去买了英文原版。是很好的文学作品。喜欢嬉皮士文化的人会喜欢这种文学。梦幻又有诗意。和60-70年代美国的一些电影一样,尤其是美国电影The Easy Rider(逍遥骑士),在里面你就能看到嬉皮士文化的浓厚的影子。嬉皮士文化,在我理解就是原始共产主义。以前一直以为美国缺少文化,其实美国有非常灿烂的文化,这种文化来源于世界各地,极有活力和生命力。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三篇

就像人们循着《Abbey Road》的封面去揣测麦卡尼的生死,《在美国钓鳟鱼》的种种晦涩意向也是人们津津乐道的话题。云里雾里,见仁见智,布劳提根的名字在被盛赞与不屑中暧昧着。 于我,这本书的阅读经验尚不及开篇中朱岳的序。“不曾因绝望而发笑的人不会懂得。”掷地有声的题目让初翻时的手是颤抖的。我无法理解这预先的辩护,毕竟在读懂前,一切辩护都是苍白的。 与其说被天花乱坠的推介语所吸引,不如说是因为其“后垮掉的一代”的标签镀上的那层凯鲁亚克式的外衣。“脱去戏衣还本相,里头不是外头人”。在一次艰涩的阅读过程后,完全不曾体会出传说中的那种诗一样的语言风格。当然我没有资格去评判其优劣,只能说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1984年9月的某个周日,理查德.布劳提根用一粒点四四马格南子弹击穿头部,结束了他的绝望。他在诗中写道:“这世界还没完蛋,就像这本书,才仅仅是一个开始”。 他结束了自己的绝望,剩下一个尚未完蛋的世界。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四篇

一本期待了十几年的中译本,看到发行的消息,匆匆下单,截至收到快递,走马观花的读了一遍,豆瓣上标准已读的人数是32人。

书的内容,不用多说了。

就说一下对这个版本的印象:

1,封面。拆开快递包装,书只露出一个角的时候,联邦走马的气味就扑面而来,也说不上是好还是不好,联邦走马的粉丝一定喜欢这种一贯性的设计,但是我这种中立读者来说,还是希望能看到更大方一点的设计。

2,开本。和上一条差不多,联邦走马的气息太重,如果能破掉一些,做个大方点的开本会更好。

3,翻译。自然而然地会和2000年那版《在西瓜糖里》做比较。不知道是《在西瓜糖里》的翻译太有特点,还是因为我对那个伴随着成长的时代太眷恋,比起来《在美国钓鳟鱼》的翻译显得缺了一点诗意,缺了一点美感,缺了一点鲜活的情感,略微多了一些刻意地追求了当下传播环境中语言的标准性。

平时很讨厌一句话“这个东西毛病再多,有,也总比没有好”,这句话用在《在美国钓鳟鱼》的中译本上,反而没那么招人烦,的确,它的中译本有,比没有好。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五篇

大海,海上骑士红唇鳟鱼最后一次游上海曼溪的那年,20世纪的市长与联邦调查局在美国大梁溪钓鳟鱼。"在美国钓鳟鱼"恐怖分子("酷爱"饮料成瘾者)在加利福利亚灌木丛中将"在美国钓鳟鱼"矮子运送给纳尔逊·艾格林——"在美国钓鳟鱼"宾馆208房间·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

我最后一次看见"在美国钓鳟鱼",在克利夫兰拆解场山坡上汤姆·马丁溪钓鳟鱼,驼背鳟。最后一次提到"在美国钓鳟鱼"矮子,有关"露营热"风靡全美的一则笔记:关于《在美国钓鳟鱼》的封面、大梁溪序、《红唇》一章的脚注、《蛋黄酱篇》前传、《将"在美国钓鳟鱼"矮子运送给纳尔逊·艾格林》一章的脚注——"外科医生情报,喝波特酒而死的鳟鱼("在美国钓鳟鱼")的尸检报告在天堂……"

"在美国钓鳟鱼"笔尖见证"在美国钓鳟鱼"和平,在约瑟夫斯湖(酒鬼们的瓦尔登湖)的那些日子,斯坦利盆地敲木头的布丁大师对莱昂纳多·达·芬奇半个礼拜天的致敬,咸水溪敲木头的土狼们在永恒之街,钓鳟鱼……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六篇

读完都会再返回去读一次导读吧?因为都不会忘记拿博尔赫斯与布劳提根比较时那段精准评语——布劳提根直接从幻念出发,而幻念源于内心深处的创伤,它有自己的逻辑和生命,与任何思想无关,文字由此衍生、铺展,从平常眼光看去,就仿佛是随性生发出来的。所以才说,不曾因绝望而发笑的人不会懂的。

“眼镜蛇草如何捕捉昆虫”的芭蕾舞剧、一间如同人脸的茅房、汤姆·马丁溪(用人的名字给溪流命名,将来的人们沿着溪走一回儿,就能去了解那时的人们付出过什么,知道些什么,以及做成了什么)、穷人的墓碑、开书店的男人是魔法师、喜欢吃甘蓝和粗磨小麦的海曼先生、喝波特酒而死的鳟鱼、还有可以出售的鳟鱼溪、瀑布.......

还有好多没写下来的很好玩的布劳提根的“猜想”。当然,这些绝非文字望过去的幻念和猜想。“他创造了自己的“酷爱”,他用“酷爱”将自己点亮”。布劳提根就是在用他的“酷爱”,把他自己和我们心中被唤起的“酷爱”点亮。

哪怕就一刻。

他的文风,就像一株长在绝望岩石上的野花,绝望但浪漫。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七篇

大概去年冬天,初读《在美国钓鳟鱼》,写下一段粗浅的印象,留下一些困惑之处。今年,再次重读之后,决定再写写,写点蛋黄酱人的故事。 在这本可称得上疯话的小说(或短故事)集中,有几篇让我印象深刻。“鳟鱼最后游上海曼溪的那一年”是一篇别具一格的作品,布劳提根用寥寥几笔便刻画出一位像寓言故事的老人。人一生,出生,生活,死去,在这位名为海曼的老人的世界里,一切都像被高度概括的符号一般简单。再也没有比海曼的一生更加简单的,但简单的人生也在被赋予着意义。 在“酷爱饮料成瘾者”这篇中,我们看到了另一个似乎也具有象征意味的人物。他生活在一个极度贫穷的家庭中,得了疝气,却又无法负担任何一种治疗方式。他是这篇故事的题目,是“酷爱饮料成瘾者”,他每次都向朋友要五美分购买“酷爱”,又将只能兑成两夸脱的一盒酷爱兑成一加仑。他创造了自己的“酷爱”,他用“酷爱”将自己点亮。在这篇中,作者极细致描写主人公是如何如虔诚的基督教徒对待圣物一般的对待着一盒五美分的饮料。似乎他的生命的意义就在五美分的酷爱之中,酷爱即他的生活。 最后谈谈蛋黄酱,作者以蛋黄酱作为本书的结尾,按照他的话说,为了表达人类的基本需求,以蛋黄酱作为结尾是他梦寐以求之事。对于“酷爱饮料成瘾者”来说,他的需求和生活在一盒盒廉价的酷爱饮料中,而老人海曼,则将自己的生活需求融入到与其相依为命的鳟鱼溪中。书中包含不少看似具有讽刺意味或寓言性的故事,但我认为,似乎寓言和讽刺并非此书的主题,此书的主题便是生活。人们过着不同的人生,但终会化为尘土,书中又几篇提到墓地,“大海,海上骑士”中,多么丰富的生活终究成为一本被忘记的墓碑,成为一本鲜有人读的书飘荡在大海中。在“在山坡上钓鳟鱼”中,另一个墓碑似乎更渗透着绝望的气息,十八岁的约翰·塔尔伯特墓碑前摆着插着枯萎的花的蛋黄酱罐子,鲜花会枯萎,蛋黄酱罐头不会。更穷苦的人家甚至不配拥有姓名,他们被刻在薄木板上,他们是“亲爱的糟蹋汉父亲”们和“一生操劳的母亲”们。全书以蛋黄酱作为结尾,在这篇一对夫妻写给另一对夫妻的短信中,用几句话传达了对另一友人去世的悼念与祝福,而又在结尾加上一句“抱歉我忘记给你寄蛋黄酱了”。有人活着,有人死亡,死亡的人终究被消失忘记,即使你的生活多么简单、廉价、绝望,活在当下,唯有当下的生活永恒,唯有蛋黄酱永恒。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八篇

大概去年冬天,初读《在美国钓鳟鱼》,写下一段粗浅的印象,留下一些困惑之处。今年,再次重读之后,决定再写写,写点蛋黄酱人的故事。 在这本可称得上疯话的小说(或短故事)集中,有几篇让我印象深刻。“鳟鱼最后游上海曼溪的那一年”是一篇别具一格的作品,布劳提根用寥寥几笔便刻画出一位像寓言故事的老人。人一生,出生,生活,死去,在这位名为海曼的老人的世界里,一切都像被高度概括的符号一般简单。再也没有比海曼的一生更加简单的,但简单的人生也在被赋予着意义。

在“酷爱饮料成瘾者”这篇中,我们看到了另一个似乎也具有象征意味的人物。他生活在一个极度贫穷的家庭中,得了疝气,却又无法负担任何一种治疗方式。他是这篇故事的题目,是“酷爱饮料成瘾者”,他每次都向朋友要五美分购买“酷爱”,又将只能兑成两夸脱的一盒酷爱兑成一加仑。他创造了自己的“酷爱”,他用“酷爱”将自己点亮。在这篇中,作者极细致描写主人公是如何如虔诚的基督教徒对待圣物一般的对待着一盒五美分的饮料。似乎他的生命的意义就在五美分的酷爱之中,酷爱即他的生活。

最后谈谈蛋黄酱,作者以蛋黄酱作为本书的结尾,按照他的话说,为了表达人类的基本需求,以蛋黄酱作为结尾是他梦寐以求之事。对于“酷爱饮料成瘾者”来说,他的需求和生活在一盒盒廉价的酷爱饮料中,而老人海曼,则将自己的生活需求融入到与其相依为命的鳟鱼溪中。书中包含不少看似具有讽刺意味或寓言性的故事,但我认为,似乎寓言和讽刺并非此书的主题,此书的主题便是生活。人们过着不同的人生,但终会化为尘土,书中又几篇提到墓地,“大海,海上骑士”中,多么丰富的生活终究成为一本被忘记的墓碑,成为一本鲜有人读的书飘荡在大海中。在“在山坡上钓鳟鱼”中,另一个墓碑似乎更渗透着绝望的气息,十八岁的约翰·塔尔伯特墓碑前摆着插着枯萎的花的蛋黄酱罐子,鲜花会枯萎,蛋黄酱罐头不会。更穷苦的人家甚至不配拥有姓名,他们被刻在薄木板上,他们是“亲爱的糟蹋汉父亲”们和“一生操劳的母亲”们。全书以蛋黄酱作为结尾,在这篇一对夫妻写给另一对夫妻的短信中,用几句话传达了对另一友人去世的悼念与祝福,而又在结尾加上一句“抱歉我忘记给你寄蛋黄酱了”。有人活着,有人死亡,死亡的人终究被消失忘记,即使你的生活多么简单、廉价、绝望,活在当下,唯有当下的生活永恒,唯有蛋黄酱永恒。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九篇

刚刚读了两页纸,我就怀疑布劳提根和垮派是不是有什么勾当。毕竟他们都那么热衷于纸浆浇筑的落基山脉,公路旅行,杀人犯和精神病院。

我觉得他好可爱,初读的感觉像是《裸体午餐》的未成年修订版读本。但后来我意识到这本书和那些想要在垮派运动中分一杯羹的蠢货不同,他不是那种只会意象拼贴式创作的自大模仿者。又区别于威廉巴勒斯若癫若狂的狂欢,这本书不是注射灵魂的LSD。更像是微醺的午后,把脑袋枕在金发女郎的雪白大腿上。

于是我描摹出他的形象,他像终生都在逃避的隐士。逃避老派也逃避新潮,逃避苹果派人生,逃避嬉皮士,逃避瘾君子,甚至逃避逃避本身。他俏皮的自嘲、辛辣的讽刺、心惊肉跳的暗喻,都归结成一种漠然的性冷淡。我对后现代的迷恋,很大程度是对这种天马行空的奇思无可救药地上瘾,娇稚天真同时也是腐坏堕落的美式自由。

他选择了那样的收梢,宣判了垮派的死刑,被推举为反文化运动的先锋,成为全美的ROCKSTAR,然后平静地自杀于风和日丽的加州海岸。我不知道如果重来一次,他会不会想要做一条鳟鱼。

如果是我,我会比较想当Coney Island的女王。

在美国钓鳟鱼

8.3

[美] 理查德·布劳提根 / 2018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十篇

世人偏好读什么样类型的人写的书?拿我举例,我爱看穷人写的小说;俗人写的杂文;文人写的诗歌。自杀而亡的作家死前可以是任何一类。

回想我读过的作家里,除了日本的几位外,好像只剩下海明威和布劳提根,光从作品风格来看,前者的自杀更为意外,当然后者的也不能说是情理之中,毕竟作家的真实生活,外人也不甚了解。至于这种人生结局是否让“作家”这一身份显得更特殊一些?让世人对他们的书更感兴趣一些?实话说,是这样没错。

但凡与“垮掉的一代”有关的书,评价时不得不考虑那段历史背景和文化氛围,大学时在寝室读的《在路上》,印象里颇为文艺,这是情节平淡松散的意思,而《在美国钓鳟鱼》更谈不上有什么情节,更像散文、诗歌,可就当你忍不住啐一句“写得什么玩意儿”时,突然出现一段形容或几句话语,安抚你暴躁的情绪:

“太阳就像一枚巨大的五十美分硬币,有人在上面浇了煤油,用火柴点着,然后说:‘来,拿着,我去买份报纸。’他把硬币放在我手里,再也没有回来过。”

“只能由四季的风雨来照顾这些刻着名字的木头牌子,好像火车站旁昏昏欲睡的快餐店厨师,把一枚枚鸡蛋打在烧烤架子上。”

“很多二十年代的东西,很多车子、飞机、吸尘器、冰箱等等,都好像来自上个世纪末,是我们的速度之美使它们到了这个地步,使它们过早地衰老,衰老得如同上一个世纪的衣物和思想一般。”

我很反对后人在再版书籍时擅自主张挂上的前言,即使是出于赞扬和吹捧,我也觉得多余,不过这个版本的“导读”像是一篇到位的点评,适合读完全书后再过去看它写的意思,有两点我感同身受,一是布劳提根善用自由的比喻,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氛围延伸,也是小说带有诗歌意味的缘由;二是他拥有一种怪异的幽默,我理解为穷人在困苦无奈时反弹出的一种幽默:反正生活已经如此,不如冷笑一声接着过。

当外边都在忙着置办年货、朝着“年味”奋力扑近时,《在美国钓鳟鱼》给人一个透气的机会。世人都在跑的时候,你想要停;世人都在笑的时候,你想要平静,如果你恰好也有这种想法,不妨读一读这本书。

大年三十的清晨七点半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十一篇

一度很想写一篇书评,介绍《在美国钓鳟鱼》。

因为我不止一次在翻开这本书时感叹,今年运气真好啊,遇见一位这么独特的作者!

也激动地想穷尽词汇赞叹理查德·布劳提根在书中展现的狂暴的想象力,灵光的比喻,极富情趣的语言,诗一般无可比拟的意向、但在理查德·布劳提根面前,任何词汇都黯然失色,显得贫瘠。

他是多么独特啊!让我想到了,对,雷蒙德·卡佛、海明威,叙事风格不拖沓,写伤心没有眼泪,写孤独没有背影,一片羽毛就暗含了所有生活的鸡毛蒜皮,意蕴无穷。

除了理查德·布劳提根,雷蒙德卡佛,还可将伊恩麦克尤恩的《最初的爱情,最后的仪式》,村上春树的大部分包括《舞!舞!舞!》,石黑一雄的《伤心情歌手》风格归入此列。

不同的是,布劳提根的小说是用诗的语言写成的,而且还是什么类型的诗呢?拿朱岳的话来说,那是因绝望而来的幽默,残酷,疯癫的意味!每篇都会被戳中心脏,有时还会嘶嘶地痛。我才不得不服,诗人是除了男人、女人的第三类人,他神经敏感,才能够捕捉到生命里细微的尘埃,让它们排成队跳舞,也才能够比常人更能尝尽人间的鲜美与苦涩。

在《酷爱饮料成瘾者》里,写一个穷人家里患疝气的小男孩,以五美分价格买一瓶饮料回家,稀释了兑出四瓶享受一天的故事。他是怎么写小男孩调制饮料的过程的呢:

“回到他家以后,典礼拉开帷幕。对于他来说,调制“酷爱”饮料是一件浪漫的事,是一场重大的仪式。”

这是一个典礼啊!你想过对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男孩,似乎被命运随意蹂躏扔到角落的小生命,也有制造浪漫的能力!这种从底层生出的对生命的热爱,简直让人心疼又热泪盈眶!

作者说:“一盒酷爱本来只能兑成两夸脱来喝,但他总是兑成一加仑,所以他喝的“酷爱”,味道总是很薄。一盒“酷爱”本来要加一杯糖,但他从来不放糖,因为他没有糖可以放。”就是这样,你知道这位“酷爱”饮料是多么寡淡了,作者却在末尾一句诗歌般简洁的语言告诉你:

“他创造了自己的酷爱,他用酷爱将自己点亮。”

贫穷,疾病并没有告诉你生活的全部,一加仑的“酷爱”能够!

另外一篇《在山坡上钓鳟鱼》

“其中一处墓地里,长着高大的冷杉;草地受溪水所滋养,常年保持着彼得·潘似的绿色;那里还有用大理石精心制作而成的墓碑和雕像。

另一处墓地是留给穷人的,没有树。草地在夏天也枯成了褐色,像干瘪的轮胎;一直要到深秋季节,等来雨水,它才能慢慢绿起来,像轮胎等来修车工。”

写两处墓地,一处葬着富人,一处葬者穷人。

作者怎么说的呢:

“最终,只能由四季的风雨来照顾这些刻着名字的木头牌子,好像火车站旁昏昏欲睡的快餐店厨师,把一枚枚鸡蛋打在烧烤架子上。有钱人的名字则被刻在法式大理石冷盘上长久流传,而他们自己像一匹匹马似的蹦跶着,踏着金子铺成的路,跑上天去。”

像这样狂暴的想象力和疯癫又残酷意味的段落数不胜数。布劳提根对弱者的同情就在这狂暴的比喻里跃然纸上。

结尾“有一次,天将黑了,我还没回家,正在溪水里清洗钓上来的鳟鱼。我突然想走到穷人的墓地去,拔些草,再把罐头瓶和易拉罐收集起来,还有那些墓碑,那些枯萎的花,那些地里的虫子、野草和土块,都带回家,与鱼钩钳在一起,再挂上一只苍蝇,然后扔向天空,看着它飘过层层白云,抵达天边的暮星。”

最终,他的愿望是,他要它们都抵达天边的暮星。以这种奇特的方式,表达他的同情,抒发他的愤怒。

最后想说的是,不出所料,理查德.布劳提根于1984年饮弹自尽。

能写出如此诗歌般小说的作者,他本身的生命已经将故事过了一遍。

这也是我喜欢卡佛和保罗柯艾略的原因,一个潦倒酗酒,被称为肮脏的现实主义,一个也一度堕落甚至将自己送进了精神病院,他们早已尝过身体与精神的疾苦。

不同的是,保罗柯艾略靠《朝圣》之路走了出来。才有了那篇我们都爱的《牧羊少年奇幻之旅》。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十二篇

文/LY

如果没有殊途迥异的前人,将各种物象的私人感受汇编成史,借助语言、体裁、修辞等,那么今天我们的生活,可能仍处于一种野生的想象力循环中,甚至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他们正处于其中,一种想象力的瘫痪,让我们伸入日常的网,变得不再那么容易捕捉到生活的石缝里,各种各样晶莹剔透的神秘未知物。

这样,日常就变得钝化了,甚至千篇一律,人们常常会为此感到焦虑不安,不只是来自不可控制的自然,更有可能是内在的冲突。六十年代的美国与今时今日我们所身处之地有区别吗?有何区别?或有何相似?也许隔着时空之海的对岸才能把我们想象的答案说出来。理查德·布劳提根是这些答案的一种汇编,这赋予他作品自由,一种被解读的自由。

这样的自由有很多可能,但又可能常常只是一种可能。它几乎总是躲在嬉皮士文化、后垮掉派的小屋里,躲得太久了,好像必须要放在里面,它才能接通电源,闪闪发光。而这些名词只是一种共性的梳理,当很多人都在以此向他人陈述时,它实际上正在令其中包含的个体意义流失,令其光线暗淡。令无意义从意义的方向向回折返,但又不是那个真正被期待的“无意义”,它的目的发生了偏差,这可能会令布劳提根的文字在美学趣味上变得粗鄙。

这是两种无意义。一种是读者通过(陈旧的)语言将作品悬置于其中的无意义,另一种是作品指向的无意义,显然前者是该警惕的。

指向无意义的作品出离了人文传统,但也非形式的表演,要去发现意义,就要学会不发现意义,尤其是对布劳提根这种作家。布劳提根的作品确实不容易发现意义,在虚无的意义小山包面前,会有不少人卡在那,叫嚷着“这都写的什么玩意?”而小山包后面,自有没法言说的风景。造成这种情况可能跟他的诗人出身有关,也可能与他的个人经验有关,意义究竟为何物,被说出来总归会成为文本的藩篱,谁也不能用唯一的答案去解读一个没有答案的作者,或者用一种意识去测量一种冲动。有人为了什么而写,有人为了写而写,也有人为了不可描述而写。布劳提根就是把《在美国钓鳟鱼》摆在那里,“在美国钓鳟鱼”是一个人,有时候有点像一个地方,有时候就是钓鱼这件事,或者跟鱼有关的无关的事,根本没有轻易可以捕捉的逻辑,逻辑在这里变成了鳟鱼,游弋而自由,仿佛偶然获得的灵感,而偶然只是人们不懂得偶然的发生机制编造出来的慰藉,那也无疑是奇迹,一种缩微的不惊人的奇迹,美国六十年代的奇迹,属于日常生活的诗意。

也许布劳提根自己也不想这样,但谁叫他是个诗人。他坐在打字机前,发现无论如何千辛万苦写出来的东西都像诗,那场面倒是有点让人忍俊不禁。然而诗人的身份,可能正是成就《在美国钓鳟鱼》的关键,他的文字简洁、凝练,而想象力爆炸,从书中大量运用的比喻、隐喻便能感知到这一点,读布劳提根的比喻,那可被称为是一种享受,一种惊喜,它是粉刷成跟墙壁一样颜色的门,冷不防地打开,却发现门后藏着黑洞,而实际上,它在书和我们的脑袋之间安了个随意门。他熟知这种通过压缩语言空间唤起想象的伎俩,就像点燃层层包裹的火药一样,在必要的时刻点燃修辞的引信,在压缩空间里引发想象力的瞬间爆破,以几何级数向感受的未知空间扩张。

另外,尤其值得一提的是布劳提根作品的语调。在他所身处的文学派系里,似乎作家们都有这种漫不经心的语调,这样的语调就像讲故事的人,完全没有经院的严肃和对文字用词的过分挑剔,他们的文字是市井和口语化的,读时的感受是非常慵懒随意的,仿佛一具真实之躯正在以最轻松的姿态抱着酒瓶与人闲谈,其间留白和节制要与言说抗衡,经营这样的随意并非易事,如有写作经验的人自会理解。这样的文字背后隐藏着某种真实,真实自有魅力,而对于作家来说,个人文字的魅力是非常重要的,这有时是令读者捧起纸张的保障,而不在于纸张上的文字将读者引至何处。

今天我们阅读布劳提根不同昔日,六十年代的美利坚,他是嬉皮士们的偶像,而他自己似乎对嬉皮文化没多少热忱,他热爱酒精、露营和钓鳟鱼,他让我想到阿甘,带着个人情感在路上狂奔,直至头发和胡须越长越茂密,身后跟着一众信徒热烈地奔跑在沸腾的大陆上,有一天他却突然停下来,孤独的身影撤出人群,留给后人一个永恒的印象。布劳提根便是用一把手枪结束了自己,然后开启了一个崭新的世界,那里有叫做布劳提根的小溪,也有生活的石缝,也许时至今日,我们在此能钓到的不止是晶莹剔透的鳟鱼。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十三篇

有一阵子我不是很理解国外年轻人的娱乐清单里有“钓鱼”和“观鸟”这些内容,虽然明白是亲近自然,可总觉得需要长久的耐心和专注力,这些都是我所缺乏的。

《在美国钓鳟鱼》不是一本厚书,阅读它不需要非常持久的耐心,它甚至也不是一本完全说钓鱼的书,但它倒确实需要一定的专注力,需要你探明:这本书究竟会带我们去哪里。

从形式到内容,这都是一本暧昧而模糊的书。诗歌?散文?短篇小说?长篇小说?更不要说其中散见的菜谱、告示单、书信等实用类文体。一遍皱眉一遍翻读,困惑在累积,疑问在增加,传统文学作品想言说的大意义或小欢欣都没有,它像老友的手稿,又像离家出走者写下的最后告解。

人在最开心或者最悲伤的时刻其实都很难写作,只有阅读稍微不费心神,可以稍微带我们从情绪病中离开。布劳提根就有办法用他的文字,让我们一次次回到心内的公路去远足,以一半嬉皮一半严肃的方式,对这个世界发出无力却必要的声音。

这本书包含着许多无用的小知识,它们是属于布劳提根的独特幽默。在《酒鬼们的瓦尔登湖》里,落魄艺术家们商量着开办跳蚤马戏团和去精神病院的可能性;《在永恒之街钓鳟鱼》里,每次钓鱼平均逃走10.8次的鳟鱼像某种对生活溃败的暗示;而《驼背鳟》被食用时感到的“爱斯梅拉达之吻”,又是汁液充盈的日常与文学交织的静默。

写下这些文字时的布劳提根,与我们之间横亘着半个多世纪的时光,但他这份“献给无名酒鬼的颂诗”,却依旧魔幻般地只要舔舐就会遗留在我们的牙龈上。他说人们行过黑暗森林,想去脑海中想象无数次的“美国”,他谈论灵魂地狱和玻璃制品……当你认为这一切意味不明的时刻,有些话恰巧会变成闪电,劈中你闪念间错失的真理。

书的第125页有一篇墓志铭,它令人想起《老人与海》,想起《逍遥骑士》,想起《恶魔人》或者毕加索晚年的一些画。

我钓了。

至今为止,我已钓鳟鱼七年,

没有抓到一条鳟鱼。

每条上钩的鳟鱼最后都逃之夭夭。

它们要么是跳着逃走了,

要么是扭了几下逃走了,

要么是弄破了我的捞鱼网,

要么是扑通一声掉落,

要么是滚开了。

我的手从未抓住过一条鳟鱼。

尽管沮丧不已,

我相信这些失去仍是

一次有趣的探索,

但明年还会有人

得去钓鳟鱼。

还会有人

走上我的路。

我们要如何从混乱中摸索规律,再被规律狠狠戏耍,在成人世界里被教条掌掴,再对着教条冷笑,从今天开始跋涉,两手空空就上路,承认“尘世的失败”,做一个认真绝顶的垂钓者。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十四篇

敲木头(第二部分)

P6

我走到一个从未去过的街角,看见一排老房子挤在一起,像挤在岩石上的一群海豹。

我走回家,路过那排房子,黑夜的窗玻璃上倒印着冲刷而下的瀑布,像房子长出了胡须。

P8

然后我敲了敲我的小溪,听见了木头的声音。

红唇

P10

太阳就像一枚巨大的五十美分硬币,有人在上面浇了煤油,用火柴点着,然后说:“来,拿着,我去买份报纸。”他把硬币放在我手里,再也没有回来。

为“在美国钓鳟鱼”创作的芭蕾舞剧

P23

这场芭蕾舞剧的创作动力,来自对这株眼镜蛇草的一番描述。这番描述可以充当地狱门口迎宾的地毯,或者用来指挥一支太平间里用冰冷的木管乐器演奏的管弦乐队,又像是原子大小的邮差在永无日光照耀的松林里穿行。

在山坡上钓鳟鱼

P30

最终,只能由四季的风雨来照顾这些刻着名字的木头牌子,好像火车站旁昏昏欲睡的快餐店厨师,把一枚枚鸡蛋打在烧烤架子上。有钱人的名字则被刻在法式大理石冷盘上永久流传,而他们自己像一匹匹马似的蹦跶着,踏着金子铺成的路,跑上天去。

P31

有一天,天将黑了,我还没回家,正在溪水里清洗钓上来的鳟鱼。我突然想走到穷人的墓地去,拔些草,再把罐头瓶和易拉罐收集起来,还有那些墓碑,那些枯萎的花,那些地里的虫子、野草和土块,都带回家,与鱼钩挂在一起,再挂上一只苍蝇,然后扔向天空,看着它飘过层层白云,抵达天边的暮星。

大海,海上骑士

P35

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的身体就像停在电话线上的鸟儿们,电话线一直延伸到世界尽头,云朵轻柔地摇晃着它。

P36

“大西洋里的每一片海浪,都像一只死去的海鸥,拽着大炮般的浮木,从天际飘向天际。”

P38

“你们两个都没活到二十一岁,没这个必要。”

情报

P50

昨晚,一种蓝色的东西,烟雾,从我们的篝火里飘向山谷,飘入头羊的铃铛声之中,知道这种蓝色的东西与铃铛声融为一体,难以分清,撬棍也撬不开。

“在美国钓鳟鱼”恐怖分子

P56

然后,我们的目光滑到了墙上校长母亲的肖像上。她在众多沉默的画像中显得十分耀眼,像一颗星星,被绑在一截铁轨上。

P59

但过不了几天,“在美国钓鳟鱼”就整个地从学校里消失了,仿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如此。随之,有什么东西降临了一年级——类似秋天。

将“在美国钓鳟鱼”矮子运送给纳尔逊·艾格林

P67

下午的时候,上了年纪的意大利人聚在报社前,站在那儿,倚着屋墙交谈,然后在夕阳中慢慢死去。

在天堂

P74

1930年代不会重来,但他的鞋子再一次被露水打湿。

咸水溪的土狼们

P80

这里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两天,雾气穿过森林时,心脏停止了跳动。

泰迪·罗斯福的玩笑

P89

街道一点也不潮湿,苍白而干燥,好像一块墓地和一辆运送面粉的卡车发生了剧烈的碰撞。

在永恒之街钓鳟鱼

P119

很多20年代的东西,很多车子、飞机、吸尘器、冰箱等等,都好像来自上个世纪末。是我们的速度之美使它们到了这个地步,使它们过早地衰老,衰老地如同上一个世纪的衣物和思想一般。

P122

初秋的一天,她把我借给了隔壁的女人,替她的柴火棚补漏。那个女人给了我一块钱小费,我说了声谢谢。后来下雨的时候,她存了十七年的用来生火的旧报纸全被淋湿了。

最后一次提到“在美国钓鳟鱼”矮子

P144

天很热,摩天轮在天空中旋转,像一支弯成圆环、播放着优雅音乐的体温计。

《红唇》一章的脚注

P150

它的墙上还有一卷厕纸,很旧,旧得像你的一个亲戚,根据《自由大宪章》,可能是你的一个堂兄。

克利夫兰拆解场

P151

现在,他可以俯瞰整个旧金山县医院了。他真的可以看见病房里翻了不知好几遍的旧杂志,像被侵蚀的大峡谷。他真的可以听见病人在想着早餐的事情:我讨厌牛奶;以及在想着晚餐的事情:我讨厌豌豆。到了晚上,他可以看见整座医院慢慢被淹没,在砖头筑成的海藻中绝望地挣扎。

在美国钓鳟鱼读后感第十五篇

Richard Brautigan,现代美国小说家和诗人。1935年生于华盛顿州,1984 年加州自杀身亡。

在《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鲁迅先生讲了一个传说:书生遇到“美女蛇”,这种人首蛇身的怪物能唤人名,倘一答应,夜间便要来吃了那人的肉。这故事显示,名字是有魔力的,日日夜夜附着于人,与那人融为一体。

名字往往隐藏着时代的特点,以及,一个人的性格指征。似乎,从一开始,一个名字被确定,在重复又重复的叫唤里,主人渐渐地越来越贴近它的意涵。当然,这并不是一个百分百的等式,但这种指涉足以引起作家们的注意。

莎士比亚喃喃发问:“名字里究竟藏着什么?”它们代表的两大家族,分隔了罗密欧与朱丽叶。狄更斯擅长以名字注解人物,中译历来注意此点,孩子气的匹普,乔·葛吉瑞听着就是壮实的汉子,郝薇香有点孤冷,符合那位老小姐的身份。当乔伊斯将他的奇作命名为《尤利西斯》,读者在阅览前就有预感即将的旷世之旅,以及它与奥德修斯的联系。那么,我手上的这部小说呢?

理查德·布劳提根的《在美国钓鳟鱼》。书名很像游记散文,不是的,“在美国钓鳟鱼”是主角的名字。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年龄多大,长相如何?他从哪里来?出身什么家庭?从事什么工作?小说全无交代。我能感知的,这是一个男性,并且阅历丰富。

你可曾遇见过这样的小说?它不具备线性,没有高潮,没有结局。仿佛许多短篇故事的集合,不,有些连故事都算不上,奇怪的菜谱,往复的信件,童年的回忆或无边际的漫想。假如一定要有内在联系,这些独立的章节只能靠——鳟鱼、钓鳟鱼、在美国钓鳟鱼——这些字眼达成一致。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写小说呢?好吧,为什么不呢?

这部小说诞生在20世纪60年代。有些年代如此重要,只要提及,便有些了然。

美国进入物欲横流的消费社会。作者在开篇假想《在美国钓鳟鱼》的封面是一张摄于黄昏的照片,一张关于旧金山华盛顿广场上的本杰明·富兰克林雕像的照片。富兰克林,一个有魔力的名字。代表了奋斗、冒险、世事通达、实用主义的美国精神。接着的两章,叫《敲木头(第一部分)》与《敲木头(第二部分)》,作者把安德鲁·卡内基叫做“鳟鱼大王”,一种用鳟鱼炼成的钢铁,用来建造房屋、火车和隧道。

作者忆起童年某个春日钓鳟鱼的场景,而如今,他发现瀑布变成了木梯,“在美国钓鳟鱼”在信中安慰他,说自己曾把一个老妇人看作一条有鳟鱼的小溪,妇人回答:我不是。玄幻的对话,一条消失的小溪,一个老去的妇人,对应富兰克林和卡内基,对应某种惘然的心境。

就在瞬间,我把“在美国钓鳟鱼”想象成了“最后的印第安人”。“最后的”这种词语,常常显得矫情,不过的确能表达对逝去的往昔的惋叹。就像“与狼共舞”,邓巴中尉脱下白人军服,跨马奔向原野,他选择像印第安人一样,以自然、生物为己命名。驼鹿、海獭、河狸、野牛难见踪影,现在,轮到鳟鱼了吗?1963年,蕾切尔·卡逊发表《寂静的春天》,环境保护意识终于姗姗抬头,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60年代,思潮纷涌。世界文化中心由欧洲转向了美国。摇滚乐、药物、不羁生活……所有这些文化形式都是“自然”的表现,这个时期的文学就是揭示这些“自然”的特性如何成为文化的构建、文化的产物和社会的共性。作为正在流行的“垮掉的一代”,他们力求突破各类文学体裁的限制。他们的小说,不讲究情节、结构,大量运用内心独白、旁白和自由联想等意识流的表现手法,那些似乎无法构成小说的材料,在他们的笔下却能加工成为一部捉摸不定的作品。《在美国钓鳟鱼》正是个中翘楚。

布劳提根首先是位诗人,他的小说不是厚重的大部头,而是轻盈飞扬的断章。简洁凝练,充满隐喻。很少有人能像他那样利用跳脱的章节尽可能地描摹社会的多种图像。名字,是他最好的写作秘诀。

为“在美国钓鳟鱼”创作的芭蕾舞剧,眼镜蛇草别着的扣子上面写着“支持尼克松”。最后一次看见“在美国钓鳟鱼”之前,我和妻子讨论了海明威。《老人与海》,那不也是关于一种美国精神和一次追寻与幻灭吗?为什么把“在美国钓鳟鱼”的死亡日期定在1824年5月2日,与拜伦同一天?为什么要梦见莱昂纳多·达·芬奇,然后把钓饵叫做“最后的晚餐”?名字代表了作者何种想法?时间错乱,虚实间杂,而有意以奇异的方式编排在一起,我们需要和作者达成什么样的默契?

小说自诞生之始 ,经过了无数形式和实验,在20世纪中期,繁花渐散,霜林入晚。莱斯利·费德勒、菲利普·罗斯、苏珊·桑塔格、约翰·巴思纷纷宣称“小说死了”。真的吗?现在我们当然知道,这些大师的预断都错了,不久之后,就会迎来拉丁美洲文学的爆炸。即便在他们发言的当时,譬如理查德·布劳提根和《在美国钓鳟鱼》的文学创作,就是不容小觑的。

《在美国钓鳟鱼》在60年代的风靡,时至今天的经典神话,证明了这部小说独特的永久的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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