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与诗人》是一本令人深思的文学作品。作者通过描绘帝国的兴衰和诗人的生命历程,展现了权力与艺术之间的冲突与融合。小说中的人物形象鲜明,情节跌宕起伏,引人入胜。同时,作品也反映了现实社会中权谋和文化的相互影响。读后让人思考人性的复杂性和艺术的力量。
帝国与诗人读后感第一篇
《诗人与帝国》,这本书是采用的第一人称叙述视角, 像是在读李白、杜甫、王维三个人的回忆录。 这种叙述方式的确有趣而且足够新颖,而且作者文笔流畅文采出众,第一人称让我在阅读的时候很容易被书中的情感打动。 举个我觉得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有趣的例子(这一段涉及剧透,是否阅读请斟酌) 根据相关记载,王维和李白应该于同一年出生,并且逝世的时间也很接近,完全是同龄人。二人都是那个时代名闻天下的诗人,也有孟浩然等共同的好友,可偏偏历史上没有二人交往过的相关记载,这就给了作者脑补的机会。这本书中,从王维的视角看,是他一直想会会李白,但是我们的谪仙人要么流连在胡姬酒肆,要么在圣人身边观舞作诗,很少有闲下来的时间,所以王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结交。可在李白的视角看来,王维一个开元年间的状元瞧不上他们这些江湖子弟,平时就喜欢一个人窝在家吃斋念佛,根本就对自己爱搭不理。 李太白:哼!你对我爱搭不理,我还不理你呢!我也是很傲娇的 王摩诘:我哪有(无奈扶额叹气)
这三个盛唐时期大诗人的命运受到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的影响——安史之乱。如果说靖康之变后宋朝隔着淮水北望汴京是莫大的耻辱,那么安史之乱后唐朝国都六陷天子九迁也并没有体面到哪里去。这场持续了八年的动乱给国家和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人口大量丧失,国力锐减。在这之后的唐王朝虽然继续存在了150年,但是一直处于内忧外患的动荡之中。 杜甫所有的诗里我最喜欢的一首是《江南逢李龟年》——“歧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曾经红极一时经常于达官显贵府上演出的宫廷乐师李龟年在安禄山攻陷长安之后一路逃到南方,漂泊无依,仅靠在酒肆中卖唱维持生活。曾经风光无限,如今落魄飘零的李龟年;曾经意气风发,如今病困交加的杜甫;曾经富饶强盛,如今风雨飘摇的大唐。一去不复返的不仅仅只是岁月,更是那个人人都在怀念的国泰民安的盛世。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所有人都在怀恋盛世,可是谁也留不住它,因为自己的生命也如同云边孤雁水上浮萍一般,自顾不暇的人们又何谈救世呢。 怀恋归怀恋,日子还是要继续下去。王维本就不喜欢官场也并不执着于所谓的功名利禄,安史之乱后他更是身心俱疲早已无心于政治,只想隐居山中钻研佛理。便在这山间做一个闲人,看着林间落花纷纷野草蔓蔓,听着泉水清泠之声又有何不好。“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样最接近自然的生活才能让人忘却喧嚣的尘世,寻回自己宁静的心灵。我一直很喜欢王维,他的那些蕴含禅意的诗能让焦虑时的我获得片刻的平和和宁静,我心中的王摩诘就像他的名字所期待的那样,身处浮华世间却不染尘埃,始终保持心灵的宁静。 王维出身名门又在二十一岁便高中状元,可他无心政治。而李白出身商贾人家连科举都不能参加,却偏偏有宰执天下的梦想。但是他定国安邦建功立业的理想终究如海市蜃楼一般可望而不可即。在书中他说他这一生为功名奔波劳碌却屡屡受挫,众人只看到了他的洒脱,却不明白他面对权贵时的无奈。我想世人应该是明白的,可是我们的私心总是希望有李白这样“属于天上的仙人”来教我们在人世蹉跎中学会洒脱,告诉我们“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如果说李白建功立业的理想更多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那么杜甫则是无法对人间的苦难视而不见,不忍心置身世外。他说身为大唐的臣子,遭逢突如其来的乱世,他岂能置身事外?他说毕竟唯有大唐安定,他和妻儿的生活才能安定。杜甫说“文章憎命达”,他的诗是世间第一流,所以他命途坎坷。乱世之中他能做的事其实真的很少,只是“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只是用手中的笔写下一首首诗将世道动荡、百姓疾苦记录下来。 最后,磕一口李杜。李白和杜甫一辈子虽然只见了三次,但是老杜在自己的章节里将李白从头念叨到尾。“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虽然你不在我身边,但我一直都在念着你,从未忘怀。李太白先生,杜子美的思念你感受到了吗!
帝国与诗人读后感第二篇
《诗人与帝国》,这本书是采用的第一人称叙述视角, 像是在读李白、杜甫、王维三个人的回忆录。 这种叙述方式的确有趣而且足够新颖,而且作者文笔流畅文采出众,第一人称让我在阅读的时候很容易被书中的情感打动。
举个我觉得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有趣的例子(这一段涉及剧透,是否阅读请斟酌)
根据相关记载,王维和李白应该于同一年出生,并且逝世的时间也很接近,完全是同龄人。二人都是那个时代名闻天下的诗人,也有孟浩然等共同的好友,可偏偏历史上没有二人交往过的相关记载,这就给了作者脑补的机会。这本书中,从王维的视角看,是他一直想会会李白,但是我们的谪仙人要么流连在胡姬酒肆,要么在圣人身边观舞作诗,很少有闲下来的时间,所以王维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结交。可在李白的视角看来,王维一个开元年间的状元瞧不上他们这些江湖子弟,平时就喜欢一个人窝在家吃斋念佛,根本就对自己爱搭不理。
李太白:哼!你对我爱搭不理,我还不理你呢!我也是很傲娇的
王摩诘:我哪有(无奈扶额叹气)
喜欢看乐子凑热闹的我看过不少关于唐朝诗人的各类排行,大多数帖子里排在前四位的都是李白、杜甫、王维、白居易。我个人是白乐天先生的狂热粉,但这篇文章主要还是想聊聊其他三位生长于盛唐时代的大诗人。这三个人的命运受到一件重要的历史事件的影响——安史之乱。如果说靖康之变后宋朝隔着淮水北望汴京是莫大的耻辱,那么安史之乱后唐朝国都六陷天子九迁也并没有体面到哪里去。这场持续了八年的动乱给国家和百姓带来了巨大的灾难——人口大量丧失,国力锐减。在这之后的唐王朝虽然继续存在了150年,但是一直处于内忧外患的动荡之中。
杜甫所有的诗里我最喜欢的一首是《江南逢李龟年》——“歧王宅里寻常见,崔九堂前几度闻。正是江南好风景,落花时节又逢君”。曾经红极一时经常于达官显贵府上演出的宫廷乐师李龟年在安禄山攻陷长安之后一路逃到南方,漂泊无依,仅靠在酒肆中卖唱维持生活。曾经风光无限,如今落魄飘零的李龟年;曾经意气风发,如今病困交加的杜甫;曾经富饶强盛,如今风雨飘摇的大唐。一去不复返的不仅仅只是岁月,更是那个人人都在怀念的国泰民安的盛世。这是一种莫大的悲哀,所有人都在怀恋盛世,可是谁也留不住它,因为自己的生命也如同云边孤雁水上浮萍一般,自顾不暇的人们又何谈救世呢。
怀恋归怀恋,日子还是要继续下去。王维本就不喜欢官场也并不执着于所谓的功名利禄,安史之乱后他更是身心俱疲早已无心于政治,只想隐居山中钻研佛理。便在这山间做一个闲人,看着林间落花纷纷野草蔓蔓,听着泉水清泠之声又有何不好。“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这样最接近自然的生活才能让人忘却喧嚣的尘世,寻回自己宁静的心灵。我一直很喜欢王维,他的那些蕴含禅意的诗能让焦虑时的我获得片刻的平和和宁静,我心中的王摩诘就像他的名字所期待的那样,身处浮华世间却不染尘埃,始终保持心灵的宁静。
王维出身名门又在二十一岁便高中状元,可他无心政治。而李白出身商贾人家连科举都不能参加,却偏偏有宰执天下的梦想。但是他定国安邦建功立业的理想终究如海市蜃楼一般可望而不可即。在书中他说他这一生为功名奔波劳碌却屡屡受挫,众人只看到了他的洒脱,却不明白他面对权贵时的无奈。我想世人应该是明白的,可是我们的私心总是希望有李白这样“属于天上的仙人”来教我们在人世蹉跎中学会洒脱,告诉我们“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
如果说李白建功立业的理想更多是为了实现自我价值,那么杜甫则是无法对人间的苦难视而不见,不忍心置身世外。他说身为大唐的臣子,遭逢突如其来的乱世,他岂能置身事外?他说毕竟唯有大唐安定,他和妻儿的生活才能安定。杜甫说“文章憎命达”,他的诗是世间第一流,所以他命途坎坷。乱世之中他能做的事其实真的很少,只是“不作河西尉,凄凉为折腰”,只是用手中的笔写下一首首诗将世道动荡、百姓疾苦记录下来。
最后,磕一口李杜。李白和杜甫一辈子虽然只见了三次,但是老杜在自己的章节里将李白从头念叨到尾。“故人入我梦,明我长相忆”,虽然你不在我身边,但我一直都在念着你,从未忘怀。李太白先生,杜子美的思念你感受到了吗!
帝国与诗人读后感第三篇
1.
故事的缘起,是在2017年的夏天。那时,我刚完成人生的一次“壮游”,从深圳坐火车,一路北上,至西安,后继续西行,经甘肃、青海,最终抵达了西藏拉萨。
沿途的雪山、戈壁,还有成群的藏羚羊,令我动容。我还记得某天清晨,当我从火车上醒来,抬头忽看见窗外飘起的雪花,我的第一反应竟是岑参的一句诗:“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果然,古人诚不欺我。是的,由唐至今,往事越千年,但古人的心,与我们仍旧相通。
鉴于此,出于对唐人精神的推崇,抑或对大西北风光的念念不忘,从西藏回来后,我便萌发写作“盛唐”的念头。这也是全书开头,天竺高僧善无畏来长安传法的由来——唐人以其自由、包容的胸襟与热情,诠释了真正的“盛唐气度”。说到“盛唐气度”,在诗人身上表现的尤为明显。
终唐一代,仅《全唐诗》收录的诗人就超过2500人,说唐是诗的时代,也毫不为过。至于盛唐,因其社会相对稳定繁荣,加之相对宽松的文化氛围,一群才气纵横的诗人带着大雁塔的余晖,在长安的庙堂与江湖山水之间游走。他们随手写下的诗句,至今仍在被我们传唱。
青藏铁路沿线雪山(摄影/周朝)
2.
唐人也喜欢“壮游”,杜甫有过,李白有过,王维也有过。那是对世界与远方的探寻,也是对自我生命的求索。更巧合的是,诗人的探寻与求索,正好与时代的呼吸同步——开拓进取的大唐,需要诗人的豪情,更需要他们的脚步,来丈量帝国的疆界与人心。
其中,尤以李白的旅行最为知名,即所谓“五岳寻仙不辞远,一生好入名山游”。正是在旅行的途中,李白为我们写下了那些耳熟能详的诗歌。景语即情语,尽管这些诗歌的创作动机与目的各不相同,或为借景抒怀,甚或为干谒权贵,但都无关紧要——因为最终让我们记住的,不过是诗句中留存下来的,最真挚与最纯然的情感。
然,胜地不常,盛筵难再。历史的吊诡之处就在于,很多事情看似偶尔,实则却是必然——和平年代,诗人是大唐的荣耀与脸面,当战争来临,他们又各自遭逢突兀的命运。
从暗流涌动的朝堂,到幅员辽阔的边疆,士人与武人,贵族与寒门,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终成滔天巨浪,从北方汹涌而来,个人渺小如尘埃——天宝十四载(755年)的冬天,安禄山的一把大火,让盛世转瞬沦为幻影,我们的故事也因之而起。
3.
从起心动念,到真正落笔,期间又掠去三四年的光阴。
李白说:“夫天地者,万物之逆旅也,光阴者,百代之过客也。而浮生若梦,为欢几何?”在这三四年里,如你所见,我们所生活的当下世界,已然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常常给人以恍如隔世之感。而我之所以迟迟不肯落笔,一是自觉自身积累尚有欠缺,二是时局的变化,让我并不急于写作,加之忙于日常琐事,故而一再延后。
期间,我也阅读了一些相关著述,包括莫砺锋《杜甫评传》、袁灿兴《大唐之变》、郭建龙《盛世的崩塌》、哈金《李白传》、何大草《春山》等,他们或多或少,从不同层面上,给予了我写作此书的启发。
2021年春末,从洛阳旅行归来后,我脑海中的故事终于再次浮现。站在高耸的应天门外,看着广场上满是身着唐风汉服的年轻人,他们或放肆高谈阔论,或尽情游乐嬉戏,竟让我有一刹那的恍惚,如同时空穿越一般,回到那个遥远的年代。
是的,原来仍有那么多的人,与我一样,深爱着我们的传统与文化,我们在历史中漫步,是为更好地前行,承前启后,方能开创新的未来。我知道,我的写作是有意义的。
洛阳应天门(摄影/周朝)
4.
司马光有言:“若问古今兴废事,请君只看洛阳城。”
正是在洛阳,他完成了《资治通鉴》的编撰工作,前后历时十余年。与司马光一样,我也喜欢洛阳,我一直觉得它是一座可以与长安比肩的城市,且“居于天下之中”,是盛唐的另一个象征。
在洛阳龙门,伊水河畔,我与那尊著名的卢舍那大佛,隔河相望良久,这残缺的佛像是历经千年风霜的伟大艺术品,她见证过盛大与辉煌,也目睹过苦难与不幸,但她的神情始终平静,像伊水一样平静。
在伊水两岸,还保留着许多唐代达官显贵的墓冢,只是大多已荒废,但也有例外,比如白居易,他的墓园至今枝繁叶茂,游人如织。甚至连日韩友人也都慕名前来祭拜,并为他树碑铭文。这既与那些荒废墓冢形成了显明对比,同时也反映出唐文化影响之深远,早已远播海外。
可以想见,一千多年前的大唐,无数国际友人往返于洛阳与长安之间,和诗人们诗酒唱和,交通贸易,谈佛论道,并行不悖,该是何等奇遇的场面。
想到这些,我便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那些“相逢意气为君饮”的青春片段,想起曾经一起写诗,去远方旅行的朋友,我为此感到无比满足——我想,那就是属于我的“盛唐”
龙门卢舍那大佛(摄影/周朝)
5.
回到本书,作为一本历史小说,除了历史与诗人本身,隐藏在历史背后的人性与人心,乃是我最想探讨的东西之一。面对时代的巨变,就个人命运而言,应当如何抉择?书中有三位主人公,他们分别从各自视角,给予了我们三种不同的答案。
安史之乱发生前后,风云变幻,几乎波及到了我们所熟知的每一位盛唐名人,如同梦醒的前夜,所有人酒热正酣,歌舞升平,忽然就马蹄飞溅,烟尘四起,梦魇降临,盛世戛然而止——极具戏剧性与表现张力,也因而成为历代都十分热衷表现的创作题材。
那么,面对着众多前人与今人的著述,我为什么仍要写这个故事?
古往今来,凡讲历史,无不从帝王将相讲起,未免过于高居庙堂,宏大叙事,即梁启超先生所谓“二十四史非史也,二十四姓之家谱而已”。我以诗人之视角,躬身入局,旨在从更细微之处,察觉时代大变局下,人性与人心的幽暗与光芒。
诗人之所以为诗人,正在于其纯然的赤子之心,不会因时间与地位的变化而发生改变。这也正是我所想表达的——盛世与乱世的两极体验,从璀璨的明星到乱世中的浮萍,无论身居何处,仍有一些东西值得我们去坚守与呵护。
6.
最后,历史重在叙事,小说重在人物。
王维、杜甫、李白作为盛唐最“著名”的三个诗人,他们的生平事迹,我们并不陌生。只是我们很少会将诗人的个人生平,代入进时代的大变局中,其间的化学反应也是阅读此书的一大乐趣所在,如果读者能从中读到与通常认知有所不同的诗人形象,那将是我莫大的荣幸。
此时,距离小说初稿完成,已一年有余,距离我从拉萨回到深圳,已六年有余,当我再次翻阅这个故事,当初写作的情景却仍历历在目,这对我来说,无异于又一次“壮游”。这些年我又去了很多地方,经历了很多事情,思绪也有了一些新的改变,然而,我却觉得与故事中的诗人们愈加亲近,我从未忘记过他们,就像他们也从未忘记过你我。
王子安有诗云:“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
愿每个人都能从这残酷的故事中,读出温情,从无言的历史中,看见自己。也愿每个人的心中,都能留有一片盛唐的月光,照亮各自的前程与向往。
周朝,2023.8.17,午后,深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