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新境》是一部描写现代都市生活的小说,通过主人公的成长故事展现了家庭、友情、爱情等多个层面的人生困境和挑战。小说以鲜明的人物性格和细腻的情感描写,引人深思。读后感受到了作者对于现代都市人生的深刻思考和对人性的洞察。
红楼新境读后感第一篇
《红楼新境》是周汝昌先生继《红楼夺目红》后的又一部读《红》随笔集,计收入包括《引言》在内的五十二篇文章。这些文章均是作者最近两三年的口述新作, 在《红楼新境》中被归入红楼关键词、谁怜咏絮才、荣辱话曹家、源流证大观四个栏目。这些随笔的文字既是平和的,又是婉转如诗的,读来仿佛聆听一位有着六十余年研《红》经历,虽目盲耳聋却依然对《红楼梦》一往情深的耄耋老人的娓娓而谈。
1/7页红楼新境读后感第二篇
《红楼新境》是周汝昌先生继《红楼夺目红》后的又一部读《红》随笔集,计收入包括《引言》在内的五十二篇文章。这些文章均是作者最近两三年的口述新作, 在《红楼新境》中被归入红楼关键词、谁怜咏絮才、荣辱话曹家、源流证大观四个栏目。这些随笔的文字既是平和的,又是婉转如诗的,读来仿佛聆听一位有着六十余年研《红》经历,虽目盲耳聋却依然对《红楼梦》一往情深的耄耋老人的娓娓而谈。
2/7页红楼新境读后感第三篇
第一次读周汝昌先生的红评,还是在大学的时候,读到他坐着火车前往苏联考证藏本中关于黛玉眉眼的描述,并且确定原稿应为“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其实此前包括我读过的版本,也是“笼烟眉”、“含情目”这样的用字,但是读到考证版本,深信是雪芹原稿,坚信他写钟爱的林妹妹绝不会用“含情目”这样直白粗俗的词。这是对周老先生的第一词深刻印象。
这些年也度过、听过好些红评,最懂作者情的莫过于蒋勋老师。最为核心的一点,蒋勋将红楼梦定位为“青春小说”,从年龄角度让这些主角们的各种有时想来近乎矫情的举动变得合情合理,变得真诚可爱。而最懂作者深意的可能还是周汝昌先生(总觉得胡适先生占了先机,却失了深度),老先生穷尽一生去做考证,说自己“我就是这么一个“无事找事”,喜欢“寻根究底”的人”。
这次读到的《红楼新境》出版于2012年,同年老先生逝世,在耳目俱损的情况下,历经3年艰难的口述付梓。书中通过小品似的短文去考证了一些有意思的话题,诸如为什么故事的主线发生地叫“大观园”、曹家的一些背景、黛玉的3首诗、雍正是否是按诏继位等等。很多有意思的话题都值得再一一的细读,如我这样囫囵吞枣的一气乱读也是不敬了。
3/7页红楼新境读后感第四篇
《红楼新境》是红学家周汝昌继《红楼夺目红》后的又一部读《红》随笔集。分为红楼关键词、谁怜咏絮才、荣辱话曹家、源流证大观四个栏目。
自9岁初读《红楼梦》至今时,几个版本、各类续书、红学专著学刊等皆略有涉猎,诚心向诸位爱红人士推荐甲戌本、庚辰本、戚序本及脂本汇校。至于通行本后四十回的狗尾续貂,大可不必翻阅,与雪芹原著相去甚远。 本书也是再三研读,如《红楼梦》一般,每次读都有新感悟。《红楼梦》“大旨谈情”,却决不能将其归于言情小说一类。此情,是怜悯、是痛惜、是仁慈。鲁迅先生称之为“清代人情小说”。周汝昌先生认为《红楼梦》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古往今来、绝无仅有的“文化小说”。
此“情”,于人来讲是正邪两赋。有人认为是开辟鸿蒙的至性至情至真至善,有人认为是歧途邪路的不务正业淫逸不肖。
此“情”,于事来讲是世事洞明、人情练达。
此“情”,于时代社会来讲是是“记”,是“传”,是一部社会史。
周汝昌先生是考证派,有时候深陷其中无法自拔,略有用力过猛、过犹不及之感。其中观点,我认同情榜108位脂粉英雄,倾向脂砚斋为史湘云,不赞成雍正篡位说。
4/7页红楼新境读后感第五篇
过年居家无事,花了两天时间看完了周汝昌先生的《红楼新境》,不过匆匆浏览,并无所得,但这让我再次感受到了红学家的痴与狂。
周汝昌老先生作为一个学者文人,最大的功绩只怕就是对红学的研究了,甚至可以说,他用尽一生在研究红学,这也是很多红学家的写照。
这就是红学家的痴。正因为一个又一个红学家对《红楼梦》的研究,才让这本小说丰富起来,变得形形色色、蔚为大观,也形成了中国小说史乃至世界小说史上绝无仅有的一个现象。《红楼梦》能有今天的影响力,没了红学家的功劳可不行。
他们的痴,也很有成果。《红楼梦》的作者考证、曹雪芹的身世、脂砚斋的批语、八十回后的结局等等等等,都令人着迷。如果没了这些,《红楼梦》的趣味肯定少一半。
对此,我们要感谢红学家的痴。可以说,想要在任何领域取得成功,这种痴都不可或缺。
可红学家已经由痴变疯。都说“过犹不及”,这种疯就有点让人觉得可怕。
比如这本书中说到一件事,周汝昌先生的儿子看到《春秋公羊传》中关于“春王正月,元年者何”的一段话,就认定元春的名字跟这段话大有联系,这种过分联想实在不是治学者应该做的,已经到了牵强附会的地步。他们随便从《红楼梦》中摘取只言片语,就说这大有来历,把曹雪芹当成中国文化的集大成者,无一字不暗含玄机。
又比如刘心武的“人参白术云,苓属地归身”,不一而足。这些猜谜语一样的研究,根本不是科学,连最简单的逻辑也不讲了。不讲逻辑,离疯子就不远了。
研究到了这种地步,已近疯癫。
这种疯癫不可有。
5/7页红楼新境读后感第六篇
中国的很多文学作品,我们不知道要把它归类为什么样的题材。讲故事的小说,说他是爱情,说他是词话,说他是历史,说他是玄幻,都可以道出一大片文章。关于红楼梦,有着数不尽的话题,一个“钗“字,一个”芳“字,一个”冤“字,一个”奇“字;我看过类似的一些书,大体除了笔记以外,大都的红学家都喜欢考据,比如第一个读《红楼梦》的是谁,这里也有最早吟《葬花吟》的是谁。虽然我们并不关心到底是谁,但读来却别有一番感觉。其实考据学一直以来都很有意思。学中医的人平时都在背诵《伤寒杂病论》,可这本书却也有人考据。从最早的雏形,到张仲景写成,到不止一次的在历史上遗失,更有人视作珍宝得保存,种种过程看来都回味无穷。《伤寒杂病论》是本奇书,最终它公之于众,现在所有人都可以看见了。如果有人读了这本书的考据历史,那定然会更加珍惜和学习。《红楼梦》的故事更多,我们生活中处处其实都有他的影子存在。我觉得这本书是原来的书本和后人的评传议论并行发展的。有很多人研究《三国》,也有研究《水浒》、《西游》。但红学是最响亮的。我看西游记的研究比较多,但偶尔也看别的。然而,只有《红楼梦》里,感觉什么都可以拿来说一说。比如书上说道的,四大名著,人们一般都不用全名来称呼,习惯《三国》《水浒》《西游》《红楼》。为什么要把梦字给丢了?前面三个没什么好说的,演义、传记,都是定性书本类型的词,但“梦”却不是。研究“红楼”两字,作者有诗曰:说是红楼未必红,丹青彩画更须通。红楼本是闺房义,宋律唐音本字同。
红楼梦里有一联‘唯大英雄能本色,是真名士自风流’。这一联并非曹雪芹之新撰,但他写来却是运用了新的手法,曲折巧妙。英雄、名士不仅男子可用,女子当然亦可。书中派给葵官,湘云取了个别号“韦大英”。而早在可卿托梦凤姐时,有说“脂粉队内的英雄”。第五回太虚幻境中湘云的曲文开头就说:“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纵居那绮罗丛,谁知娇养?幸生来,英豪阔大宽宏量……”这里的“英豪”二字大约是被人改过的,最古老的一份抄本上原作“英雄阔大宽宏量”,只因读者、抄者没有明白雪芹本意正是以英雄的特色比拟女儿也有英气,于是认为英雄的“雄”字不通,便提笔改成了英豪——这原是一番好意,却不知如此一来,却把雪芹写湘云这位女儿英雄的本意给消灭尽净了。湘云与林、薛二位都不相同,独有特色。湘云心目中最喜欢的是一种天真,即赤子之心,不扭捏、不造作、不打扮、不粉饰……一任纯真,这才是这位少女最可爱之处。乾隆朝晚期的睿亲王淳颖在读《红楼梦》有感的诗中这样写道:“满纸喁喁语未休,英雄血泪几难收。”对我来说,别的有很多有趣的故事。但这是书中记忆最深刻的一处,记下。
6/7页红楼新境读后感第七篇
嗜读谋杀故事的美女师妹瞅了一眼我手中《红楼新境》的封面,轻描淡写地说:“哦,周汝昌又出新书。”我几乎听到眼镜碎裂一地的声音。原本以为每个普通读者的心里都会有一片专属于自己的神秘桃源,我用了十几年划定的这一方自留地正是周老爷子劈下的第一锄,没想到眼前的她……难道一辈子“为群芳泣”,罪程高续的红楼梦里人也如明星般流行?“你,也,喜欢这个?”我结结巴巴地问。美女摇头浅笑,似回答又似自言自语:“《红楼梦》,小时候好像读过吧……”这就奇了,她如何识得玉言公?又是一桩公案,这充满玄机的红色世界。
我是个懒惰又记性颇差的家伙,读书全凭兴致,因此不敢谈红论红,索性只说说记忆中与红书、红学和周老的缘分。
我在写作一途上幻想颇多,但从未妄图在红学的版图上轧上哪怕浅浅的一脚,我知道那里既是阆苑又是泥沼,非怀大智慧、深痴念者不得滥入。然而时隔多年,两册周老新书递至手上,记忆中相关的部分迅速复活,一股熟悉的暖流遍经全身。我记得第一次经历这种感觉是在当年央视的王牌栏目《读书时间》中,听到彼时已经年过八旬的周老讲述“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之境,配上电视剧中“花落水流红”的画面,连骨头都被大情大爱浸透,心想既与这册永无了局的大书缠绵过一场,一辈子再经历什么大悲苦也都值得。这描述虽然矫情,可这么多年过去,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照实记下。
前些年借着百家讲坛,红学着着实实又热了一回,街谈巷议中也能带出几段索隐争执,那情景真让人既兴奋又惶恐。后来红学书籍突然爆棚,一些多年未有人问津的旧作也纷纷再版,然而最让我感到遗憾的是周老的各类旧文一编再编,充斥市场,反而让我断了买回家展读的心思。
直到不久前整理书房,才发现与红楼有染的读物居然有百册之多,着实吃惊不小。恰在此时编辑致信说是九十五岁高龄的周老虽目不能视耳不能闻,但仍口述两书为曹公祝寿,问清确是新作后便欣然收下。
记下这段得书经历只为怀念与周老作品的初逢。
十几年前初入大学,艰苦的军训被骤雨中断,百无聊赖的我冲到校内唯一有书可买的小店想搜求几本漫画解闷,结果却抱着一本名字不怎么响亮的小书回屋。那书叫《红楼梦的真故事》,著者周汝昌。书的内容很古怪,既似解红楼未完之秘,又似以故事口吻识人讲古,非对原著怀有真感情并对所谓全本怀有疑惑之心的人不能了解其中好处,而我有幸沾边,因此阅读过程摇首拍腿,时有惊喜之感。这与我先前试着借阅过的《红楼梦学刊》之类完全不同,它更接近那种在情节推进的同时令伏线丝丝入扣的推理小说路数,不清高但立场坚定,虽然对于一百零八回的推断始终感觉古怪(至今犹是),但它无疑打开了一扇通向红楼秘境的大门,也让年少的我开始萌生用文字与后世之人交流的欲望。可是后来几年,能够搜集到的红学作品是那样的稀少,每得一册都有不解饥渴之感,相比今日“盛景”,恍如隔世。
一晃数载,填报工作申请表时随手在爱好栏中写了“读书”二字,不料面试时对着一屋子制服加身的冷酷考官正狂淌冷汗的我突然听到主考发问:“最爱读何书?”脑子早已停转,是嘴巴自行抢答了“红楼梦”三字。主考突然眼前一亮,续问:“可能报出凤姐毒设相思局那节的回目?”这种情势下我如何能够想起来,只好如实说记不清楚,但贾天祥和风月宝鉴还是知道的。主考点头,又命说一下金陵十二钗之名,我仰天数来,到巧姐却仅得十一个,此时另几位考官早耐不住寂寞,一个说落了惜春,另一个却说是元春,我惊愕地看着他们争来争去没个了局。后来还是主考控制住了过于欢乐的局面,朗声发问:“那你可知周汝昌属于红学何派?”我愣了一下,未经思考便答:“实在不知……不过,他老人家应该也不自知。”这一段小插曲本已忘记,不想在《寿芹心稿》中见到周老自述其自问究竟属于旧红学、新红学还是索隐派、考证派未得正解,反去求助别人,那人大笑答说:“尽人皆知你是个最大的‘新红学’中的‘考证派’呀!”周老亦笑,说这其实是别人为了批评他扣上的帽子。我那句脱口而出的答复居然有正主坐实,真是妙事,只可惜已经忘记那主考是哪位现在整天板着脸在眼前进出的大人。
眼下我这个普通读者究竟与红楼和红学有多大牵连?前些时日原以为要永远拖下去的长篇小说终于完稿,给人看过后收到一个问题:“怎么会给女角安上林莫失、林莫忘这样古怪的名字?”我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在心里暗祝此君仙寿恒昌。
这些琐碎记忆讲来也许令观者生厌,于我却弥足珍贵。我庆幸自己坠入此道之初便遇到一位真正爱红研红,并且深解那些儿女至情,为脂粉英雄呐喊,为“萧然太瘦生”立传长吟之人,也不枉喜爱这些槛内人不解的“鬼排场”若许年。虽然新书二册无法与当年搅动万丈波澜的《红楼梦新证》相提并论,但得知他老人家安好并仍能思能文,心下甚是宽慰。
前些时读过梁归智所写的传记《红楼风雨梦中人》,虽然资料丰富,但并不觉得好。其实周老这一生本无太奇崛的经历,以一普通学子身份自胡适处借得珍本大概算最可一书之事,他的一生所寄其实惟曹公与红楼而已,离开此境便应回归日常。
红学批判文字亦读到过一些,无耻之徒亦常借题发挥,《红学1954》里特殊年代的切片已经与红楼甚至红学无关,让人心悸。我始终相信这位常怀赤子之心的老人纵使不能说服包括我在内的嗜读分子,但他带来的是一种驱散阴影的可能,这就够了。
周老的照片在新书的封面上其实并不算协调,也许是出版规则使然。他笼耳细听,仿佛有大惊喜从远方缓缓走来。他在书中向访谈者力证完书的事实和传本的存在,他和我们一起,和我同样深爱着的那位“长恨《红楼梦》未完”的天上女子一起,在等待着梦醒的一刻。
回到开头,其实那桩公案已了。美女师妹说真正喜欢红学的是她父亲,连到外地出差的短暂时间也要到书店搜索一番,于是多年来攒了一柜子与《红楼梦》相关的书,扎得她眼疼。我心下释然,才知道这世上尽多默祝雪芹冥寿之人,为成为他的普通读者而深感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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