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介绍了纯粹的诗人的特征和创作方式,强调了他们追求的是内心的真实和灵魂的升华。这些诗人无关乎功利和名利,只是为了传递自己内心的情感和体验而写作。他们的作品被认为是经典,因为它们超越了时代和流行,展现了人类内在的共通性和普遍性。
纯粹的诗人经典作文篇1
世上,有两种人,一种看似来过,却又不曾来过;另一种看似未至,实则真真实实地在人们的记忆里活着。
李长吉似乎兼二者于一身。
山水纵横,旷野接天的昌谷是荒野的,这是令年少的诗人无比向往的“我有迷魂招不得”,肆意绽放的游离的灵魂在蛮荒的山水间玩弄着文字的神蕴,亦或是文字的神蕴玩弄着游离的灵魂。一抔荒豖,一棵枯树,一池死水,一只哀鸟,一瞬迷离,皆可入诗。诗意在病魔中游走,才气在白发间催生。昌谷的生活是如梦的,恍惚的,依稀的,迷离的,甚至混沌的,可“长爪”少年不在乎,有诗,有酒,有母亲的宠爱,够了。“且贪少年”,只因年少,就是个最好的理由。
再长的梦也会有终尽的,梦到该醒是总要醒的。韩先生诗一瞥,一大惊,一召见,一赞赏,几乎是毫无疑问的,长大了的人在长安进行科举,酒是不可少的,迷醉也是不可少的,今朝的“春风得意”并非空有虚名,只不知“花”是指真花,还是“巧笑倩兮”的佳人。落第,是不太可能的。
但人生如梦,梦中的一切不合乎情理都是合乎情理的。沉重的心骑驴归去,去哪儿?远方。落叶飞落零,雾霭起,青绸飞,心愁落,光刺目。李长吉口吐病态美,一声声空前绝后,透荒冢石坟,越茫茫天际,中唐出名篇,内心的野心在燃烧,在泄泻。
或许久经几进几出,受命运折磨的病体,又怎能再受摧残。
二十七岁,已故。同王勃一样。
算了吧!人的一生何必去做人中梦,又何必去做他人的梦中人呢!只做一个诗人吧!纯粹的诗人!简简单单,明明了了。
纯粹的诗人经典作文篇2
纯粹,何意?是一滴水融入水中,待水波消却后的平静湖面;又是一抹白,没有任何杂质的白,给人以清新自然之感。纯粹之感遇上诗人,又会散发出怎样的光彩呢?
——题记
一个瘦削的身影走在昌谷的小路上,背上背着一个巨大的锦囊,后面急匆匆地跟着一个书童,时不时接着前面抛来的卷轴放在锦囊中。走过一片竹林,些许停顿,前方诗人抚摸一下它们高大的枝干,拿出毛笔,挥毫即成一首诗。每天寄情于此地,晚上回去整理成诗句——这,是李贺的生活。
生而成材,五岁出游,七岁诗作闻名,数十岁名满京城。当代大诗人韩愈都不忍看其默默无为,劝他出来考试。但上天并不垂青此等才华,进士落第令他功没于此。无言,不知如何是好。即使韩愈苦苦为他争得奉礼郎,他的内心却总还是有些不甘。有才华,错了?
之后其诗风骤变。他虽为官,可对这个世界近乎丧失信心。他毫不吝惜地揭露残酷的现实,奋不顾身地鞭挞无尽的黑暗。他知道自己的力量不够,自己也只是或神或鬼的提几句,那些心灵邪恶、脸皮极厚的人又怎会把这些诗放在心里?他冷哼一声,便又不加理会。
之后,他身体渐弱,妻子早逝,一连串不顺集于一身。李贺,中唐才子,终究倒下了。二十七年,呕心沥血,每日每夜,伫立在灯前,作出一首首灿烂诗篇。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但不管如何,他总给我们留下了些什么。毕竟,大唐的长河中只是昙花一现的他,曾经给衰落的唐朝带来些许光明。帝成白玉楼,立召君为记,但愿李贺的这场梦一直做下去吧。
尊重自己的感受,难一意孤行,却仍活出自己的光彩,豪爽不羁,性格直率。这,是纯粹;这,是纯粹的诗人。
——后记
纯粹的诗人经典作文篇3
最欢你的“雄鸡一声天下白”,喜欢你背一古破锦囊,骑驴游昌谷,兴起之时便是千古佳句;更喜欢你无数的词藻语言,影响无数后人,便有了那句“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因为,你是一位纯粹的诗人。
纯粹一词,该如何解读?
世人的荒谬没有击倒你对生活的希望,昏暗的朝廷道什么避讳同宗,殊不知只是埋没了你的仕途,却没埋没你心底纯粹的诗心。为官三年,终为九品,留下你独自寂寞惆怅,你天生不会勾心斗角,你宁愿选择挥袖而走,也不愿在每一个漫漫长夜里煎熬苦等。
“诗鬼”之名你当之无愧,你开始鞭挞黑暗。余光中说你是患了‘常怀千岁忧’的时间过敏症。我看亦是如此,你开始写“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开始在窘迫之中,写下“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你是如此惧畏鬼神的临至,却频频在诗中使用“死”“泣”“血”“鬼”之属字眼。你太过于纯粹,内心的矛盾也由此而生了。
你的一生在常人看来是凄苦的,仿佛秋叶,在昏暗之际给人一种阴郁鬼森的感觉。许是有才者惜有才者,偏偏要赋予你一个绯衣人的传说。希望你的纯粹能继续帮你在九天之上的白玉楼里,续写你人世间的愤闷,这正像文人对叶长吟“死如秋叶之静美”,你会寻到真正的净土吗?你还会续写诗句投于锦囊内吗?你还会用悲伤的字眼来描绘人生,刻画现实吗?
纵观你的一生,都是满含神秘色彩的,世人崇尚杜甫,而你却崇尚鬼神。你明明从未去过边塞写出诗来却传诵千古。从“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到“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再到“半卷红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我甚是喜欢你,不是因为我也崇拜鬼神,而是因为你是一个纯粹的诗人,你不去刻意的描绘社会底层之人,也不去一昧的乐观。你的创作源于灵感,你独树一帜,在大唐风流中开辟了属于自己的天地。
你如此执着,如此纯粹,如此矛盾,这仿佛冥冥之中就已注定,你和官场的短小相遇如石沉大海,而你随意抬起小石投入大唐诗海,却掀起了惊天巨浪。
可惜你英才早逝,又天妒英才,你的一生,可叹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