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个王村》是一篇富有想象力的童话故事,讲述了一个普通村庄里发生的奇幻故事。文章中通过描绘王村的生活和居民的故事,展现了勇气、友谊和团结的重要性。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令人惊喜不已,让人在阅读中感受到了温暖和希望。
从前,有个王村读后感(一)
写的很多是小时候的农村,更准确的说法是北方的、平原上的农村,普普通通的,也没有什么特点。然而,作者写的很好,很高明,娓娓道来,不经意之间,将场景描绘的,浮在眼前。 对生活在农村的人来说,熟悉而又陌生,很多人离开了,不在田地上劳作,想起曾经,还是那么的开心,不快都已经消失了,留下的,才是很深的印象。 从数据显示,农村在减少,很多实际已经衰亡。有时间,看着那些破败的房屋,总难免感伤,那些,或许只是能够留下来的点滴的印象。 城市和农村,是对立面吗? 此消彼长。
然而,还是相信会有一天,回归到田园,回到农村。那时候,田间地头是否还有那么多的欢乐? 从乐观角度来说,应该会的,人类,总体上来说,向前是大的调调。都说的社会螺旋发展,最终,还是上升的。 这一点,应该是积极的。
如此的说来,怀念农村的文字多了,更深层次,因为纪念。在发展过程中,特别的人从农村进入城市,更多的是享受物质文明的成就。
此外,孤独更是重要的原因,城市的链接是什么?吃饭喝酒吹牛逼?
终究有天会累的,不想吃、不想喝,也不愿意说话,就想着静静的待一会儿。
不过,看着车水马龙,听着无处不在的嘈杂,估计降噪耳机都没有。有些声音不是通过耳朵获取到的,是直戳内心的。
好久,没看星星了,或许是工作太忙而脖子都不知道还有向上转的功能。
从前,有个王村读后感(二)
这些像纺花车和织布机唧唧复唧唧写下的文字,连同这些像绿豆芽黄豆芽一样的标点符号,组成了一本有趣的书。书里的文字,来自单一的向度——故乡。
——杨瑛(作家,《草原》杂志编辑)
北方气象到底不同,女子笔下亦不缺须眉气。散文一篇篇是作家一面面的性情,读田启彩的散文,滋味如食面,牛肉面、热干面、炸酱面、刀削面、担担面……入口有嚼劲,不像米饭一味清香。旧事里有惆怅,一笔笔写下故乡的瓜果蔬菜草木虫鱼与物件,是内心的博物馆也是内心的不舍与追忆。修辞诚恳,跌宕起伏之间的线条枯荣浓淡,可圈可点,自有天地。
—— 胡竹峰(作家)
酸枣小孩的文字沉静而厚重,缓舒而有节奏。叙乡里旧闻,写平原风物,记美食味道,都有一种如现目前之美,她的文字,是记忆里的,经过淘洗后的确证,是过往,也是顾念,有一种时间之美,但却复旧如新,因她的散文观是超越的,故腕下着力于旧物,却无朽腐气。
——耿立(作家,诗人)
酸枣小孩的文章,氤氲着她的个人品质,豁达,睿智,宽仁。她写过往,讲故事,哀而不伤;叙现世,记民风,俗中见雅。一本书,很像一棵文字的树,它根植于一个叫王村的地理名词,所有的枝条和叶子,向上向外生长,高低错落,繁盛缤纷,全然超越了那个作为自然存在的王村,温和而从容,蕴藉而丰盈。
——宁雨(《当代人》杂志主编,作家 )
《从前,有个王村》忠实记录和刻画王村故旧物事,风土人情,带有鲜明的自我回归和精神觉醒标识,既是回望和守候,删减和择拣,也是生命行至中途的安慰和解惑,不失为一部具有动人情怀和独特韵味的好作品。
——指尖(作家)
从前,有个王村读后感(三)
/ 序:枣、酸枣、酸枣小孩
枣
枣和文学关联密切,去肉留核或去形留意。
早于鲁迅的有施耐庵,先掌握一把枣子,“捧出一大捧枣子来,七个人立在桶边,开了桶盖,轮替换着舀那酒吃,把枣子过口”。那七个吃枣子的人以后都成了文学典型,水泊风云也是从枣子开始过口的。
鲁迅在文学里栽种枣树,“在我的后园,可以看见墙外有两株树,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枣树铜皮铁骨。十年栽树——栽枣树,百年树人——树周树人。大家以后再种枣树都高不过鲁迅后院的枣树。逼得我们只能去种牡丹悦世,甜叶菜悦己,有人还想种万年青,悦方不明。
在北中原,红枣素有“铁杆庄稼”之称,耐旱,耐涝,养人,救荒。腊八节那一天,我姥姥让我首先喂米饭的就是院里枣树。长大后读到《诗经》“八月剥枣”。诗人以后开始有了剥枣习惯,劳动生长吆喝,劳动也生长诗歌,在哪里剥枣?在北中原。
酸枣
延津古称酸枣——秦时以境内多棘,故名酸枣县。酸枣当属野生的小棘枣,入药。酸枣是灌木,枣则是乔木,“丛朿为棘,重朿为枣”。棘枣还没进化成枣。枣是由酸枣进化而来的。地名也不断进化,叫延津县已是宋以后的事,因渡口而命名。如今是离河流近离枣子远。
延津人民和我故乡人民一样,喜饮酒不喜饮茶,坊间传说,如今延津县内有两项最是著名:延津火烧和刘震云。前者能吃,后者能看。我有次赶集扎根人民,见我二大爷,专门核查。他沉思后,说,知道前一个,外焦里嫩、香而不腻,后一个就不知道啦。
我马上延伸到当下文学状况。二大爷连刘震云都不知道我便 不 敢 造 次 , 怕 提 起 自 己 更 尴 尬 。我 避 实 就 虚 , 只 和二大爷说枣子。
历史上有许多名枣之乡,道理各占一方,像文无第一一样,枣无第一,我吃过的如狗头枣、马牙枣、金丝小枣、灵宝大枣、内黄大枣、新郑大枣。人人都认为自家院里的枣天下最甜,从故乡立场和文学立场来看,这是对的。
酸枣小孩
我第一次看到“酸枣小孩”名字,判断应该是延津人。不然不会有人怀揣古意起这样名字。世上卖枣者只会说自己枣甜不会说自己枣酸。
以后陆续收到酸枣小孩自己办的文学杂志《向度》,其选用水准不亚于某些公开杂志。同人杂志的好处在于有自我、自由、自在的优势,可见文章好坏与刊号正式与否无关。酸枣小孩还走出书斋,利用自己的优势用心经营策划一系列相关活动,颇见敬业执着。去年山东画报出版社约我去济南签售新书《水墨菜单》,在泉城见到了这酸枣小孩,竟是一枚女枣,知道她真名叫田启彩。一问,果然是延津人。剥枣见核,可见我学问之大,判断之准。
许多人把酸枣剥开当食入药,田启彩远离中原故土生活齐鲁大地,在异乡把酸枣剥下是当文学来吃的。她便有了具体的果实酸枣,有了虚构的地理酸枣,有了文学的精神酸枣,她不是一个只吃酸枣的小孩,她还要吃记忆,吃乡愁,吃乡情,吃人世,吃百态。
还没有明文规定,大先生栽过两棵枣树之后,他人就不允许再栽别的树种了,文学森林生态多样化,需要自然平衡,譬如后院里要有诗歌的银杏树,随笔的楮桃树,散文的皂角树,评论的刺玫树,小说的大槐树。
酸枣的酸枣小孩要栽种酸枣的枣树,文学的枣树。走进田启彩的文字田地,她让故乡的枣子撒满一纸,颗颗枣红,把来过口。故乡是可以携带的,心安之处即故乡,枣子开始有了故乡的声、色、香、味、触、法。
譬如这一部关于故乡的书。
冯杰 2018年2月 听荷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