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探讨了流行学说对詹姆士哲学的影响。文章指出,流行学说对于人类思维和行为的塑造具有重要意义,而詹姆士哲学更加注重个体的主体性和自由意志。通过比较两者的异同,可以更深刻地理解人类的思想和行为模式。
《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读后感(一)
一头雾水的实用主义 夏学杰 富兰克林在他共读社的一个社友戈弗雷家搭伙,戈弗雷太太负责做饭和打扫房间。她想撮合富兰克林和她的一个外甥女,富兰克林也觉得那个女孩“非常值得追求”,就展开了行动。当他们开始谈婚论嫁,富兰克林通过戈弗雷太太告诉女孩的家人希望能得到大约100英镑的嫁妆,这也是当时他印刷所欠下的外债总额。但女孩家人回复说没有那么多钱,富兰克林甚至不那么浪漫地提议他们可以抵押自己的房子。 这是美国传记作家沃尔特·艾萨克森所著的《富兰克林传》中讲述的故事。 富兰克林被誉为美国实用主义的先驱,那么,到底何为美国实用主意呢?这是我一直感到迷糊的,难道就是类似这样的择偶观吗?无独有偶,约瑟夫·J·埃利斯所著的《华盛顿传》指出,华盛顿曾经做过很多影响美国历史的决定,但没有一个决定的重要性能胜过他与玛莎的结合。玛莎的巨额嫁妆使华盛顿立刻跻身弗吉尼亚种植园主阶级的上层,并为他的第二项事业——芒特弗农山庄的主人奠定了经济基础。玛莎是有两个孩子的寡妇,亦是弗吉尼亚最富有的寡妇,华盛顿主动向她求婚,最吸引他的是财产,而不是爱情,因为当时华盛顿心另有所属。 这也不是完全出于我自己的臆测,来自美国的传记作者亦认为有些行为就属于实用主义。比如,富兰克林27岁创办图书馆时,图书馆书籍的选择则由詹姆斯·洛根等费城学者负责。洛根是个富有的皮货商,也是一个很有风度的学者。为了使其帮助推荐书籍,富兰克林与他成为朋友,这充分体现了富兰克林的实用主义。 带着对美国实用主义的疑问,我读了《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威廉·詹姆士是美国第一位闻名世界的心理学家和第一位享有国际声誉的哲学家,机能主义心理学的创始人和美国实用主义哲学的创立者之一。杜威把詹姆士的《心理学原理》看作美国实用主义运动的先驱。北大哲学系张祥龙教授在推荐序中言:实用主义是美国的“国学”,既代表又参与塑造美国人的思想方式。但它绝不像当年胡适介绍的那么浅薄,也不像分析哲学化了以后的那么僵板。它的哲理真身或高峰就在詹姆士的思想流学说和彻底经验论中,其精神在现象学运动中也得到了蓬勃展示。而这本书既辨认出这个真身,又为它可能有的现象学迁移建造了桥梁,当然是一座靠边缘感牵挂出的近乎隐形的桥梁。 作者黄启祥系北京大学哲学博士,现为山东大学哲学与社会发展学院副教授。主要研究方向为美国哲学、欧洲近代早期哲学。詹姆士的思想流学说既是心理学的重要成就,也是对哲学的独特贡献。它不仅开创了真正意义上的美国哲学,而且影响了欧美几代哲学家,其中包括杜威、胡塞尔、罗素和维特根斯坦。黄启祥在书中主要讨论了詹姆士的思想流学说及其与詹姆士哲学的关系,尝试揭示詹姆士领会哲学问题的思路,以及这个思路如何贯通詹姆士的实用主义、多元宇宙观和彻底经验主义,以呈现一个与以往不尽相同,但能够持之有据而又基本前后一致的詹姆士哲学体系。 1858年3月詹姆士在写给朋友的信中就清晰地显露出他后来在《实用主义》一书中所指称的思想方式。詹姆士认为,人应尽可能地有益于社会。詹姆士通过分析有益的发明或有益的人的生活,认为它们的益处在于给予人类的心灵或身体以快乐。他进一步认为在人们的衣食房屋面临匮乏的时代,能提供生活必需品的发明最为有益;当这一切都有了保障,人们生活在宽松自由和安全环境中时,真正的益处和善就是每个人以自己特有的方式揭示新事物。关于发明和改进生产生活,美国开国元勋倒是做出了表率,美国开国元勋大都是发明家。托马斯·杰弗逊发明了坡地犁、旋转椅和通心粉机。詹姆斯·麦迪逊发明了一个观察地面上生物的内置显微镜手杖。华盛顿还是一个相当专业的农民,是美国最先开展农场实验的农业工作者之一,“他永远在留意更好的方法,为了发现最好的肥料、最好的避免作物病虫害的方式、最好的培育方法,他愿意罄其所有,他曾说过,他不愿意沿着父辈们走出的道路前进。” 詹姆士认为,实用主义首先是一种方法。它是一种考察思想的方法,考察思想必须面向思想本身,这是实用主义的前提要求。其次,实用主义是一种真理观。 本书围绕实用主义与彻底经验主义、实用主义与人本主义、绝对哲学与多元宇宙观等多个方面,阐述了詹姆士的实用主义哲学。 不过,我读完了,对美国实用主义,还是一头雾水。 佩里曾说人们很难给实用主义下一个概括的定义,“人们不能把它看成一种思想习惯,就像可以把自然主义看成科学的思想习惯一样;也不能像对待唯心主义那样,把它还原为单个的核心原则”。 詹姆士满腔热情地倡导实用主义,然而,人们对他的实用主义褒贬不一。不怪他慨叹:“很少有人清楚楚地理解它”“这论题虽似简单,实则不易理解。” 一面是形而上的哲学思辨,一面是柴米油盐的现实生活,二者本身就很隔膜。当然,现代哲学,越来越抽象,越来越趋向于技术化、专业化,太难读懂了。
《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读后感(二)
毫无疑问,威廉·詹姆士是一位具有多重面相的哲学家与心理学家,有一位詹姆士研究专家干脆宣称,“任何旨在成为唯一正确的詹姆士诠释,都在证明其自身并不是正确的” 1。诚然,詹姆士传世著作的多样性与复杂性,往往会让读者产生其思想不连续的印象。如果只是粗略地翻阅詹姆士的作品,我们很容易给詹姆士贴上“实用主义者”、“反理性主义者”或者“反体系论者”之类的标签,然而一旦进一步深入阅读时,则会发现这样的标签仅仅是以偏概全。当然这并不是说,詹姆士的著作无法沿着能够一以贯之的视角进行诠释。黄启祥博士的《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下面简称为《思想流》)一书,便试图发掘出这样一条能够一以贯之的思路,并根据它对詹姆士的哲学思想进行解释与研究。
很长时间以来,国内对于詹姆士思想的研究侧重于其后期的实用主义与彻底经验主义,而对其早期的“意识流”思想重视不够。詹姆士在求学期间兴趣几经变化,上下求索多年,最终以一名心理学家的身份登上学术舞台。如果不理解他在1890年前后的心理学思想,则无法把握其哲学整体的思想之源。《思想流》一书认为詹姆士思想本身就是一条思想之流,溯流而上至其源头,将詹姆士在《心理学原理》中所阐发的“思想流”(詹姆士也称之为 “意识流”)学说作为其思想的出发点。《思想流》在第一章中简要地介绍了詹姆士流动的人生经验后,接着用四个章节对思想流学说进行了分析,最后三章则基于思想流学说的视角对詹姆士后期主要的哲学成果予以了有内在一致性的解释。正如作者所总结的,他力图将思想流学说视为詹姆士心理学思想与哲学思想的主旋律。2
詹姆士关于思想流的研究在这本书中得到了浓墨重彩的表述,笔者在此无意画蛇添足,而是更愿意关心这样一个问题:今天的读者为何需要重读詹姆士一百多年前的意识研究著作,难道近几十年来的心灵哲学与脑神经科学的研究成果还不能令人满意吗?欲想了解詹姆士意识研究的特征,就不得不在哲学史发展的脉络中对其进行考察。
《思想流》的第三章,考察了詹姆士对英国经验主义的批判与吸收,并强调了如下一点,即洛克、休谟与穆勒等人由于过于强调知觉经验的被动性与反思性,从而形成了一个不彻底的“经验”概念。说这种“经验”是不彻底的,是由于英国经验主义者们“没有面向经验本身,而是以反思中所捕捉到的经验部分作为一切知识的最终来源,将人的感觉经验过分简单化,认为人们感觉到的是孤立的简单观念,没有看到经验的原初构成的复杂性或关系性。”3 因此,倘若只是通过反思与抽象的方式来考察人的经验意识,把经验切割成孤立且僵死的印象与观念,那么其结果只能是一种半截子经验主义。
另一方面,在詹姆士身后的百余年中,心灵哲学中对意识问题研究的自然化倾向,则构成了另一种打着经验主义旗号同时又偏离经验主义原则的不恰当范式。神经生物学与脑科学等自然科学的长足进步,使得近几十年来一部分心灵哲学家增长了这样一种自信,即将人的意识还原为自然科学的研究对象。尽管对意识进行适当的自然化是合理且必需的,然而类似保罗·丘奇兰德(Paul Churchland)与斯蒂夫·斯迪奇(Stephen Stich)这样的心灵哲学家却极力主张对意识予以彻底自然化,前者试图将意识研究局限于神经科学的词汇,后者试图还原为现代心理学的词汇。正如这一流派的名称“取消主义”(Eliminativism)所揭示的,这种彻底自然化的方法,其最终结果是将取消其研究对象的日常讨论,而代之以现代自然科学的话语。
站在詹姆士思想流的视角上看,上述两种对意识研究的方法原则,构成了一种二难困境。要想从这种二难困境中脱身而出,就在于重视强调意识经验本身的原初性。上述二者的共同疏漏在于,尽管一者强调观念、概念辨析的方法,另一者强调自然还原的方法,却同时忽略了回到经验意识本身的直接体验之“流”中去把握“经验”或者“意识”。在詹姆士看来,“从一开始经验呈现给我们的就是浑然一体的,与世界的其他部分隐约相连的对象。经验在任何时候呈现给思想的真实单位都是总体性的心理状态,或整个意识波,或诸多对象的场。这个波或场没有一个明确的硬性的边界,只有柔性的模糊性”。4 詹姆士在其《心理学原理》中强调了经验意识的整体性,流动性与当下呈现性。只有投身于经验意识的洪流中,方能从原初意义上切身地把握到“经验”概念的本真含义。简言之,“经验”本身是需要被经验着的。面对这样一条意识之流,英国经验主义者通过观念抽象的方法来研究它,无异于刻舟求剑,而当代取消主义者通过把它还原为自然对象的方法,又与买椟还珠何其相似。
当然,不难看出《思想流》一书还有一个特征,即是,它在沟通詹姆士哲学与胡塞尔现象学方面做出了一些尝试性的工作,并运用部分胡塞尔现象学的术语来解释詹姆士思想流学说,例如它勾勒出“思想流”的原初性、边缘性、生成性以及模糊性等特点。詹姆士心理学与胡塞尔现象学之间的因缘,同为双方的研究者们所津津乐道。胡塞尔自承其视域理论与詹姆士的关于边缘的学说具有相似性 。5张祥龙教授也曾指出,胡塞尔的思想来源之一便是詹姆士的心理学,尤其是其意识流学说对现象学的时间流思想的影响。6 黄启祥博士的这本《思想流》,尽管没有对詹姆士思想流学说的现象学维度进行详细的专题分析,但出于作者本人学术视域的缘故,《思想流》一书中回荡着现象学的音符。作者借用现象学的术语与行话对詹姆士本人的哲学做出研究解释,从而也使得这本书的整体意义处于詹姆士哲学与胡塞尔现象学相互交织的边缘域之中。
1 Richard M. Gale, The Philosophy of William James, an Introduction, p.ix,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5.
2 黄启祥,《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第213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7年。
3 同上,第65页。
4 同上,第77页。
5 同上,第120页。
6 张祥龙,《朝向事情本身:现象学导论七讲》,第17页,团结出版社,2003年。
《思想流学说与詹姆士哲学》读后感(三)
1 威廉•詹姆士(詹姆斯)(Williams James, 1842–1910)有个小自己一岁的弟弟亨利•詹姆斯(Henry James, 1843–1916),在我的意识里,弟弟比哥哥更有名。亨利•詹姆斯是个作家,晚年加入英国籍,在英美文坛享有“大师”地位,影响者众,而他最拿手的写作风格上的标志是精彩的心理分析,呈现了心理意识的朦胧和不确定状态。不知小说家亨利有没有受兄长威廉的影响(或者倒过来)?威廉可是被称为“美国心理学之父”啊。可惜,这个问题不在此书的论述范围内,此书也“不具体探讨詹姆士的思想流学说与其身后的美国哲学以及西方哲学的关系”(引言,第2页),好处是保证了论述的专注和深入。此书是作者的博士论文,但语言流畅好读,论证绵密细致。凡是做过论文尤其硕博毕论的,当可知其不易,我是边读边生出小小“膜拜”的。书中提到了威廉•詹姆士年轻时曾迷恋绘画并学画,关注“艺术对于边缘性存在的揭示”,这对他的心理学和哲学研究有深远影响(第一章,第20页)。作为读者,这是我非常感兴趣的一个方面,但绘画和学画究竟如何“影响”,书后再无论述。不过,鉴于博论、专业性,可以理解。
2 威廉•詹姆士(斯)的“意识流”学说,在本书中被称为“思想流”,并据威廉原著得到详述和准确解剖。我以前只知有“意识流文学”(stream-of-consciousness novels)一说,伍尔夫啦、乔伊斯啦、福克纳啦,采用内心独白、自由联想、梦境、幻觉等“意识流技巧”。我们熟悉的“意识流”为什么本书却用“思想流”呢?阅读了本书才明白,威廉•詹姆士用“思想”(thought)这个词表示各种形式的意识、称呼所有的意识状态。人的原初感觉或纯粹感觉,比如初生婴儿的第一个感觉,就已经是一个综合的、混杂和模糊的整体,威廉•詹姆士由此出发,把他的“思想流学说”推延、贯穿到他一整个哲学理论中去:直接的生活经验:连接与分离→思想是不断的连续流:变化与连续→宇宙:一与多;真理:人为、为人;宗教:宗教的个体经验、情感基础、多元论。这是本书的论述逻辑和核心。在哲学界,作为心理学家的威廉•詹姆士和作为形而上学家的威廉•詹姆士之间是存在矛盾、让人困惑的。本书是对威廉•詹姆士的实用主义、多元宇宙观、彻底经验主义进行整体连贯解释的一种尝试。
3 威廉•詹姆士拒绝体系化的哲学,其著作松散、缺少统一性,不同研究者为了找出其著作中思想的连续性,有的以彻底经验主义统领,有的以实用主义,还有的用“经验”、“人性原则”,或从其宗教关怀入手。同一事物在不同的镜头下、在镜头推远或拉近时,事物就会获得不同的样貌。在本书视野里,发端于威廉•詹姆士《心理学原理》的“思想流”得到了最细致的考察。对我这个心理学、哲学门外汉来说,颇多“新知”。比如说:我们永远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感觉之流,感觉或思想总在构成之中,经验每时每刻都在重塑我们。因此一切经验都是个别的、独特的,一个经验从不重复出现两次。个人的自我同一性就建立在前后相继、混杂合一的经验流、知觉流的连续性之上(第五章,第109-110页)。联想到梁文道在《一千零一夜》里介绍德里克•帕菲特(Derek Parfit, 1942-2017,英国哲学家、伦理学家)关于“自我同一性”问题的论证:昨日之我、今日之我,小时之我、现时之我,怎么证明我是我?梁文道说,德里克•帕菲特用化约论来解决:自我同一性本身并不重要,生命、思想、情感、记忆的延续性才重要,“我”无非是一组组心理上的关系和联系,有连续性但也会变,本质之“我”是一种幻觉,并不存在(梁文道举的例子如复制人、忒修斯之船)。这种结论和威廉•詹姆士的说法异曲同工。威廉•詹姆士还认为,某种形式的超人类的意识(上帝、神)是存在的,但他认为它们并不是超验的或超自然的实体,而是经验对象。确立了宗教的个体信仰原则同时,威廉•詹姆士对宗教经验展开了深层的心理洞察。他在《宗教经验种种》一书中说到,在“学问和科学的生活”之外,宗教经验是栖居于超越理性主义和在人性之中的东西,理性主义论述的那部分生活不是生活的全部,并且“十分肤浅”(《宗教经验种种》,尚建新译,华夏出版社,2005年,第45页)。《宗教经验种种》是对宗教经验进行真正意义上的现象学解释的一部开创性著作,真想让那些我曾与之争辩过的基督教原教旨主义者(唯靠圣经、圣经所说一切为真)好好读读。此书对于《宗教经验种种》并无过多论述(主要见于此书第99、182页)。
4 鲁豫采访金宇澄:金言及自己小说《繁花》,“没有内心活动”,刻意不去描写人物心理,因为他不相信小说中的人物心理描写,正如他不相信(他认为读者也不相信)人和人之间的了解可以达到心理小说的那种程度;只写对话、不写心理,才是最高的现实主义。其实,《繁花》中并不是没有心理描写,只是降到了极简而已。意识流小说、心理分析小说曾是现代主义文学的高峰,现在却遭到了(部分作家、读者的)厌弃。我对弗洛伊德也曾经非常讨厌,不是因为我对弗洛伊德及其著作有多深了解,而是缘于其理论被文学评论大量和“庸俗地”使用。我在此书中看到,威廉•詹姆士跟弗洛伊德见过面,并对后者的释梦学说不以为然,认为弗洛伊德的方法是最危险的“象征主义”,弗洛伊德其人僵化固执(第五章,第99页)。此书呈现出来的威廉•詹姆士的心理学理论则充分关注到人类心理的复杂、琐细和边缘意识及心理运动的曲折和不规则。此书作者复现了威廉•詹姆士如何论证心理的连续、中断、连接、分离、关注(焦点)、(隐匿)边缘、过渡、(未名的)趋势之觉,并由独一、个别的心理事实形成连续的经验流、生活流、感觉流、思想流,最终到达一个一与多并存的多元宇宙。由此可见,威廉•詹姆士还是那种传统的哲人式思想家,欲以一己之力完成对人、神、世界的“终极”理解。当下多是专家式思想家,那种一身(生)之内“囊括一切、包举宇宙”的雄心不再也不大可能了。难道小说家这个尚没有(不应该)丢失整全视野的行业也要放弃吗,而且是主动的?《繁花》是一部引人入胜的好小说,我很喜欢,但和写不写心理无关。我读乔伊斯时还是会任由自己迷失于其中个体意识的洪流,并惊叹乔伊斯卓绝的心理刻画技艺。
此书深蓝色封面加上头像,尽显学术著作的庄重肃穆,但内容还是比较晓畅易读的。捉两个印刷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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