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是一篇描写生活的散文,作者通过对米的探讨,表达了对生活的理解和感悟。文章中描绘了米这种普通的食物背后的文化、历史和情感,唤起读者对生活的珍惜和感恩。通过对米的赞美,作者传达了对生活的热爱和对平凡之美的珍视。整篇文章富有情感,令人感动。
《米》读后感(篇一)
粮食才能活着,生存下去靠的是食物,没有经历过饥荒的人不知道。你尝过一辈子的苦,你就死不了。做坏事之后的报应来的乖巧又精明,绝望才能压得住恶。浪漫比仇恨更廉价,复仇只是为了心底消散不了的悲悯之情。
怨恨和心结,越缠越紧,人的欲望和疯狂一次次上演。但这一切爽朗而痛快,活着要的就是痛快。
宿命感,苏童的作品都在传达一个主题。
《米》读后感(篇二)
小说讲述了因为水灾而流落异乡城市的枫杨树人五龙摆脱饥饿和贫困的人生历程。因为水灾时的流亡,他始终处于一种找不到皈依的漂泊感;因为流亡时的饥饿,他始终对米有着一种偏执的痴迷。随着食欲的满足而落入性欲的陷阱,所谓饱暖思淫欲。因为欲望,他作为人类最原始的暴戾和兽性被激发;因为偏激,他对城市和城市生活充满了仇恨。五龙与米店一家的爱恨情仇,显示着农村与城市的冲突与纠葛,伴随着米店的衰败,最终落下帷幕。而五龙为米而来,最后运着一车厢大米,死在回乡途中。
《米》读后感(篇三)
2017.05.25-05.26 114. 《米》——苏童 因为转型先锋代表作品的课程需要选的小说,在此之前从来没有看过苏童的作品,甚至因为作者名字还以为是最小说时期的系列作品,也竟不知道《大红灯笼高高挂》来由于他的《妻妾成群》,哎呀太粗浅了些。此外还有代表作《我的帝王生涯》。 故事起源于枫杨树一场水灾的发生。水灾淹没了当地的所有稻田,使得当地人只能纷纷外出谋求生路。主人公五龙在城市的米店里得以落户,在经历了米店老板一家的轻视与算计后逐渐立稳脚跟,凭借他的凶狠与谋算立下一份家业。在外数年间历经起伏动荡而始终牵挂着故乡,最后终于带着自己的夙愿——“带着一车皮雪白的、清香的大米”死在归程的火车上。共十四个章节,采用了传统的故事框架,从五龙乘火车开始,也以同样的动作作结,成就了他“具有轮回意义的一生”,其实也更成就了五龙具有“回归”性的一生吧。 以《米》作为小说标题,首先就暗示了这一意向对于文本主题的象征与说明意味。它是伴随着主人公一生历程而贯穿全书的线索意象,连接起人性欲望与客观的生命因素,“成就”了五龙异地的毕生追求。让五龙走出枫杨树来到城市,让他在今后大半辈子的立身之地——大鸿米店前止步,最后也是他归程的牵绊,在五龙而言,“米”就是世界,世界就是“米”,这是他无可取代的执念。从食欲的满足,到母性般的依恋,再到与情欲相交缠的异化欲望,“米”在他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刻痕迹。而在这个表述过程中,这一意象的也往往伴随着有关于欲望、暴力、挣扎、循环的宿命的思考,以及对 “人性恶”的深刻与震撼展示。 形象的塑造都相当简刻有力,对于五龙的“狠”(无论对于自己还是别人)、织云的放荡与欲望代表特性、绮云一开始的好强,挣扎在家庭中的慢慢陷入阴郁抱怨的、对于生活妥协的姿态,都透过这些粗粝、畏葸的语言展现出来。复仇性尤为主人公故事性的鲜明个性与成就动作。从五龙最开始对米店老板一双鞋的念念在心、对阿保的举报、对吕公馆的爆炸策划等,都可看出来。这样的五龙,未必是平常文本中塑造的会让读者喜爱的角色,然而,苏童本人在写完这部小说后说: “《米》主人公五龙是一个理念的化身。我尝试写一种强硬的人生态度,它对抗贫穷、自卑、暴力、孤独,他的生命在对抗中沉浮着,发出了我喜欢的呻吟、喘息、狂喜或痛苦的叫声。”五龙的报复性,既成就了他的个性,也成就了他的故事发展。 “乌七八糟”、阴郁琐碎的家庭,扭曲乃至变态的人性,人与人之间都是缺乏温情的,充满了算计与仇恨。城市背景的描述倾向于模式化,背景架构也略显单薄,或者说环境的建构似乎不及人物来得有力。不过,或许这本来也是因为作者是要把读者拉到与他一起关注到故事与人物身上的缘故。杰拉特•霍夫曼说:“从交流的观点来看,现代主义似乎强调创作的敏感性与艺术作品的关系,强调信息发出者与信息的关系,而后现代主义则强调信息与信息接收者的关系。”苏童的“关注故事与人物”正是明显的中式作品与读者的关系,与后现代主义强调阅读过程的总体趋势相符合。 “乱七八糟千奇百怪的城市,所以人们像苍蝇一样汇集到这里,下蛆筑巢,没有谁赞美城市,但他们最终都向这里迁徙而来。” “在一阵黯然神伤之后,五龙冷静地找出了他的不可饶恕的错误。他的心灵始终仇视着城市以及城市生活,但他的肉体却在向它们靠拢、接近,千百种诱惑难以抵挡,他并非被女人贻害,他知道自己是被一种生活一种梦想害了。” 186,作家出版社 2013.08.01第一版,2015.05月第二次印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