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森小姐的甲虫》是一部描写自闭症女孩本森与她的甲虫朋友之间温馨故事的小说。通过本森与甲虫之间的友谊,展现了生命的美好与真诚。本书让人感受到爱与包容的力量,呼吁人们关注和理解特殊群体,传递了温暖与希望。
本森小姐的甲虫读后感篇一
最后为什么一定要伊妮德死呢,好难接受,我想过,各种伤残也比死强吧,可能有人觉得伤残的或者会很痛苦,但我相信那么想拥有宝宝的坚强的她,起码可以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还有,那个男人整本书的贯穿存在就是为了最后伊妮德的死?唉,有点走不出来。撇开这个,还是很喜欢这本书的,伊妮德对马吉的拯救和改变太触动人心了。
本森小姐的甲虫读后感篇二
很庆幸,也很令人得意的是,伊妮德刚出场的时候,就是文中名字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作为本森小姐的助手候选人之一,我就喜欢上了她。拙劣、稚嫩、错别字连天的文字不能阻挡她的热情。 还有多莉小姐,评价报道马吉的媒体,“如果她是个男人,就不会这样了”。到后段马吉放弃该死的使馆男人转而像多莉求助,是顺理成章的发展。 本书很多、很多情节都设置得特别特别的好,数不尽的小巧思与细节,比如使馆夫人的“恶”,英国夫人团的半小时散场,本森姑姑的女仆芭芭拉,感觉无论是姑姑们还是芭芭拉人物塑造都很特别,既是封建又是坚韧的体现。又比如罗林斯先生,我们罗林斯先生是一只英勇的小狗。 对于书里翻译,感觉比之前看过的外国小说表达都更加贴近中国式的表达,也可能是作者本人语言使然。“孤独比四肢更唾手可得。” 伊妮德和马吉相依为命的高山之旅,事业与人生,很遗憾的是,没能一直走下去,但好在还有格洛丽亚,一个金头发的女孩。是女孩。 其实读书过程中一直很担心马格丽的助手是男性,我总是读着读着就去看书的封面,担心走在后面的那一位是男性。好在那是穿着男性短裤有着健美小腿的玛格丽。
穿越河流遇到盘查的警察也是女性,不用依靠“事业线”可以正常交流的女性是多么的难得啊。(可能打成正常的一点的文字会被屏蔽 吧)
关于故事的开头,作为本森探险梦的开端和对于枪的恐惧的源头,父亲的自杀。我一开始以为“都没了”指的是他收藏的甲虫,后来想应该是他的四个儿子,也是本森母亲的四个儿子。指责作为父亲太过脆弱好像也不太妥当,但对比而言,母亲更是强大的化身。伊妮德为期四十八小时的生育,以及本森以为是没能打疫苗原因导致的衰弱,但事实上是胎盘未取出而导致的大病一场。
不敢想象拍成电影会有多么好看。
本森小姐的甲虫读后感篇三
文/smarttree
针尖对麦芒
玛格丽·本森是那种在年轻时期绝不会让男生多看一眼的女人:块头大、严肃、古板、寡言少语。她在很小的时候家里的男性亲人就都去世了,跟着母亲和两个姑姑,以及非常强势不温柔的女佣一起生活——战后还有许许多多那样的家庭。她从她们那里没有体会到多少爱,倒是很早开始知道保持安静以及和光同尘的重要性。父亲引导她热爱上了昆虫,在以后漫长的岁月里,她也将跟昆虫相关的一切仅仅当做“爱好”而已。不擅长家务的她居然向女孩们执教家政二十年,忍受着学生和同侪们的嘲笑——对,嘲笑;在日后的生活里,她因为形象(以及部分性格)原因总是受到嘲笑。她默默接受,从不抱怨,仿佛不被认可已然成为命运一样的东西。她没有游过泳,没有骑过骡子,从不蹦蹦跳跳,不曾染发、化妆、涂指甲油、穿高跟鞋。她连堂堂正正爱一个人也不敢。这样卑微隐忍的玛格丽,终于有一天想要奔赴万里之外,去寻找书籍中不存在,却活在父亲描述中的金色甲虫。她需要一个结伴同行的人。
伊妮德·普雷蒂活泼明媚娇艳吵闹,在哪里都是最亮眼(“亮眼”未必是一句夸赞)的风景。她无父无母,缺乏教育,各处卖笑。在嫁给大了十几岁的丈夫珀西后,人生宛如随波逐流的残破之舟,终于找到了系泊口。她爱孩子爱得要命,却频频失去腹中的胎儿。伊妮德熟悉一切生存技能:家务、急救、搬运等体力活、照顾人、公关(以及攻关)、在濒临险境时候的应急脱身、祈祷、鼓励人(也自我激励)……最奇妙的是,在任何时候都能找到乐子,比如说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亮丽(未必是“漂亮”)。随时发现动植物和自然天地的可爱并参与其中。堪称人见人爱(狗也爱她,“狗”说的是真的狗,不是骂人的意思)的伊妮德,却背负一个巨大的秘密。玛格丽的助手征集令,对她来说不啻重生的宝贵生机,她一定要抓住,信心满满,坚忍满满,快乐满满。
玛格丽沉沉稳稳,探险并不是中二式的冲动,对于这趟长旅需要配备的物品、文件和时间精力,她计划周密;对于冒失又咋呼的伊妮德,她最开始并不接受:你看看你看看,伊妮德连写封信都错误百出,还野性十足、不可预测、完全缺乏逻辑,这样闹腾又狼狈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帮到自己呢?
伊妮德无论如何都要跟上玛格丽的探险计划。她不离不弃,勤勤恳恳,而当她突然转变主意想要以另外一种方式重启人生时,反倒是玛格丽,坚定执着地想要找到她,继续做同行者。
思变则去变!
玛格丽一直是一个人。生活简单,零社交。她快乐还是沮丧都没有人注意。到了周末假期,她成日无言,仿佛惶惶的丧家之犬。在她自己的想象里,她和在毒瓶里渐渐死去的甲虫没有区别。
玛格丽直到46岁的一生,都是被忽视的。小时候没人关爱她,她学会了与自己戏耍。长大后她一个人居住,没有朋友和恋人。她习惯了别人拿她粗笨的外表和沉默的个性开玩笑,尽管她内心里愤激到泪水汹涌。我们可以理解为这些长期积攒的屈辱和不甘终于在有一天再次被学生群嘲后达到了顶峰——她彻底释放,大胆地做出一系列冒失举动后,决定远征。她要寻找童年时期父亲描述的甲虫——很难说寻找甲虫的意愿到底有多强烈,她就是想要真正实践起来,跨出第一步,做点什么,好结束这持续半生的没有任何起色的生活。那么,何不从年轻时候曾经梦想过的寻找金色甲虫开始呢?
伊妮德遭逢的意外事件和她自己犯下的更加意外的过失,让她不得不变。她要求改变的心态比玛格丽更坚决,行为也更果敢。她俩磕磕绊绊来到地球的另一端,在玛格丽无数次想要中途放弃时,是她不断鼓励玛格丽、给她打气,帮她坚持,也在脆弱的时候被玛格丽(用她独有的方式)鼓励。她们都隐隐约约觉得改变一定会发生,只要找到那只甲虫就可以。“那一刻”的不可测和不可触碰折磨着她们,也让她们欢乐,也让她们收获了不得不承认的些许幸福。 总是期待并且相信美好的未来(前景)是伊妮德天生的本事,起码她总是把这样幸福的结局描述给玛格丽听。这样浪漫的期待让玛格丽在更以后的以后遭逢艰困时流下激动的泪水,让她们即使精疲力竭依然觉得生活尽善尽美。是的,改变。你一定会抵达它,无论用怎样的方式。每个人都一样。
如同伊妮德说的,探险不是为了给这个世界打上自己的烙印,而是为了让世界在自己身上打下烙印。——你必须去尽可能多的感受,更多、再多、继续多,直到感觉自己渗入万事万物之中,如同玛格丽在终于发现金色甲虫一样。
伊妮德也收获了自己的改变,我们下一节说。五十年后的芙蕾雅也发现了自己想要改变的决心。当你终于抵达了“改变”,那些曾经的哀戚、惊惶、屈辱和绝望,真心不再那么重要了。
母亲:一个谜题
玛格丽的人生梦想和几乎所有温馨的童年记忆,全跟父亲相关。哥哥们齐齐在同一天战死,在父亲饮弹自尽后,她和几个成年女人一直生活在一起,直到她们也一个个离开了她。
男人们都亡故后,母亲就一直坐在窗边的一张椅子里,很少说话,很少行动。带着灰尘的阳光总是照在她的头发上,她一直看着窗外,却叫人分不清她眼中究竟有什么。她不亲近玛格丽(还没有姑姑们亲),哪怕玛格丽成为她唯一的孩子,不跟她有任何言语交流。以至于母亲去世时,玛格丽一点也没哭。在以后漫长的独生生活里,她偶尔想起母亲,害怕成为那样的人、那样一幅画面。她似乎把对母亲的怀念放在了一个地方,而她自己在另一个地方,没有什么能将二者连接起来。母亲去世之后的玛格丽与其余的世界更脱节了。
伊妮德的母亲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死了。她没有多少跟母亲相处的记忆,正因为母亲缺失,她更加坚定地要自己成为母亲。她一次又一次的迎来做母亲的机会,却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它们。如果说找到金色甲虫是伊妮德曾经有过、后来失去、再后来执著想要复现的执念,那么这执念对伊妮德来说就是为人母(一开始玛格丽不理解,认为这样的“理想”太卑微了)。她说:“我要是有母亲,她会告诉我做什么,还会爱我。那就是母亲该做的事情。”我们可以相信伊妮德日后一定会这样对待自己的小孩,而她在知道了玛格丽的母亲是怎样的人后,会更加心疼和照顾这个身形巨大却内心纯良的朋友。
玛格丽和伊妮德的相处,很多时候是朋友、密友、战友,但在伊妮德生下宝宝后,在伊妮德遭受身体上和心灵上的痛苦后,玛格丽反过来,成为伊妮德的保护者。她们两人化为一体的命运在玛格丽执掌后,会以分外不同的方式发展,但总能抵达两人坚信的美好的未来。伊妮德甚至还让宝宝姓了玛格丽的姓氏呢,那是一种类似“托孤”的深情交付。此后,玛格丽心里充满庞大如宇宙的念头。“那种爱是那么庞大而痛苦,她都看不到终点在哪里。”与其说她跟伊妮德分享了做母亲的使命感,不如说,她对伊妮德的照顾和怜惜也是某种程度上的母爱呢——不用人教,天生习得。
而直到那时,玛格丽才隐隐懂得了自己的母亲。“也许,与其说母亲是在浪费自己的人生,不如说她一直以自己的方式挤在玛格丽和外面的世界之间保卫自己的女儿。”
只是,这样的保卫,太有距离感了,太隐忍了。我们宁愿孩子们面对的母亲是像伊妮德这样生机勃勃、直接热烈的。
身为女子
在那样一个年代,女性几乎不可能在科学上获得顶尖建树。
对昆虫那么精通的玛格丽,充其量,不过是作为男性教授的助手。是的,史密斯教授的确在甲虫知识上教会了她许多,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启发和鼓励她勇于去做科考探险。但他无法在事业上或别的事情上给玛格丽任何承诺。
黯然离开史密斯教授后的玛格丽,只找得到面向女孩的家政教师的工作(因为这份工作只招聘单身女子)。这份工作,她一教就是二十年,尽职尽责,却毫无喜爱(“就那些?你就教她们那些?”——连伊妮德都无法忍受)。
玛格丽体型庞大,却时刻谨记自己是一个女人,一名“淑女”(因此她最初的时候才觉得伊妮德如此艳俗不体统);她每天都别扭而不舒适地把自己塞进社会认定的规矩又体面的女性衣物里,即使是去南太平洋上地形险峻的岛屿上去开疆拓土,带上的衣物也是连衣裙们和正装(她也这样叮嘱伊妮德)。直到,行李遗失,被误找回的“行李”,却是各种男性的衣物——好在,那也是一个大块头的男性。而穿上男装打扮的玛格丽,在克服了心理障碍后,觉出了无比的舒适和自如。她甚至还解放了自己的胳膊和腿(腿被伊妮德盛赞,“你才是美腿小姐呢!”)。衣物束缚的解除,或可连带开启了心灵束缚的解除。
是的,人们数千年来,对女性,都有太强烈和苛刻的外表和体态要求。玛格丽从童年到中年的痛苦,很大程度上来自于此。甚至报纸在通缉伊妮德的新闻中,都戏称照片中的玛格丽是“无头女人”。领事夫人波普太太对新闻上这样的称呼非常不习惯,而另一位太太多莉则一针见血指明,“因为她是个女人,如果她是个男人,他们就不会那样取笑她了。”
波普太太在书中是个矛盾的人物。最开始,她友好接待了玛格丽和伊妮德,但在洞悉伊妮德的秘密后,她却不惜一切地想要检具她们,甚至阻碍多莉对她俩的救援。波普太太年少时候非常喜爱戏剧,梦想成为戏剧演员。父母对她的爱好既不支持也不明确反对,但当她在一次试演当众出丑后——父母,尤其母亲,觉得甚至是丢了家人的脸,借机彻底断了她的表演梦。从此后,她被家人安排精致地梳妆打扮,小心翼翼出入一个又一个社交场合,终于早早嫁的金龟郎,锁定了终生。
她急吼吼地要把伊妮德和玛格丽交出去,无非是因为她们能去做她想做却不能做的事,她们有追梦的勇气和努力。她为此不安又不甘,也多少痛惜自己迄今为止的人生吧。
让我们继续快进一会,到达1983年的自然历史博物馆馆员芙蕾雅。她喜欢这份工作,却一直看不到希望。日复一日死水一般的过去,自己永不能得偿所愿的感觉挥之不去。“她曾经遭到贬低和议论,错过了几次本该获得的晋升机会。但在内心深处,她知道这些并不能完全怪别人。出于某种不愿打破现状的古怪愿望,她已经成为那些事情的同谋。在她应该生气的时候,她却哈哈大笑;在她应该滔滔不绝地为自己辩护时,她却沉默不语。她贬低自己的成就,说那些无足轻重,尚未成形,或者只是侥幸获得的,尽管实情根本不是那样。她不单单是在工作机遇上不断遭受失败,她还一次又一次地错过好朋友的婚礼,以及她们的孩子的洗礼,而这也都是出于她自己的选择。”
幸好,是那些神秘的甲虫记录和不知相中人为谁的照片,让她突然觉出了皮肤上的刺痛,吐出了野性的呼吸,让她迅速地想要出发,即使暂时没想好时间和地点。
“作为女人,真正的失败之处,是连尝试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发现爱,学会爱
玛格丽和伊妮德的情谊贯穿了全书始终。伊妮德对玛格丽的崇拜和关爱自始至终——她天生就有爱人之心和照顾人的本领(在照顾病人时可以直接迎向病人的咳嗽);玛格丽对伊妮德,从嫌弃、容忍、需要、接纳,到喜爱、怜惜、珍视。这是一条卓绝又自然而然的道路,她跋涉过的艰险,不必现实中的开山辟壤需要经历的阻碍少。
伊妮德用她自己的活色生香和蓬蓬勃勃的生命力,鼓舞玛格丽辗转来到跟英国比简直位于地球另一端的新喀里多尼亚。她为她们收拾好住处,还给玛格丽打理好一个书房!她给她们煮咖啡,做吃的,在野外拉吊床,根据玛格丽的吩咐捕虫(虽然此前一点经验都没有),在做标本的时候协助她;她帮她们弄到科学工具、吉普、狗(壮胆很管用),甚至还有枪;她给玛格丽染指甲、染头发、游泳(或者更准确的说,玩水);她在无数次玛格丽想要放弃(无论是自己想放弃还是为了伊妮德而放弃——伊妮德是个孕妇的事实也成为了玛格丽要自我放弃的借口)时让她坚持坚持再坚持。她和她一起分担尘埃、污泥、汗水、疲惫,还有血泪。她也和她一起看云翻滚,雨瓢泼,山峦变色,鸟雀飞腾,将玛格丽的大理想和她自己卑微的小愿望描绘成画。
曾经那么坚硬粗犷的玛格丽,因为遇见伊妮德,渐渐成为一个柔软的人,即使她从女装换成了男装。她比以前坚忍、慈善、活跃,身形精干了,内心却更宽广。日子,从伊妮德对玛格丽的主动照顾,到两个人互相体贴。这个一开始破败到连不堪目睹、如同其名“终末之所”的小平房及其周围的荒野之地,最终被她们过成一个焕发出梦幻之光的美丽的像家一样的地方。她俩互相给对方送礼物,欣赏对方的美丽和高洁(对,这个词儿没有用错)。玛格丽渐渐体会到,伊妮德把自己的性命都托付给她,跟着她一路这么远来到世界的另一端,然后在一座山里爬上爬下。她无条件地信赖她,又无条件地扶持她。伊妮德让她麻木多年的心中渐渐升起了柔情。
玛格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甲虫,但她首先找到了爱——对他人的关心和珍视。哦不对,比这个更早,从伊妮德那里,她找到了被爱。那份欣赏,那份保护和守候,不是来自家人,不是来自自己暗恋多年的史密斯教授,而是来自身形瘦小,却欢跳仿佛握有电流的伊妮德;素昧平生,而一旦相逢,却永远相知。
是的,正因为在漫长的人生中,玛格丽一直都是缺爱的,她才容易胆怯,容易倾向于放弃。这样的胆怯和颓唐从她们初抵这座南太平洋的岛屿就开始了。“……尽管姑姑们告诉她哭泣是错误的,尽管她在母亲的葬礼上都没哭,但似乎有无数的微粒刺激着她的鼻子,终于一股咸咸的泪水涌出眼睛。她搞不懂自己怎么会躺在世界的另一端的一张吊床里,身体已经半残,还要寻找一种从未有人找到过的甲虫——她可能会死在这荒山野岭中,在异国的星辰之下,却无人知晓。她想起父亲、母亲、哥哥们。她想起那位教授、芭芭拉和姑姑们,她越想自己失去的那些亲友,就越希望他们重返人世。她哭泣的原因不再是想家,也不是布兰斯顿腌菜,或者茵茵绿草,以及带有体面名称的街道,而是别的东西。自从她父亲走过那道落地窗、将她抛在身后的那一刻起,那种东西就与她同在。就算你万里迢迢来到世界的另一端,最终也没有差别:内心深处那种令人崩溃的悲戚之感到底还是无从躲避。”
这样的悲戚之感,从一开始的自怜,到最后全部化为对伊妮德的思念。与伊妮德从最开始相遇的每一刻,都牢牢印入了她的脑中。伊妮德将玛格丽从一潭死水般的生活中拯救出来,玛格丽对她的爱超乎想象。她会带着伊妮德的孩子——跟随了玛格丽的姓氏——继续这样半流浪半探索地愉快又神采奕奕地生活下去。她会携带着她克服千难万险寻获到的爱,在人间持续跋涉,并且把这样的爱传递到其他缺爱又孤独的人那里。她永远记得伊妮德说过这样的话: “不管生活有多么可怕,我都从未放弃,总是想继续活着,等待生活变好的那一刻。……我们遭遇的事情不等于我们就是什么样的人。我们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生活。”
这是一个勇敢启程去追梦的故事。而比实现梦想更重要的,是学会爱。
瑞秋·乔伊斯迄今为止最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