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小传》是一部描写女性生活的小说,通过不同女性的故事展现了她们在家庭、社会中所扮演的角色和所遭遇的困境。作者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女性的内心世界和情感变化,让读者深刻感受到女性在传统观念和现实压力下的挣扎与坚强。
女性小传读后感(一)
“被集体遗忘的平淡无奇之下,隐藏着传奇女性们五彩斑斓的风景,有些令人敬仰,有些却声名狼藉。但她们的共同点在于一种背叛、一种逃离、一种征服。她们背叛了社会寄予的期望,逃离了女性局限的命运,赢得了个人自由。”
本书是对五彩斑斓的女性人生的一次窥探,用垂直无序的视角去书写女性。在这一过程中,女性的另一面被呈现出来,她们是富有才华和力量、慷慨、有魅力的女性,她们也是自大、虚伪、咄咄逼人的普通人。很喜欢这本书对女性完整人格的呈现与平静叙述,正如作者所言:“我一直认为,只有当女人可以跟某些男人一样愚蠢、无用、邪恶,而不会因身为女性而被特别指责的时候,我们才能达到真正的社会平等。”
总的来说依旧很被鼓舞,那些在处处受限的时代里划出近乎奇迹的人生轨迹的女性们时刻在闪耀,让我们不至于孤立无援,能看见更多参照和可能性。
女性小传读后感(二)
很赞同作者的一个观点,也是我本人的观点:“我不但不认为我们女性必须成为令人欣赏的人,反而倡导我们有时候也可以像某些男性一样邪恶、愚蠢和霸道。我渴望的是生命的真正自由,可以完全、完整地负担起自己的人性,包括所有的光明和所有的阴暗。” 昨晚熬夜读完气得我头脑发昏火冒三丈,女人奉献女冠男戴的狗屎戏码真是从古至今从未改变,她是“缪斯”她是“灵魂” 她是“母亲”她是“情人”她是“完美的妻子”她是她是她是她是她是,她是谁?她是客体。 被吞噬的沉默的驯服的女人们,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要沾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实在太气了,只有最后一个故事让我看得舒心了一点点——剜掉儿子双眼的女人。这句话真是说一万遍都说不够,不要沾男会变得不幸,女人的痛苦灾难99%来源于♂。 作者本人也很迷惑,她的某些语句让我非常赞同,她洞悉了这千百年男人对女人的压迫和迫害,但是下一秒又会把我创亖,“团结男人”“某些男人也在为女性发声”,看得我很膈应很难受,【女性传记】里就不应该出现男人,我说的。
女性小传读后感(三)
读过之后会觉得作者的笔墨偏向点有些奇怪、偏颇,比如波伏娃那篇就是百分之七八十都围绕着她的私生活展开,我更希望看到的是书写她们的璀璨而不是谁谁谁的附庸。当然社会就是对着女性的私生活指指点点;而男性则是风流韵事,把身边的靓丽女性作为一种成功的象征物,而为自己牺牲的她再冠上“缪斯”的名号,又或者是彻底地“剽窃”她的作品,让她永远置于自己的光环之下,笑死。 还有写出一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他不是个坏人……公开场合打了她一个耳光。其实打得并不重,只是轻轻打了一下”???人不坏只是家暴而已?虽然后面有写到女人受到了侮辱,但还是想问要不要看看你在写什么?不少地方也都是不断写男人如何如何,用语在我看来都非常含糊不清,让我非常不爽。不清楚是作者自己本身这样写的,还是译者的问题。 写得很浅显,就介绍介绍生平。但不论如何,都很推荐读,它至少让我看到了很多我曾经不认识的、受困于父权制下却有着独具一格不毁灵魂的女性,她们是受害者,也是无畏者,所有的离经叛道都在不断打破社会给她们定下的围城。曾经有人想把她们在历史上给抹去,不幸的是还成功了,除去书中这些优秀的女性,不知道还有多少彻底地被掩埋以至于难以再追回——“遗忘和女性沉默的河流再次残酷地将她淹没。”
女性小传读后感(四)
以下为边读边写:
这是一本西班牙作家所写的传记,比我想的要好看一些。说实话,在女性主义的问题上我一直是摇摆不清的,强调女性这一身份似乎与平权主义背道而驰和,但是抹去女性这一性别的痕迹又和现实背离,这之间应该怎样保持平衡呢?我之前也看过一些传记或者小传,但这本的视角还蛮好的。作者在描写这些人物的时候,不止写了她们所取得的成就,更多的笔触放在了她们的性格和环境上。比如波伏娃,我之前只读过她的《第二性》,但这里就写了她暴君一般的控制欲以及表演人格,在书中作者描写了她一些缺点,但实际上这些缺点在很长时间都是独属于男性的,女性在大部分时间里都被规训为奉献。而与之相对应的就是赛诺比亚,她原本是有才华的,但是在结婚以后她的丈夫就像水蛭一样侵吞着她的精神,使得她的精神世界变得苍白无力,最后连她自己都给自己营造了一个美满婚姻的梦境,从丈夫依赖自己变成了自己依赖丈夫,把自我牺牲理解成一种美好品质。马莉渥斯顿克雷福特,尽管她有才华,但在那个时代男人天然铸成一座堡垒,排斥女人的进入,而作为最早觉醒的女人她又没有办法完全融入女人中,这造成了她的孤独。
继续看这本书,不得不说这书名真的太朴素了,实际上阅读体验真的超乎我的预料。首先文笔真的很棒,和一般传记罗列对象的成功经历和努力不一样,这本就是用很细腻的笔触去体察对象的心理和环境。其次是人物的选择,很多人我都没听过,作者在选取她们的时候很多时候也不是作为成功的女性人士来说的,而是因为这些人反应了女性在社会中所处的一种环境的折射。比如我正在读的这个阿尔玛·马勒,她并没有取得什么事业上的成就,事实上她很早就放弃了自己在音乐上的才华(多少女人不是这样做的呢?)她出轨,还有些雌竞,喜欢吸引别人的目光,但这样的人却在很多文学作品和舆论中变成了一个淫乱虚荣的女人,给她泼了很多脏水。我觉得这就是女性在现实中很多时候面临的处境,很多时候男性并不会完全颠倒是非,他们只是会忽略女性的价值,然后夸大女性的缺点,扭曲女性的形象还觉得自己特公正。很多女性也被这种舆论带着陷入了这种自证陷阱,仿佛你要做一个好的女人就不能有道德上的瑕疵,也和一些坏女人割席,但男人就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烦恼。作为女性,很多时候她们连坏的权利都没有。
女性小传读后感(五)
这是罗莎·蒙特罗写出的一本女性群体传记,书中分16篇写了历史上比较知名的18位女性,并以维基百科的形式在结尾写了很多重要但鲜为人知的历史女性。
不得不说,作者罗莎·蒙特罗是非常有野心的作家,为人作传非常困难,而为这些被历史掩盖的女性作传尤为困难。
就像伍尔夫在《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中写道的那样,假如莎士比亚有一个妹妹,她也曾经写出了那么多为当时人民所欣赏赞佩的作品,她的作品能像莎士比亚一样流传至今吗?虽然这是假设,但其实我们身边满是这样的案例。
我们可以看到众多男性创作者的作品,但很多历史上流传的天赋异禀的女性,我们能看到的作品却少之又少,即使像李清照在当时如此声名鼎沸之人,其作品也散佚各方。更何况像鱼玄机等人,我们几乎只能从故事中得知当时之人如何赞扬她们的才华,或是评价她们的绯闻或是制造她们的谣言,却很难真正阅读她们的作品真正体悟她们的才华。她们明明可以凭借自己的作品为后人所景仰,现在多数是因为她们的家世背景、情感关系为后人增添几分娱乐。好似女性只能红袖添香?占据人类一半的群体就这样被扼杀在闺房内,我们因此缺失了一半的视角、无限的可能。
历史从来都不是客观的。历史是被世人选择的。为这些女性写传,面临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原始材料的匮乏,只能从他人言之中获得只言片语,“他人言”是否客观中立,是否存在偏狭,写作者需要认真考究。而第二个问题就是客观中立地向世人介绍传主
所以针对这样一本群体传记,其难度可想而知。所以这样一本成书,应该已经是作者穷尽其力能达到的上限。
作者试图写一个没有被写入历史的历史,这本来就非常有难度,在缺少史料的基础上,如何弥补空白?作者试图用情感来弥补空白,所以我们能从这本书中感受到作者丰富的情感。作者的序和后记写得非常动人,让读者读起来为我们不曾知晓那些女性的历史而感觉到遗憾。
令人稍感宽慰的是现在的女性逐渐发出自己的声音,但浪潮滚动起伏不定,如今的女性要捍卫自己说话的权力、工作的权力、为自己选择的权力。当不能发声的可以发声,当小小发生的走向群体,这个世界才能听见女性、看见女性、记住女性。
女性小传读后感(六)
这本书中我最熟悉的莫过于波伏娃,从她的哲学著作到文学作品,从回忆录到传记,一本一本勾勒出了一个更立体完整的波伏娃形象。
波伏娃生于1908年,想要给波伏娃简简单单下个定义是个既傲慢又狭隘的做法,波伏娃其人的复杂性和模糊性远超常人想象。她是女人,所以能感受到女性生活的困顿不易,可是同时她又是个天才,天才是有特权的,所以世界对女性的束缚并没有捆绑住她。
某种意义上作者说得对,波伏娃是个冷漠的人,时常带着冷血昆虫学家的眼光探测研究她自己和身边的每一个人,在《安详辞世》中这一点体现得淋漓尽致,在母亲辞世前的最后一段时间,波伏娃的痛苦难过的背面是冷静观察。以普通人的眼光看这确是一种冷漠,可是如果结合波伏娃一生都在践行的存在主义就可以理解了,她把自己把自己的生活当标本去研究观测,那么生活在她世界中的其他人也就免不了被当成绝对他者去对待。这不是给波伏娃的洗白,在《越洋情书》中她在和自己的情人的私人信件中对其他人可以说是刻薄的评价中可见一斑,可是不能不看到这其中的复杂性。
有一点不能苟同的是,作者认为波伏娃的小说中多以自己和身边的人作为原型是一种缺乏想象力的体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作品中男性和女性的形象非常模板化,《卡拉马佐夫》中的阿廖沙和《白痴》中的公爵几乎可以说是同一个人,却从未没有听过有人说陀缺乏想象力。之前听过一句话我深以为然:“天才自己的事情就足以作为素材”陀如此,波伏娃也是如此。
波伏娃的复杂性在于她明明创作了引领了第二次女性主义浪潮的《第二性》,史上最畅销的哲学著作,可是她私下的信件中却不乏厌女语言。从开始着手写自己的回忆录时,波伏娃就有一种袒露自己的冲动,可以像很多人一样觉得她是一种极度自恋的倾向,可是我更觉得这是她以自己为蓝本在进行哲学思考,在萨特身后她将萨特的信件公之于众,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信件将会有同样的遭遇,也不可能不预见这将掀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可是她还是决定这样去做,只有一个解释,她要向世人展示人性所有的复杂,我想所有对她的恶言都来源于此。如果不是因为她的信件,大家不会知道她和萨特私底下对其他人刻薄的评价,也不会知道她曾把别人当做绝对他者去寻找自己的主体身份。她将只会是驰声走誉的哲学家,对于女性主义来说里程碑式的人物,甚至她的私生活也可以像数不胜数的男性伟人一样被美化成强大的人格魅力。好吧,这点不太可能,毕竟她还是个女人。可是这都没有发生,她留给世人的除了影响后世的思想和著作,还有她那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的私生活。最值得我们注意和深思的是,这是波伏娃自己的选择,她选择了袒露自己所有人性的复杂性,有多少人有这样的勇气我不知道,这样说来像是在偏袒她,可是我始终觉得对于复杂模糊的人性做道德判断要更为审慎,更何况是对这样一位伟大的女性。
女性小传读后感(七)
这是一本关于挣扎的记录。
波伏瓦、弗里达·卡罗、乔治·桑、卡米耶·克洛岱尔……都在这里挣扎。
挣扎着打破社会、家庭、时代、甚至是机缘巧合共同构建的女性存在的范式。
挣扎着寻找“母亲”、“妻子”身份之外的可能。
挣扎着建立女性存在的新的范式(为自己、或为所有的“她”)。
挣扎是这句话里的重点。
为什么要挣扎?
因为这是没有人走过的路。
破而后立。创造源于解构。太阳之下没有新的东西,要创造新的东西就不得不把原有的东西打破、研磨、碎裂到更小的尺度,才有可能拼出新的造物。创造女性存在的新的范式——是因为原本旧的范式没有活路,而女性早就明白这件事不能指望别人、只能由女性自己来完成,从来没有救世主、也没有从天而降的英雄、只有挺身而出的凡人,凡人波伏瓦、凡人弗里达·卡罗、凡人乔治·桑、凡人卡米耶·克洛岱尔……她们必然在某些方面比他人更天赋异禀、在某些地方比他人更天时地利人和,她们也必然在某些方面比他人更欠缺。那些让她们特立独行、以至于在属于女性的历史Herstory里留下名字和痕迹——不论这痕迹是否符合旧范式或新范式对“美丽”的标准——也必然让她们更容易犯下新的错误。
达尔文教我们的法则可以借鉴过来——个体不断发展出新的策略和品质、而时代和环境进行适应性的筛选,有时“成功”、有时“失败”。这是一场活法的军备竞赛、一次以人生为赌注的博弈,有人赢了理念而输了执行,有人磨出了锋芒却也割到了自己。动态平衡里哪里会有收放自如的神话,只有挣扎求生、砥砺前行、摸着石头过河、常态化痛苦和精神崩溃。这是先行者和以身试错者的必然命运和选择。幸存也未必是胜败唯一的衡量标准——作为“她”的人也有一整个非物质的世界值得构建。
为什么要挣扎?
因为建立女性存在的新的范式,这个过程必然是混乱和痛苦的——这个被打破、研磨、碎裂的“东西”是女性自我(有时也是她们的孩子,比如奥洛拉·罗德里格斯)而不是其他任何可以重新来过的玩意儿。艺术家可以撕毁画布、砸碎不满意的雕塑作品一万次直到完美作品诞生,但已被出生、被抛入自己无从选择的经济政治阶层时代背景的人却无法从零开始重塑自己、更无法重新来过。她们是在天空中一边滑翔一边缝补翅膀的伊卡洛斯——空气稀薄、日光毒辣,但要逃离克里特岛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这本女性小传并不在于宣扬她们的功绩,而在于呈现她们的挣扎、她们在受限的现实中的百般努力和并非她意的走火入魔、偶然或经常的错漏百出。光芒万丈如波伏瓦都被毫不客气地指出她的局限与自我、她的小九九与不地道——这也是挣扎之人的一种必然,哪个激浪逆流而上的真实的人能像广告大片里一样妆容惊艳、完美无缺呢?
对这种挣扎的呈现本身也是一种力量,一种慰藉,可以让更多也在挣扎求生的“她”知道,你的困惑、苦痛、自惭形秽和愚蠢,并不是你的失败,而是一种共通的体验。
女性小传读后感(八)
西班牙女作家罗莎·蒙特罗在《女性小传》一书呈现给广大读者们诸多杰出的、立体的、丰富的女性形象,她们所发光发热的领域不尽相同,人生轨道与经历也各异,不过,她们都有着普通读者很难意识到的一个共同点:“尽管众多女性都有过不平凡的人生,但她们却因为历史学家们的大男子主义而从史籍中抹去。”一声叹息,从古至今,无论中外,“被隐形的女性”比比皆是。
在罗莎·蒙特罗笔下宛如万花筒般缤纷多彩的女性群像中,我对墨西哥画家弗里达·卡罗格外感兴趣,在阅读《女性小传》中《弗里达·卡罗:世界就是一张床》这一章节的过程期间,我不由得想到了另一本同样是描写弗里达·卡罗的传记,也就是美国女作家海登·赫雷拉所著的《弗里达:传奇女画家的一生》,里面有这样一段话深深地触动了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弗里达犹如一个墨西哥彩饰陶罐,一个有着漂亮边饰的容器,里面装了糖果和惊喜,但注定是要被粉碎的。正如盲目的儿童举着扫帚柄对准着它,生活给予弗里达一次又一次重击。当那陶罐旋转起来,知道它将要粉碎之时,它的美丽则更动人无比。同样的,弗里达的包装是令人心动的,它宣称了其对生活的挚爱,也是其醒悟人生真谛的证明,她定然会蔑视痛苦和死亡。”我想,弗里达·卡罗看似被束缚在了一张狭窄的床上,但她拿起了画笔,我手画我心,“我画自己是因为总是独自一人,而且因为这是我最熟悉的题材。”故而,她的心灵得以遨游于天地之间,自由自在,无拘无束,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床之于弗里达·卡罗绝不仅仅意味着“避难所、刑椅、祭坛”,更像是一个载体,借助于此,她重新审视自己、他人、现实、世界甚至宇宙,“他们认为我是超现实主义画家,但我不是。我从不画梦。我画我自己的现实。”她一次又一次地战胜命运加诸己身的磨难,冲破痛苦的肉身枷锁,历经绝望,却从未丧失希望,在不可能的境地中创造出了无限可能,她是顽强的、坚韧的、不屈的、盛放的炽热之花,躺着的那张床自始至终都没有真正困住过她,“风物长宜放眼量”,一旦跳脱出自怨自艾的负面情绪,从宏观的视角来看,其实“世界就是一张床”,所以她的画作中处处充满着蓬勃的生命力,哪怕行至人生的终点,这份洋溢着的热情与希望依旧通过她的画作传递出来了:“她最后的作品是一幅西瓜的静物画,鲜红的果肉上写着‘生命万岁’。”是的,生命万岁,女性是永远不会被打倒的,唯愿每一位女性都能勇敢无畏地大声喊出:生命万岁!“所以,姐妹们,打开我们龙一样的咽门,喷火吧!”
女性小传读后感(九)
近几年来,国内图书市场涌现了越来越多的女性主义著作,这些书绝大多数为译著,而且也极少为新作,基本上是国外市场早已出版了的,如《从零开始的女性主义》《成为母亲的选择》《好不愤怒》《母乳主义》《始于极限:女性主义往复书简》等。这个现象的背后,不仅是重新发现女性主义著作,更为重要的是重新发现了“女性主义”——审视女性的社会地位,关注女性的生存境况,从而推动男女平权,实现性别平等。
《女性小传》同样属于女性主义著作序列。这是一部为杰出女性树碑立传的作品,作者罗莎·蒙特罗书写了105位杰出的女性,她们当中,有才华横溢的作家,有出类拔萃的艺术家,有杀伐决断的政治家。她们都共享一个共同的名字——女性,但她们又都拥有精彩各异的人生,在各自的领域做出了卓越不凡的贡献。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漫长的性别史中,女性长期处于失语的状态,她们在结构性的“规训与惩罚”中被压抑,被异化,比如对自我形象的定义与塑造只能是刻板化的温柔、安静、贤惠、忠贞,倘若她们中间出现一个“异类”,不仅会遭遇男权的阻击,还会在女性群体中引起愤怒与谴责,陷入“底层互害”的悲哀命运。她们没有独立自主的话语权,而是寄生在父权、夫权所构筑的庞大网络系统之中,寻求他者的庇荫与护佑;即使历史上曾经出现过无数闪闪发光的女性,她们也常被冠之以多余的修饰词,如贝尔特·莫里索被称为“马奈的缪斯”、卡米耶·克洛岱尔被称为“罗丹的情人”、葛饰应为被称为“北斋的女儿”、李·克拉斯纳被称为“波洛克太太”。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历史上的任何重要领域,女性从来都不曾缺席,只不过由于男权体制的结构性挤压,她们被除掉了姓名,被剥夺了声音,导致了“缺席的在场者”或者“在场的缺席者”的尴尬地位。她们作为社会体制中的弱者,在性别等级制度运作中一直处于被定义、被凝视的弱势地位,这种定义与凝视渗透了权力运作色彩,不仅包括观看的权力,还掺杂了欲望的权力、塑造的权力、禁止的权力。女性作为“第二性”,是男性/欲望凝视的客体与物欲的对象,时刻经受着鲁迅先生所言的“无物之阵”的困局,“分明有一种敌对势力包围,却找不到明确的敌人”,无奈沦为了有形或无形的受害者。正如著名文学理论家、批评家爱德华·萨义德在其著作《东方学》中所揭橥的残酷命题——“女性通常是男性权力幻想的产物。她们代表着无休无止的欲望,她们或多或少是愚蠢的,最重要的是,她们甘愿牺牲。”
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女性小传》不仅是一部女性主义著作,还是一部旗帜鲜明的女性主义宣言书。本书所要表达的正是这一立场——她们的声音需要被听到,她们的诉求需要被重视,更重要的是,她们的权利需要被实现。正如作者所说:不!原来世界并非本该如此!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在很大程度上也取决于我们自己——我们要去改变这一切。所以,姐妹们,打开我们龙一样的喉门,喷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