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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棋手读后感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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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棋手读后感1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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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坦棋手》是一部关于围棋世界的小说,讲述了主人公从小学习围棋,最终成为了一名传奇棋手的故事。小说通过描述主人公在围棋道路上的坚持与努力,展现了围棋棋手背后的故事和辛酸。这部小说让人感悟到成功需要坚持与付出。

《泰坦棋手》读后感(篇一)

又一本迪克,每次看完都像喝了烈酒一样迷醉。越发分不清现实抑或虚幻。一方面科幻元素带来的迷幻的感受和华丽的色彩,另一方面,60年代凶杀侦探的传统情节设定也带着浓厚的时代气息。太吸引人了。

泰坦棋手科幻设定:

规则:桌游比赛来决定产权归属,社会地位,甚至是家庭生活。社会运行独特的机制。

幻象:

精神控制:

外星体控制地球的阴谋论。

《泰坦棋手》读后感(篇二)

这部小说作为一个故事来说可能并没有“那么”有趣。

但是作为一部科幻作品,在其下隐藏的一些设定和想法却比较符合一些那个年代美国人的社会忧虑。

这么一看就很好玩了。

小说中有这样的段落。说男主的队友用纸袋子装着酒瓶进了门。

纸袋子装酒瓶是在什么时候,大概是1920到1933年间,美国颁布禁酒令。然后美国经济大萧条是在什么时候,是在1929到1933年。为什么提到经济大萧条,是因为桌面游戏,包括家庭类桌面游戏和TRPG(也就是龙与地下城)盛行的时候,就是美国经济大萧条的时期。而作者很明显,作品里的棋赛其实就是大富翁。

很显然作者是在隐喻这个时代。

而所谓的泰坦外星人是在隐喻什么。

人类的生育,后代的繁衍被威胁。同时泰坦人也在渗透进人类。

实际上就是害怕自己的经济地位和社会地位被当时的其他国家超越,本文中有两次有“该死的亚洲人”这样的字眼。可能已经是个明示了。

美国经济落后,人民当然不愿意生孩子养孩子。这就是所谓的被控制的现实含义。

整个故事其实就是说这么一个美国人经济萧条时代对于其他地区的忧虑的主题。

《泰坦棋手》读后感(篇三)

1.对于《泰坦棋手》一书的分析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其一在于,根据我目前对PKD作品的阅读经验,《泰坦棋手》不算这些作品之中特别出彩的一部,但仍然能够反映出一些问题,那么如何认识这本书在PKD早期作品中的位置/地位,就是一个问题;其二,如果按照国外的研究方法,那我们需要将与本书创作年代(1963)相同的几部小说,如Dr. Bloodmoney(血钱博士)、The Simulacra、Now Wait for Last Year,甚至The Crack in Space和The Zap Gun,对照起来进行综合分析(创作年表参考陈灼老师所整理的版本)。在1963年前后迪克创作了一系列批评界引以重视的具有科幻因素的作品,例如已有中译本的《高堡奇人》(1961)、《血钱博士》(1963)、《帕莫·艾德里奇的三处圣痕》(1964)以及没有中译本的We Can Build You(1962)、Martian Time-Slip(1962)等,所以对于这一时期的迪克创作背景及其历史时代因素的考察就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议题。

2.意识形态因素在这部作品之中仍然占据了一定的地位。我们可以大致将其分为三组对立关系,即东-西方意识形态的对立(冷战式的)、泰坦星温和派和极端派的对立(这种对立并不一定是尖锐的)、泰坦人与地球人的对立。其中第三组对立是本书最基本的组成部分,并统摄了前两组对立。我们可以在本书的第17章看到关于这种对立产生的根源的暗示——不同种族/文化的立场和角度全然不同:

在这个场景之中,“观察/凝视”的动作被突显出来了,而这个动作本身就带有某种主体性的色彩。这种以“观察/凝视”为基础的对于“异于自身(alien to)的他者”的认识就深深根植于每个主体的内心世界,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认识都是不完善的、偏见式的,或者说盲人摸象式的,但实际上无论是地球人还是泰坦人都很难意识到这一点,即那种基于自我想象的对世界的重构(reconstruct)很大程度上取代了世界的真实性。这一倾向可以在西方文学由十九世纪批判现实主义向二十世纪现代主义逐渐过渡的过程之中/之后看到,十九世纪晚期的“印象主义”美术流派实际上对早期的现代主义有所影响,印象主义的一些特征可以延伸出对于世界的认识方式的变更,即意识到我们对世界的认识和再现(表征,represent)是受到主体自身的影响的;二十世纪的一些重要现代主义作家,最好的例子就是威廉·福克纳,他延伸了这一思路,其小说中的个体人物的叙述取代了宏大的(单一的)历史叙事,整体历史/历史的现实就是通过那些错误百出、自相矛盾、出自不同人之口的对历史的叙述(narration)构成,即我们承认本体论意义上的历史/现实的客观性,但是从认识论的角度而言,我们如何去认识和把握那个客观的历史/现实,就成了一个问题。到了后现代语境之下,任何对于历史/现实的再现和叙述(文学作品、传记、史书、新闻报道等等我们所接收的相关信息)都是基于主体自身立场对于客观历史/现实的建构(或者说重构),因此虚构性取代了绝对的客观,甚至有学者指出,那样一个“客观的历史/现实”是永远无法认识和把握的,历史这一学科因为其研究对象的文学性的特征而受到质疑(《后现代史论》,北京大学出版社)。

意识形态(ideology一词本身包含了idea和ideal的相关含义)本身作为一种综合了集体想象的产物,其内部就包含了基于此集体的立场(这种立场本身就是由对世界的不完善经验和知识构成)对异于自身的“他者”的重构和想象。所以即使像E·B·Black这样的所谓的温和派泰坦人,在其内心深处,也保持着对于地球人的偏见(重构和想象)态度,这种态度就是其自身根本立场的产物(作为一个泰坦人和所身处的泰坦文化,且这种立场是很难改变的)。

所以根据意识形态的想象性再去回顾那些二元对立,就会看到这些对立并不存在永恒性和绝对客观性。小说中,美国世界(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西方世界)对于Red-Chinese(中译本翻译为“亚洲人”)的敌意建立在Red-Chinese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摧毁了地球人的生育率,这种敌意也同时延伸到了地球人对泰坦人的态度上,于是第1章有一个很重要的短对话:

实际上我们考察美国六十年代的文化的时候,麦卡锡主义及冷战的东西意识形态对立是一个很重要的元素。在这样一段对话中,对立(distinction)对于地球人来说是分明的。而Red-Chinese一词本身就含有那种意识形态的想象性在里面(尤其是用一种颜色Red和一个国家的人Chinese用连接符号连接起来,更能直观地显示出语言中所包含的那种集体性的偏见式的认识),且我们能看到地球人对于这种意识形态对立的坚定不移的“相信”,因为在对话之中刻意强调了“your”、“ours”。但迪克设计这段对话,最有趣的就在于泰坦人是无法理解这种对立的,在泰坦人的视角里,只有一个“你们”,那就是“你们地球人”,通过引入一个第三方视角来观测这组小的二元对立,这种意识形态的建构性和想象性就暴露出来——西方世界对于Red-Chinese的敌意实际上是通过一套闭环/自圆其说的逻辑进行想象性建构的(所以其看似合理并被人们视作理所应当)。值得注意的是,这段对话的重要性还在于,即使我们看到小层面的二元对立被解构了,但解构这种小层面二元对立的力量也是一种二元对立,不过是一种大层面的二元对立(即之前所说的统摄全书的地球人-泰坦人的基本二元对立)地球上东西方的意识形态的想象性恰好是被一个泰坦人对地球人的想象性认识(泰坦人无法理解这种对立的原因在于其对地球文化的片面认识)误打误撞地揭示出来。所以这种所谓第三方视角也做不到真正的客观,有时还走向了客观的反面,在解构二元对立的同时建构了另一种二元对立。

我观察迪克的许多小说,其相比于同代小说家的独特之处就在于能运用这种Fiction(我将其界定为Fiction而不是SF是因为迪克的很多虚构元素——例如telepath、pre-co等——都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与Science有关)的因素去重构他所处的历史和现实(50—70年代的美国)像这种通过外星人(虚构元素)解构同时建构二元对立的情节很少能够在其它小说家笔下看到。但我想强调的是,正是这样的Fiction的因素,才能让迪克的小说对于history和reality本身进行深刻洞察(以一种想象的方式)。

本书所讨论的二元对立基于意识形态却又不止于意识形态,随着小说情节的向后发展,我们可以看到个体心中那种普遍的二元对立的心理解构被进一步的扰乱,不停地追问“他/她究竟是泰坦人,还是地球人?”“他/她是我们这一方的,还是它们那一方的?”等等,小说的结尾,弗蕾雅被菲利普森医生劝诱转换立场的开放式结局暗示了这样的追问是不会有答案的。大部分读者内心需要那么一个答案“他/她究竟是二元对立中的哪一边”,并通过这个答案建构一个相对稳定的世界(或者说小说的世界观),但是迪克的作品往往显示出一种特点——看似分明的二元对立(不管这种二元对立是什么)实际上是不确定的,因此,读者的那种在现实主义小说(包括一些前现代科幻小说)中惯常的使用的通过二元对立来确定稳定世界观的阅读策略(索绪尔认为,人们认识B是通过与A的区别,认识一个符号是因为其与另一个符号不同)在迪克的小说中会全盘失败,因为菲利普·迪克的世界是不存在什么稳定性的(我这里强调小说的“世界”,但这并不代表这个世界背后/之上不存在一些稳定的东西,因此我目前阶段不太赞同将迪克完全作为一个后现代主义小说家去分析,因为一旦将其定义成为后现代小说家就意味着认为其作品中不存在一个稳定的中心意义,但正如我之前文章所分析,这种稳定的中心意义其实是有的,参考对威廉·福克纳的后现代倾向的分析)于是我们在大量阅读的基础之上会对迪克的部分作品问出如下问题:

在《电子羊》里面,默瑟主义明明被揭露是假的,默瑟本人被认为是一个龙套演员,为什么最后里克·德卡德还会在楼梯上遇见默瑟?

在《死亡迷局》结局里,明明小说已经说了“代祷者”是飞船电脑程序编写的虚拟世界的神祇,为什么最后“代祷者”会出现在飞船上将赛斯·莫利带走?

在《尤比克》结局里,小说整个都在叙述朗西特活着,乔·奇普死后在中阴身的经历,那么为什么朗西特最后会发现硬币上有乔·奇普的头像?(乔·奇普发现自己已经死了并身处中阴身世界是因为他在硬币上发现了朗西特的头像)

这些问题都导向一个问题,这个问题也是迪克本人生平最关心的问题——What is real?什么是现实?(反之则问什么是虚幻?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在哪里?我们能不能区分这两者?)

3.所以关于“现实”(reality,可以按照印度教哲学的翻译为“本相”)的问题也是本书讨论的较多问题之一。本书的英文题目是The Game-Players of Titan,对于这个Game一词,可以在小说中狭义地理解为那个“布拉夫棋”,但这个Game的含义又不仅仅止于具体的布拉夫棋局。小说的语境为我们显示出这样的关系:

中译本读着可能不太明显,但是我们注意到在英文本的第13章的末尾多次出现了大写的Game和The Game。所以实际上Game/The Game具有了更深层的含义,它似乎隐喻了一种“现实”的存在状态,即一种层层嵌套、绵延无边的“现实”解构。这种层层嵌套的“现实”解构的表征/表现(represent)就是:两个人/多个人在进行棋局,他们手中的棋子也在进行更加微小的棋局,他们也同时是更高级力量的棋子。我的这样一个不完善表述以某一层现实的状况为基本点,指向了两个方向,往上看他们是别人手中的棋子,往下看他们是操纵别人命运的棋手。这种层层嵌套的结构往上往下都是无限延伸的,我认为在很大程度上(以本书为参考)可以对迪克小说中的“现实”进行一定的概括(我之前对迪克小说的“现实”的描述是:“撕破一层还有一层,一直不停撕下去没有尽头”,本文的观点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基于这个观点的延伸和重新阐述)。所以这个Game/The Game似乎可以延伸为一种广义的“博弈”,正如我引述的文本可以看到,小说中的人物在进行这种博弈的同时也受制于更高层次的博弈,而由于认识的局限性,这些角色没有办法去认识和理解这种更高层次的博弈,只是感觉隐隐感到“某些地方有些不对劲”、“某些地方可能出了大问题”等等。而小说也并没有为我们揭示出这种层层嵌套的、绵延无边的“现实”的全貌,而这种揭示的努力必然是徒劳的,因为涉及到“终极”/“无限”的概念都是人类语言难以穷尽的(所以说“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这句话就显示出这种难以言说的困境)同样也没有必要去揭示所谓的“全景”,因为部分必然彰显了整体本身,而本书,或者说早期迪克正是以这样的方式尝试去探讨和把握那个“现实/本相”的。

我们可以看到,柏拉图的主题同样出现在了《尤比克》之中,有趣的是,telepath和pre-co的主题也在《尤比克》中可以看到。在《尤比克》之中,对于中阴身世界有这样的大致描绘,是以乔·奇普家中的电视机为例子的:乔·奇普发现自己身处中阴身世界之后,一切都在衰退,但是这种衰退呈现出一种古怪的特点,即电视机并不是衰退成制造它的金属,而是衰退成为早先年代的电视机(小说中的其它造物也是按照这个规律衰退)。也就是说,事物的“形式”产生了变化,但是那个柏拉图所说的理念世界的对应物/对应概念是没有变的,无论是电视机衰退成哪个年代的电视机,它本质上都是电视机。而在《泰坦棋手》之中,对这种形式的改变的描述除了棋赛本身,还包括乔伊·施灵和雷阿德·夏普面见菲利普森医生的情节:

在菲利普森医生开启连通地球和泰坦星的通道之后,小说对于现实的瓦解和乔伊·施灵的恐惧和困惑作了详尽的描写。而值得注意的是,这种“现实”的瓦解并非是本相的“现实”的瓦解,而是我们的“认识方式”瓦解了,即我们对于一个事物的认识是它是“固态”的,但是在某种莫名的作用下,它的形式/外形(form)变成了其它形态,并不是说它的本质发生了改变,只是我们对于它的“观察”和“认识”发生了改变(固态、液态、气态的水都是水,只是我们所感知到的形式不一样,这种形式是建立在主体的感知之上),而《泰坦棋手》中所呈现的这种“形式由主体所感知”(强调认识)与《尤比克》中的形式衰退(强调形式)是不太相同的。所以在此处我必须重申,The From Destroyer(外形破坏者)的主题是非常重要的(参考我之前对于《死亡迷局》的分析)这样一位虚构的神祇某种程度上能够代表早期迪克对于“现实”的探讨,而这种“现实”必然就包含了表象层面和本相层面,那么正如我上文提到的,我们(或者说小说中人物)所能够用感官感知到的表象层面的现实是否都从属于一个庞大的The Game的规则之中,这样的表象呈现出千变万化的特征(小说中的人们常常分辨不出什么是真实什么是虚构,谁是地球人谁是泰坦人)但是那个更高层次的Game的规则就一定是具有稳定性的么?如果说这个更高层次的Game又从属于比其更高层次的Game,那么整个层层嵌套、绵延无边的本相结构就不一定具有稳定性(因为没有一个稳定的基础点,整个结构都是互相牵制的)。

因此,The Form Destroyer和Ubik代表了两种看似截然对立的力量,前者不断使得事物的形式产生衰退,后者则竭力维持(但是是短暂的)事物形式的稳定,抗拒这种衰退。而二者都同样指向表象现实的不稳定性。但重要的是,这两者都不能作为我们建构迪克的世界的稳定“基点”,因为The Form Destroyer似乎从属于更高级的“四位一体的众神之神”,而Ubik则指向了一种难以把握/难以言说的困境:

第二句话跟《道德经》的开篇如出一辙,指出了一种“既是又非”的状态。从这个角度来讲,The Form Destroyer和Ubik不一定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但极有可能又是一个层面上的东西(因为前者从属于四位一体,而后者既是又非),但不管怎么说,二者的“对立”也只是表面上的对立。

既然上面说到,迪克的世界的表象层面“现实”是不稳定的,本相层面“现实”不一定是稳定的。但是《泰坦棋手》一书之中有一个东西我认为是非常关键的,也就是《道德经》所暗示的(并非是说迪克一定按照了道家的思路)“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本身”——制胜的关键似乎就在于“变量”。此点同样可以参考《记忆裂痕:菲利普·迪克短篇小说集卷1》中的《变量人》这个故事。无论是小说中反复提及的Luck(甚至Luckman先生本人就是其名字的化身)、乔伊·施灵在与泰坦人的棋赛中的欺诈作弊行为、玛丽·安所代表的变量因素导致先知的预知能力间断性丧失等等。这些有趣的线索都暗示了,不稳定/变化本身才是这个世界的运作方式,甚至是“现实”的基本状态,一旦某人尝试将事物和世界秩序进行稳定化的认识,必然会遭到失败(或许这就是迪克本人的观点)。

实际上,以上提到的观点与我所学的关于道家思想的知识有着非常大的关联性,但我认为道家思想只是迪克的思想体系之中一个组成部分,我希望通过本文对于“现实”的未完成的粗略探讨,进一步对迪克的所谓的“宇宙辩证法”进行探索。

4.弗里德里克·詹姆逊曾提到迪克的一些小说可以被分为“荣格式集合”(《未来考古学》P459),而《泰坦棋手》中的弗洛伊德-荣格式主题相较于《死亡迷局》,出现得更多一些。诸如synchronicity(即“共时性”非因果原则)在书中至少提到了两次,这一原理与上文提到“变量因素”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

另外就是本书中对于无意识和集体无意识的描写,最明显的是小说最后地球人与泰坦人的棋赛爆炸之后呈现出的场景,例如弗蕾雅所看到的:

黑暗虚空之中呈现出的类似于弗洛伊德所谓的“本我”(Id)的状态,充满了原始的冲动(弗洛伊德认为是性冲动,荣格及其之后的学者将这一概念延伸成“欲望”)这些冲动时常是被压抑的(弗蕾雅的无意识的压抑在小说中有多次提及),往往走向了“自我”(Ego)的对立面。如果说弗蕾雅的这样一段的描述较为明显,那么最令人困惑的就是皮特所感知到的那个乔伊·施灵和乔伊·施灵感知到的那个皮特:

到目前为止,我对这一情节倾向于这样一种判断,即这两个东西是一种“既是又非”的状态(如本文第三部分分析的),那个声称自己是乔伊·施灵的东西,既是乔伊又不是乔伊,皮特亦然。因为我认为那个东西代表的就是乔伊和皮特的“本我”,是两个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意识,但又不能完全代表他们本人,以下情节显示出这一象征:

欲望这一主题最后引申出所谓的“浮士德问题”,即欲望的两面性问题,这样一种两面性依旧是一种“既是又非”的存在,上坡和下坡是同一条路,小说中基于棋赛的欲望(甚至布拉夫棋的形式和规则本身)贯穿了全书,最后在泰坦人和地球人的棋赛中完全显现出了——瓦格们也难以解决这样的“浮士德难题”。

目前有一个值得探索的思路,即诺斯替主义与迪克的关系,我已经搜集到相关的国外文献,准备抽空翻译一下,对于当代诺斯替主义的考察,荣格的思想就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关注对象(包括柏拉图也是如此),所以此部分就当作一个伏笔,后续阅读深入之后会补充相关深入研究(《荣格全集》的第二卷值得好好阅读)。

最后以一段情节结束,皮特·戈登作为迪克式的“小人物”,最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某种意义上似乎误打误撞地了解到了其身处的世界之中的某种关键的东西,而Luckman先生尽管拥有着Luck这一变量因素,但皮特所重视的东西恰好是他忽视的东西,于是两人最终走向了迥异的结局:

参考文献:

孙加:《冷战科幻小说的意识形态对立与乌托邦冲动——以菲利普.K.迪克<泰坦棋手>为例》,《浙江树人大学学报》,2014年3月第14卷第2期,63—67页。

Umberto Rossi , The Game of the Rat: A.E. Van Vogt's 800-Word Rule and P.K. Dick's "The Game-Players of Titan", Science Fiction Studies, Vol. 31, No. 2 (Jul., 2004), pp. 207-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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