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感悟到木心的独立思想与对异己的尊重。她不受社会观念束缚,坚持做自己,与众不同。她在与异人交往中获得启发,展现出对于多元文化的包容与理解。这篇文章让我深刻领悟到,只有在与异人交流中,才能找到自己的独特之处。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一)
懒惰如我者,选择用这种方式勾勒木心的形象,了解木心的作品,实在是过于浮躁,过于功利,过于不尊重了!
之前扫过一眼木心的作品,竟然忘记了是哪一本小册子,更多的是从短视频中,自陈丹青口中听说木心先生。
而今透过他人之眼解读木心,先生的诗歌散文绘画甚至音乐在一篇篇介绍中跃然纸上,是民国贵族的遗恨,是对去国往事的无奈和逃离,满腹经纶的先生,坎坷不平的一生,不知先生是如何品味自己的人生。
先生的文风也如其生命的轨迹,追求自由,无受格律条款的束缚,想必先生是幸福的,是丰盈的,是微笑着的!
但是,我始终坚信慈祥与固执,博学与任性,不是天生的敌人!!
乌镇的木心纪念馆,期待着前去感悟!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二)
面对时间流逝,他说“岁月不饶人,我亦未曾饶过岁月”;面对人生转机,他说“所谓无底深渊,下去也是前程万里”;面对生活态度,他说,“要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你可能没有听过他的名字,但相信你一定读过他的那首《从前慢》,“从前车马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他是用一句话,就能戳动人心的作家木心,一个左手绘画、右手文章的“流浪诗人”。 今年,是木心先生逝世的10周年,青年学者夏春锦和木心的忠实读者唐芳,在《我之为我 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一书中,收录了30多位作家和学者关于木心先生的作品,以此表达对木心先生的敬仰之意。 书中有胡晓申、王琪森、方阳等人,回忆他们与木心先生的生平往事;也有孙郁、林少华等作家学者,对木心其人其作的看法;还有与木心先生相遇相知的陈丹青、陈向宏对他的深厚情感。 回看木心先生的一生,他酷爱文学、绘画、喜爱音乐,还有他时时刻刻都装在心里的读者,以及对艺术的那一份永不磨灭的初心。 木心先生出生在浙江乌镇,母亲是他的任老师,言传身教和文学素养影响着他的一生。 年少的他酷爱阅读,大量的阅读让他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也心之向往丰富的人生经历。因此,他选择离开了家,也寻从自己的内心,去追寻他热爱的绘画和文学。 在上海美术专科学校就读时,福拜楼和尼采的观点和方法影响他的一生。在上海高桥育民中学教学生美术和音乐的他,房间永远充满着艺术的气息。 粗大的画框挂满了他的房间,他的桌上有各种颜料和画具,而床边永远摆着几本精装的书,他对艺术和文学的热爱可以说是已深入骨髓。 即使时期被迫入狱,他也没有放弃心中的那一份挚爱。他在白纸上画着黑白色的琴键,来无声地弹奏,用一张张小小的纸条创作出了大大小小的画。 那时,艺术成了他的精神支柱,默默背书和唱歌帮他抵挡了寂寞。无论是怎样的环境,都没有改变他对艺术的热爱。他说,有了笔,有了纸,就有了我的艺术。
熬过了艰难的岁月,木心的生活渐渐有了新的起色,卓越的才华让他有了新的转机,担任了上海为庆祝建国30周年工艺美术大展的总设计师,成为了上海工艺美术协会《美化生活》的主编。 追逐艺术的脚步却从未停歇,57岁的他,选择了赴美留学。76岁的时候,他在哈佛大学举办了画展,很多的画作被大英博物馆收藏。 2006年,他又选择回到他的故土来安度晚年。他说,这算是落叶归根。 谈起木心的一生,人们不禁敬佩他对艺术的追求,也敬佩他对艺术的教养。 谈起木心,有人说他是带根的流浪诗人,他的文章沁人心脾,他的画作卓然自立,他的乐谱自由开放,有着特别的境界和韵味。 面临人生的困境,他总是在对自己说,生命是时时刻刻不知如何是好,而每一次转身又会坦坦荡荡。 我们生活有时充满荆棘密布,但是只要像木心先生那样,始终不忘当初的赤子之心,就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光。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三)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哪怕我们对木心先生没有太多的了解,却一定听过这首诗,还记得当时读到这首诗的感受吗?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是一批专业的读者,如陈子善、孙郁、童明等从各自的角度对木心其人其作进行分析,让我们看到了一个真实的木心。 这是我第一次去了解木心先生的生平,了解了他的人生经历,才能领悟为什么他可以写出不同的文字。从小句对艺术的着迷的他,十七岁带着满腔的艺术热情出走乌镇,一心要做知易行难的艺术家,后来因为出身问题遭到打压、批斗和囚禁,艺术成了他那段晦暗时光里的精神支柱。
木心先生说过,“快乐是吞咽的,悲伤是咀嚼的;如果咀嚼快乐,会嚼出悲哀来”。他经历过疼痛与挣扎,经历过挫折与打击,然而这一切他都不愿意再提起,是忘了吗?我想不是的,因为有些伤痛是无法忘却的,但生命里总还有一些东西要重于那些伤痛,比如文学、比如绘画、比如音乐,因为艺术的世界是那样的广阔,才给了他一个更为广阔的空间,让他去挥洒自己内心中的热情与热爱。 木心先生说“如欲相见,我在各种悲喜交集处”。是啊,我们不需要去苦苦追寻他的脚步,因为他就在我们的身边,他的悲喜与我们的悲喜或者并不相通,但那些文字里所渗透出来的情感可以与我们产生心灵上的共鸣。文字是连接心与心的桥梁,在那些动人的文字里,我们会一点点靠近他,了解他。 木心先生是独特的,他是一位难以归类、难以概括的作家。有人说“木心是游走在世界的过客,把东西帮文化打通,连接着精神的四野”,他在真实的生命中寻找着那些基本的、永久的精神的力量,他所写的使他与世界的每一次相遇,也是他内心深处的每一次思考。
坐落在浙江乌镇西栅的木心美术馆,每年都会举行主题特展和音乐会,这是木心先生彰显怀抱的方式,也是他艺术灵魂的延伸。我想,选择乌镇不仅由于这里是他的故乡,更因为这里的宁静与他的气质有几分相得益彰的韵味,他从这里离开,又回到这里。我们并不清楚他的内心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想来他一定是不平静的,然而回到这里,他终究是渐渐平静的,不仅因为这里有风、有水和一顶桥,更是因为他从一个广袤的世界回归,更希望在一份沉静悠远中沉淀,然后,与世间一切美好,相携到老。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四)
“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这首小诗《从前慢》,让我认识了当代文学大师木心。最近有幸读了《众说木心》这本书,对于木心其人又有了更加全面的认识。
据说木心生前很在乎读者对自己作品的反应,这无可厚非。我始终相信,时间会筛选出那些经典之作,想要获得更多的赞誉,就需要在自己的作品上多下功夫。与此同时,一个人的品德人格如何是很重要的,这方面同样需要我们的经营。 其实完美的人是很少的,当我们去回顾历史,也要更加全面冷静的去认识一个人,才能够做出比较客观的评价。比如三国时期的曹操,有人说他是奸臣,挟天子以令诸侯,也有人认为倘若他不那么做,当时的天下会更乱。他确实是一名出色的政治家,文学家。我们可以从多个角度去审视它,从而得出不一样的结论。
木心本来出生于一个比较富裕的家庭,本来他可以按照父母所安排的那样去生活,但是他有着自己的想法,他更喜欢文学艺术。 木心说,现在生活虽好,但这是常人的生活,温暖、安定、丰富,于我的艺术有害,我不要,我要凄清、孤独、单调的生活。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如果你以艺术决定一生,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 敢于勇敢的去追寻自己心中的理想,这是非常值得让人敬佩的。只是后来在他的人生中也有很多大的挫折,甚至包括多次陷入牢狱之灾。但每一次他都能够坚强的扛下去。 在这本书中,有很多人对木心生平往事的回忆和解说,有对木心具体作品的学术性评论,也有对于木心其人的综合性评述......这些内容从不同的角度向我们展示了木心的为人与文学成就。 木心说,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即便在劫后余生之初,木心也能以卓尔不群的才识与风度折服身边有数的几位慧眼者。木心对于艺术的追求是一以贯之的,这种坚定的信念或许也在他最艰难的时刻支撑着他。
在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终身教授童明写的这篇文章中写道,木心全方位地浸润在世界各个文明的文学艺术中,默默研习几十年,很晚才出现在国人视野里。他的归来,有如晨风唤起了回忆,清新,也令人意外:为什么此人经历过各个历史时期的诸多磨难,仍然保持自由的个性:并日他的写作居然没有与中国传统断裂,也没有与世界斯裂。 这本书主要谈论的是很多名人对于木心的评价,这些评价是否准确我们不得而知,但我们可以从这些评价中看到木心大概的样子。我们应当去纪念每一个为了艺术孜孜不倦的人,木心就是其中之一。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五)
相信我们每一个人对于“从前车马很满,一生只爱一个人。”这句话都很熟悉。 但却显少有人清楚的知道,其实这句被广泛传唱的歌词是来源于木心先生的《从前慢》。
每一个对于木心先生都这样或者那样的记忆,或许是对先生的作品倍感欣赏,或许是对先生的艺术作品感同身受,学海无涯,人生漂浮,几经周折,所幸所学所见都是先生矢志不渝坚持的一件事情。他坚强,他勇敢,他独立,他向上,每一个人的心里深处都有不同的木心。正如这本《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所说的那样,众说木心,用不用视角展示木心的研究成果,用最虔诚的阅读做最深沉的纪念。
木心先生一本百科全书,他的人生轨迹里酸甜苦辣不同的佐料。他出身名门,15岁就只身走出乌镇闯荡,从小就对自己的人生道路和爱好有方向,小小年纪就敢在重要的家宴场合说诉说自己的梦想,说想要成为杜甫那样的诗人。23岁他仍旧一个人,前往莫干山,去这个纯粹的天地隐居了六年,醉心期间沉浸式创作。他敢于将悲伤的情愫吞咽,他在艺术的海洋里博取了最大化的精神自由,因为艺术世界的辽阔无垠,让他有更多的可能去编织挥洒自己内心的那份热爱与追求。
木心先生是一位十足的生活的智者。从夏烈与木心先的下茶的对话中,我们可以看到先生对于生活的一份追求,当时的会面木心先生已经八十高龄,但是他仍旧能给予来访者一份沁人心脾的属实感,每一个起身握手,每一次的回答问题,对杭州的印象以及对个人生活类型的一些回答,都能让读者感受到一份真诚。ZF为他修缮故居,他从M国带回的个人诗歌集,字里行间的真挚分享都让人看到了他和艺术作品呈现风格中完全不同的一面。
木心先生是一份最为特别的存在。他的经历富足,他的心智足够开阔,他的创作足够多源,富有不同地域的文化性把东西之间的文化作了一个情感链接,用文字呈现了最为真实的情感。先生一生动荡,曾这样评价文学对自己的重要性:“文学是我的信仰,是这信仰使我渡过劫难。“而这本书里的每一个篇幅都足以作证先生的至臻至善!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六)
说到木心,你会想到什么呢?我立马想到的是木心的那首《从前慢》:“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清早上/火车站/长街黑暗无行人/卖豆浆的小店/冒着热气/从前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木心很在意别人对他的看法,对木心的关注,起源于绘画,聚焦于文学。真正将木心带到大陆读者面前的,是画家陈丹青。陈丹青是木心的学生。而陈英德对木心的赏识和鼓励成就了当时的木心,让木心获得了更多的创作信念。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
6.8
夏春锦 唐芳 主编 / 2022 / 湖南人民出版社
陈英德这样说,他孑然一身,唯有艺术。曾经“在患难之中,恒以哲学自坚其心”的人,在艺术的道路上一程紧接一程地进发。木心来到美洲,还将去欧洲,无他——继续对艺术的尽情尽兴之追求。我再次诚挚地祝福他。
虽说木心一生也算坎坷,但好在他坚持了他的梦想,他的画、他的文学作品被后世所记得。看上去对木心感兴趣的研究学者大致可以分为两个特征:一类是孙郁所说的“大部分都不是当代文学批评界的人”,;另一个是普通看重木心突出的诗性思维和特异的美学风貌。
木心除了文学作品,还有绘画和音乐作品也受大家喜爱。陈丹青认为:木心先生自身的气质、禀赋,落在任何时代都会出类拔萃。李娟认为:如果说文化是有脉络的,木心仿佛一位习武之人,三言两语就打通中西文化的脉络。他从不仰望大师,也不是学院派,不说教,不迟疑,斩钉截铁,内心却如万马奔腾。他的语言简单明了,字字如金,耐人寻味,充满智慧和力量。
就像李娟说的,木心的文字就像是星尘一样,可以在黑夜照亮人们日渐蒙尘的眼睛和心灵,我想这是李娟对木心的赞颂,赞美木心的文字简洁却有力量,能够温暖读者的心。
木心先生说:“文学是可爱的,生活是好玩的,艺术是要有所牺牲的。”“我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哪!”他的一生,历经磨难,孤独漂泊,孑然一身,无妻无子。他只和文学、绘画、音乐、艺术在一起,和世间的一切的美相濡以沫,相携到老。当我们看木心的文字和画时,其实那些作品也在看着我们,有善意的人注视它时,它就醒了。
众说木心,千人眼里有千个木心。在你的眼里,木心是怎样的呢?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七)
最近,有一位音乐人发布了新的专辑,其中有一首歌曲火爆了各大网络平台,歌曲中直接或间接地呈现出许多伟大的艺术作品和艺术家,其中不乏创作出《人类之子》的超现实主义画家马格利特,创作出《记忆的永恒》的卓越天才画家萨尔瓦多·达利等。一时间人们开始关注起这些之前是属于小众群体所欣赏喜爱的艺术。是好事,因为更多的人开始关注艺术、欣赏艺术、学习艺术常识等,但也不是好事,网络上一时间刷起了一波吸流量的人,错误的艺术解读反而误导了原本不了解的大众。
恰巧最近我在阅读一位中国当代作家、画家的相关纪念文集,我看到了何为真正的艺术家,何为在除了创作之外为艺术真正的贡献。青年学者、阅读推广人夏春锦,木心忠实读者唐芳,两位以读者的视角,在纪念木心逝世十周年之际,广集童明、孙郁、陈丹青、马家辉等三十余位“知”木心者的大咖学者和作家从专业角度研究、点评木心,为读者带来与众不同的视角与解读。正因是特邀了这群木心先生曾亲身交往的友人,及教授过的晚生后辈来倾情回忆木心生平往事,为此先生的形象和高度更为立体和深入。
正如福楼拜所说:“如果你以艺术决定一生,你就不能像普通人那样生活了。”在我的心中木心先生的形象,多来自于读其著作时所带来的,文学艺术知识渊博和创作时的深厚感,在阅读了《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艺术之后,更是深感何为真正的文学家和艺术家,他曾经历过最为丰富的内容,为此心中有高度,但当历经苦难岁月,也变显得从容,先生有勇气放弃物质享受,能去直面寂寞与孤独,一生都过着一种简单质朴的生活,只为了追寻自己的心法。
“我是一个远行客” “无愧于艺术对我的教养”“寂寞猛于虎”“幽灵的交遇”内容令我记忆尤为深刻,他是离群索居者,单如此者若非野兽便是神明,先生学贯中西,才华智慧卓绝,一生都在坚持对艺术的追求,先生自身的气质、禀赋,落在任何时代都会出类拔萃。这般的文学艺术高度,这般的为人之层次,如此内心之丰盈,只有这些曾与先生有过交集之人才能最真实的描述出来,读者可以通过这些人笔下的文字,了解先生的生平往事。
书中最宝贵的便是对先生具体作品的学术性评论,对先生画作与音乐作品的解析,先生也曾迷茫过,他历经凄清、孤独、单调的生活,但这样的简单让先生在内心知晓何为其人生最大的追求,这就是对艺术的极致追求,使他最终成为了一位具有世界精神的艺术家。书中还包含了关于木心纪念馆与美术馆的有关内容,让我们看到如今的“木心”还在影响着对艺术获文学有更高追求的人。
您想要了解木心,可以去读《琼美卡随想录》《我纷纷的情欲》《云雀叫了一整天》《温莎墓园日记》等多部书籍,可以去欣赏心生创作的那些画作,如果您也和我一样喜欢这位艺术家,您可以亲自去坐落在美丽乌镇的木心美术馆,看一看先生毕生心血与美学遗产,随后便可以读一读《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一书,追溯先生生平,阅读关于先生文学、画作、音乐等专业的评析,看不同人眼中的木心,听众多大咖学者作家从专业角度研究、点评,带给你与众不同的视角与解读,看看他们为什么这么爱木心。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八)
我对木心先生的印象停留在他的诗歌以及《文学回忆录》上面。
“与己无关,与己有关,俗世的奏鸣
十九岁的时候已经厌命而贪生”
这首诗出自于木心先生的诗集——《我纷纷的情欲》。我曾不止一次地在各种地方与各种朋友谈起这句诗,因为太惊艳了,如果是我19岁的时候读到,我一定会疯狂地爱上木心先生。
但可惜的是,我读到的时候已经过了19岁的年纪,于是我没能为之疯狂,但是我依旧迷恋上了他的文字。在这之后,我又陆续读了木心先生的《西班牙三棵树》、《云雀叫了一整天》以及陈丹青整理的木心先生的《文学回忆录》。
假如我爱你,与你何涉?
除去他的诗歌,《文学回忆录》那一本书对我也影响深远,木心先生谈文学作品的角度与学生时期在学校学到的是不一样的。他的出发点更为宏观,他通过神话看透人性,通过文学而寻找文明。
但我却从未认真去了解过木心的生平。
他的一生究竟如何度过?他都经历了什么?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有着一些什么样的朋友?
这些我都一无所知。
遇到这个《众说木心》纯属巧合,我便顺从自己的好奇心读了下去。
在这本书中,一共分为六辑,分别含有对木心先生生平往事的回忆、一些名家对于木心先生生平或为人的评述、对于木心先生作品的学术性评论、对其画作与音乐作品的解析以及关于木心纪念馆与美术馆的内容。
当然,由于我与木心先生在书中相识的缘起是诗歌,所以在这本书中,我依旧对于与他诗歌有关的内容更感兴趣。
于是我恰如其分地看到了廖伟棠先生写的这篇《一个少年虚构的诗人》,颇为巧合的是,廖伟棠也是先读的《我纷纷的情欲》之后再读的《西班牙三棵树》。
正如书中所说,木心先生的诗大多很难阐释,而他自己也不会做过多解释,但他的诗又大多是在叙事,于是大量的意象与比喻结合现实,最终组成了一种奇妙的诗风,而这种诗风独属于木心。
而在《木心册页》一篇中,对木心的形容也很有趣,胡竹峰先生称木心的风格为——“鲁迅一分,周作人五钱,红楼梦半场,金瓶梅二枝,老庄二瓣,京剧昆曲评弹各一本,李白杜甫苏东坡张岱二两,水墨一方,八大与金农三点,约等于木心。”
(小声)虽然我觉得这篇文章的作者一定是木心先生的小迷弟。但这或许也证明了木心先生的魅力所在吧。
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了解一个全方位的木心,包括他的性格特点、创作风格以及生平经历等等。
“玫瑰香水洗手后用餐便是玫瑰人生。”
最后用一首诗中我特别喜爱的一个段落做结尾吧——
“你是夜不下来的黄昏/你是明不起来的清晨/你的语调像深山流泉/你的抚摩如暮春微云”
他是浪子,你我皆为过客。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九)
每个人都自带能量场,聚集起有着相似品味或爱好的人。早已声动天下的木心,创作触角遍及诗书画乐,自是言说不尽,《众说木心》便撷取部分汇编成书。这些作者有诗人、画家、教授、编辑等不同身份,有名人也有众生。
既然是众说,要紧的是“众”,若只有一种声音,该多么无趣。值得庆幸的是,我在书中看到了不同观点的碰撞:对木心其人其文,有惊为天人者,也有失于机巧的评价;有人视其互文行为是裁剪拼贴,有人当作文学创造形式之一;他的晚年归国,也有叶落归根、文化名片、走进了不胜其烦的喧闹“常态”等不同说法……这种让读者分析思考,而不是输出观点的方式值得称道。
《众说木心》是一本具有思辨色彩的文集,作者多为专家学者,在评说木心的过程中,也梳理古今艺术,阐发了许多概念,印象较深的有如下几种:
文体意识:木心具有很强的文体观念,他挑剔地拣选字词,以简无再简的方式行文。因为国学素养精深,字里行间飘荡着悠远的中古气息,而作者的创作意识、写作对象和技巧又往往是西式的,文化对接形成木心独特的文体。
互文性:卢虹贝那篇著名的论文掀起有关“文本再生”的是非争论,很遗憾该文没有收入其中。甘宇慧《木心诗歌与周作人散文的互文性解读》对这一问题的讨论是温柔而克制的,另一位作者赵鲲则坚定地持正面意见。而我在看了木心的《洛阳伽蓝赋》后觉得,或许这确实是天才的再创造吧。
飞散作家:这是一群“带根流浪”的人,他们离开故土进行了跨文明、跨民族的旅行。木心出走半生后归来,称自己为“绍兴希腊人”,他的精神人格一半属于绍兴和传统文化;另一半属于崇尚美和智慧的古希腊。他用古雅的文笔进行先锋派创作,实现两种精神人格的和谐统一。
“我-你”“我-它”之分:学者李静认为,现代以来国内知识分子以非个人的、客体化的“我-它”视点对待母语和西方传统,失去了认知和体验不同文化传统的能力。我想,从“我-它”到“我-你”体现了精神层面的文化融合程度,出走远方的“绍兴希腊人”木心,实现了和世界艺术的共舞。
除了上述观点,印象深刻的文章还有如下几篇:
《木心册页》:前段时间刚好看过胡竹峰的书,这是一位非常注重文辞灵气作家,文字绵软而有巧劲。这篇文章则让我看到了他在结构上的努力。全文分成若干章,每一章的末尾都呼应下一章的主题,两两相缀仿佛珍珠走线,体现了构思的精巧。
《周氏兄弟之于木心》:论木心与周氏兄弟的诸篇文章,子张所写予我印象最深。木心极推崇鲁迅,却似乎更受知堂影响。在他看来,木心的行为方式和文体风格是“外鲁内周”,品性人格则是“外周内鲁”,而他们三人都极注重文体,从这个角度而言堪称“亦鲁亦周”。这样的论述令人耳目一新。
《“王顾左右而言他的大自由”——解码木心〈洛阳伽蓝赋〉》:这篇文章分析了木心对《洛阳伽蓝记》的解构和再创造,以及其间蕴含的创作技巧——王顾左右而言他。不得不承认,“房檐之外”换做“拱檐尽处”,“流香吐馥”改成“流芳吐馥”,当真神来之笔。我因此而觉得“文学再造”或许真的可行。
《乌镇的倒影》:在张抗抗眼中,木心的残存手稿像水波涟漪中的倒影,只剩下墨迹的形状:木心的文字是绘画的倒影,绘画则是文学的倒影:倒影是水中无言的意象,然而,凡倒影皆反向而立。当我看到最后一句时,心中肃然,文学家就这样轻轻巧巧地划出一道鸿沟,芸芸众生难以超越。
之前我并没有完整地看过木心的书,现在却有点动心了。我想看他如何在跨文化和地域的流浪中破和立;想看林少华所说的那种贵族气质,那危难中的操守,宠辱不惊的纯真,对权势与对手的不屑一顾,以及对艺术和美的一往情深; 想看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 他确实吸引了我。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十)
这个昙花一现的天才,是一个在黑暗中大雪纷飞的人
1927年2月14日,一个浪漫的节日,浙江乌镇东栅有一个小男孩诞生了,出生于书香世家的小男孩被取名为孙璞,号牧心。而我们从《从前慢》里,找到了一个更熟悉的名字——木心。这曾经是一个天才,一生中虽未和同时代那般可以赢得高光的时刻,但是现实就是如此隐喻。他的高光时刻随着自己的远离过去开始消淡,甚至在最终,让自己处于文学圈的最后一角,甚至,一代文学大家,竟然被视之为堕落,成了同行的公敌。“风啊,水啊,一顶桥。”这是晚年的木心在病床上说的一句话。不知道,最后的木心怎么想,而这一切,在《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呈现着一个真实的木心,争议不断,但真实而可信。
传言在所有的作家中,木心先生是最在乎读者如何评价自己作品的。“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传言中,木心是这么认可读者的。当这个卓越的天才已经离开我们很多年之后,我们再重新来读他,总是会让我相信,只要相信时间就可以了,在时间的长河里,只有经典之作会被留存。而木心的作品在大浪淘沙之后,更多的赞誉,更多的欣赏,和更多的发掘,已经开始在自己的作品上展现出光彩了。与此同时,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每一作家的品德和作品的风骨,又往往体现在人的品德和人格如何。而木心的争议,大概也是如此。
在这本辑录木心作品的书里,可以看得到两岸三地很多学者的身影,台湾学者郑明娳就曾经研究过木心,在《木心论》里她就自己做了评价:“就现代散文的发展而言,这样的散文实在是值得开拓的一种类型,值得作者去努力耕耘,也值得读者去细心再三品味。”这其实更多的是从内涵的角度来挖掘,对于我们读者而言。这样的解读其实是一个深度的挖掘,也许你找不到定位,但是你一定可以在专门的人眼里,看到一个值得开拓了去研究的木心。
作为文学家的木心受到的赞誉颇多,作为画家的木心,事实也得到很大的认可。但是,和他同时代的人反而认为这个人,不足以代表画家的水准。与之交善的,反而是后辈陈丹青,另外一个则是陈向宏。他们以艺术的角度来写作。在《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收录陈丹青的作品《米修与木心:幽灵的交遇》,几乎没有太多的润色,纯粹就是对木心先生生活的真实写照,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事事亲力亲为,不管怎么做,我们都可以看到木心的扎实和不在乎。他寻求的始终是如何找到一个实际意义上的“我”,而不是一个为其他同行所认可的“我”。
除了陈丹青,还有陈子善,一个在现代文学上颇有建树的人。早在20多年前,他就开始在《上海文学》连载了木心对上海的印象,以《上海赋》的连载来作为自己登场的新姿态,优雅、体面、精致的另外一个作品,而在这里所选择的《木心笔下的张爱玲》也正是在这样一种独特的视角下来看时代下的张爱玲的,一个一样孤独寂寞却同样天纵奇才的天才女子,两个都被当时的人们赞赏,却最终落寞寂寥的人!读这样的文章你才真的知道,原来木心可以是这么一个人的。
读这本书的时候其实说实在,并没有引起内心太大的波澜起伏,但是在我们阅读的时候,却发现了,这个世界其实如我们所想的人是不多的,你看李静的《木心:一个人的“文艺复兴” 》那篇文章,不是单一的一个个体,而是从整个世界的角度来看待我们这里的人们,你就知道了,我们该看到一个怎么样的木心。
也许你不熟悉这个人,但是如果你读《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你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的木心。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读后感(十一)
“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
——《我之为我,只在异人处:众说木心》编者的话
作者与读者真是一对耐人寻味的关系。对此,身为作家和诗人的木心曾表达过这样的意思:“‘读者’,在我心目中是浩荡的,仪态万方的一个概念。这个概念,几乎是我全部的美学。你是我的读者,那还得了。”
这最后一声,是木心发现自己的读者时的惊叹。他看重读者,寄予厚望,觉得他们至少应该与自己等量,甚至高于自己。为此他像追索仇人一般寻找自己心目中的读者。
木心自1983年恢复写作并发表作品以来,至今已三十八年。按理说,有了这数十年的检验,如果真如某些人所说的“不过如此”,那理应如昙花之一现,彗星之划过苍穹也。
但事实是,即便在劫后余生之初,木心也能以卓尔不群的才识与风度被身边有数的几位慧眼者所注目。书中所收王琪森的《风啊,水啊,一顶桥:我所认识的木心》和胡晓申的《追忆父亲与木心先生》即是这样的记录。
出国不久,木心的才华便得以显露。特别是陈英德夫妇和陈丹青等友朋的赏识与鼓励,使他重拾了创作的信心,旋即在海外赢得声名。有意思的是,人们对于木心的关注,竟是起于绘画,而聚焦于文学。集中陈英德的《看木心的超自然风景画》一文即是在这样的历史机缘下写成的。此文给了惊魂未定的木心以极大的关怀与鼓舞,因此被他视为是自己“艺术历程上首次出现的头等大事”。他为此还在感谢信中兴奋地写道:“如果我终于为人所‘知’,便是始于二位‘先知’。”
在木心晚年的艺术生涯中,除了陈英德夫妇,还有陈丹青和陈向宏两位晚辈与之相知最深,他们对木心的礼遇已被广为传颂。陈丹青于去年出版了《张岪与木心》,选进本书的是一篇散落集外的《米修与木心:幽灵的交遇》,本色的文字,在在透出作者的真性情。陈向宏被木心称作是“忙碌的陶渊明”,曾经的文艺青年,如今以实干家著名,从其《礼遇之约》与《今晚对月亮说的话》两文中,读者可以探知其力邀木心归来的初衷。
“知”木心者,还有第一时间就以木心散文为研究课题的台湾学者郑明娳。她在木心的第一部书《散文一集》出版当年(1986年)也推出了自己的学术专著《现代散文纵横论》。其中《木心论》一节指出:“就现代散文的发展而言,这样的散文实在是值得开拓的一种类型,值得作者去努力耕耘,也值得读者去细心再三品味。”
较早被木心吸引的专业读者还有后来执教于加州州立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童明,他经由小说家郭松棻的绍介开始与木心对话,从此相知相契二十余年。童明因与木心就文学话题进行过长时期的深入交流,对其知识背景与创作风格可谓知根知底,所以总能准确地把握住木心文学的肌理。这一篇专为《豹变》所作的序言在跨文化语境下打量木心文学的特质,读后真是“有如晨风唤起了回忆,清新,也令人意外”。
与童明一样具有敏锐触角的还有国内的一批读者,他们中包括陈子善、孙郁、李静、孙萌、夏烈、胡赳赳、赵鲲等数位。
陈子善是在现代文学与海外文学史料研究方面卓有成就的资深学人,正是因为他的独具慧眼,早在2001年就在《上海文学》分期连载了木心的《上海赋》,木心得以首次以体面而靓丽的姿态走进大陆读者的视野。这种眼界在其新作《木心笔下的张爱玲》一文中也得到了体现。
孙郁作为一位博学多识的作家型学者,先后从多个维度提醒人们木心文学的诸般意义。其《在京、海之间的木心》又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别样的视角,他感叹木心风格的“另类”,也提醒我们想要真切地理解木心,有必要“寻觅主义遮蔽的存在”,可谓高明之见。
纵观对木心感兴趣的研究者大体存在两个特征,一是孙郁所说的“大部分都不是当代文学批评界的人”,因此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摆脱现代学科条框的羁绊,做出相对非功利的审视;另一个就是普遍看重木心突出的诗性思维和特异的美学风貌,他们常常表现出彼此之间的意气相投,呼应,也就显得合乎情理。
除了以上所提到的几位,陆续站出来谈论木心的还有徐小斌、马家辉、林少华、子张、李平、丰云、周立民、廖伟棠、胡竹峰、李娟等,从他们的文字中我们隐约可以看到某种相近的气息在彼此之间流转。
木心作为独特的存在,不可避免地被纳入学院派的研究理路中,此次特意收录赵思运、甘宇慧、刘茉琳等所作的少数几篇论文。内容涉及木心作品的言外之旨、木心诗歌与周作人散文的互文关系等,都是颇值得一读的用心之作。
由于木心的多面性,文学之外其绘画与音乐作品也颇受瞩目。本书中肖小兰的《木心绘画里的精神世界》及陇菲的《机里藏机,变外生变》和《木心自度曲》,对此均做了初步的阐发。
最后,还收录与木心故居纪念馆和美术馆相关的篇什,正如其中张抗抗一文所写到的那样:“立于水中的木心美术馆,是乌镇留给后世的文化遗产,同时,也在向未来——致敬。”
今年适逢木心逝世十周年,也是其首部文集《哥伦比亚的倒影》在大陆出版十五周年。领读文化于上半年推出了笔者的《木心先生编年事辑》,因有感于广大读者的热忱,遂相约再编一册众人谈论木心的合集,于是就有了现在这本书。
木心生前很在乎读者对自己作品的反响,相关评论文章都愿意找来读。但他不知道他的读者会奇迹般地散布于各行各业和各个年龄层。这里所汇集的主要是一批专业的读者,他们从各自的背景和角度谈了对木心其人其作的看法,无论正解还是误解,其中多有可观者,特此推荐给大家。
2021年11月7日,时值辛丑年立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