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音声之道》让我深刻领悟到声音的力量和魅力。作者通过音乐、语言和声音的研究,揭示了声音在人类生活中的重要性。同时,书中还探讨了声音对人们情绪和心理状态的影响,让我重新审视了自己对声音的认知和理解。这本书让我对声音有了全新的认识和体会。
《音声之道》读后感(一)
许久没有摸过手感这么好的纸张,光洁有质地。
封面颜色很有禅意,立体感超强的黑胶唱片也像一圈圈轮回。
想说这书不便宜……
但看完觉得很值得。现在随便一个人就可以出书啊!
花十几天逛一个地方,出一本书;闲来无事炒几个菜,也出一本书;和几个朋友八卦一番,聊聊人生,就敢出一本鸡汤。
将这本书放在它们旁边都是一种玷污。如果没有对音乐的系统理论地学习和研究,不能以如此宽广的知识面来总结和介绍各种音乐类型、派别;如果没有对禅和道日久天长的领悟,不能在每个行文运字中都透出一种放松和安宁。
这真的是一本可以开卷有益的书。
品读之初,抱有疑问:音乐的欣赏,难道除了听,还能用文字来讲述?马上又被自己推翻——美食类的书难道都要随书附赠菜品……
文字大概是最无趣和最辛苦的体验方式,所以大家更愿意听音乐,看电影,此中之意,直白地表达出来,不需要揣测,但也失去了更多想象的可能性。
翻开这本书,更能体会到文字的魅力:仅仅只是看着唱片的目录,仿佛听到广袤田野上有力的歌声;高原上飘荡的灵魂之乐;古老部落祈祷的呢喃。随着瞿老师的引导,你或感受到音乐中的忧郁和宿命,那是些难以言传的地道细节、原生的细节。
不想复述瞿老师每一讲里精彩的描述,只想分享看完书的心情:仔细聆听之下,万物都在奏一曲独特的生命乐章,每一个声音在体会之下,都能随心而动,成为自己生命里的独特体验。
“所谓音声之道,在哪里?”
“无所不在”
《音声之道》读后感(二)
4月5日讲座,过来追星,因为30年前的那些故事,那篇小说《你别无选择》。
瞿小松的讲座:音乐与非暴力。这次讲座由三联书店协办,介绍该社2014年12月出版的《音声之道》。
听讲座前对题目有点不理解,不知道瞿小松想讲什么。坐下以后,旁边的读者还在喋喋不休地议论讲座前的音乐:这音乐不美,是时代的产物……
讲座开讲以后,现场马上安静下来,看来演讲是大家所关心的内容,而且演讲者能抓住听众的心。讲座现场座无虚席,而且非常安静,之前唠叨的读者也闭上了嘴。
瞿小松讲的不仅是音乐,还涉及了历史上托尔斯泰、圣雄甘地、马丁·路德·金等人对非暴力的理解和实践,涉及十字军东征、第二次世界大战、等事件中人类互相之间的伤害,涉及人类对自然的伤害、对环境的破坏,还涉及人类为了所谓的进步而对文化遗产的破坏,导致原生态文化和文化遗产的消失。
他引用了一位德国学者的话:每一个人都应该反省人性中的兽性和暴力倾向。
讲座中,他还介绍了他律论和自律论,并详细介绍了他于1999年创作的交响合唱作品《雨》这部有鲜明立场的“他律论”作品。他把自己定位成地球公民的身份,不限制于中国音乐,包容宗教音乐、原生态音乐,唱词多为无意义呢喃,只有英文“Shut up”和汉语“杀”,本能的非暴力在暴力的一再启发下也开始暴力,变成失控的癫狂。还结合格列高利圣咏,来表现与贝多芬第九交响曲同样的主题。
此外,他还特别介绍了自己著作《音声之道》中所提到的“虚幻的‘主流’”。他认为,所谓“主流”这个概念也是一种暴力,因为是排他的。如果说交响乐是高雅音乐,那么这种观点会造成仰视,认为其他音乐都是低俗的。他认为,要平等看待所有文化,更多包容。中国有长江、黄河,其他国家也有河流,无所谓哪个是主流,哪个是支流。每个文化都有长处,也有短处,我们要海纳百川。
他认为,宗教音乐是自娱自乐的,不排他的。格列高利圣咏的作者都是修士,无功利性,却具有非常安静,也具有强大的精神力量。
他认为,无知导致傲慢。想天想地,无限的宇宙,人极其渺小,无法傲慢起来。音乐学院那口井里的东西太丰富,使人很容易就傲慢起来,而不想见一下井外面的事物。他们自认为高雅,他们学的主要是欧洲文艺复兴以后的职业音乐家的作品,而把其他音乐都给排斥掉了。例如,听到印第安人的音乐就顿时感到热血沸腾,犹如杰克·伦敦的《野性的呼唤》,狗看到了真正的野性都想做狼了。
最后,他详细介绍了《敦煌魂》这部作品。他认为,佛教才是敦煌的根,而对反弹琵琶和飞天等没有任何兴趣。他认为,敦煌石窟是人类文化中非暴力思想的融合。
讲座最后20分钟播放了《敦煌魂》,打击乐、大提琴,还有令人联想起《波莱罗》的单簧管段落,穿插着《观音菩萨心咒》等各种咒语。他认为,音乐触动感觉无法用语言表达,会引起生理反应,甚至动物也能理解,为此说明这个问题,他说在敦煌拍片子的时候能通过《观音菩萨心咒》来感动骆驼,真的十分奇妙。
今天是清明节,他作为一个佛教徒做这个讲座,也是对节日的一种纪念。
讲座之后,听众反响热烈,一堆人要签名,我有事撤退了。没有想到同事们帮我要了一个签名本,真是大喜过望!书里还附有一张《行草》碟子,单独书号,还有每首曲子的ISRC。其实我很期待听他那首关于非暴力的《雨》,大概是委约作品不便播放吧。有听众问起贵州民间音乐不受重视,没有话语权的问题,瞿小松说,音乐创作不需要话语权,巴赫那时候根本没有话语权,贵州的音乐真是原生态的。我突然想起,上海音乐学院的作曲家们不是经常去贵州的吗?其实大家都很关注的。
《音声之道》读后感(三)
前段时间在书市上偶遇到这本书,随便看了几页,正巧是有仁波切的字眼,顿生反感,朝阳区散养30万仁波切让我已经对仁波切这个词失去了正确的判断力了。放回书架,转了一圈又回来,因为,能遇到音乐方面的书不多,还因为真是便宜,出一张大饼的钱,总可以收获些什么吧。
所以翻开这本书时是带着几分休闲散漫的,但是当我在序中读到一段句子,便精神起来,因为这段话是曾经我的一个模糊的想法,却被如此清晰的表达出来。一下子,一扇窗被打开,不,应该说,是一扇门。
这段话是这样写的:.......音声之道,无所不在,即在天籁,地籁,人籁,也在魔籁,鬼籁,幽灵籁,在古在今,在俗在雅,在东在西在南在北在上在下.........实实在在的,音声之道,无所不在。
碰巧看到这的时候,窗外夜雨声声,间或伴随着雷声远远近近。大自然正在为我诠释:音声之道,无所不在。
这本书中介绍了很多我以前未曾注意过的音乐,比如:西伯利亚东部极圈猎人音乐,美洲原生态印第安音乐,印尼巴厘岛原始戏剧音乐,美国黑人囚犯蓝调,6世纪末格里高利圣咏,藏族歌手的歌,保加利亚农妇田头喊歌,爱尔兰民间音乐,印度古典音乐,藏传佛教觉囊派梵乐,日本尺八,福建南音,蒙古呼麦,古琴等等(居然还介绍了崔健,不过崔健我是太熟悉了就暂时不用关注了)。
所有的音乐都是基于天,地,人,之间的关系,阐释了一个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怠的宇宙世界。作者用自己的感受娓娓道来,不急不燥,平和的诉说。让有心的,有缘的人受益。
书是看的,音乐是听的,更是用心去感受的,所以每看完一小节,我都会上网上找来听一下,没想到这次的收获是如此之多,除了这本书上提过的音乐,我还遇到很多类似或相关的音乐,增加的了类型数量和对比,一下子对音乐的了解拓宽了很大。
音乐起始地地方,是语言的终结,在音乐中,我发觉了另一个美丽的世界。跳脱了三维空间,停滞了时间,心在无限大之中自由飘荡。
作者瞿小松,我尝试着找他的作品,但是找不到,有点可惜,很想听听。
这本书是三联出的,一个系列另外还有《娱死记》《人间烟火》两本,看了介绍和书评,觉得不错,又下了订单,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见到。现在后悔在书市上没有好好看一下了,说不定这两本当时也有卖的。今天网上订的,可不是一张大饼钱了,我真是遇到喜欢的书就缺钙啊!
看到之前评论中有人说看不了这本书,我觉得其实人和书也是要讲缘分的,在恰当的时候遇见真的是很好的一件事,遇到自然好,遇不到也不要在意。如果实在不喜欢,可以把书转让给与书有缘的人。
《音声之道》读后感(四)
我是音乐的门外汉,音阶、五线谱一窍不通,唱KTV还老跟不上节奏。平常也只是听听流行音乐,回味歌词里唱出的自己似曾相信的境遇和感受。为了学会欣赏交响乐,我还曾特地买了一本耶鲁音乐系教授克雷格·莱特的公开课用书《聆听音乐》,学着去分辨每一小节的旋律、所用的乐器以及其中蕴含的层次,就像欣赏建筑一样,去解析在流动的时间中,音乐在每一分每一秒传递的复杂结构。后来这本书被我束之高阁,没有天赋也是强求不来的。
机缘巧合,朋友让我帮忙给她编辑出版的新书《音声之道》写书评。这是我近年来第一次读音乐方面的书籍,也是我第一次知道瞿小松这位声名远播的作曲家。以往读书,总是寄希望于获取一些新的知识,知晓过来人的道理,想通一些事情,而这本书却无关乎逻辑与道理,“语言聒噪,逻辑强势,禅寂静无语”,瞿小松笔下的音声像是叩门声,唤醒远古时代人类对自然的崇敬意识,传递田间劳作农人的淳朴快乐,叫醒人们对愁绪的执念重获清净。透过音声我们内心的共振,一个全新的世界被打开。
我第一次意识到音乐可以带你去旅行。心里想去而身体去不了的地方,看着图片只能带来视觉上的冲击,而恰如其分音乐却可以带来身临其境的共鸣感。就像瞿小松老师在书里说的,唯平常心能自由,唯平常心不被束缚,音生音逝,令人捕捉不到的音乐也能带给我们这样的自由,让我们身处心想临之境。
书中提及不少音乐流派,其原始、淳朴、简单的风格令我印象颇深。西伯利亚北极圈的音乐(专辑:Songs for nature and animals)出自游走的猎民,在漫长的冬日里,他们只能躲在温暖的小屋内,靠各种冰冻、腌制的食物,以最小的消耗度过近乎冬眠的日子。百无聊赖中,一位牙齿漏风地老太太在追忆“曾经我也是个小小姑娘”。春回大地之际,在屋里憋坏了的小女儿催促道,“爸,我的麋鹿饿了,我们很久没能去游荡……我们该到外边去游荡。”保加利亚农妇(专辑:Music of Bulgaria)在和煦的秋日阳光里,在田间地头劳作挥汗如雨,大着嗓门喊歌,甩掉身体的疲惫感。她们直率、粗朴的歌声也唱出乡下人健硕淳朴的性格。印第安人的音乐(Authentic Music of the American Indian)声势浩荡,歌唱本身也是一场仪式,必须借着洪亮的声音将万物之灵及其能量请到场。这些音乐没有流行歌曲里的爱恨情仇,而是回归本真,亲近自然,回忆岁月,对星星、嫩叶,哪怕是一滴露珠都流露出感恩喜悦之情
基督教音乐是忏悔、悔改、感恩、升华的音乐。波兰作曲家格勒茨基的作曲Miserere一开篇即把你带入极深的无助和哀伤中,丧子之痛非言语能述说。作为格里高利圣咏的现代延续,整首作曲充满卑微的人类对上帝的虔敬。特雷莎修女说,“神只对寂静之心言说”。基督教的音乐里不需要激情,没有雄辩,只有自己轻轻哼唱,唱给唯一的神听。
佛教音乐也讲究无语的寂静,然而此静非彼静。基督教讲求的是清空自己的内心,好聆听神的话语,而佛教讲究的是不要困在自己的情绪中,破除我执。烦恼就像流水一样,抽刀断水水更流,人不能想着去消除所有的烦恼,而是要学着去转化自己的情绪和看问题的视角,喜怒、善恶皆在一念之间。音乐在这其中的作用,正如藏传佛教觉襄派代表人物健阳乐住仁波切所说的那样,“音乐其实是一个窗口。声音可以深入我们的心灵深处,包括我们的气脉,它运行的规律以及它的声音,内在的脉动、脉搏、节拍,这些都是本原的音乐元素。”换言之,音乐也是修行的一部分,借着音乐,从虚拟的情绪化的混乱回归本真,以心调解人生,以身感悟宇宙,达到身心行合一。日本的尺八、中国的南音、古琴作为佛教音乐的延续,讲究的也正是这样一种“天不言而日往月运,地不言而山高海深”的意境。
欣赏音乐需要内行人吗?瞿小松创作《行草》之后,因其中每个音符时间延续的时间过长而不能获得部分内行人的认可。对于将音符的时间延长,瞿小松解释道,觉得那两个声音之间的空隙是一个无边无际的时间和空间的海洋,这其中有一种寂静的张力。瞿小松万般无奈地感慨,“行内外行多,行外内行多”,因为内行对音乐已经有一个固定的模式,然而,知识就是道闸门,当你的理智在判断的时候,你的心就关闭了。难怪乎他对禅宗、佛教如此感兴趣,我想也是要借着宗教回归纯真的初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