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头螺丝》是一部描写现代社会中人际关系错综复杂的小说。主人公小顾在追求事业的过程中,却陷入了情感的困境。作者通过描写小顾与周围人之间的纠葛,深刻反映了现代社会中人性的复杂性和人际关系的微妙变化。读后让人深思生活中的选择和处境。
《断头螺丝》读后感(一)
在这几年的阅读历程中,相比于长篇小说,我更喜欢读短篇小说。长篇小说像是一场漫长的旅程,旅途中自然有绚烂多彩的风景,但在单一的视野中,难免有疲乏困顿的时候。而短篇小说则是一场场的短途冒险,在不断变换的景象中,制造着一个又一个惊喜。而且,短篇小说集更加“琳琅满目”,更加“错落有致”,在一本书中能够体验中多重的人生。
《断头螺丝》也是这样一部短篇小说集,书中共16篇作品,是作者这几年发表在各个文学刊物上的成果结晶。值得一提的是,短篇小说集的题名往往取自于集子中的某一篇,这部小说集并非如此,那么为何取名“断头螺丝”呢?
作者解释道,断头螺丝体现了这些短篇小说的共性特征,那就是这些小说的主人公在生存焦虑之外,自我焦虑之内。他们因着太用力,拧断了螺丝的头部,丧失了有效的着力点,再无充当合格“机器零件”的可能。这些断头螺丝梗在旧处,棘手、碍事,像一颗金属智齿,难以拔除。但它无为、富有装饰性,符合废墟美学,因此作者写下了它们,写下了那种和血腥味极其接近的铁腥味,写下那种类似于旧机器用久了之后的通灵之美。
是的,小说中的人物大多生活在社会底层,在风尘仆仆的时代中,这些狼狈不堪的人局促不安地活着,就像这些戛然而止的故事一样,拥有去向不明的人生。人生虽然有那么多无解的困局,但总归都要有个终点,作者不给出答案,是小说艺术的一种韵味,又何尝不是“揣着残忍装温柔”?希望总是隐藏于未知的混沌中。
毋宁说,不是作者在塑造这些人物,而是独特的时代环境孕育了他们,所以他们焦虑、迷醉、狂乱、躁动不安,同时又看淡前途,浑浑噩噩,无所畏惧。某种程度上,这其实是一种隐没了姿态的无声控诉,一种无可奈何的消极抵抗。这些小说有一种不可思议的魔力,将你吸入其中,同时你又在贪婪地反噬它。这些故事讲述了一个个生猛而又真实的底层经验,能够让你在寒冷的空气中感触到人的温度。
我认为,小说虽然是虚构写作,但它们是世界的解药。那些孤单的,彷徨的;失落的,郁悒的;欢快的,狂喜的;有一搭的,没一搭的,都可以在某篇有质感的小说中找到情绪发泄的出口。出口之外,是一片明亮的风景。
《断头螺丝》读后感(二)
最初看到这本书的书名,就感觉很有金属感,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后来看到作者在自序中提到,断头螺丝其实是指她书中所写的这些人,他们焦虑,用力过猛:“……他们因着太用力,拧断了螺丝的头部,丧失了有效的着力点,再无充当合格‘机器零件’的可能。这颗断头螺丝梗在旧处,棘手、碍事,像一颗金属智齿,难以拔除。但它无为、富装饰性,符合废墟美学,所以我写下他们。”
作者何荣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在《芙蓉》《香港文学》《西湖》《青年文学》《散文》等发表散文及小说,作品入选“岩层”书系、《小说月报》创刊35周年“小说新声特集”。
的确是新生代作家,读起来有她自己的风格,镜头感很强,像是在看电影,随着一个个专场,缓缓带出人物和故事。
如《跟拍》,一开始读起来很有跳跃感,第一遍我竟然没读懂,后来才发现,原来这是一场镜头下的表演,少年的角色是一个狂热的爱猫人士,一心要在绿化带里找猫。而路过的师生二人则各有各的心思,被困在了这场被注视的漩涡中。这场裹挟人性的台风,不知你是否经历过? (不过我插一句题外话,最近经常在网上看到这种让你帮忙找小猫小狗的骗局,还挺可怕的,大家如果遇到,还是要保持警惕,千万不要让别人利用你的善良造成更大的伤害!)
《成年孤儿》这篇是作者2014年获得豆瓣首届征文大赛“复兴中篇”小说组优秀奖的作品,讲了一个中年男人老李的故事,他虽然一把年纪,但是却从来没有长大过,虽然在外人看来家庭美满,可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被抛弃的“成年孤儿”,家庭并没回应给他归属感和安全感。
后来老李遇上了少年,给他来了个精神换血,他才立定主意,从五十三岁开始,好好为自己活一次。
“是的,他颓了。人一颓起来就会特别好看。他甚至可以拈一支箫,持一柄折扇,长身玉立,衣袂飘飘,吟一句‘十年生死两茫茫’。那些暴雨般的喧哗与骚动,烈日般的燥热与烧灼,瞬间化为秋之清熟,优雅圆融。”
我读的短篇小说并不多,这本书读下来的确如一些评价所言,何荣的文字,绒面中带着尖锐,严肃中带着幽默,零度中带着炽烈。
《断头螺丝》读后感(三)
“焦灼的、压抑的、无序的、特别的”,这是作家何荣的短篇小说集《断头螺丝》给我的感受。
这是一本群像小说。为什么把小说集的名字取名为《断头螺丝》,何荣在《自序》里写道,书里的主人公都有一种共性,就是,“他们在生存焦虑之外,自我焦虑之内。他们因着太用力,拧断了螺丝的头部,丧失了有效的着力点,再无充当合格‘机器零件’的可能”,沉重中带着不屈。
《跟拍》的语言和画面都很跳脱。游离于城市的跟拍者,把镜头对准了一对师生和一个男孩,三个人正在抓流浪猫,在周围人的目光下,在镜头下,三个人被焊在了一起,也许一开始真的想帮助猫,后来迫于压力不得不表演爱心,作者的语言带有戏剧性,但是内容很写实。最后,“她们逃出了镜头”,有一种大汗后来到阴凉处,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活扣》里,父亲和儿子结成阵营,带有某种共性般的轻视家里的女主人。他们认为,这个中年妇女乏味、唠叨,喜欢借题发挥。年轻时,父亲家~暴过一次母亲,随后漫长的岁月里,也在无视她,对她精神家~暴。儿子越长越像父亲,在思想上也在向父亲靠拢。不过不要急,妇女报仇,分期付款,三十年都不晚。随着年龄的增长,母亲的胆量和势力也在扩张。在陪着母亲去医院检查后,儿子发出叹息,“也许,他跟父亲,都不及这张单子了解母亲”。结尾,母亲在跳广场舞,外婆在抢救,儿子在等待音乐停止,有点荒唐又有点悲伤。
《相交》是我很喜欢的一篇。相约吃饭的三个农民工,其中一个在路上被刮伤却不敢出头,他焦灼于丢了面子、很想在同伴面前找补。装模作样、想摆脱乡下妞身份的城市白领和土生土长的女孩,目睹了这一起交通事故,随后又在小饭店遇到了这群农民工。第三次相交,则在地下停车场,被刮伤的农民工焦灼情绪达到了顶峰,在调戏同样来自乡下的城市白领后被蔑视后,激~情杀人。很出人意料的结尾。农村出生的白领伪装城市本土人、农民工想融入城市的心理描写和细节很多,但是感觉作者无意探讨社会现实,只是记录了几个人,几个焦虑的人及他们的生存空间。
这本《断头螺丝》收录了何荣发表于各刊物的16篇短篇小说,她写人性写欲望写边缘人,大部分故事都让人惊喜。她的文字也极具个人色彩,语言很密实,优美又尖锐,颜色是内敛的暗褐色,质地则是冷冽的金属,很特别。
《断头螺丝》读后感(四)
让一个地点变得特别,最快的办法就是让它成为“事发现场”;让一个人变得特别,最快的办法就是让他成为“当事人”。
我们都不特别,伟人太远,罪人太耗。掐头去尾,再加上“生老病死”、“揾食大过天”,人生余额所剩无几。张爱玲有言:大概人天生都是好事的,因为到底喜欢活着。实在不能有好事,坏事也行。坏事不出在别人身上,出在自己身上也行。
《断头螺丝》里一共收录了十六个个短篇,这些短篇在讲什么,很难概括。如果一定要归纳,那就是,主人公都在有意无意地制造“文学事件”。“文学事件”不同于日常,是一种非必需品。有精力制造“文学事件”,说明没到绝境,见得缝,插得针。这是奢侈的,也是无效的。制造“文学事件”不同于西西弗斯推巨石,是自己给自己打追光,把碎片时刻掷入人生之河,单为听个响——
《诱捕》里的男孩,具有高度“反侦察”意识,虚构早夭的青梅竹马女孩,以此逃避女教师的窥探;《跟拍》里的少年,用气场镇住师生二人组,在呼啸的街头扮演一位狂热的救猫天使;《活扣》结尾,听闻外婆噩耗的儿子,化身先知圣人,慈悲地看着母亲在广场舞方阵里跃动,迟迟不上前戳破那短暂的快乐;《对折》里的班主任,面对两代人的“轮回”,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两全之策;《替身》里两人争论剧本如两军对垒,那剧本沉甸甸、滑溜溜,夹带了太多私货;《饵》里的教授堪称“最佳男主角”,演技炉火纯青,用“丧女”一事为“饵”,钓起一串“愿者上钩”的圣母女学生;《夜车》里的三号,玩笑开得大了一点,导致六号变成了“疑似受害者”。而六号本人好像并不在意,因为她在另一起“文学事件”里,一场由她本人引发的“性魅力复仇”。这所谓的“复仇”,只不过来自一号的“捏造”;《相交》最严重,女高管言语过激,民工反应过度,“文学事件”上升为“刑事案件”……由此可见,分寸感很重要。
一开始,也许你只是想轻倩一跃,悬空三秒,落回原地,就此谢幕。然而,牵一发而动全身,念一人而及众生。三秒又三秒,三秒又三秒。你停不下来,只能硬演下去。“文学事件”是病毒,传染性极强。一人演,人人演。林奕含质问文学是否是巧言令色,我也有类似困扰。是不是全身心皈依世俗更踏实更安全?《成年孤儿》里的老李,老老实实为人夫,为人父,克制了几十年。最终却报复性反弹,在赛博世界里突围,自诩“林冲”,狂奔在自诩的悲壮里。
广告诱惑我们买车子、衣服,于是拼命工作买不需要的东西。我们是被历史遗忘的一代,没有目的,没有地位,没有世界大战,没有经济大恐慌。我们的大战只是心灵之战,我们的恐慌只是我们的生活。 ——《搏击俱乐部》
说到底,人是容易厌倦的高级动物。365乘以24小时,日复一日,食之无味。就算你不投靠钱权,你依旧要kill time,分分秒秒,无穷匮也。许多科幻片里,汽车上天,飞机下水,意识上传,数字永生。可人们往往还是用一只老派的打火机打火,拿手笼着,背过身去,在下风口点燃一根老派的香烟。很少出现植入式烟草芯片之类的高科技产物,甚至连电子烟都鲜见。我想,也许抽烟也是一种小规模的“文学事件”,我们需要保留它的古早味,在吞云吐雾间进入另一个维度。
《断头螺丝》里的“文学事件”,到底是缓解还是加深了当事人的孤独?无解。孤独症不治,亦或是没必要“治”。总之,螺丝已断头,拧不下,取不出,变作loser。小说集的英文名“go ahead loser”——似乎是失意者在尘埃里,觅得了些许昂扬。但有趣的是,“go ahead”按照中式英语又可戏译为:去(go)个(a)头(head)!正好与“断头”呼应。综上所述,这也是一起“文学事件”,花一点小心思,自嘲及群嘲。
耗尽你要争的气 流连你尺躯之地 造就你嗅不到的景气 完成要你演的戏 成全了人间通俗喜剧 笑到死 运程未算都不用算 螺丝钉未断 给机器运转 ——陈奕迅《阿猫阿狗》
“断头”本来是因为用力过度导致自我断裂,到头来却变成了极具反抗精神的“不配合”。《活自印刷术》里的“我”,听从父母之命,出让受害者的发言权,印刷以家族为单位的“官方内刊”以飨亲友。《不对称的产生》里的“他”与火车上偶遇的男人暗暗较劲,攀比“断头”的惨烈度。“断头”是一种标识,使个体不再泯于众人。换句话说,他们并不希望“被治愈”。且不论“被治愈”是不是伪概念,问题在于,“被治愈”之后,我们何去何从?
《断头螺丝》读后感(五)
这是一本短篇小说集,收录了16个展现中国现实场景和人物的故事。同时《断头螺丝》这个书名也可以指一种工具,用来取出滑牙或断头的螺丝。就像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一样,每个人对断头螺丝的理解也各不相同,把该书的护封取下,正好对上了“断头螺丝”一词,在装帧上很有巧思。
本书作者何荣,毕业于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在多个文学期刊发表散文和小说,作品入选"岩层”书系、《小说月报》“小说新声特集"等,这是她的第一部短篇小说集。她的小说以罗伯-格里耶式的速写手法,描墓中国当代的现实场景和人物,展现生活的多种切片口。她的小说风格冷峻、细腻、富有想象力,受到了很多读者和评论家的好评。
罗伯-格里耶式的速写手法是指法国作家阿兰·罗伯-格里耶(Alain Robbe-Grillet)在他的新小说作品中采用的一种描写方法,该手法被认为是新小说流派的理论宣言和代表作品,对后世的文学和电影有着深远的影响。
主要特点是:
①以客观、冷静、细致的语言描写物质世界,不表达作者或人物的思想感情。
②打破传统的时空逻辑,使用重复、变形、对比等手法创造出多重、不确定的意义。
③反对现实主义的小说传统,挑战读者的阅读习惯和期待,探索小说的可能性和创新性。
书中的小说标题都非常有趣,如“跳帧”、"活自印刷术”、“成年孤儿”等。这些小说的情节各不相同,每个故事都有自己独特的风格和主题,且都非常精彩。作者没有在其中加入自己的主观想法,却处处都透露出自己的想法,读者能从字字句句中看到作者,再看到自己。
读完整本书,我对《活扣》印象最为深刻,也想详细说说自己的感受,其它的就不多剧透了!本书还是自己看完后得到的感受最为重要。
《活扣》
“这是1987年解放新村一桩普通的家暴事件”。
“是不想跟妈妈一道死。”
“遇到任何一个携带母亲病毒的女孩,他都想调教,用父亲的冷酷,让她们有一张被打怕了的脸。当然,他用的是精神暴力。”
这是一场家暴,关于肉体,也关乎精神。
儿子共情了自己的家暴父亲,把母亲的情绪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尽管他也为母亲出过像父亲服软一类的主意,但对于母亲无法坚持到底而选择破罐破摔,甚至认为父亲离婚并再婚后,他与父亲两人都能获得更好的生活。
“也许,他跟父亲,都不及这张单子了解母亲。”
“活扣“这个概念,在我看来既是小说标题,更是主人公内心矛盾的一个缩影。通过这一形象的描写,表现出主人公的情感状态和心理冲突。一开始我看到的是一个不称职、未归位的儿子,后来通过作者的语言,我又看到他为人子女的本分与挣扎。是环境造就了他,也是环境败坏了他。
作者的描述语言绒面中带着尖锐,零度中带着炽烈,透过文字能看到作者惊人的观察力,细节密度奇高,字字都是“炼”就的。
《断头螺丝》读后感(六)
“所有漂泊的人生都梦想着平静、童年、杜鹃花,正如所有平静的人生都幻想伏特加、乐队和醉生梦死。”
——萨冈
《断头螺丝》,这是一本我无数次翻了开头又退出来的书,因为困于大段繁密的文字和繁多的人物,以至阅读起来会无数次分神,甚至是令人窒息,你很难一次消化这么多这么密的信息。
但后来终于想通了,何必纠结,看这本书就应该“管他的”,我只管跟着这群人狂飙,眼前的文字扑过来什么我就看什么,我不用关心那些一闪而过后就飞至身后的人和事,也无需花太多心思去应付那些逻辑和动机。仅留一些模糊的印象去跟随,去阅读,去触碰带着铁锈味道的断头螺丝就好。
如果你以为这是一本情节跌宕起伏千回百转的小说,那么你错了。
如果你以为这是一本枯燥无味,有些奇怪的小说集,那么你错了。
如果你有些不知所以,谈不出你的所感所得的小说集,那么恭喜你,你对了。
《断头螺丝》没有紧凑的故事情节,它是16个短篇组成的小说集。
《跟拍》里的少年,用气场镇住师生二人组,在呼啸的街头扮演一位狂热的救猫天使;
《活扣》结尾,听闻外婆噩耗的儿子,化身先知圣人,慈悲地看着母亲在广场舞方阵里跃动,迟迟不上前戳破那短暂的快乐;
《对折》里的班主任,面对两代人的“轮回”,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两全之策;
《替身》里两人争论剧本如两军对垒,那剧本沉甸甸、滑溜溜,夹带了太多私货;
《饵》里的教授堪称“最佳男主角”,演技炉火纯青,用“丧女”一事为“饵”,钓起一串“愿者上钩”的圣母女学生;
《夜车》里的三号,玩笑开得大了一点,导致六号变成了“疑似受害者”。而六号本人好像并不在意,因为她在另一起“文学事件”里,一场由她本人引发的“性魅力复仇”。这所谓的“复仇”,只不过来自一号的“捏造”;
《相交》最严重,女高管言语过激,民工反应过度,“文学事件”上升为“刑事案件”……由此可见,分寸感很重要。
放下书,我一直在想这和断头螺丝有何相交?又有何寓意?
望着书的封脊上为书名特意设计的断掉了的头字,突然有些醒悟:断掉了头的螺丝,是一种标识,被用力,被拧断,却依旧直立在那里::“我虽不同,但依然不愿被屈服。”
如同《成年孤儿》中的老李,站在街上向着众人撒娇。
街道上人来人往,但街道有路线,无论如何四通八达,总有固定下来的路线,而我们大多数人总会跟随固定的路线去工作,回家,顺便在街上甩掉自己的内心晦涩,让来往的人群踩踏,这样便可以踩踏出一点点的味道,过滤掉药渣,踏出一点草药味的香气。
而老李偏要做一个不一样的成年孤儿,去质问带上父亲二字后就不可以撒娇?必须稳重?必须高大上吗?
老李就如同那颗断头的螺丝,不屈服,不妥协的站着,带着铁锈味,这味道也许你不喜欢,但你却无法回避。
《断头螺丝》没有恢宏磅礴的文笔,何荣总是清冷的用上帝的视角述说着一切。在繁密的文字中透露着一种不妥协的味道。
鲍勃迪伦将《在路上》奉为挚爱。因为《在路上》带着一种精神,一种寻找自我的精神。而阅读《断头螺丝》让我无数次地想到了《在路上》……
因为他们都同样地带着对现实生活中的怒吼,带着一剂滚烫的能量注入进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