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生《政治经济学原理》读后感篇一
好书是不怕反复读的,怕就怕我们缺乏反复读的决心。一些名作,虽然被各种各样的文章反复推荐,却总是缺乏阅读的时间与机缘。李嘉图的《政治经济学赋税原理》就是这么一本书。从在经济学史的地位来看,它显然比不上《国富论》、《原理》与《通论》的重要性,而且这本书与其他名着相比又太过单薄,很难让人提起阅读的兴趣,因此我一直以来也就是对李嘉图的这本书翻翻而已。直到形势所迫,非逼得我要得认真阅读其中某一段的时候,才突然发现经典文献何以叫作经典。李嘉图是个有商海实战经验的人,他的文章处处都表现出一股从某某商业重大战役凯旋后的霸气。虽然历史已经发展了近200年,但他的经历对我们来说仍是十分罕见。或许他从来没有接受正式的大学教育,使得他形成了言简意赅的文风,他所用寥寥几语描述的问题看上去平淡无奇,但事实上却涵盖了极为丰富的内容。而如果我们对他同时期的重要学者的主张不甚了解,也会错过思考李嘉图的机会,自然也无法读出100%的李嘉图了。
话又说回来,可能正式因为李嘉图说什么东西都是点到为止,他的思想才能与各种各样的事物发生联系。李嘉图这种只逻辑推理不实证的习惯已经被称为“恶习”,而他在很多问题上只说表面一半的风格也着实让人大伤脑筋。那些伟大的思想往往就在几段之内就予以带过了,如伟大的“比较优势”,就用了不到一页的纸张,而对“比较优势”的进一步的讨论却包含了他的国际金融与资本循环思想。并且我们还得时常站在李嘉图局限上理解他的结论,(如那个悲观或不人道的“李嘉图定(铁)律”)我们不是李嘉图,却还得揣摩李嘉图当时是怎么想的,怪不得斯拉法会用一生去研究他呢!
《赋税原理》属于经济学史第二批阅读书目,这是毋庸置疑的。想要完整了解马克思和马歇尔,都需要对李嘉图的思想有所掌握。之前因为我的兴趣在1870年以后,对传统政治经济学有所忽略。为了研究国际贸易的理论,这个缺少的一环应该补上了。经济思想史是条漫长的道路,需要长时间持续不断的研究,从目前的状况来看,“知其然”的目标应该是能够达到的。
最后,说一下读书的好处。一段文字,把它大声朗读出来与埋头默读相比,效果是明显不同的。而许多人聚在一起再对讨论一下,哪怕不是那么在点,也是比较大有裨益的。经济学的经典文献还有很多,完全是可以把朗读方法复制到对它们的研读之上的。
大学生《政治经济学原理》读后感篇二
《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一书第一章“论价值”开篇即说,“一件商品的价值或用它交换的其他任何商品的数量取决于生产它所必须的相对劳动量,而不是取决于支付这种劳动的报酬多少”。在承认亚当·斯密区分商品关于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的前提下,李嘉图对价值有了更深刻层次地认识。他认为使用价值对交换价值来说是绝对不可缺少的,但它并不能成为交换价值的尺度。一种商品如果全然没有用处,无法满足人们的要求,那么不管它多么珍贵,生产和获取它需要付出多少劳动,它也绝对不会具有交换价值。
更进一步地,李嘉图认为具有效用的商品获得交换价值的有2个途径:一是稀少性;二是获取它时付出的劳动量。李嘉图认为,亚当·斯密准确说明了交换价值的最初来源,所有物品的价值与生产它们所耗费的劳动量是成比例的。但斯密并未单独以劳动量来衡量物品的价值,而是又设立了另一重标准,他认为物品价值的大小是随着交换衡量标准的变化而变化的。亚当·斯密曾说,“在任何时间和任何地点,只有自身价值永不变化的劳动才能当作评定和比较所有商品价值的最后标准和真正标准”。李嘉图认为这种说法是不正确的。他认为,劳动所生产的商品数量决定着商品过去或现在的相对价值,而不是由为了交换工人劳动二给予工人的商品相对数量决定的。一件商品的价值是仅由生产这件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决定的(他有意忽略了古董或者收藏品)。通过计算生产商品所需劳动量的变化,可以肯定商品价值的变化,在书中,大卫李嘉图列举了许多例子来论证这一观点。
这里浅谈一下我印象最深刻的一个例子。假设谷物的价格是每夸特80先令时,劳动者劳动一周得到的报酬是一蒲式耳谷物,因此当报酬下跌至40先令时,他得到的报酬是1.25蒲式耳谷物。再假如,一周内,一家人消费了半蒲式耳谷物,剩余的用来交换诸如燃料、肥料、蜡烛、茶、糖、盐等商品;如果在一种情况下,剩余的四分之三蒲式耳谷物所能购得的商品没有在另一种情况中半蒲式耳所购买的商品多,那么在这种情况下,劳动的价值是升值了还是下跌了呢?亚当·斯密一定会说升值了,因为他的衡量标准是谷物,这时劳动者劳动一周得到得谷物增多了。同样是亚当·斯密,他还会说下跌了,因为一件商品的价值取决于因占有该物品而能购买其他商品的能力,在此基础之上,劳动相对于其他此类商品的购买能力下降了。这个假设之所以给我留下十分深刻地印象,是因为它站在亚当·斯密对价值认识的角度上,对问题进行了思考和分析,并由此导出了两个截然不同的结论。这也就从侧面论证了亚当·斯密关于价值的双重标准是有缺陷的。
并且,李嘉图对于斯密的“商品的价值只取决于直接劳动,与间接劳动无关”有相反看法。他采用了亚当·斯密的一个例子来解释他的劳动价值理论:在原始社会中,捕猎一只海狸所需要的时间是捕猎一头鹿所需要的时间的两倍。因此海狸的价值是鹿的两倍。李嘉图把这个简单的模型进行了扩展,他考虑到生产捕猎工具需要的时间的因素,并把捕猎工具或生产工具的磨损计算在内。用一件捕猎工具(机器)捕猎的动物(产品)越多,这一捕猎工具所分摊到每一只动物上的价值就越小。这样李嘉图就率先提出了工业中大批量生产的决定性的成本因素考虑问题。李嘉图认为,猎获的猎物的价值是根据捕猎活动所需要的所有劳动的总量而确定的,那么这同样意味着,这一劳动总量的价值即使在供应过剩,交换价值下降时仍是不变的。在他的模型中,下降导致资本所有者利润的下降,因为他们的投入是不变的。同时,李嘉图还意识到了新价值的创造与旧价值的转移问题; 个别劳动时间与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之间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