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启超家书》读后感(篇一)
梁启超家书 梁启超 11个笔记 第三篇(1920—1928)  吾一切不问,安心读书著书,殊畅适。  挫折正磨练德性之好机会  我近日精神焕发,什么事都做得有趣。  总是随遇而安,不必事前干着急。  一个人若是在舒服的环境中会消磨志气,那么在困苦懊丧的环境中也一定会消磨志气,你看你爹爹困苦日子也过过多少,舒服日子也经过多少,老是那样子,到底志气消磨了没有?  总要常常保持着元气淋漓的气象,才有前途事业之可言。  悲观病 一个人什么病都可医,惟有“悲观病”最不可医,悲观是腐蚀人心的最大毒菌。  一个人什么病都可医,惟有“悲观病”最不可医,悲观是腐蚀人心的最大毒菌。  失望沮丧,是我们生命上最可怖之敌,我们须终生不许他侵入。  我关于德性涵养的功夫,自中年来很经些锻炼,现在越发成熟,近于纯任自然了,我有极通达、极强健、极伟大的人生观,无论何种境遇,常常是快乐的,何况家庭环境,件件都令我十二分愉快。  我想有志气的孩子,总应该往吃苦路上走。 微信读书
《梁启超家书》读后感(篇二)
最近看了很多好书,这也是其中之一。
因为对历史感兴趣,梁启超的《李鸿章传》评价很好,所以买了一本。没想到对梁启超更感兴趣。所以上次去江门的时候特意去了梁启超故居,在纪念品商店随手买了一本书,就是这本《梁启超家书》。
所以,所有的事情都是随缘而来,如果不是这么轮换了一圈,如果是两个月前在书店看到这本书的话,我肯定没有兴趣。
书里面看到很多梁启超的想法,也更能看得出这些孩子为什么个个都能成才。并不需要逼着孩子认真学习,只需要一些提点,让他们自己去选择。再加上梁启超的金钱、威望和私人关系,他们当然容易成才。
比如说梁思永是梁启超三子,是中国著名的考古学家。他在哈佛读考古的时候,国内正好有队伍去新疆考古,梁启超知道这件事后就热心奔走,希望考古队把儿子带上,一方面是历练,一方面也希望能出大的考古成果。
领队也非常热心让梁思永加入。他们先讨论行程,算时间回国已经来不及了,第二个方案是考古队先走,梁思永单独追上去,后来了解到沿路很不安全,一个人没法去,梁启超就很失望,再之后梁启超又问清楚了,说这次考古只是一个先头队,后续还会再去第二次、第三次,梁启超得知后就很开心,跟梁思永说:“说不定第二次你就是召集人了呢。”并且问了一共才花3万元,梁启超说,我们家自己就能出钱让你去,别担心。
以这个事情为例,梁思永为什么能成为著名的考古学家?
首先,梁思永当时在哈佛读考古学,这当然是难得的人才。那个年代,大多数人连字都不认识,能读到初中、高中就是一方学者了,能读大学就是国家人才,更何况清华大学,更何况从清华大学赴美留洋,并且还在国际顶尖的哈佛大学呢?这是知识上的积累。
其次,梁启超有这个能力得知这个事情,这是信息上的优势。
第三,哪怕不算梁启超是为自己儿子走后门,至少他能跟队长斯文·赫定、中国负责人李济之等人有直接联系,可以钦点他加入。
第四,哪怕最后因为时间安排未能成行,梁启超还是拜托李济之沿路注意考古遗址,便于第二次再去的时候进行发掘,这不就是给梁思永留后路吗?并且还告诉梁思永,就算错过了也不用担心,费用没想象的那么大,这个钱自己家都能凑得出来。
所以嘛,梁启超培养小孩,除了知识上的指导、方向上的建议以外,他自己的人脉、资源、关系网、金钱也是很大的助力。何况,他知识上的指导和方向上的建议也是基于他自己有深厚的知识、广博的见闻。
所以要教育好小孩,根本不是在孩子身上花功夫,天天督促着让他好好学习。
而是在自己身上花功夫,积累深厚的知识,增长自己的眼界,发展自己的人脉,积累自己的财富,孩子自然会跟着你学,并且在他需要的时候,你有能力推他一把。
2021年11月25日上午11:13
《梁启超家书》读后感(篇三)
在我国三千年历史中,商鞅 “作法自毙” 终遭 “车裂”,王莽食古不化,也被砍头,王安石旧瓶装新酒,最后能保全首级,也是 “命大”。纵观历史,没有一个惊人的变革不是以变法人的性命为代价的。所以之前对康梁二人在戊戌变法失败后的走逃很是微词,作为变法核心人物在危机时刻没有挺身而出、没有置生死于度外,完全体现不出变革中应有的胸怀与胆魄。读《梁启超家书》,让我改变了很多对梁启超的个人偏见,也让我开始反思自我知识的陋蔽,反思一贯的固定思维模式、反思未经验证就盖棺定论的总结。
梁启超是最早介绍西方考古学理论、方法,并系统总结中国传统金石学成果,是极富远见卓识的史学大师,也是一位非常重视遗址搜寻和田野发掘的热心倡导者。正是有了这样一种眼光和信心,决心以学术薪火传家立业的 “饮冰室主人”,才让长子梁思成赴美国学习建筑、次子梁思永学习考古。这一安排,皆是为了让当时不受中国学术界重视的冷僻专业,能够在中国大地上生根、发芽、成长、壮大。
“为中华民族在这一专业学问领域争一世界性名誉”,他在致子女们的信中说:“思成和思永同走一条路,将来互得联络观摩之益,真是最好没有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梁启超的目的达到了,梁思成与梁思永学成归国后,分别成为各自专业学科中,统领一代风骚的宗师。只是天不假年,多病梁启超没能亲眼看到这一天的到来。
在一百多封家书中,他们经常提起的话题就是父亲的健康,父亲给孩子的书信中永远都是报喜不报忧,时时宽慰在外的孩子,勿念勿忧。
早在1926年初,梁启超因尿血症久治不愈,他不顾朋友们的反对,毅然住进北京协和医院,于3月16日做了肾脏切除手术。极其不幸的是,手术中却被协和医院误切掉了健全的 “好肾”(右肾)。在他以后虚弱的生命中,只靠残留的一只 “坏肾”(左肾)来维持供给。
此时西医在中国立足未稳,大受质疑,而手术主要主持者乃是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的医学博士、协和医学院院长刘瑞恒。
为了维护西医社会声誉,以便使这门科学在中国落地生根,对于这以人命为儿戏的事故,作为亲身的受害者梁启超不但没有状告院方,相反在他的学生们通过媒介向协和医院进行口诛笔伐、兴师问罪之时,梁启超仍把西医看作是科学的代表,认为维护西医的形象就是维护科学,维护人类文明的进步事业。他没有上诉法庭,不求任何赔偿,不要任何道款,并艰难地支撑着病体,亲自著文为协和医院开脱。
1926年6月2日,《晨报副刊》发表了梁启超《我的病与协和医院》文,内中详述了自己此次手术的整个过程,同时肯定协和的医疗是有效的。
梁启超默默承受着内心的煎熬与苦痛,维护着他笃信的科学与进步事业,而代价是他的整个生命。与其说梁启超误切好肾是被他所 “笃信的科学” 所害,不如说是他为科学所做出的牺牲更具理性和人道。
他在1926年6月5日,致女儿思顺信中委婉地说道:“近来因我的病惹起许多议论。北京报纸有好几家都攻击协和(《现代评论》《社会日报》攻得最厉害),我有一篇短文在《晨报》副刊发表,带半辩护的性质,谅来已看见了。总之,这回手术的确可以不必用,好在用了之后身子没有丝毫吃亏,唐天如细细珍视,说和从前一样,只算费几百块钱,捱十来天痛苦,换得个安心也还值得。现在病虽还没有清楚,但确已好多了,而且一天比一天好,或者是协和的药有效(现在还继续吃),或者是体息的效验,现在还不能十分休息(正在将近毕业要细阅学生们成绩)半月后到北戴河去,一定更好了。” 但梁思顺看到的是,不但梁启超的北戴河之旅未能成行,原有的理想也被击得粉碎。
1928年5月底,清华国学研究院学期结束,梁启超将学生论文评阅完毕,身体不支,即请假回天津养病。
1929年1月19日,梁启超在北京协和医院病逝,享年57岁。
泰山崩塌,梁柱摧折,哲人已去。
梁思成在追述父亲得病逝世经过时说:“先君子曾谓 “战士死于沙场,学者死于讲座”,方在清华、燕京讲学。未尝辞劳,乃至病笃仍不忘著述,身验斯言,悲裁!”
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这是梁启超《少年中国说》后几句。这篇文章写于1900 年,作者把封建古老的中国和他心目中的 “少年中国” 作鲜明的对比,极力赞颂少年勇于改革的精神,针砭老年人消极保守的思想,鼓励人们发愤图强,肩负起建设少年中国的重任。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以上种种,我们看出作者是如此热切盼望祖国的自立、强大、繁荣,而不惜以身试险。
梁启超不仅是国学大师、教育学家,也是可爱可亲的慈父、思想开明的家长,他与子女们亦师亦友的相处模式,在信中体现得淋漓尽致。即关心孩子的身体健康,又重视孩子的理想信念,既有对孩子成长的陪伴 ,也有让孩子独立的信任,他的教育理念至今仍然值得我们借鉴。
最后,引用书信中梁启超时时勉励子女的话:人之生也,与忧患俱来,知其无可奈何,而安之若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