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上下)》是一篇引人入胜的文章。作者通过访谈一些诺奖作家,展现了他们的创作心路历程和才华横溢的思维方式。从访谈中,我们可以感受到作家们对文学的热爱和追求完美的态度,同时也深入了解到他们的创作背后的深意。这篇文章让我对诺奖作家们的创作过程有了更深的理解和欣赏。
《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上下)》读后感(一)
首先,书我还没读。此文是为阅读做一点准备工作。
鉴于出版方发的文章:《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出版说明,所以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动买书的念头。
但是我仍然想读一读各位诺奖作家的访谈,怎么办呢?当然就从我买的其他《巴黎评论》入手了呗。
家里的其他各分册已经买齐,所以我把它们都翻了出来,整理出了33位诺奖作家在其他书中的位置。
当然买书的可能性也还是有的,但不急。我先把这些读完再说。
《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上下)》读后感(二)
书里这么多大牛,都是人类璀璨的文学光辉,但我目前只认识艾略特和海明威,这是我想看这本书的唯一原因。
了解到艾略特是因为最近看了一本纪实散文《当呼吸化为空气》这本书的男主高频提到艾略特,而巴黎评论访谈采访的第一位大牛,也就是把整本大牛专访合集的头版,给了艾略特,故此,我觉得这个艾略特,应该不是等诺奖之辈,而是有一点本领高于诺奖之上的;)
于是我记录了一下关于个人很主观的一些片段细节,单纯通过这本《巴黎评论》和《当呼吸化为空气》中提到艾略特的部分尝试去了解这位大牛,以下是节选自一些艾略特本人的采访实录,个人觉得这样的非影像资料非常珍贵。
《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上下)》读后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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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让他人来讨论一位作家,还不如让作家自己谈论自己。”
《巴黎评论》在1953年创刊之时就立下了这一宗旨。到如今,《巴黎评论》创刊已经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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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七十年里,接受《巴黎评论》的大作家,不计其数,其中包括了34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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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到这套书,我的心情有些激动。上、下册,封面印着诸位作家的大名,给我的感觉,就像两张大屏,投映着这些光辉的名字,这也太有吸引力了吧,油然而生敬佩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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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些访谈,我基本都读过了。《巴黎评论·作家访谈》中译版本1~7册,已经刊登过33位诺奖得主的访谈,此次增加的是1989年得奖的西班牙小说家卡米洛·何塞·塞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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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的访谈者是美国作家瓦莱莉·迈尔斯,她的准备工作较充分,访谈者与受访者处于旗鼓相当、顺畅交流的局面。我尤其喜欢其中两段。
①是关于小说技巧的实验。塞拉说:“没有什么比一个作家重复自己、成为另一个自己或者变成自己的死亡面 具更加无聊的了。”
②是塞拉谈及的“范围影响”。塞拉说,那些他没有读过作品的作家,包括不知道他们存在的作家,甚至,“即便我不明白他们的语言,他们都影响了我”,因为文学就像一场带着火炬的比赛,代代相传,其影响力是潜移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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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温其他33篇访谈,我能够察知这种隐隐流动的“范围影响”,它从来没有停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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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巴黎评论》来说,在70年以及未来的岁月里,它起到的正是一个火炬手的传递作用。
这34位作家的访谈,并不都在得奖之后,比如,戈迪默、奈保尔、莱辛、沃尔科特、帕慕克、略萨、门罗、贝娄、辛格、马尔克斯,《巴黎评论》的访谈都早于他们得奖之时,其中,帕慕克和马尔克斯刚巧都是得奖的前一年,《巴黎评论》的慧眼可见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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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贝尔文学奖并不能代表一切。《巴黎评论》所致力于传播的,是那些非同凡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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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册《巴黎评论·作家访谈》中译版我都有,我不在乎诺奖作家访谈内容与以前的重复,反而欣喜于这样有心的安排,它别致的封面设计就蕴含了无尽的表达,附赠的五张“诺奖作家手稿明信片”,也很让人好感啊!
《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上下)》读后感(四)
2023年10月上旬,诺贝尔文学奖被挪威剧作家约恩·福瑟摘取,而中国作家残雪再一次与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
尽管如此,残雪还是在世界文坛掀起了一股中国文学热,残雪自己也表示:得不得奖都很开心,创作就是一个享受的过程!
若是我们近距离与诺贝尔文学奖交流对话,你就会发现,其实这些写作大师们,真正在意的并不是获奖,而是作品本身。
特别想给大家推荐这套《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巴黎评论》是美国老牌文学季刊,从1953年创刊号中的E.M.福斯特访谈至今,一期不落地刊登当代与伟大作家的访谈对话,迄今已达400篇以上,其中就包括34位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这些身处世界文学之巅的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们,他们在写作时都有怎样的创作经历?他们会受外界影响吗?他们崇拜的对象又是谁?
这套书分为上下两册,完整收录了与世界级文学大师交流的全过程,在这些访谈中,可以看到这些诺奖得主是如何以其独特的方式去面对创作的。他们谈及了关于创作的种种难题、灵感来源、对文学的理解以及压力与喜悦。通过这些珍贵的一手资料,能够让我们深入了解这些文学巨匠的内心世界,为我们写作之路点亮一盏明灯。另外,我还发现,这些世界级文学大伽没有一点架子,他们的言语中透露着纯粹的追求,或许,正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理会外界的声音,才能沉浸在创作的世界里,为我们带来传世佳作。
比如美国作家威廉·福克纳,他被视为美国“南方文学”流派最伟大的作家,代表作有《喧哗与骚动》、《我弥留之际》等,他于1949年荣获了诺贝尔文学奖。
当编辑问道:“作家需要经济自由吗?”他说:“作家并不需要经济自由,他所需要的只是一支铅笔和一些纸。我从未听说过由于接受了慷慨馈赠的金钱而写出佳作这种事。”
但如果你认为福克纳是一位很顽固的作家那就错了,他虽然认为金钱并不会让人写出佳作,但他却懂得作家需要与人合作,特别是写电影脚本时。他说:“写电影脚本时总是在妥协,因为电影就其性质而言是种合作,任何合作都是妥协,妥协一词的真正含义为:给予和获取。”
可以说,这不仅是一部文学访谈录,更是这些卓越作家的人生思考、创作感悟的智慧结晶。
《巴黎评论·诺奖作家访谈(上下)》读后感(五)
本文原载2014年10月9日《巴黎评论》网站,原名《如何赢得诺奖——对瑞典文学院颁奖词的文本细读》,作者:丹·皮彭布林(Dan Piepenbring),编译:简体中文版《巴黎评论》编辑部。版权归原作者所有,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今天读到有关帕特里克·莫迪亚诺的新闻时(本文写于2014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结果公布之日——译者注),我震惊于诺贝尔基金会平淡无奇的颁奖词:“他用记忆的艺术唤起最难以把握的人类命运,并揭示了占领时期的生活世界。”(for the art of memory with which he has evoked the most ungraspable human destinies and uncovered the life-world of the occupation.)它具有那种夸张的书封简介的所有特征,其中之一就是,会有一位大胆且目光锐利的小说家在阐明现在,或者有一位澄澈、独特的诗人在言说不可言说之物。(如果我们的书封简介可信的话,如今似乎很少有诗人言说可言说之物了。)
让我们来拆解这段颁奖词,从所谓“记忆的艺术”开始;对我来说,它似乎并不是一门艺术。(这样的设想会让人想起一句陈词滥调般的老年妙语:“等着吧,会有你开始频频忘事的时候!”)即便它真的是艺术,它又真的是莫迪亚诺“唤起”的艺术吗?应该是由他的作品唤起的吧。如果他只是坐在办公桌前沉浸在回忆中,除了自己的叹息,他不会唤起更多的情绪。那么,人真的能“唤起”某种命运吗?既然被唤起了,那这个命运是否还“难以把握”,更何况是最难以把握的呢?谁说一种命运比另一种命运更容易把握? (“他命定要成为一名儿科足病医生——他对此看得一清二楚。”)然后是“生活世界”(life-world)这个模糊的概念,这听起来像是海德格尔的东西——用“生活”或“世界”不是就表达得够清楚了么?谈论“生活世界”会暗示出它的消极面,即“死亡世界”,而尽管我们尽了最大努力,这个世界还从未被揭示过。
起草这些颁奖词必定是一项费时费力且毫无乐趣的工作。至少,这段颁奖词读起来像是评选委员会在绕弯子;在“难以把握”之前加上“最”,光是这一选择可能就要引发数小时的辩论吧。但这又是为了什么呢?最终的结果可以适用于任何人。在最宽泛的意义上,不仅每个作家,而且历史上的每个人都曾练习过记忆的艺术,以唤起命运并揭示生活世界。
瑞典文学院有超过一个世纪的历史需要应付——他们的颁奖词都已被记录在案,他们或许对过度依赖可预期的、陈腐的形容词秉持着谨慎态度。当然,他们有理由担心:因为如果你读完了所有这些颁奖词,你就会发现某些特定模式。任何有志于成为诺贝尔奖得主的人都应该注意一下——这些很可能是获胜的关键。
首先,要有理想主义(idealism):它无处不在。当阿尔弗雷德·诺贝尔于1895年设立该奖项时,他的遗嘱规定评委应该选择一个“在某一理想方向创作出最杰出作品”的作家——一个模糊的规定,瑞典文学院已经稍微偏离了这一规定。然而,一开始的时候,理想主义是命令之所在,这导致了一些重复的颁奖词。1901年,他们如此嘉许首位诺奖得主苏利·普吕多姆:“特别认可他的诗歌作品,它们表现出高尚的理想主义、艺术完美和罕见的心灵与智力的结合。”仅仅八年之后的1909年,塞尔玛·拉格洛夫因其作品中“高尚的理想主义、生动的想象力和精神感知”而获奖。1915年,罗曼·罗兰获奖,“以作为对其文学作品中的高尚理想主义的致敬”。两年后,瑞典文学院终于敢稍微改变一下措辞,“因其灵感来自高尚理想的多样且丰富的诗歌”而称赞卡尔·阿道夫·耶勒鲁普。他们几乎无法对那些不高尚的理想表示赞扬——尽管我很难说出哪怕一个不高尚的理想。
瑞典文学院也很喜欢传统(traditions)——且出于某种原因,尤其喜欢西班牙和俄罗斯传统。他们发布的颁奖词致敬过“西班牙戏剧的伟大传统”“西班牙戏剧的杰出传统”“经典的俄罗斯传统”“伟大的俄罗斯史诗传统”“俄罗斯文学的不可或缺的传统”和“西班牙诗歌的传统”,以及被作为补充的少量其他传统。你可能会想,这太容易了——我只需遵循传统,这事很快就能锁定。其实没那么快:“当代”(contemporary)一词在这些年里出现了七次。
毫无疑问,你应该是伟大的(great)——这个词在历年的颁奖词中出现了十一次——但如果你是史诗的(epic,也是十一次),那也行。哦,还有新鲜(fresh)!始终保持新鲜。你的灵感必须是新鲜的,你必须散发“新鲜的独创性”——不要过时的独创性!——“新鲜的创意风格”,“给我们带来新鲜的现实感”的“新鲜美丽的诗句”,“赋予新鲜”。如果你没法新鲜,那就试着具有抒情性(lyrical,七次)或精通杰作的技艺(master the mastery of masterpieces,七次)。而且,如果你正在寻找或寻求任何东西,最好让它成为真理(truth,五次)。最后,保持真实:现实(reality)、现实主义(realism)和现实主义的(realistic)出现了九次。
在我看来,最新鲜、最真实、最杰出的颁奖词可能是1974年写给哈里·马丁逊的这个:“因其捕捉露珠并反映宇宙的写作”(for writings that catch the dewdrop and reflect the cosmos.)。它和莫迪亚诺的颁奖词一样毫无意义,但韵律更好。宇宙(cosmos)实际上曾在两个颁奖词中出现过,这意味着对瑞典文学院来说,它比好奇心(curiosity )和活力(vitality)更重要——它们只被提及了一次。因此,我对年轻作家的建议如下:
不要好奇。要有宇宙性。Don’t be curious. Be cosm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