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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缪斯》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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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缪斯》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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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的缪斯》是一部描写艺术与现实之间的关系的小说。主人公通过镜子中的缪斯得到了创作灵感,但最终发现缪斯的真实身份。小说深刻探讨了艺术创作的本质,以及现实与幻想之间的微妙关系。阅读完后让人深思艺术与生活的联系。

《镜中的缪斯》读后感(一)

当我第一次拿到《镜中的缪斯》的时候,这本重量很轻的书给了我一种很轻快的感觉,十分简洁的封面和图案设计也颇使人舒畅。恰好那时候我刚看完《窃听风暴》,在结尾的部分,作家德莱曼出版了《献给好人的奏鸣曲》一书来感谢魏斯曼在特殊时期为他做的默默的牺牲,恰恰这本书的风格跟《镜中的缪斯》很像,所以还未翻篇我已经对《镜中的缪斯》产生了喜爱。 平日里虽然读了一些诗歌作品,但对于专业分析诗歌的方式方法并不精通,我个人单纯地认为读诗歌就是把文字转换为各种感觉,所以以下就是我对《镜中的缪斯》所感所想。 诗人特瓦尔多夫斯基称:“在阿赫玛托娃笔下,爱情并不是一种供消遣的嗜好……它富有时刻的内涵,是衡量人的尺度”。 的确,阿赫玛托娃是一位极具天赋的爱情诗人,哪怕日常生活中一些寻常的话语和行为在她笔下也能充满诗意,比如本书中的《亲爱的,别把我的信揉成一团》《致爱人》等。还有其余一些充满着诗人敏感的诗篇。 “…… 凡是一个人不受情感的拘縻, 无限的幸福就可任他摄取。 ……” ——《心同心无法锁在一起》 这首诗是我个人偏爱的一首情诗,“心同心无法锁在一起”第一句就传递了一种爱情里非常低微的无奈,带着这种无奈我们可以想象到一个对爱情怀着一腔热望,却只得在现实中迎接无情背叛的女人,她正怨怨地把自己的心情吐露,“反正我从来也不曾得到过幸福。别吻我,别吻我这疲惫的女人,因为死神就要来把我亲吻”。显然,她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孤独一起迎接死亡,仿佛不再对爱情加以希冀,但诗的结尾又说“冬季呀,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情人偏偏不及你?”这又暗示着,诗中的女人还是在盼望着爱人的回归,可是四季轮回,重逢又落空,本诗终于在失望中落幕。 像《心同心无法锁在一起》中的情感基调充斥了阿赫玛托娃大部分的情诗,虽说在现实生活中,阿赫玛托娃确实遭受了丈夫古米廖夫的背叛,承担了巨大的痛苦,但在结婚前,阿赫玛托娃还未遇到她的丈夫,可她在那时写的诗就已经充满了悲怆,让人不禁怀疑阿赫玛托娃是在按照她的诗所生活。 也有可能,诗人的生活就是由自己创造的诗歌所支配的。 在本书中我所喜爱的另一首情诗是《我们再不会共用一只酒杯》: “…… 你追求的是太阳,我向往的是月亮, 而爱情却牢牢地拴住了我俩的心房。 ……” 阿赫玛托娃每首诗一般都会有一些精彩的诗句凸显出来,就像中国古典诗学所称道的“诗眼”,能够开拓意旨。但是由于外国语言在翻译过程中会在添加译者的主观臆断,这是不可避免的,加之文化历史背景的不同,我们在阅读国外诗歌会有些许障碍,但是我相信读者通过扩大和加深自己对诗文的感知,仍能从诗人本人那里获得属于自己的感动。 另,本书中还收录了阿赫玛托娃为国家为人民所作的系列诗歌,但由于个人历史素养不足,未能感受到诗歌所带来的“震颤”,所以不加细写。只“叫那些还未说出的私语发出激越的、玎玲的声响”(《我的想象多么驯服》)。

《镜中的缪斯》读后感(二)

布罗茨基在《小于一》中谈到俄语的时候,说了一句非常动人的话:“在俄语中,一个单音节词作用不大。一旦加上后缀或字尾或前缀,那些羽毛就会飞起来。”在读阿赫玛托娃的这本中译诗集时我不断地想起这句话,每一想起就是惋惜——该是有多少美丽而轻盈的羽毛我没能看到。译本并没有带来布罗茨基笔下的阿赫玛托娃,那个“哀泣的缪斯”。在翻译中所失去的,也许是永远无法弥补的。北岛曾说,“中文其实是特别适于翻译的语言。”即使如此,汉语所能生长的羽毛也永远不可能是俄语的羽毛。但也并非因此就不读翻译诗,甚至完全不去翻译。很喜欢在许多文章中看到的一个关于翻译的理念:其实我们言说这个世界,无论用哪种语言,本身就是种翻译。我们只能通过这种手段去无限接近,而从不可能真正抵达。这些舞动的羽毛的内核所在,依旧是值得透过不同的审美方式去探入的。也许俄语的羽毛之外的人所能探入之地尚不能及以俄语的姿势探入的百分之一二,但以此途径去了解第二次世界大战前后的俄国这个举动本身已经足够有趣,尤其是结合布罗茨基充满质感的文字去读,每个夜深人静的窗前都近乎一种灵魂的出游。

此时我所在的南方城市春日渐盛了,绿每天都在加深其色泽,老树年复一年的站在同一个位置从体内抽出新枝。我想,关于这个世界,关于狭小的每个人,有太多东西已然走到无法更改的地步,但多探出一个指尖就能多感受一丝风,就会多一些新的可能。我在去年种的十二株绣球此刻正沐浴在春风中,每寸枝干都在发痒,陆续长出碧绿的新叶与花苞。

阿赫玛托娃的这本诗集并不太合我读诗的胃口,翻译诗,尤其还是零星的选译,本身就很大程度的被拌上了译者主观思想的酱料。译者在译序中谈到阿赫玛托娃整体的诗歌思想走向时就突显了这个问题,“尽管这首诗还不能算是昂扬奋发之作……诗人在某些诗篇中仍然流露出迷乱、彷徨的心情,但是这首诗无疑标志着诗人已从一般的爱祖国转变到具体地爱苏维埃祖国了,已不再一味沉湎于抒发个人内心的隐秘活动……”而布罗茨基却将阿赫玛托娃后期歌颂和平和爱国战争的诗成为劣作:“这些劣作是为了争取儿子从劳改营释放出来而写的。”真相如何,只有阿赫玛托娃自己知道吧,别人的言论都只是翻译。

放下这个问题不谈,这本诗集并非我所喜,但它让我频频忆起少女时。整本读完,也还是依稀一个穿着洁白布拉吉的女子从庄园的绿荫中款款走来,仿佛花朵,一切的苦难、泥泞,都不能够影响她对于美好阳光的吮吸。我想,最终成果如何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一种经久不衰的心境,那才是一生的财富。想不起是哪个诗人说过,大意是,万物就在那里,要看你胃口如何。阿赫玛托娃从11岁写下第一首诗开始到年过花甲,中间历尽世界、家国与自身命运的动荡,也从没有离开过诗歌。无可否认,诗歌是太符合她胃口的一道美味,而她的胃口也很好的享用了这道美味。从这个角度讲,布罗茨基“哀泣的缪斯”这个称呼毫不为过,即使以无限的喜爱打底,诗歌仍旧是能力与勇气具备者才能够享用的,一如真正的爱情,多少人仰望着,懂得拥有者却寥寥无几。出生贵族的她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选择为诗献出一生几乎是背对着人潮而行,是多么确定这份心意才会如此坚定?仅这一点就让人艳羡。

她不曾离开诗,诗便也如知交伴其左右。说她善于原谅或是种误解,如译者所说她终于走出自我狭隘的哀愁而最终转向人民更有可能是种误解。我更愿意以为,是诗把她从囹圄中扶起,而诗人本身也绝不可能甘心陷入任何一种平面的、混沌的、过于整齐划一的世界。一种向上的力量是诗所散发出来的本质力量。还是布罗茨基所言甚美:“如果她仍能继续写作……无非是试图管理存在的无意义,这存在因为其意义的源头突然被摧毁而对她张开大口;她无非是试图使无限与一个个熟悉的影子栖居在一起,以此来驯化那应受谴责的无限。”

《镜中的缪斯》读后感(三)

可能有时生命之花若想绽放,就需去依附什么,文字与诗,就是这些灵魂的栖息之地。

可能有时生命之花若想绽放,就需去依附什么,文字与诗,就是这些灵魂的栖息之地。

这本书十分轻巧,微微修长,被浓郁的紫色覆盖,纸质书皮拿掉后,出现的是轻柔而高雅的白色,上面有飘散的紫色树叶,右下角同样用紫色写着安娜·安德烈耶夫娜·阿赫玛托娃的俄语。首页是一张有质感的全紫色的纸,相比于印着诗歌的淡黄的书页多了一些力量。若将浓郁的紫色赋予诗人是未为不可的,浪漫而刚烈,安娜 阿赫玛托娃的永恒,俄罗斯白银时代的月亮。

初识阿赫玛托娃是偶然看到的她的一首关于爱情的诗,当然同样适用于亲情、友情:

通过ta人曾经书写的一首诗,一个人可以更加认清自己的心,更加接近真理,发掘灵性,这就是诗的美好吧。

这本书的开端是1966年——生命中的最后一年,那年她76岁——诗人的文章《我的小传》,她一周岁时就开始在皇村居住,

诗人感到自己“认识人事后”最早的印象是皇村的景物,公园里自然的气息,牧场中的嬉戏,自由的跑马场,“古色古香的火车站”等,后来也有了《皇村颂》的诞生。每年在塞瓦斯托波尔郊外濒临斯特列雷茨基湾的海滨避暑的经历,让她“终日与大海为友”,且住地附近的赫尔松涅斯古迹给她留下了强烈的印象。诗人说自己写第一首诗时是11岁,是以模仿开始的。这样看来,诗人的童年应该是比较舒适自由的,与自然与历史的亲近让她的思想的成长不会有很大的束缚,生命在自然中更能找到自己本来的模样,此后即使婚姻坎坷、在诞生之际便已失去爱情的灵光,她在年轻的时候也写出了很多关于爱和美的诗来。对于第一任丈夫,同样是阿克梅派的卓越的诗人尼古拉·斯捷潘诺维奇·古米廖夫,阿赫玛托娃只在文章中写到

男方曾追求女方6年,为了她四次自杀未遂,但结婚作为一个节点,他的激情已经消耗殆尽了,1917年二人离婚。当时阿赫玛托娃将结婚视为来自于命运的安排,是她更多地步入诗歌世界的一个必要进程,古米廖夫在婚前追求她的过程中不断地把她写进诗里,但当时她爱得更多的是另一个人,因此,二人的婚姻并不美满。1921年,20世纪的动荡早已开始,古米廖夫被捕枪决,仅仅35岁,阿赫玛托娃也受牵连,二人的儿子、阿赫玛托娃的独生子列夫·尼古拉耶维奇·古米廖夫因不承认父亲有所谓的“历史问题”也屡遭迫害,先后两次入狱。对于这些个人际运的痛苦,包括自己的被诬陷的声誉,文章没有描述,唯一看似贴近的是动荡开始到来的1914年,“彼得堡时代就濒临结束了”,“待我们回来时,已不再是彼得堡而是彼得格勒了”,就在这段的最后一句话:

大约20世纪20年代,诗人开始“怀着巨大的兴趣,潜心尽力地研究旧彼得堡的建筑和普希金的生平与创作”,可见普希金对她的影响。1941年卫国战争爆发,诗人从列宁格勒(笔者:彼得格勒改名为列宁格勒)离开。在外地她经常生病,没有一天不打听家乡的消息,1944年她回到了列宁格勒。“我的故里已成了一个可怕的怪影,她用散文将其描绘。在生命的最后两年,她来到一些其它的国家。全文的最后一段十分感人。

这本诗选按诗集选译,书末还有一些诗人的书信,作为一个业余读者,这本书还是挺适合我的。这篇文章只简单介绍了诗人的一生,望对买这本书的人有所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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