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是一篇讽刺文学作品,通过描述亚当在夏娃沉迷言情小说时的种种荒诞行为,揭示了人类对于爱情和现实的执着与迷茫。文中通过幽默而夸张的笔调,让读者反思现代社会对于爱情的盲目追求和对于自我的迷失。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一)
此篇小说里,一对文化审美截然对立的父子的形象十分赫然。一名商业化的作家,笔下小说绝大属于言情类的儿子与一名出版社的资深编辑的父亲所发生的故事。一个父亲撕去儿子处女作的场景细节,更是对王谢心中深深地烙下了父亲严苛的形象与内心的摧残。书的销量不高,这一点对父亲打击尤大。然而执拗的反抗彰显着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的文学理想主义的淡化。如今的书,往往为了吸引读者的目光而多加些“床戏”的情节也无可厚非了,看似一点不经意提起,却值得引人深思。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二)
之前没看过大虚写的文章 ,听友人推荐,才得以读到这本。看着标题,着实感到有意思。题目的新奇,更加深了我的兴趣。
字里行间的清新与自然,随着主角王谢与父亲的交锋起起伏伏,一步步扣紧了我的心弦。他的文章,竟是如此的!我顿有此感。
好些时候没看青春文学了,近日有幸识得此书及其作者,让我的心不由得有所触动。他的其他文章,多去欣赏一下吧。
云淡风轻,如一汪清泉,许是他了~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三)
其实,买这本书之前,我并没有了解过它的主题,我以为是大虚写的言情,或者是其他。买来之后,大吃一惊,不是因为部分内容之前已经看过,而是因为其主题。正如大虚在他的公众号【文字帝国】中所说,他在围绕着“写作者”说故事,这对于很久没有接触文学的我来说,着实新颖。 看着这本书时,我猛然想起来,自己曾经也是文学社的一员,写过几首诗什么的,但是就如同书中的王谢写的散文一般,普普通通,不过我和他的不同之处在于:我从未投过稿。大概是我没有信心吧,其实写到这里,我又突然记起,高二那年还在跃跃欲试想要参加萌芽的新概念。不过冷静下来,认为自己的文笔不好,便作罢了。话题扯远了。。。。。。我想表达的是什么呢?大概是一种感慨吧。 我在感慨,我在这本书里,看到了一点点自己的影子,“散文一般”的王谢,“把写作当做秘密”的I.I.I三人组。。。。。看完这本书后的这两个小时,我的心情是难以平复的,甚至突然有种冲动想要拿起笔开始写一些东西。 大虚在公众号里的推文封面标题写了这一句话“我挖了个坑,跳不跳请随意”。没看完这本书之前,没有点开过推文仔细看,所以我不并不理解这个标题。看完书后,点开推文,我才发现大虚所说的“坑”,是他的“文字帝国”,而这个“文字帝国”,未来会不断出现新的“公民”,讲述他们自己的故事。 我很期待,这个坑我跳了,各位随意。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四)
王老师的书和他本人一样有着所特有的魅力,为此我愿意奉献我的处女首答,当然我并没有什么情结。
花了三五个空闲的下午时间看完了,让我陷入其中不能自拔。这本书与以往不同,无论内容形式体裁风格,我都认为是一本不“严肃”(得益于王老师俏皮不断)的严肃文学(划重点)。介于虚构和非虚构之间,这就有一种想要探寻事情真相不得的搔痒感(仅因自身爱钻牛角尖)。
几个人物之中不是很喜爱商隐这个人物,许是在阅读之中有着深深的隔阂感,一种间离感。那种不识人间烟火气息让我内心难受,这种冷漠感刺寒到骨子里而无法呼吸,最最难受的就是喝多那一晚后的行动与思考,一瞬间到极致。
最喜欢的大概是王谢了,不知道是否是我个人观感错觉还是仅仅对于商隐的不喜爱。从王谢开始到后面的人物 我都能感受到极具浓烈的感情 哪怕这个感情只冰山一角,两角,三角……那种借由床戏与父亲的抗争下隐隐传达出另外一些时代的印记,看完只能咂咂嘴——意犹未尽,还想看啊!
曾经难凉热血的中二少年燃泽被生活这块滚刀肉也磨的七零八落了。仅仅就希望自己以后被磨的慢点,别无他求。另外最近一件事情有感而发,希望自己可以做一个长脑子的热血青年再去发声,慎选公众号配文(像王老师“文字帝国”的公众号就很靠谱!)弄明白自己是真的想发声还是仅仅为了凸显自己,没那个骨气就别露出骨头让人敲完再找人接!
有些事情没了没了又重新复燃,但大部分的还是走“有些事情有着有着就没了,架上火烤都燃不起来”的流程。鹿原能够在那种地方生存一段时间真好。(生存无疑,毕竟太惨了,精神丰富也没用,况且那个时候他也不认为自己精神丰富吧)我做不到,没有勇气也没被逼到那个地步,还是得为钱卖命,贪正义之财。等哪天够了就搞自己的独立电影,像那个时候还不低头,仍旧漂泊的鹿原学习,当然鹿原成名了,我还遥遥无期,远着呢……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五)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
其实作为一名长期邮局订购萌芽的忠实读者来说,书里面好几篇文章都已经事先读过。例如“王谢”这个人物目录里收录进的两篇,《床笫之美》和《谁要看安部公房》初次看的时候就觉得扑面而来一阵老王的气息。
初次认识老王是在高中,那时候机缘巧合参加了一个上海高中生的作文比赛,恰好是老王的零杂志办的,在比赛中曾和老王有过一面之缘(嗯,那时候第一眼觉得老王是言情作家里长得最言情的,斯斯文文,发型新潮,后来发觉是个段子手哈哈哈,划掉。)后来在比赛结束之后,就回去看了他的《尾巴》,之后陆陆续续在ONE和萌芽上也看到他的文章。《床笫之美》是其中印象比较深的一篇。
文字是一如往常的自然平淡,情节跟着王谢和父亲的交锋起起伏伏,也不算大起大落。但是奇怪的是,我的脑子里始终留下个疑影,王谢到底是谁?是作者本人吗?不然,为什么我总感到文字背后存在的一种情绪,或是矛盾的,或是怨念的,比情节的起伏更要强烈?
但我深信不疑,这一定是作者身边的事情。自然,恬淡,恰到好处。老王的文字一向如此,总觉得书中的这些故事,王谢也好,我喜欢的商隐也好,就在身边。
今天这些真实得过分的小故事都被录入了一本书里,出版了。每一个小人物相遇在一本书册里,便组成了一个国度,他们的故事或许平行,又或许相互交织,这便是老王的文字帝国。里面的故事不属于任何人,属于他自己。我们这些看客,又觉得身边的这个人那个人,都与王谢和商隐,或许还有燃泽,有奇妙的相似之处。 (ps,喜欢这本书的名字!)
豆瓣第一篇长评献给亲耐的老王,祝新书大发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六)
看到商隐的名字,最先想到的是这首诗。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一字一句读下来,有点空寂寥的错觉。
最先知道王若虚是很多年前的《萌芽》上的马贼。只记得男女主角的姓氏比较特别,插曲是侯湘婷的《暧昧》,就像总也得不到的爱情。“我心中延续和你的情感”
七夕那天签售,坐在一堆高中生堆里。王若虚在现场讲了很久的单口相声,黑朋友,也自黑。我暗暗想,我大老远跑来签售,可能因为作者长得好看吧。 【这一句是开玩笑的】
其实我这个年纪,很少看国内作家写的青春小说了。还好是本短篇小说集,那就看看吧。
每个故事,读了三四页之后,会迫切想要读下去。也许这是作者文字的魔力。
个人而言,我更喜欢商隐的故事吧。 相比,糜晓,作者应该是偏爱商隐。
读完之后,更想知道 故事的结局是什么。 但也许 故事本来就没有结局。
只有这些简单的解码出来了:
宴摩女子高中 是不是市三女中?
《笔迹》应该是《萌芽》
成语言应该是韩寒。
苏穆哲宁的《天长地久有时候尽》应该是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
燃泽应该是签售现场 作者一个一心想给韩寒做助理的朋友。
燃泽毕业后住的金海湾别墅区 应该是在临港?
余守恒是谁呢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七)
从《同小姐》一口气读到《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可以感受到小说背后的人那股运筹帷幄的克制与自信,因为有着居于旁观者之席的克制与自信,作者篇篇都保持着周全、老练、稳当。而到了《床笫之美》,节奏似乎变了,海面依然风平浪静,海面之下却不一样了。
《文字帝国》系列是宏大叙事,宏大叙事的点与线拆解下来是人物与人物关系:父子与师徒、宿敌与爱侣,牵制与掣肘,昨日的知音与如今的逆鳞。看到现在为止,最喜欢的人物还没登场,最偏爱的人物关系却是王谢王国松这对父子。个人看来,写得最好的是王谢身上的“怯”,有真有怯,却一点不露怯。
《床笫之美》表面上讲的是王谢写床戏的心路历程,表面下是一场酝酿多年、揭竿而起的复仇战争。父与子的难题贯穿了故事全篇,也贯穿了大部分男孩的人生。
心理学上有个词语叫Father Wound,即“来自父亲的创伤”,每个男孩在成长的过程中,都有可能被父亲创伤过。王谢的战争,往大了说是自尊心的复仇,往小了说,不过是在那个人面前站起来罢了。
父与子,母与女,天然紧密的矛盾关系,能把这个命题写得如此游刃有余,首要功劳不是构思或技巧。奇怪的现象是,在尚未老去的这批作家里,女作家们从不排斥写母女关系,她们运用得天独厚的细腻,描摹透了母女关系多么一(zao)言(gao)难(tou)尽(ding),而男作家对于父子关系的题材似乎颇有望而生畏之心,当然也有些男作家是在历经变故或自己为人父之后,回过头来写父亲,那属于战争结束后的回望,而身在战场之中、直面刀锋起笔的,真的不多,《床笫之美》竟直接拿了这难题当主题,作者是很有勇气的,相信在写作过程中,除了细节灵感手到擒来的快意,免不了文火慢煎的细小折磨吧。
曾经看过一段描述父子关系的文字:“一个男人与他父亲的关系会形塑他的生活。任何一个成年的儿子,都必须做出选择:我允许这段关系如何、多大程度上定义自己是谁。你觉得自己长大了,无论是生活上还是工作,其路径都变得清晰可见——可惜的是,这种自信与掌控感,在遇到你父亲的时候,便会彻底瓦解。”
《床笫之美》的结局里,山峰上的众神移驾远去,在某一个瞬间,王谢似乎取得了所谓的“胜利”,但“胜利”带来的快感很快随风散去,而同时,作者也从王谢身上抽离出来了。作品里的王谢终究还年轻,大概他身后的那双眼睛已然明了,除了岁月,这场战争里根本不会有谁能赢。
读此篇的过程中,似乎看到写书的人从旁观者的位置上走了下来,末了,他重新又坐了回去。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八)
和所有期待煎熬老王这一新书的他们不一样,我很有幸,直接面对这个让他们日思夜想的大坑之作。 文字帝国。 他第一次站在我面前的时候在场大概有几十个人,分别是上海各大高校的大佬们。 他说:“你们现在在的这个地方,是巴金老先生灵魂游荡的地方。” 金色大厅。灯亮地极暖,外面雪下得不小。 暖色调的背景和他每讲几句话爆出全场一片笑声给的我第一印象,是个不正经的青年作家。 而实际情况是,他非但不是不正经,而且还不是青年作家。 毕竟没有哪个青年作家会很乐意在新书发布会上称自己是“三旬老汉”,也没有不正经作家会想不开用“帝国”这宏大的二字作为系列标题。 和青春文学的大家一样,老王继续让我体验了一把什么叫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没法用繁体字写一黑板的作答,没法偷偷地把黑方带到学校里,也当然没有背负世仇的恩怨。但妙就妙在我还庆幸的为自己的青春找点影子,比如号称自己能写点出人头地的文章,实际也不过就是几篇随笔和小诗;把从图书馆借来的书塞进冬季校服为了不被班主任唠叨;暗暗在自己花里胡哨的本子中写认知范围内的“床笫之美”,惦着脚藏在书架最高层《人体美学摄影》边上。 再大点就发现,既都是俗人那就入这人世来,花天酒地纸醉金迷的生活像快节奏的火花和柏油马路进行着摩擦。生活也很愉快地摩擦着一些“怪物”,他们都在这帝国里慢慢游荡,或是住着储藏室以几年出一本书的速度憋着理想,拿不出一点余钱。或是怀揣着文学梦想,在偏远的大学城烤着实验用鱼心里想着,我xx又不是来做渔夫的,我是来当作家的。但怪物们,无论是等待审判还是处在究竟如何生存于崩溃的边缘,都依旧暗搓搓的坚信一支笔终究能创造奇迹。 福楼拜的窗台是引导新时代航程的标识,苹果树上的蛇是“指导”人类认识彼此的开端,“畅销”二字是文学作品打入人们眼中的重要字眼。作为一个自身就是严肃和通俗相结合的人类典型代表,老王故意悄悄地把《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隐在这词的后面,说,我出了本新书,你随意。但他没说这是“史诗”的开篇,也劝诫你不要把人物和人物做连连看,怕是不想让你似读《白鹿原》一般严肃的对待导致不敢翻开。 他一手拿着苹果,一手举起酒杯,问你要不要来这伊甸园。 无论对于上架建议的“青春”,“都市”,“畅销”也好,还是很多定义已经由你们给这本书下好,我依旧想在这本书再加一个形容词:微小。 书的尺寸和语文书大小对比强烈,内容也没能光荣如鲁迅先生的鸿篇巨作一样登上目录页。但所有能从生活中捕捉的情感尽显此中。真正的绝望从来不似教科书般一滴滴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而是踏踏实实的关在房子里绝不愿被人瞧见。三块钱的牡丹烟到底差到什么程度,不过是皱眉难闻罢了,还是连自己都抽不下去了。少女们喜欢同一个少年的心态,从来都只有微小到每一个生命里才会被撞见。宏大的悲歌和史诗或许会忽略少年,更或许略过这些情愫。 但这次的不会。 因为只是那小小的窗台,只是那小小的偏旁部首。潜移默化地引导一群群人,暗藏玄机地改变着一个个文字。 于是,安静,嘘声,来这帝国用蓝指抵住红唇静静享受。但这里的事情,不足与外人道也。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九)
对于读者而言,阅读这本短篇集的体验会截然不同。
对王若虚的读者而言,他们最大的阅读感受是——终于填坑出版了!
对王若虚的朋友而言,他们最大的阅读感受可能是——这说的不会是……吧??
当然,对王若虚老师而言,他的野心绝不是创作一本高中生版的《上海宝贝》,这个集子的几个故事有着鲜明的“王若虚风格”。
熟悉王若虚的读者会发现,“地点”和“组织”对其小说有着重要的意义:
《尾巴》属于90年代的中学校园,小说里的班干部成为老师们监管学生的眼睛,师生间的对抗有了“谍战”的味道;《马贼》来自千禧年开始的大学校园,偷车贼背后是浩繁的交易网络,小说因而有了“黑市”的紧张感;《火锅杀》则直接聚焦于大学学生组织内部,几个20岁左右的年轻人居然组成了一个个利益纠缠体,支配他们的完全是“帮派”思维……
在王若虚的文本里,惯常的人际关系、社交场合都发生了“异化”——更准确地说是“黑化”,固而形成其独特的风格。这种变异也最能体现王若虚小说创作的美学内核。
“黑化”之于“文字帝国”而言,就是将“作家”、“写作者”的惯有形象消解掉,把“文坛”原有的秩序消解掉,把一个一个人(而非写作者)之间的故事表达出来。“作家”很少会成为作品里的主角。通常情况下,他们在文本出现时都已经是个“完全体”——他们有着渊博的学识,得体的习惯,少有人写作家的“发家史”,写他们未成名时的阴暗与不成熟。习惯了作家们互相吹捧,高来高去的读者,看完这本短篇集应该会有之前几个长篇的阅读体验。
具体回到文本,小说对“写作者”形象的选取还是相当全面的,比如“文二代”商隐、渴望一赛成名的燃泽、潦倒的王谢等等。短篇集开场的几篇风格比较沉重,我个人比较喜欢小说后半段的几个故事,也是王若虚个人风格比较突出的几篇。
集子里我觉得最有趣的就是同名短篇,这个故事可能是整本里面最轻盈的一篇。小说表面写的是三个女高中生的故事,结尾停得恰到好处。这篇作品非常能体现王若虚塑造人物的技巧。小说里通过几个作家名字、动漫名称便将主人公同其他学生、老师区别开来,看日漫和看西方文学的学生作者分庭抗礼,对学生的习惯也仅用符不符合固有印象一点便突出了反差感,这种写法很有王若虚的个人特色,很见作者的功力,显示出对文化符号突出的理解。
这实际上也是作者的一种文化观察。——我们这一代写作者的文学启蒙,或许真的不是从大部头名著开始的。
糜晓身上的通俗、商业气息实际上是文本里最重要的一大元素。另一大元素则为相对传统、理想化的写作。这也形成了王谢篇里绝佳矛盾。
一方面,这是一个“父与子”的主题:儿子是言情小说作者,而父亲则是传统出版社的正统,儿子的成长过程掺杂着向父亲证明自己的意味;而另一方面,儿子和父亲不同的文化身份又使得这个故事有了文化更替、价值碰撞的含义在。小说题名为“床笫之美”,本身也有着婉约的古意。这种矛盾与交错也使得小说有了全集最深的义涵。
其实从“文字帝国”这个名字就可以看出王若虚的野心。作为这个系列的第一本,《夏娃亚当》也足够有分量。“文艺圈的《冰与火之歌》”不仅是一个营销话术,集子里按人物展开的排布同《冰火》的POV有异曲同工之妙。王若虚曾在《萌芽》公号上连载过这一系列的长篇,不过据作者本人说这个故事还要修改。之前我大致看过那个长篇,时间线要更贴近当下一些,于是第一本书也有了些“番外”或“前传”的味道。不过当时连载时,出版圈的状况可能还要更好些。如果把13年后纸媒的衰败也写得小说里,想必会更加精彩。
如果视《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为整个“文字帝国”的前传,这里面的每个故事其实又是写作者成为作家前的“前传”。对小说家幽暗前史的追溯里混杂着各自的青春故事,这实际上给我们提供了一个反思作家文化身份的角度。当然值得一提的是,小说里出现的给新人作家的建议大多还挺奏效,《光环》里的几首诗我也非常喜欢。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十)
王若虚新出版的短篇小说集《夏娃看言情时亚当在干什么》,共收集八篇发表在《萌芽》、ONE·一个等刊物或平台上的短篇小说,写作主题集中在“将视角对准80和90年代出生的写作群体,他们所面对的时代变化,机遇与挑战,史诗与悲歌。”自然,谈起80后、90后的写作者,大多数人第一时间想起的会是上世纪末与世纪初顿成潮流的新概念作文大赛。
在“新思维、新表达、真体验”的激励下,一群极富表达天赋的青年写作者,迅速聚拢在一起,激情洋溢地追寻着文学理想。有些人脱颖而出,成为文化市场的宠儿,霎时间光芒万丈;有些人兜兜转转,最终头破血流,黯然离场。有人沦为抢手,干着廉价写作的营生。一副青年作者生存图景与人物的众生相,在王若虚略带调侃与感伤的笔触下徐徐展开。
在八篇小说里,我最为喜爱的是《床笫之美》。它具备一篇出色的短篇小说所应有的素质,叙述凝练、克制,富有力量感的细节、强烈的情感张力以及意蕴丰富的指向。王若虚在此篇小说里,创造一对文化审美截然对立的父子。王谢是一名高度商业化的作家,所写的小说属于言情类。父亲王国松则是一名出版社的资深编辑,所编辑的图书,是“他们那儿连厕所都是用《辞海》代替砖头垒起来的”。王谢自青春期时起,写作便在父亲苛刻的审核之下。一个极富象征意味的细节,是父亲撕掉王谢“床戏”处女作的场面:“他先撕下一整页,拿在手里,从窄的方向再一根根撕下刀削面粗细的小条,等手里积满一摞,拦腰一截为俩,放在茶几上,再去撕下一页。”于王谢而言,此是残忍的刑罚。
父亲自然是某种传统或文化的象征,一个文学理想主义的存在。然而在图书商业化浪潮之下,显得尤为尴尬,因为“经手过的书多种多样,唯一的共同点是销量不高”。王谢对父亲的执拗的反抗,彰显着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的文学理想主义的消逝。在王谢的小说里,作者的自我与表达已经不再重要,市场需要的是畅销的、标准化的商品。往故事情节里加一段“床戏”,正是根据图书市场需求而作的调整。
写作究竟是为何?这是每个作者都将面临且必须回答的问题,因为这将决定着写作的方向与成就。乔治·奥威尔在《我为何写作》一文中,曾论及写作之目的,其一为纯粹的个人主义;其二为美学热情;其三为历史冲动;其四为政治目的。乔治·奥威尔的总结尽管有失偏颇,但亦传达出写作本身的伟大与崇高。王谢的写作,无论如何都称不上崇高与伟大。因此,尽管王谢写过十数本书,销量不菲,在父亲面前仍会感到不安与胆怯。随着图书市场的变化,“纸质出版行业是一天不如一天,甚至殃及了稳赚不陪的言情届”。王谢举步维艰,资深编辑王国松审校的图书变成了所谓名家的新小说,成为“职业生涯中的莫大耻辱”。同为天涯沦落人,父亲终于承认了王谢的写作;王谢亦为父亲的坚守所触动,“脊柱却是笔直的”。“那山上的诸神,已经移驾别处”,一个时代落幕了。
具有寓言色彩的短篇《没有书的图书馆》,亦是我所钟爱的。它残酷地揭示某些不言而喻的事实,即并非所有的文字,都会彰显其社会、文学价值。文学青年鹿原在贫困之余,进入一家特别的图书馆当管理员。图书馆拥有者是一名老者,他收集的稿件是“被退稿的、不能发表的、人家送的,反正都是些没人要的东西”,都是一文不值的作品。
因此,从这个角度来说,与其说是图书馆,不如说是一部书稿的坟墓。所埋葬的是全国各地文学爱好者的理想。鹿原之所以接受管理员的工作,是因为“包住宿,环境挺安静,你也可以写写东西”。太多文学青年对写作的理解,是基于酒、咖啡馆以及安静的环境所营造的文艺氛围,似乎只要到了合适的环境里,就可“写写东西”。显然,文艺青年鹿原的写作计划并未成功,反而陷入挫败与焦虑的情绪之中。写作仿佛离自己越来越远,最终鹿原离开图书馆,投奔朋友的公司。
与写作相比,一个更为严峻的现实迫在鹿原眼前,那就是生活,“老板又特别抠门,工资很低,只能让鹿原勉强糊口”。老先生离世后,鹿原接收了这批“没有价值”的废稿。“这座没有书的图书馆没有被摧毁,也没有消失,它只是换了个地方,就和鹿原一样。鹿原换了那么多地方,他并没有被摧毁。”数风流人物,俱往矣。在文字帝国里,王谢、鹿原、商隐、糜晓、燃泽等人激扬文字的青春,俱往矣。
一代人的文学神话与青春浪漫史诗,走向了终结。新时代迫在眉睫。没有哪个时代,会像今天一样,拥有如此丰富与便捷的媒介。写作者的机遇,亦远超前人,“少年作家出书、青春文学兴起、电子杂志、MOOK主题书、同人写作、图片小说、博客连载、火星文体、140字短小说、网络文学、粉丝电影、IP热、新媒体写作”,每一种写作都意味着千万财富。
尤其是自媒体写作,在过去五六年里,微信公众号的兴起,让一批拥有敏锐市场感与热点感的作者,收割百万乃至千万的粉丝,进而实现财富自由。与王谢们相比,他们的文字商业化更为彻底,个性消融在廉价的情绪中,以收割流量。王谢们的写作,反而是传统与古旧了。
可他们的文字能称得上文学吗?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十一)
当帝国打开门扉
——读《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有感
《夏娃在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以下简称《夏》)是青年作家王若虚2018年的新作。《夏》中收录了八篇短篇小说,均属于作者笔下的“文字帝国”系列。
路内老师在评价倪湛舸老师的《异旅人》一书时,曾说:“这是一个可以无限地往里面填充人物的世界。”在阅读王若虚老师的作品时,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这是一个可以无限建构、无限扩充、无限延续的世界。
第一次阅读文字帝国系列作品还要追溯到2010年的《微生》。作为“文字帝国”系列的初始之作,《微生》也可以是一篇独立的故事,但是在小说中,却已经隐隐编织出了一张错综复杂的关系大网。在文字帝国系列后续的作品中,时常可以看到熟悉的身影——他人故事中一闪而过的配角,在另一篇中却也摇身一变成为主角,拥有了自己的传说。
我认为,由于版权关系没能将早期的《微生》收录短篇集内不得不说是一个遗憾。作为文字帝国系列的第一本短篇集,在作者本人眼中,具有夏娃、亚当的意义,意味着一个开始。在我的心中,文字帝国系列的夏娃和亚当,正是《微生》中的颜苏舞和池亦然。在《微生》中,有这么一段话,经过八年仍教我记忆犹新,也被作者引入了自己的前言:“文字的世界就像个大帝国,从来没有人能成为帝王,每个作者在这个帝国里都像一个小小的汉字,也许常用,但绝不是唯一,更不会说它就是最好的。”[1]每个主角都可以将自己的人生过成一卷壮丽的史诗,然而从整个文字帝国看来,每个人却又都是不值一提的“微生”。而作者的文字帝国并没有囊括古今中外所有作家的野心,他将视线定格在了21世纪第一个20年里的最年轻的一批作者——正如《微生》中,穆老师将池亦然和颜苏舞的稿件扔进洋铁小炉子,悉数阅后即焚那般——“属于年轻人的黄金时代,就要来临了。”可以说,《微生》一篇,为整个文字帝国系列奠定了基调——其一,是“微生”;其二,是“属于年轻人的黄金时代”。
《夏》共收录了八篇文章,分为五个单元——每个单元都以一位中心人物为聚焦,他们分别是:商隐、糜晓、王谢、燃泽和鹿原。八篇文章虽然都围绕年轻的一代作者展开,但是却各有聚焦:《同小姐》一篇关注了新旧两代写作者的命运交错,而同样以商隐为主角的《光环》则更将重点放在了自带光环的“文二代”、“文三代”作家的成长和情仇。在《光环》中出场的“文二代”糜晓在属于自己的篇章——《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中却收敛起了这“文二代”的光环,成为了一个和小姐妹们合写文章的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以王谢为主角的两篇文章中,《床笫之美》突出地写了王谢与父亲的矛盾;《谁要看安部公房》虽是以王谢为主角,但真正出彩的却是王谢眼中那个落魄潦倒的“左拉”。燃泽的第一篇《小宇宙》是我非常喜欢的一章,写出了新概念一代人蓬勃的热情和向往;颇为讽刺的是,上一篇还在对着夜空呐喊“我的小宇宙,一直在燃烧!”的燃泽,在下一篇却成为了《万物灭》的主人公,为了生计而写着盗版书,和杜莎、老尨等人一样过着“毫无意义”的世界末日般的生活。最后一篇的主人公鹿原似乎是前几篇故事中主人公们所崇拜的偶像,年纪小小便写出了《复读班》这一经典之作,然而他也为年少时的盛名所累,一直都无法走出曾经的光环。在以鹿原为主角的《没有书的图书馆》中,既写了鹿原面对年少之名矛盾的情感,又塑造了岑老这么一位收集退稿的老人的形象。
其实在阅读每个人物的单元的时候,我颇有一番慨叹。正如刚才在介绍故事梗概时提到的:同样是以燃泽为主角的故事,在前一篇《小宇宙》中那样燃烧不息的热情,在下一篇几年后的《万物灭》中却陡然化为了灰烬。在商隐、王谢等人的两篇故事中,也或多或少呈现出了同一人物在不同时间所呈现出的不同的生命状态。然而,这种改变虽然令人唏嘘,却也像是让人物走出了故事,成为了我们身边一位遥远的朋友,和我们共同生活、成长着。
一本短篇集,我花了一个晚上热切地读完,而“文字帝国”并没有就此结束,她仍然是一个在不断成长、不断壮大的系列。在购书之前,我曾在王老师的微博上看到过一张图——一张写满了已出场或未出场的人物名字的图片。其中既有已经作为主角配角登台亮相过的名字,也有出现在人们口耳相传之中的传说。目前为止,我十分期待鹿原和鹿曜两兄妹的故事;同时,成语言和苏穆哲宁这两位新世纪文学无法跳过的名字以及他们背后的故事也是我想要了解的;最后,也是出于初心,每当在字里行间看到“颜老先生”、“颜苏舞”这些熟稔的名字时,我总会感到一种故人相逢的激动,希望能够在之后的文字帝国系列中再次与这几位老朋友重逢。
虽然在这八篇作品中,已经触及到了新世纪青年作家的生活、心理的诸多方面,但在作者的前言中,我们可以发现,所呈现出的这八篇不过是文字帝国的冰山一角——青春文学、电子杂志、主题书、同人文、新媒体……文字帝国还有太多太多未触及的和值得触及的了。而如今我所做的,不过是刚刚打开了帝国的门扉。
我将会持续关注这正在不断成长的“文字帝国”的。
[1] 王若虚:《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18年,前言:第2页。
夏娃看言情的时候亚当在干什么读后感(十二)
文学是黄金,文学是狗屎,文学坚不可摧。
这算起来是我写的第一篇书评,平时写的都是影评,我还真不知道书评应该怎么写又写些什么,不能分析镜头语言,又不想像高中时候做阅读理解写读后感那样,那我就说一下这本书所引发出的一些真情实感吧。
(一)
我一朋友见我在看这本书,拿起来说“书名莫名其妙的。”,再一看,“哦!王若虚啊!他写的东西蛮有意思的。”我非常赞同他的说法,当年我看的第一本老王(原谅我这么自来熟地称呼)的书是《尾巴》,最开始是被这个书的梗概吸引了,然后一看就停不下来。高三的时候我根据这个梗概写了一个很水的舞台剧本,大一的时候看了原小说,觉得那个剧本更水了,但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把这个舞台剧本改成了微电影剧本用来练手,我希望以后我真的成了一个导演有实力的时候,我能把这本书影视化,一个90后新锐导演拍一个80后新锐小说家的书出道听起来很有意思吼哈哈哈。其实说这么多,就是因为王若虚通过一本《尾巴》就成功把我圈粉了,他语言的幽默,脑洞的清奇,取舍的得当,反正尬吹词穷以后,总的一句话就是,莫名地喜欢他写的东西。
一直以来我对于青春文学是没什么太大好感的,除了八月长安的《振华三部曲》以外,其他那些写青春里情情爱爱的都让我觉得索然无味,反而初中开始疯狂阅读以来我都更喜欢《白鹿原》这一类的主流严肃文学,我对于80后的作家也抱有青春文学作家的固有标签。但是老王和蒋方舟这几个80后作家让我放弃了固有成见,不过蒋方舟作品太聪明反而没有老王的作品那么多小机灵又那么亲民。
我一直很期待不写那种青春文学的80后作家越来越多,虽然我不是搞文学的,但是我会担心中国的主流文学后继无人,但是看了王若虚这本《文字帝国》,我觉得还是可以期待的。老王在前言里面说要写一个全新的系列,写80、90后写作者群体,写他们所面对的时代变化,机遇和挑战,史诗和悲歌。暂且不说老王能不能写到“史诗”这个程度,但是这种初衷就是对于同为写作者的尊重和对文字的初衷了。
(二)
这本书引起了我极大的共鸣,之前说过,我初中开始疯狂看小说,那个时候也是有过一个文学梦的,初三的时候还写了很多短篇小说,现在想起来如果那时候我没分心好好学习,高中应该能成功考进重点班了吧。
“他们正处于胆大的年级,看了课本上的《雷雨》选段,翻几页莎士比亚,就敢自己开始写原创剧本。”我觉得老王就是在说我。
其实追溯地再早一些,我六年级的时候也写过故事,现在想起来写的那东西太羞耻了,有小学同学问我你还记得你小学的时候写过小说吗?我都说,啊?这么沙雕吗?我不记得了。小学初中那会儿写的小故事还是有那么一些人喜欢看的,因为故事就是班里面同学之间的故事,比较写实,到了高中,每到写作文的时候我就总爱写记叙文,一是有点自信满满,二是真的不太会写议论文,然后就被班主任抨击,说我语言啰嗦拖沓,主旨也表达地也不精准,那个时候我没有过苦难和历练,就像表达一些高级的东西,班主任自然要狠狠地指出不足。我没有像书里那几个主角那样坚持,慢慢地我对于文学狂热的心就冷下来,不再跟着这些文字苦苦地瞎折腾了。唯一值得开心的是,每当看完喜欢的小说我就会给同样喜欢文学的同学们看,大家再一起讨论,那时候很多人都问我借书,他们都会有一种我作文写得很好的错觉,只有我自己和语文老师很清楚不是这样的。
不过当时我慢慢地被另一种艺术形式吸引了——电影。我觉得电影的外核虽然是试听艺术,但其实内核是绝对离不开文学的。这也是我以另一种形式和文学在一起吧,而且导演不一定是要自己能写出拍案叫绝的本子来的嘛,反正我至今还是非常喜欢阅读。
(三)
现在是魔幻的2018年,作为新兴艺术,电影人都开始感叹现在好电影不好做也没人看了,我想文学就应该是更加难做了。现在这么浮躁,能冷静下来看书的人已经很少了,碎片化的阅读让人们对洋洋洒洒几十万字的作品更是提不起兴趣,再加上各式各样的网络文学,主流文学更加难以被关注。
对于80/90的青年作家来说,可能最大的问题就是,在这种每天都在变化的时代里,究竟要怎么自居,究竟要写一些什么东西。这种感觉我在这本书中的那几位文学青年身上感受的特别明显,是坚持文学梦梦想,还是为了糊口顺应市场写一些不入流的东西。
我忘了是哪位导演说的,你要做一件你真正想做的事情,就要先做一百件你不想做的事情。张艺谋也是在这个岁数了才能任性地拍一部最想拍的《影》,而现在的社会现状都在提醒搞文艺的青年们,醒醒,你还要吃饭。
我其实蛮羡慕商隐这种作家之后,从小在充满文学和文艺的环境里长大。我可能就像是燃泽和糜晓那些有搞文学冲动的朋友一样,曾经都是自信满满地,慢慢长大以后要忍痛接受自身才华不足所造成的失落感,一面又还要接受清晰的目标离自己十万八千里的现实。当初那些文学青年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成为文字帝国里面很了不起的一页,或许根本没想过,潜意识里就觉得自己会成功,但其实我们连做一个偏旁的资格都不一定有。
但其实我很喜欢最后鹿原那一篇。一个老先生,用一个岌岌可危的破房间保存着一些做偏旁资格都没有的人写的东西,即书架倒了玻璃窗破了,这些东西都没有被摧毁。而鹿原,换了这么多个地方,都并没有被摧毁。我想我以后应该也不会被轻易摧毁。
这本书引起了我极大的共鸣,之前说过,我初中开始疯狂看小说,那个时候也是有过一个文学梦的,初三的时候还写了很多短篇小说,现在想起来如果那时候我没分心好好学习,高中应该能成功考进重点班了吧。
我倒是希望有文学梦的那些还在读书的青少年们不要看这本书,先保持着那份幻想和骄傲终究是好的,文学天才真的没几个,或许经历过幻灭反而会有好的作品出来。而已经快要放弃文学梦想的20岁青年都应该看看这本书,虽然文学就像狗屎说穿了不值钱,但是这就是我们的黄金,它使你我坚不可摧
文学不死,好吗?
拖了这么多天终于把这个书评写完了,我可以开始看下一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