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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芸记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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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芸记读后感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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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芸记》是一部描写青年艺术家在追寻自我价值和人生意义过程中的成长故事。小说通过主人公寻芸的经历,探讨了艺术与现实、理想与现实的冲突。寻芸在挫折与磨难中不断成长,最终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勇气。这部小说深刻地揭示了青年一代的迷茫和探索。

《寻芸记》读后感(篇一)

书的手感太好了,装帧“仙气飘飘”,让人觉得“眼前一新”。从中读到了一位科研工作者的“浪漫”,那曾经拥有但随着成长慢慢变淡的“对生活的热爱与好奇”,好像也随之回来了。同时也感叹,现实生活里有多少人会在钢铁森林里关注一株草呢?我们抬头走了太久,是不是要时常停下来,看看“闲散”的书,或看看路边的风景呢?书中对于“芸”的寻找,貌似并没有最终的答案,而我像是跟随作者的脚步,参与了一场“爱丽丝梦游仙境”,并短暂获得了内心的隐逸与逍遥。

《寻芸记》读后感(篇二)

读完陈涌海《寻蟫记》,接着读他的《寻芸记》。两本书,一本写吃书的蠹鱼,一本写防蠹鱼吃书的芸草,一矛一盾,如同周伯通双手互博的武功。 问世间,“芸”为何物?要说清楚却不大容易。中国历代文字在科学与艺术之间往往偏重于艺术,造成的后果即是历代文献当中,记载“芸”的文字很多,但最后却搞得后人不知所“芸”。 从书中看,先秦的文献,如《夏小正》《传》《吕氏春秋》记载芸是一种蔬菜;《礼记•月令》记载芸是一种香草;《诗经》记载芸开黄花,但是什么植物却并不明确;《说文解字》说芸似苜蓿;三国《典略》说“芸香辟纸鱼蠹,故藏书台称芸台”;《梦溪笔谈》讲“古人藏书辟蠹用芸。芸香草也,今人谓之七里香者也”。还有芸为芸蒿、邪蒿、香菜、芸薹、芸香科芸香、豆科草木樨、豆科胡卢巴等等说法。 作者说:“云、因地而变,因时而化,书里的芸草也像云一样变化多端。先秦时,芸是滋味鲜美的芳菜;魏晋时,芸香成为庭院观赏植物;到了唐代,又成为辟蠹香药。它有时是二月开花,有时又是秋天怒放,从逻辑上说应该开黄花,而沈括的‘七里香’却开白花。在不同的时代,芸似乎有着很不一样的形象。” 实事求是讲,我读《寻芸记》读得很认真,但也很累。因为书中运引用了大量有关植物的文献资料,而我却对植物学一窍不通,所以用了一周的时间才看完。目的就是想知道“芸”为何物。于是,只好跟着作者在书中迷惑的游走。 终于在“芸为草木樨”这一章节中找到了答案,尽管这一答案不知对否,让我不由松了一口气。作者根据清代吴其濬《植物名实图考》收集的七十一种香草,将符合芸草特征的辟汗草确定为芸草。同时,在1998年的《中国植物志》一书中得到证实:草木樨与辟汗草、黄香草木樨为同一植物,“本种在欧洲为野生杂草,在我国古时用以夹于书中辟蠹,称芸草”。 知道了“芸”为何物,那么第二个关注的问题就是芸草能够辟蠹吗?天一阁有“英石收湿,芸草辟蠹”的说法。作者实地走访了天一阁,并引用了天一阁研究院骆兆平在《天一阁丛谈》一书中的说法:从1975年以来,天一阁逐步恢复使用芸草防虫的传统,试用了广西金秀瑶族自治县出产的香草,效果良好。金秀香草即灵香草。灵香草为中药材,无副作用,也不像樟脑丸或用化学药剂配置的防霉纸具有强烈的刺激性,放置多年,仍香气扑鼻。所以从1982年起大量应用,但只能驱虫,不能杀虫。作者说:“可见天一阁的工作人员也不知旧时所用芸草为何物,灵香草是经过试用后确定具有驱虫辟蠹效果才被采用的。” 关于芸草辟蠹的效果,作者引用了天一阁文保所李大东的实验。他将五只蠹鱼放入空罐,分别放入芸草、樟脑丸、樟脑精等药物,结果表明,樟脑精的杀虫力最强,且见效快。但没有提芸草的杀虫效果。作者认为芸草辟蠹在很大程度上只是一种传说。理由有两个:一是后人不识芸草为何物,本身就说明芸草不能辟蠹,或者辟蠹的效果不好。二是历史上从未有芸草辟蠹的藏书制度记载。宋明清三代国家藏书室多采用曝书这样的办法辟蠹,并形成制度。明清以来的私人藏书也未用芸草辟蠹的制度。即便号称采用芸草辟蠹的天一阁,也没有把芸草辟蠹写进管理制度中。 韦力先生在探访天一阁时也提到了芸草辟蠹,只不过他说的比较委婉。他说:“在参观过程中,我看到办公桌上放着一些小的白布包。饶主任告诉我,里面放的就是芸草,这是他们从云南特意定制的。我随手拿起一包来,果真散发着浓重的气味。但我对这种气味却颇为喜爱,既然我喜欢闻,难道虫子就讨厌它吗?当然我不是蠹虫,我无法体会它们的感受。尽管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美的气味也算是一种美,而虫子为什么要讨厌它呢?看来,这只能用道不同不相为谋来解释。” 最后用作者在《寻芸记》序中的一段话作为结尾吧。“我不知道芸草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一直隐藏在我们的方块文字中,隐藏在这块养育我们的土地上,一直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散发幽香。” 芸隐天地草木间, 望文兴叹难分辨。 辟蠹香草芳名多, 辛苦寻觅拨云现。

《寻芸记》读后感(篇三)

因为想写一本有关蠹鱼的书,我到处收集有关蠹书虫的资料。关于蠹书虫本身的文字并不是很多,书籍辟蠹的记载却是蔚为大观。古人喜欢用具有刺激性气味的植物来给书籍辟蠹,其中最知名的是一种名为芸的香草,也叫芸草或芸香。

晋代文人专门描述过这种种植在庭园的香草,三国时有了芸香辟蠹的记录,在唐代芸香辟蠹已经变得非常流行,芸香一词大量地出现在诗文中诗人们更是创造了数十个与“芸”字相关的词汇,这些词汇也都与书籍相关,尽管唐代的诗人们热衷于谈论芸香之事,但并没有谁以芸香为题颂扬这种香草,甚至没有一句专门描述芸香形态的诗句。相比之下,魏晋之人至少传下了两首半《芸香赋》。即便如此,你也无法从这些《芸香赋》中辨认出芸草的清晰样貌,更不用说唐诗中那些只有符号意义的“芸香”诗句了在芸芸文士的“芸香”喧嚣之中,芸草的真身反而彻底地消失不见了。没人知道芸草是什么样的植物,有什么样的花叶。

北宋的官员学者似乎重新发现了芸草,名臣文彦博留下了几个与芸草相关的故事,沈括对芸草有一段看似清晰的文字描述,结果反而引起更多的混淆,以至于后世之人误把一种名为“七里香”的木本植物当成了芸香。宋元以降,一直到民国,面目不清的“芸”或“芸香”依旧大量地出现在各种诗文中和市面上,充当书蠹的蒙面杀手。现在的诗文很少出现芸香了,但不少女性的名字当中还有“芸”字,只是我很怀疑,她们自己是否知道芸是一种可以辟蠹的香草。

有一些学者指认过他们心目中的芸香,但往往是择其一点而论,不及其余,最终是大家各说各话,达不成共识;也有严谨的学者,结合田野观察和文献进行长时间的考据,结果却给出了最荒诞的芸草认定;还有人指鹿为马,将其他香草当作芸香,不过是为了追求风雅;而绝大多数舞文弄墨的人根本不关心芸草或芸香是什么植物,在他们那里,“芸”只是一个文字符号,它的符号意义就是它的全部,知道芸是香草,知道芸可以辟蠹,这就足够了。

云,因地而变,因时而化,书里的芸草也像云一样变化多端。先秦时芸是滋味鲜美的芳菜;魏晋时,芸香成为庭园观赏植物;到了唐代,又成为辟蠹香药。它有时是二月开花,有时又是秋天怒放,从逻辑上说应该开黄花,而沈括的“七里香”却开白花。在不同的时代,在不同的地方,芸似乎有着很不一样的形象。

我像一只蠹鱼在书籍和山野中搜寻芸草的芳踪,沉湎于浩瀚的文字森林,好像被一种远古之瘴气缭绕纠缠,深受其毒而不觉。我随手摘下路边植物的叶子,揉碎了细嗅,心里念着那些香草的名字:泽兰、慈草、白芷草木、零陵香、丹阳草、胡卢巴、郁草、苗香、基草、六座大山荆芥、薄荷罗勒等等。看什么都像芸,嗅什么都有香。

我不知道芸草是什么,但是我知道它一直隐藏在我们的方块文字中隐藏在这块养育我们的土地上,一直在我们看不到的地方散发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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