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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莱布尼茨出发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始基读后感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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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莱布尼茨出发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始基读后感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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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莱布尼茨出发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始基读后感篇一

【作者简介】桑靖宇,男,1971年生,江西九江人。1994年毕业于湖北大学政治教育系。1998年毕业于武汉大学哲学系,获西方哲学硕士学位。1998—2001年为武汉大学哲学系博士生,获得西方哲学博士学位。2001年留武汉大学任教。2003年晋升为副教授,2008—2009年,为美国Baylor大学哲学系访问学者,2009年晋升为教授,2010年取得博士生导师资格,同年开始招收博士研究生。现为武汉大学哲学学院宗教学系博士生导师,武汉大学莱布尼茨研究中心成员,湖北省宗教研究会成员,中西比较哲学国际协会(ISCWP)成员。著有《莱布尼茨与现象学》等。

从莱布尼茨出发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始基读后感篇二

【摘要】当代英美分析哲学批判海德格尔哲学为无意义的形而上学。海德格尔则认为形式逻辑脱离日常生活太远了,需要回溯它的原初基础来建立逻辑与生活的关联。海德格尔从现代数理逻辑开创者莱布尼茨那里寻找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基础。如果在莱布尼茨那里还可以找到这个基础的话,那么当代数理逻辑学以及语言分析哲学则遗忘了这个基础。一种没有形而上学作基础的数理逻辑学将会导致无节制的理性主义,社会生活中的一切将受到逻辑理性的控制,从公共的政治、经济、文化直到私人的生活都将陷入理性的牢笼。

【作者简介】张东锋,1972年出生,复旦大学外国哲学专业博士,浙江省社会科学院副研究员,《浙江学刊》编辑,主要研究方向是现代德国哲学。著有《判断与存在:海德格尔早期判断学说研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7)。

从莱布尼茨出发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始基读后感篇三

海德格尔引用亚里士多德界定谓词的不独立性,主词和谓词不是如同可拆卸的整体与部分,如果没有主词那么谓词便是不可能存在,内在关系使得主词作为更本原之优越而成为中心,以此也提供了对事实进行类比以上升到第一性的自身规定者的视角,故此从内在同一性出发的发生学便得此建立,神圣视角给予了从分析到综合的可能性,海德格尔并不避讳这种大写自我之维度:“真正的形而上学更加虔敬”(232)。

自然,有一种能够内在地展开全部谓词的主词,也有一种“并非每一个逻辑主词都必须是一个实体”的主词,海德格尔指出莱布尼茨存在着两种意义上的主词:1.存在主词 2.逻辑主词。后者则呈现出司各脱式的实体与偶性的平等,实体与偶性在事实的单义上被平面化、去中心。在此我们以后再也见不到所谓的“存在”与“逻辑”的对峙,在海德格尔那里对于“逻辑”的考察仅仅是纠正流俗看法与回归根据,该书后半部分莱布尼茨之名消隐不见,实际上从一开始两种主词的提出就必然通向这样的结果——对莱布尼茨进行存在论转译,所以往后的仅仅是基于“存在主词”所出发的视角与其胜利。充分明见的直观标志着真理,而真理则是内在同一性的自身回归,那么作为“聚集”的逻各斯在文本中无处可寻就不是偶然。

那么接下来的任务就是如何将莱布尼茨转译为存在论的,转译为“康德-海德格尔”的“先验-存在论”。海德格尔标记了莱布尼茨对单子本质性的力的探究,莱布尼茨将经院哲学那里potentia activa(积极的能力)转变为了vis activa(积极的力),而这不是简单的字面改变,在经院哲学那里potentia activa仅是潜藏的静态现实,而莱布尼茨成功标划出了单子本质性的永恒活动,一种漩涡式的动态。vis activa是单子的冲动/欲求,海德格尔寻求到了在莱布尼茨那里主动-被动的统一符号,单子之为先验自我必然要被赋予此在的超越性。首先,冲动作为原始的伸展-收拢的统一对等于海德格尔心心念念的先验想象力,“冲动着的事件本身之结构是伸展着的,出位的(ekstatisch),而这种意义上,冲动就是一种表-象活动。而这种表象活动不能理解为一种纯粹的凝视,而是理解为perceptio(知觉)...”(128)。而单子之冲动被激进化为渴求,表象过渡为表-象,于此单子的活动就是设定式的绽出。对于海德格尔来说,单子的活动根本不是一种忽视有限性的创世,就如他强调“先验想象力就是有限性”一样,单子作为实体是冲动的,故此是阻碍的、限制的,而对于海德格尔来说这便剔除了当言及“此在”时所牵涉的自我主观的全能而又不失此在的超越的、开放的可能性。

转译的完成标识着对真理与根据的关系的探究的开始,海德格尔在此之前就简略地描述了两者身影的重叠,但疑难就出现于模糊的轮廓之边缘。

逻各斯并未简单的消隐,逻各斯是原初之陈述,“当我们先于一切判断理论,先于一切哲学的问题而进行陈述时候,它本身作为什么显示给我们呢?”(176)真理乃为逻各斯的原初被给予性,“陈述的自我,此在总已经在它所陈述的存在者‘近旁’了。最初的结果是:陈述作为关于...的陈述,根本就不是原始的与存在者之关系,毋宁说,它本身只有在已经-在-存在者-近旁的基础上才是可能的,这就是单纯知觉着的或某种实践着的行为。”(179)逻各斯乃是意义/方向的原初给予,它是事实的陈述与聚集,但是如果知觉脱离此在超越性的一个环节,那么它还有意义吗?

海德格尔并不信任空间上的对于“何所向”之堵塞的解决,意义的冗杂与堵塞必须召唤一个质性上更加源始的根据才得以清空,知觉、事实只有供先验主体超越才有存在论上的意义,所以当“超越”被引入时,“真理/逻各斯”的探究也被放弃/完成了。超越性的先验主体总能够告别现实中钳制生存的图景,海德格尔对性别、他人问题的跃过,其重点并不在于对于存在论来说不是源初的(我们不该忽略无论是费希特还是海德格尔,理论的重音并不是全都落于“绝对自我”、“先行此在”上,反而其最关注的是对“经验”、“生存”的担保。“质问为何忽略现实之景况”实际上是错失的,因为理论总能回答:“此在其中性不是无关紧要的无人或每个人,而是生存物之原始的积极性和威力。”并且以此设定那些问题),而是此在总自明能够设定世界观、神话的透明,以此作为超历史的此在。“一切都服务于不断推进的对超越的突显。”(236)

于此海德格尔那里根本没有任何有限性问题,“虽然开端之中性意味着人所特有的一种孤独,但不是在实际的生存性的意义上,好像做哲学活动者成了世界的中心,而是说,它是人之形而上学意义上的孤独”。然而这仅仅意味着此在于孤独中被神圣放大,大写自我仅是取消他人的抽象与沉默。如果说逻辑对于海氏是“人性的”,其伴随着共在所生产的各种无所出路,那么存在便是“太人性的”,它呼唤着永恒瞬间的降临。

世界是没有神话、梦境、儿童的世界,此在是一座从无劳作的荒岛。

从莱布尼茨出发的逻辑学的形而上学始基读后感篇四

读太多海德格尔解经,已有些麻木乃至于肌肉记忆了,所以读这本完全是想当睡前读物,顺便为之后再看《褶子》做准备。

但海哥魅力时刻看得我觉都不想睡了,难得把莱布尼茨解读成和自己大不一样的理论(后文附了简图,就不展开了。其中的重点是单子在某个一般整体前提下把物质包裹进冲动中并赋予其整一性,这让此在的主体色彩大打折扣),第二部分又把自己几乎所有观点用人话带逻辑讲了一遍。充足理由律/概念/真理-天地人神/四因-此在-超越-世界-自由-为之故-虚无-时间性的绽出-跳跃作为研究。同时柏格森,胡塞尔,康德和巴门尼德、柏拉图、亚里士多德悉数登场。全程不炫文学语言且金句频出,各人物关系清晰明了。我要不然老生常谈要不然不知道要写多少。唯一要说的是,海与其后哲学家是如此亲近以至于大部分人更多是在填充其框架——在被路标指引的过程中留下不同踪迹,但路标才是海关心的问题。紧盯存在之解释和探究方法是无法彻底跳脱的,如柏格森,海说此在即欲望,又明确降低本有本身的重要性。这样要争的就是对路标(和本有)的解释权,它没有从根本上触及故事开始的根据律链条。我们可以说德里达完成了海德格尔,列维纳斯细化了海德格尔,亨利绝对化了海德格尔等等,但这依旧不够。 必须转换视角,这一视角或许是一种彻底的“新”观念,一种无聊的新就是与前物不同,一种比较有趣的新是与整个门类不同,接着是使得自己与某个分类不同,与所有分类法不同,最后与分类程序的生成无关,(这个分类显然粗糙过了头,实际上这段都很不严谨,感觉从海德格尔出发讨论不是个很好的选择)。海德格尔清晰地意识到了存在的天命就是存在程序化-现实化这个世界的过程,而存在自本有之发送的不同就是超越程序的,因此是超越辩证法的,后者说明的是分类程序现实化的具体步骤,这其中没有超越程序的新。问题在于尽管海德格尔发现了这种新,但他转过身来只试图把握新生成的程序节点,而不关心怎么才能把握住新。这是因为——一切讨论如何原初地受给予的都一样——这个新被当作本有发送程序的一部分,因此不可能被人所操作,此在在基础存在论上的一切性质都先于此在的具体生存,因为此在向来属于此。因此海德格尔就本有来说不过是找到了另一位面上的程序(而且还不够彻底),从而掩盖了这一程序中的新。 另一方面,或许可以重构海德格尔的论证,这需要我们先摒弃后期的本有-路标-林中空地路径,也就是前面的说法。他的思路是:如果这个世界上的论证总要遵守根据律,而论证是一种语言-逻各斯,那说明根据律是一种先天规则,尽管如此,先天规则也必须奠基在某些形而上学前提上才能够被正确地领悟(要区分逻辑和逻辑学)。因为人使用根据律,所以人具有超越性,接着就可以启动那一连串程序了。这样我们就可以拒绝两个批评观点,一个是上手性在手性这一区分本身的不彻底性,这也是为什么我觉得德里达比其他海德格尔后继者高明一些的原因,因为他拒绝了这种探索方案本身暗含的二分性及其康德有限性思想的残留。海德格尔已经将有限性当作一种无限性来用,换言之,有限性不用来拒绝物自体的探索,而用来说明必须要有有限性物自体才能被探索,真理作为去-蔽是一个必要的行动,因此人的被抛性也是本质性的而不仅仅是现存的。这种调整与上手性在手性的二分没有必然联系,没有理由说上手的就是更本真的去蔽(因为没有什么是本真地去蔽)。海德格尔仅仅是在拒绝某种超越常识性思考的思考是可能探索存在的,而这就不免使自己的作品陷入矛盾,如果选择后期路线(本有居有,这是最后的路标,你走到这儿就离林中空地一步之遥了,正巧我说不出来了,这也说明我是对的那就是领悟没法靠流俗的语言,你悟吧),如上文所述依然没有如此区分的理由,选择中期探问路线,那就必须解释为什么普通人靠思考也能理解海德格尔在说啥,甚至可以想列维纳斯那样还一步步推。因此问题不是有一类可能行有一类不行,而是只有一种独特的方法可能行,这种方法带来了可行性。它显然不能是上手性,随着海德格尔的探问它是通过天地人神四方整体让存在者获得其存在的聚集地,但毕竟不是使其本真存在的聚集地。但如果海德格尔可以允许我们从超越性的先在性进行演绎,那似乎可以把现身情态的所有问题都跳过了。这当然会导致时间性不是最本真的存在,但它确实已经不是了;

其次,这一论证可以把海德格尔从一些过于经典相关主义的阐释里拔出来(我没暗示哈曼)。海德格尔把此在解释成在世界中存在,这是其本质特征而不仅仅是现成特征,换言之此在如果存在那么它就是一个不断把存在者吸附到自己附近打包成“世界”的磁铁,它还要不断在准空间的意义上不断前进(这显然不同于对意向性的通俗理解)。这是此在的性质,它根植于本有发送的存在制造的世界格局。因此看上去可以说这个发送中的此在必然有此特性,它可以把这个模态里的所有存在者吃干抹净,却不能预测模态变化本身。但实际上此在的超越性到底是不是本有发送所导致的本身应该是个问题,它本身应该是不可知的,这也可以从海德格尔的技术之思中导出来,即技术是对曾在者的一种聚集方式,但曾在者也就是本有发送来的可能视域,技术何其大能可以不像此在那样聚集曾在者呢?技术与本有是什么关系呢?因此,我们可以说,当我们保持在根据律中时,此在(这里的此在显然不能只是人了)是具有无限的吸附之可能性的。也唯有此时我们可以抛弃经验和先验来说明此在如何可能捕捉到本有层次上的事情,这种可能性就在于海德格尔无论如何回撤步伐都不愿提及的“新”的视野。而这需要完全不同的讨论。 p.s.虽然我用了不少本有和路标,但这两者应该都属于后期海德格尔,以前我觉得看1927年后海德格尔至少得看四五本,现在感觉就看这本,再看《在通向语言的途中》和《面相思的事情》就够了。《路标》和《同一与差异》这种纯发癫的作品完全可以不看。《林中路》更是边缘行者藏得太深。 p.p.s.上面完全是简要的看法。因为这本书第一部分实在惊喜,第二部分又难得清晰。没有遭遇到“去蔽作为遮蔽”的海老头还是非常亲切可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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