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王墩》读后感:小说以武王墩为背景,讲述了一个发生在农村的故事。描写了村民的生活、情感和矛盾,展现了人性的复杂和深刻。小说通过丰富的细节和动人的情节,揭示了现实中的社会问题和人性的脆弱。读后让人深思,感慨万千。
武王墩读后感(一)
当考古探铲刺破武王墩的寂静,一段被淮河之水浸润千年的楚史记忆开始苏醒。侯卫东、梁海以亲历者身份撰写的《武王墩:亲历2020-2024楚王墓发掘》,不仅是一部白描式的田野考古实录,更是一次对文化遗产现代阐释的范式突破。书中将精密的科技分析与人文解读编织成网,让沉睡的地宫在数字时代获得了全新的"生命体征"。 全书最震撼的章节,莫过于对"黄肠题凑"的立体化复原。作者通过激光雷达扫描与三维建模,将墓室中层层叠压的柏木方阵转化为可交互的数字模型。当读到"第128号题凑木表面保留有完整的髹漆工艺,红黑两色螺旋纹间距精确到0.8毫米"时,战国工匠的极致匠心穿越时空扑面而来。更惊人的是对墓底"积炭木"的溯源研究——通过同位素分析发现,这些来自大别山海拔600米以上区域的栎木被砍伐于公元前340±30年,与《史记·楚世家》记载的某位楚王在位时间完美重合,为墓主身份锁定提供了关键坐标。 文物叙事同样充满颠覆性。青铜编钟架上的错金铭文,经多光谱成像技术显露出"乐悬九重,以祭东皇"的宫廷礼乐密码;玉琮表面毫米级的微痕分析,揭示出良渚神徽与楚式云纹的千年对话——神人兽面纹的眼角竟延伸出云纹卷须,形成独特的"江淮风格"。而最富戏剧性的发现,莫过于主棺椁盖板上残留的漆画残片,经显微摄影重组后,竟呈现出《楚辞·九歌》中"东皇太一"的祭祀场景,人物衣袂间的金粉残痕,暗示着楚国祭祀礼制的奢华程度。 这部著作的真正价值,在于打破了考古报告的冰冷范式。作者将发掘日志转化为历史侦探小说:在"积炭层中的吴越式陶片"章节,通过类型学比对还原出江淮通道的贸易网络——陶片上的米字纹与苏州真山遗址出土的陶器如出一辙;在"车马坑中的漆盾纹饰"研究中,结合《水经注》记载重构出楚军北伐的路线,盾面残留的朱砂字迹"征秦"二字,让文献中"楚人北望"的记载突然有了血肉。 当合上书页,武王墩已不再是地理坐标上的土丘,而成为理解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活体样本。那些被黄土掩埋的礼乐光影,在科技赋能与人文解读的双重光照下,正谱写着属于这个时代的考古叙事革命。
1/3页武王墩读后感(二)
清代段玉裁注《说文解字》:“墓为平处,坟为高处”。《礼记·檀弓上》载,“孔子之母既丧,孔葬母于防”。安徽淮南地区有许多高高的土堆,被命名为“墩”或“堆”,如黄泥孤堆、颇古堆等。明清帝王陵墓的封土被砌以砖壁,称为“宝顶”。
楚国的都城多次迁移,其陵墓也随着都城的迁移而变化,呈现出“陵随城移”的特点。楚文王“始都郢”后,纪南城成为楚国的重要都城,周边分布着多处高等级墓葬,如战国早期偏晚的熊家冢墓地、战国时期的冯家冢、战国中晚期的纪山大薛家洼墓地,此外周边的谢家冢、平头冢也可能是楚王墓葬。前278年白起攻破楚国郢都,楚顷襄王被迫迁都陈城,淮阳马鞍双冢的南冢被认为是楚顷襄王之墓,北冢可能是王后之墓。
寿春为楚国最后的都城,朱家集李三孤堆墓多被认为是楚幽王熊悍的墓葬,周边未发现陪葬墓和车马坑。位于李三孤堆以北的武王墩墓,陵园面积达150万平方米,包括主墓、车马坑、陪葬墓、祭祀坑等等,是目前考古发掘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结构最复杂的楚王级墓葬。此时楚国的国力虽然没落,而埋葬礼俗却意外地在强化。
从楚都纪南城时期到都寿郢时期,楚王陵多选址于地势较高的岗地之上,可能与排水、防御功能有关,也象征着墓主的崇高地位。墓园基本由主墓、车马坑、殉葬墓、祭祀坑等要素构成,王陵的基本形制为竖穴土坑墓,通常带有较大规模的封土堆,采用单一东向斜坡墓道,东向墓道可能与楚人的太阳崇拜和方位观念有关,象征着新生和希望。
武王墩墓在2020年进行抢救性考古发掘之前,曾多次遭受盗掘,对墓葬的完整性造成了极大的破坏。2015年武王墩墓遭到一次严重的盗掘,盗贼从墓葬中盗取了70余件文物,武王墩墓也因此进入众人的眼帘。考古发现表明,武王墩墓的盗掘历史可追溯到唐朝,其中一个盗洞甚至直接连通到主墓室,意味着早在唐代墓葬就已被盗掘。幸运的是,藏有青铜器的东1室未发现盗洞,考古队员在此提取出大铜鼎,该铜鼎的口径达到88.9厘米,超越了李三孤堆出土的铸客大鼎“楚大鼎”,成为目前发掘出土最大的圆形铜鼎。
武王墩墓椁室呈现十字形,内部复杂的九室椁室结构在楚国墓葬中属于最高等级,符合楚王的身份标准。对于墓内台阶数的用意,学界多有争议,有观点认为台阶数与墓坑深度有关,主要是为了挖掘方便,然而武王墩墓的考古发现对这一观点提出了挑战。21级台阶明显多于深度更深的包山楚墓,可见台阶数可能并非完全由深度决定,而应该与墓主的身份和象征意义有关。例如,可能象征天象,与北斗七星的运转和“亚”字形椁室的布局相呼应。
据《周礼》的乐悬制度,天子使用的乐器组合为“宫悬”,即四面悬挂编钟、编磬等乐器;诸侯使用“轩悬”,即三面悬挂。武王墩墓出土的组合为两套23件铜编钟和一套20件石编磬,仅符合“轩悬”礼仪,达不到“王”的级别。怀疑这是不是与楚国末期国力衰退的因素有关?楚国在晚期国力逐渐衰弱,铜器制作不仅趋于粗糙,数量也有所不足,需要依赖前朝的器物来维持礼仪活动。李三孤堆大墓出土了70余件有铭文的青铜礼器,带楚考烈王名“酓前”(或酓肯)铭者有7件,此外还各有一件楚宣王、楚威王时器,都是被楚幽王带入墓中随葬的先代铜器,仅有2件带楚幽王“酓忎”铭者。武王墩墓被归属于楚考烈王,正是因为墓内发现刻有“酓前”(或酓肯)铭者的青铜器物。
侯卫东和梁海的《武王墩》不仅是一部考古著作,更是一部能让读者产生共鸣的科普作品。通过生动的描述和真实的情感,读者可以通过精美的照片和通俗的文字,深刻感受到考古工作的复杂与艰辛,同时也能体会到考古人员对历史的热爱和对未知的探索精神。
2/3页武王墩读后感(三)
武王墩墓位于淮南市田家庵三和镇,北依舜耕山,南为开阔平地,西侧为南北向的瓦埠湖,距离楚国都城寿春城约15公里,为中国安徽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自2019年国家文物局批准武王墩墓的考古发掘计划,2020年开始启动抢救性发掘,至2024年底,武王墩1号墓出土的文物数量超过10000件(组),其中包括青铜器、漆木器、丝织品和玉石器等。 作为考古和历史爱好者,对安徽淮南武王墩墓的发掘一直非常关注。作为迄今规模最大、等级最高的楚国高等级墓葬,它不仅入选2024年“考古中国”重大项目,更以“八室一厅”的复杂结构、万余件珍贵文物的出土,刷新了世人对楚文化的认知。
由安徽教育出版社出版,侯卫东和梁海老师所著《武王墩:亲历2020—2024楚王墓发掘》一书,正是对这一史诗级考古工程的忠实记录与深度解读。与发掘同步,他们的团队采用蹲守式的跟踪拍摄方式,持续关注和记录这一重大考古发掘项目四年,“亲历”一个个重大的时间节点,“有图有真相”地严谨记录了整个流程。从2020年抢救性发掘启动,到2024年椁室文物提取完成,作者以时间轴为主线,层层递进地还原了考古团队如何克服地质风险、技术难题与历史谜题的全过程。尤为难得的是,书中并未回避考古的艰辛。无论是山东大学团队挖掘“最大楚鼎”的波折,还是多学科协作破解墓主身份的历程,均被真实呈现。一线考古专家的视角、高清彩图的展示、纪实性笔触的铺陈,使得这本书仿佛一部文字版的“纪录片”。 该书开篇以“摸金校尉南下”作为序章,巧妙铺设悬念,吸引读者的探究之心。然而这绝不是一本以猎奇为目的的书,而是忠实记录科学考古仔细发掘严谨论证的科普书。通读了这本书,我们可以非常清晰区分盗墓和考古的根本区别,充分认识考古的重要作用,并更好地理解文化遗产保护的深远意义。 《武王墩:亲历2020—2024楚王墓发掘》一书图文并茂,带领读者走进武王墩墓的考古发掘现场,从历史、出土文物、文化等多个角度,注解“何为雄楚”,读懂武王墩墓蕴含的丰富历史信息,用一手资料再现遥远而灿烂的楚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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