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红萝卜》是一本深刻而感人的小说,讲述了一个少女的成长故事。小说以透明的红萝卜为象征,探讨了人性、亲情、友情和爱情等主题。通过主人公的成长历程,揭示了现实社会中的种种问题和人性的复杂性。这本小说充满了感性和智慧,值得一读。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一
小石匠和菊子姑娘 老铁匠和小铁匠 黑孩儿
有人的善良让黑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温暖和母爱 有人在贫穷生活中缝缝补补给黑孩的冬天做了衣服 有人拼尽一生用尽全力的技术最后被超越 有人狂妄自大让人厌烦也有一丝悲悯之情
最后的结尾没有说被脱光衣服的黑孩的结局 没有说在混乱环境下相爱的人的结局 没有说独自悲鸣已离开的人的结局 没有说应该遭报应的人的结局 就像没结尾一样 “黑孩”最终的结局是什么 他是否依然居无定所 他是否仍然被后妈虐待被爸爸抛弃 他是否已经过了寻找透明的红萝卜的时间 他是不是已经长大了?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二
每个村庄都有一个傻子,有的让人同情,有的让人伤心。《谁打跟谁斗》里的傻子宛如一记重锤,让人反省人生与选择,《透明的红萝卜》里的“傻子”黑漆漆灰溜溜,像一颗流星一样,从田野的夜空划过,在他路过的那一瞬间,你看到风云千樯,看到草长莺飞,看到神鱼化龙,看到百鸟朝凤,待你揉揉眼睛,又什么都没有。你对人生那一些美好的幻想,讲出来,他不懂,但心底里与之相通。这是一个多美的孩子,有一双黑漆漆水汪汪的大眼睛,他用它堪透了人世的悲哀,超越了人生的无奈。他愿意用自己的全部,那流动不竭的初生的生命力,去追寻一颗透明的红萝卜,他要身边的人好好活着,哪怕即将离开,哪怕心有残缺,也要活生生地守候未来。他的人生充满绝望,可他就是希望。那个黑乎乎的身影,那双骨瘦如柴的胳膊,看着他的眼睛,握住他的手你不相信,但其实他就是那个透明的红萝卜。跃入黄麻荡,他在眼前一闪而过。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三
莫言一出手,就是佳作,《透明的胡萝卜》是他在《收获》上发表的第一个中篇,在他今后堪称丰厚的作品中也格外出彩,正如他所说:“黑孩是我全部小说的灵魂,再也没有一个人物比他更贴近我的灵魂。”黑孩出生在一个庸常灰暗,乃至粗俗荒诞的现实中,他当然是天然的弱者,父亲不知所踪,后妈打他、使唤他,在寒冷的冬天也没有棉衣御寒,委屈自己去迎合他人——小心的走着,尽量使头处在最适宜小石匠敲打的位置。但这个处境艰难,胸脯瘦的肋巴骨都能够数的出的孩子,确可谓是一个“精神界的战士”。现实的灰暗没有掩盖他内心的色彩,相反,他封闭的自我,坚硬的外壳下,是丰富细腻、多彩生动的美好世界,所以他才会听到鸟鸣虫叫,看到鱼群归雁,触摸精神世界的明艳与美好,而唯有他能看到“透明的胡萝卜”,更是在莫言的作品中独一格的隐喻,现实的污浊常见于其笔端,精神世界的强者莫言也时有构想,但这浑浊世界中,晶莹透明,玲珑剔透的透明的、金黄的胡萝卜,确是最耀眼的意象,它关于精神,关于理想,关于审美,念兹在兹,是莫言全部的叙事美学之源。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四
有一种《喧嚣与骚动》的感觉,将过去,现在,将来三个时间维度交织在一起,有一句话可以很好地表明,“小铁匠打铁打的最精彩的时候,是黑孩最麻木的时候,也是老铁匠最悲哀的时候,仿佛小铁匠不是钢砧是打他的尊严”,我认为这句话融合了过去(黑孩),现在(小铁匠)与未来(老铁匠)三个维度,经历了麻木的少年,迎接的是愠怒与一团火气的青年,历经千帆之后到了悲哀的老年,他们都在找寻自己所谓的尊严,老铁匠觉得自己无法被他人替代,小铁匠通过压榨小黑孩,嫉妒小石匠来表达自己的生命力,甚至是最弱的小黑孩,在小石匠和小铁匠因为菊子女孩儿打起来,菊子女孩儿扶起心爱的小石匠的时候,他并没有去打嚣张跋扈的小铁匠,而是把已被扶起来的小石匠再打趴下去,在我认为他是以类似阿Q一样的欺负弱小的形式显示自己的强大与尊严。 其实在哪个小黑孩偷来地瓜,众人(黑孩,小铁匠,小石匠,老铁匠,菊子姑娘)都在安静地沐浴在夜色中,小黑孩看到那个光滑的铁砧子,泛着清幽幽蓝幽幽的光,铁砧子上,有一个金红色的萝卜,萝卜上有一条长尾巴,尾巴像羊毛一样……这样的场景是多么静谧,可惜这静谧一下就被打破了,或许静谧一定会被打破,因为这样的静谧是建立在匮乏(被偷的红萝卜),不配(你不配要这个红萝卜),撕咬,孤独之上的,本就是不对等的。
在最后,因为偷萝卜,黑孩身上的回力鞋,大褂都被生产大队的队长拔出来了,队长满是杀气,黑孩迷惘的眼睛里全是泪水,其实扒下的不止是那身衣服,而是那衣服掩盖下的瘦弱身躯中血淋淋的疤痕。
可能有时候尊严必须以物质作为基础吧,就像罪与罚中的马拉美所说:“一个要是贫穷,那可能还有高尚尊严,但如果赤贫的话,还谈什么尊严呢,自然是有什么就抓来什么…”
我的红萝卜呢?它快深埋进地底了吧。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五
小说里的主角——小黑孩,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孤儿,由队长派遣,跟随小石匠去公社做工,与菊子姑娘、小铁匠等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在我看来,小说故事情节是由人与人之间产生的不同的情连接起来,或冷或暖,如人饮水,只有自己知道。
小说中有一个细节很重要,当刘太阳说要给黑孩调去拉风闸时,黑孩向小石匠和姑娘投向求助的眼神,说明黑孩并不想去拉风闸,是误解还是忽视?之后小石匠和姑娘还是同意了。后来,看到黑孩骨瘦如柴的身躯备受煎熬,小石匠和姑娘又依次来劝说他回去砸石子,这不禁让人产生了巨大的疑惑。拉风闸对于一个十岁孩子来说十分艰难,这是不用想都能知道的,这两个人又要让他去,又要让他回,仿佛在演一个电视连续剧。直到这两人修成正果,“一连十几天,姑娘和小石匠好像把黑孩忘记了,再也不结伴到桥洞里来看望他”,才让读者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我猜想:一开始,小石匠对黑孩的关心是真,菊子姑娘的善良,对黑孩的关心也是真。但当他们遇到自己的爱情时,不免得有些虚伪起来。因黑孩让他们相遇,之后又处处利用黑孩,以黑孩的各种事情为借口见面,当他们在一起之后,似乎忘却了黑孩,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世界之中。爱情是美好的,他们这样做也是正常之举。但他们接触的是黑孩,一个从小失去母爱,被父亲抛弃,整天遭后母暴打的孤儿,一个无比缺少关心与爱的十岁小男孩。他们做到了给他关心,给他爱,却没有做到善始善终,到最后只想到了他们自己,给了黑孩希望,却又让这希望之火慢慢熄灭,拥有的不过极其短暂的温暖,最终陪伴他的还是永久的寒凉。
“透明的红萝卜”暗示着很多象征意义,其中最具积极社会意义的便是“希望”。在小说接近结束的时候,黑孩不愿放弃这“希望”,不断去寻找,拔了一半的萝卜园,重复着拔,举,看,扔,还以“包住屁股的大褂子”和“崭新的回力球鞋”面世大家,但最终还是被阻碍。结局是开放式的,但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悲剧,至于最后老头子是否愿意拯救他,或者他是否愿意被拯救,一切看读者的心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六
就我而言,我喜欢莫言的中篇小说胜于他的长篇,主要在于他的中篇小说中每一处意象,每一个情节,都包含着干脆的设计感,鲜明的象征感,相比之下,长篇小说反而存在拖泥带水,节外生枝的成分。【透明的红萝卜】,【球状闪电】和【金发婴儿】是这个集子里的三篇中篇作品,我的喜爱程度也是依次递增的。 【透明的红萝卜】的重点在于塑造形象和描绘环境,它为我们塑造了一个透明的纯净的黑孩,和一个透明的纯净的姑娘,而小铁匠和老铁匠构成的矛盾冲突,构成了对这一对透明人的衬托,铁匠某种程度上代表着这个真实的世界。格非老师认为这篇作品的主题是“不存在的爱情”,我深以为然,但从某种角度来说,这个主题总有点气势微弱,意见琐碎了。我不喜欢的主要部分是它的结尾大戏,莫言安排成工地广场上的武戏,黑孩最后去帮了他的师傅铁匠,打了那个和姑娘般配的石匠,从某种象征意义上来说,这就代表黑孩被爱情蛊惑,而向现实低头,它背叛了那种绝对的,与生俱来的善良,而倒向了世俗上被称为爱情的东西。 【球状闪电】的叙述方式给人以完全的高级感,物理时间上仅仅过了半个钟头,而心理时间上几乎过了整个世纪。莫言使用了一种群体聚焦的手法,在球状闪电来袭的那一刻,分别描述了蝈蝈,蛐蛐,茧儿等的人类第一视角,还有奶牛,刺猬等的人类第三视角,从感觉到回忆去完整地拼凑整个故事。从文学上,这种方案让我想起了福克纳【我弥留之际】,从艺术上,让我想起了【最后的晚餐】里每个人的眼睛。当然,【球状闪电】的主题也是十分新颖的,它就聚焦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现代化与农村的矛盾,而这一矛盾用一种象征的手段被完美地表示出来。 【金发婴儿】同样是我极其喜欢的作品。首先在于他主题的多样和深刻性。孙天球身上包含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美学主题,他对女子雕像的审美,以及那种微妙的态度变化,以及撕扯掉红布的那种戏剧冲突(当然,红布也有可能有时代隐喻)。同样的,孙天球和战士们的矛盾,以及黄毛和紫荆的矛盾,构成了两对改革开放以来农村与现代化的矛盾,这又是【金发婴儿】的第二主题。从结局上来说,孙天球最终实现了审美的自由化,紫荆也实现了爱情的自由化,也就是说他们实现了现代化,但结局是一个死去的金发婴儿。叙述方式上,孙和紫荆两条线索,两个角度,两个矛盾,但互相用绝妙的象征联系在一起,比如雕像的光影变幻,比如天气,比如梦境,比如意象的联想,这是我十分崇拜的叙述方式。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七
莫言喜欢写动物,不只是描写动物,他更喜欢书写动物的第一视角。他在《球状闪电》中书写过刺猬和奶牛的视角,在《生死疲劳》中,他更是将动物的视角作为小说的主要叙述框架。可是,如果《生死疲劳》中动物视角可以因故事的主题被合理化,那么《球状闪电》中的动物视角就稍显可疑了。 在主角与女儿两人被球状闪电击倒之后,故事突然转换到了一只刺猬的视角,以此来开启过去的时空,当刺猬的视角被限制时,新引入的奶牛又开辟了新的空间。在故事陷入停滞时引入新的视角,这种手段的确合理。但为什么一定要是一只动物的视角?因为动物在空间中的无处不在使得它成为合理的视角?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像写人一样写它? 不管是刺猬,还是奶牛,这两种视角在叙述时并不与其他人类角色有分别,它们具有与人类类似的喜怒哀乐。这样的措施显然使得动物的视角并不明显地具有特殊性,似乎引入这两种视角只是因为故事的结构需要,而不是真正引入动物自己的叙述。 也许我们还记得《2001:太空漫游》上映后所引起的批评。人工智能是否真正可以作为一个角色吐出台词?它是否是一个主体?这个主体是否真的可以像任何一位人类角色那样吐露人言,流露人情?也许这个主体是如此的异质,以至于任何让它吐露人言的意图都是一种僭越?我们只能通过另一个我们熟悉的主体(人类?)来间接让它说话? 也许这样的问题不会有结束。 也许我们应该想到一向审慎的库布里克在向日本观众解释《2001:太空漫游》时的答案。更高维的生物将宇航员大卫放进了一间带有拙劣法式风格的房间,因为更高维的生物也许认为这样的风格是大卫觉得满意的,“就像我们拿不准怎么样去给动物们布置动物园。” 也许莫言本人并不在这一问题上钻牛角尖,也许就像他无数次说起的那样,他只是一个说故事的人,他的职责只是顺畅地讲完一个故事,而非在边边角角的问题上耗费笔墨。莫言并不是一个乡土作家,他笔下的自然景观和万物生灵并不散发出神秘的余韵,相反,他笔下的一切都横冲直撞,企图抢夺叙述的麦克风。莫言是一位口技艺人,用笔来模仿万物詈骂喧哗的声响(他笔下鲜少有传统乡土作家的牧歌场景),他不在乎是否切实让万物发出自己的声声,他在乎的是观众的表情。可是,就像忘乎所以的口技艺人只顾炫耀技艺,而忘记了故事一样,莫言也时常忘记故事,沉醉在恣肆的自然模仿秀中无法自拔。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八
懂事是件多么难得的技能,纵有一身和自然沟通的本领,与人交流也显得格格不入。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人啊,谁又能不服老呢?两个人之间的互相防备,老来不被人需要的感觉,加速了生命流逝的过程。在黄麻地发生的这些故事,和《红高粱》有些类似,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都是一个人的作品。老铁匠不在了,萝卜也变不回透明的样子,到底是在暗示些什么呢?可怜的菊子姑娘,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所以啊,任何时候都要冷静,愤怒解决不了问题。黑孩最后穿上了衣服,是不是暗示着父亲的回归,这透明的胡萝卜究竟指什么呢?
——《透明的红萝卜》
思想是自由的,它生着无法折断的翅膀。蝈蝈的经历很像我第一次高中考试的时候,紧张的差点尿了裤子。在那样的年代里,人都吃不饱饭,瘦骨嶙峋的猪只能啃石槽了。书读起来有些奇怪,图书馆借到的应该是正版,错字和漏印总让人心烦。有种《活着》的味道,两个挣扎生存的生物在相互依偎。人穷志不穷,谁穷谁狗熊,如果是余华来执笔,蝈蝈就要一直穷下去了。蝈蝈的父母是典型的农民形象,因循守旧,吃苦耐劳,竟不知是对是错。时代变革下相互不理解的一家人,成为了攻讦的对象,本不是一路人,只是有些可惜茧儿的痴情。
——《球状闪电》
父母对于孩子总是有滤镜存在的,人对于性的渴望千余年都未曾压抑,一纸禁令想改变谈何容易。见利忘义、见饵亡命的何止是猪?
——《金发婴儿》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九
十二岁的莫言,家庭贫苦,帮着父母挣钱。他在水利工地旁劳作之余,因饥饿难耐,偷拔了一根红萝卜。被发现后,被押送到工地并受到批评,回家后也遭受了父母的毒打,记忆深刻。《透明的胡萝卜》便因此而来。小说里的主角——小黑孩,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孤儿,由队长派遣,跟随小石匠去公社做工,与菊子姑娘、小铁匠等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在我看来,小说故事情节是由人与人之间产生的不同的情连接起来,或冷或暖,如人饮水,只有自己知道。
一、压抑的复杂情感
小说中有一个细节很重要,当刘太阳说要给黑孩调去拉风闸时,黑孩向小石匠和姑娘投向求助的眼神,说明黑孩并不想去拉风闸,是误解还是忽视?之后小石匠和姑娘还是同意了。后来,看到黑孩骨瘦如柴的身躯备受煎熬,小石匠和姑娘又依次来劝说他回去砸石子,这不禁让人产生了巨大的疑惑。拉风闸对于一个十岁孩子来说十分艰难,这是不用想都能知道的,这两个人又要让他去,又要让他回,仿佛在演一个电视连续剧。直到这两人修成正果,“一连十几天,姑娘和小石匠好像把黑孩忘记了,再也不结伴到桥洞里来看望他”,才让读者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我可以以人性最黑暗的一面对此进行一个猜想:一开始,小石匠对黑孩的关心是真,菊子姑娘的善良,对黑孩的关心也是真。但当他们遇到自己的爱情时,不免得有些虚伪起来。因黑孩让他们相遇,之后又处处利用黑孩,以黑孩的各种事情为借口见面,当他们在一起之后,似乎忘却了黑孩,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世界之中。爱情是美好的,他们这样做也是正常之举。但他们接触的是黑孩,一个从小失去母爱,被父亲抛弃,整天遭后母暴打的孤儿,一个无比缺少关心与爱的十岁小男孩。他们做到了给他关心,给他爱,却没有做到善始善终,到最后只想到了他们自己,给了黑孩希望,却又让这希望之火慢慢熄灭,拥有的不过极其短暂的温暖,最终陪伴他的还是永久的寒凉。
二、暗示的象征含义
“透明的红萝卜”暗示着很多象征意义,其中最具积极社会意义的便是“希望”。在小说接近结束的时候,黑孩不愿放弃这“希望”,不断去寻找,拔了一半的萝卜园,重复着拔,举,看,扔,还以“包住屁股的大褂子”和“崭新的回力球鞋”面世大家,但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无产阶级思想所阻碍。结局是开放式的,但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悲剧,至于最后老头子是否愿意拯救他,或者他是否愿意被拯救,一切看读者的心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十
十二岁的莫言,家庭贫苦,帮着父母挣钱。他在水利工地旁劳作之余,因饥饿难耐,偷拔了一根红萝卜。被发现后,被押送到工地并受到批评,回家后也遭受了父母的毒打,记忆深刻。《透明的胡萝卜》便因此而来。小说里的主角——小黑孩,是一个性格孤僻的孤儿,由队长派遣,跟随小石匠去公社做工,与菊子姑娘、小铁匠等人之间发生的故事。在我看来,小说故事情节是由人与人之间产生的不同的情连接起来,或冷或暖,如人饮水,只有自己知道。
一、压抑的复杂情感
小说中有一个细节很重要,当刘太阳说要给黑孩调去拉风闸时,黑孩向小石匠和姑娘投向求助的眼神,说明黑孩并不想去拉风闸,是误解还是忽视?之后小石匠和姑娘还是同意了。后来,看到黑孩骨瘦如柴的身躯备受煎熬,小石匠和姑娘又依次来劝说他回去砸石子,这不禁让人产生了巨大的疑惑。拉风闸对于一个十岁孩子来说十分艰难,这是不用想都能知道的,这两个人又要让他去,又要让他回,仿佛在演一个电视连续剧。直到这两人修成正果,“一连十几天,姑娘和小石匠好像把黑孩忘记了,再也不结伴到桥洞里来看望他”,才让读者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我猜想:一开始,小石匠对黑孩的关心是真,菊子姑娘的善良,对黑孩的关心也是真。但当他们遇到自己的爱情时,不免得有些虚伪起来。因黑孩让他们相遇,之后又处处利用黑孩,以黑孩的各种事情为借口见面,当他们在一起之后,似乎忘却了黑孩,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世界之中。爱情是美好的,他们这样做也是正常之举。但他们接触的是黑孩,一个从小失去母爱,被父亲抛弃,整天遭后母暴打的孤儿,一个无比缺少关心与爱的十岁小男孩。他们做到了给他关心,给他爱,却没有做到善始善终,到最后只想到了他们自己,给了黑孩希望,却又让这希望之火慢慢熄灭,拥有的不过极其短暂的温暖,最终陪伴他的还是永久的寒凉。
二、暗示的象征含义
“透明的红萝卜”暗示着很多象征意义,其中最具积极社会意义的便是“希望”。在小说接近结束的时候,黑孩不愿放弃这“希望”,不断去寻找,拔了一半的萝卜园,重复着拔,举,看,扔,还以“包住屁股的大褂子”和“崭新的回力球鞋”面世大家,但最终还是被无情的无产阶级思想所阻碍。结局是开放式的,但呈现给读者的是一个悲剧,至于最后老头子是否愿意拯救他,或者他是否愿意被拯救,一切看读者的心境,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透明的红萝卜读后感篇十一
摘要:《透明的红萝卜》在1985年的《中国作家》第二期刊载,以与众不同的风格, 耐人寻味的品质引发文坛轰动,被称为莫言的“成名作”。小说塑造了“黑孩”这一独特而又富有魅力的儿童形象,他在整部作品中没说一句话,却充满了对自然的奇异想象,在自己的内心营造了一个生机勃勃的幸福世界。小说有三个叙述主体——黑孩、小石匠和菊子姑娘、老铁匠和小铁匠,都是极具个性的人物形象,彰显了在特殊年代的人性美好的一面。他们的工作和相互的摩擦是小说的主要内容,场景集中在工地、铁匠桥洞和四周的环境。作者表面上是以第三人称的全知角度讲述故事,但在叙事时时常短暂地借用人物视角,即通过主人公“黑孩”的视角来叙事,以儿童的眼光来观察、感受事件和其他人物,带给读者一种奇特的审美感受。 关键词: 莫言; 《透明的红萝卜》; 黑孩; 儿童视角; 引言:叙事视角指的是叙事文本读取世界的特殊眼光和角度,讨论“谁在看”和“看什么”的问题,在叙述中占有重要地位。“小说技巧中整个错综复杂的方法问题, 我认为都要受观察点问题——叙述者所站位置对故事的关系问题——支配。” ⑴而所谓儿童视角, 作为一种叙事策略,是指小说借助于儿童的眼光或口吻来讲述故事, 故事的呈现具有鲜明的儿童思维的特征, 小说的叙述过程受制于作者所选的儿童角度。儿童作为人最初的成长阶段,相比起成年人“经验主义”、“功利主义”、“逻辑主义”的世界观和处世法,他们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和认知都是未经社会文化修饰的,是人最初的自然感觉,是感性的、敏感的,也是原始的、充满想象的。儿童对世界的观察往往更为直观,欲求也更为直接,能体味到被成年人忽视或难以察觉的生活细节,这体现了儿童视角审美上的新鲜感,作家更能经由此将成年人世界的种种痛苦和折磨呈现出来,形成一种“陌生化”的阅读感受,使读者获得审美愉悦。 1、通过分析黑孩的人生经历揭开黑孩视角的独特性 《透明的红萝卜》中的黑孩被莫言称为:“一个精灵,他与我一起成长,并伴随着我走遍天下,他是我的保护神”。⑵黑孩形象深刻蕴含了莫言自身的童年体验,而莫言的童年时期是改革开放前的农村,这成为作品的时代背景,使其整体上呈现出现实主义风格,根据小说中的“队长”、“公社”、“阶级感情”、“三代贫农”、“农业学大寨”、“走资派”、“革委”等细节可以大致判断故事发生在上世纪60年代。众所周知,由于封闭、动乱加上体制僵化,那个年代中国农村的普遍状态可以用两个词来概括:贫穷、落后。而贫穷落后容易滋生丑恶,这两种社会条件成为小说潜在的氛围,包裹着小说中的所有人物。 无论是黑孩登场时的“赤着脚,光着脊梁,穿一条又肥又长的白底带绿条条的大裤头子,裤头上染着一块块的污渍。”还是“刘副主任” 的:“这也算个人?”、“捏着黑孩的脖子摇晃了几下,黑孩的脚跟几乎离了地皮。”都隐喻了黑孩家中的穷苦,他在童年遭受了贫穷和饥饿的双重折磨,不仅如此,黑孩还难以感受到家庭的温暖,父亲出门在外、离家不归,后娘醉酒虐打他,使这个本来很有灵性的孩子——“四五岁时说起话来就像竹筒里晃豌豆,咯嘣咯嘣脆”,后来 “话越来越少,动不动就像尊小石像一样发呆”。 凄苦的童年,自然使黑孩的内心视角过分指向天真烂漫、充满幻想的美好自然,“孩子想着,想着,那些紫色的叶片,绿色的叶片,在一瞬间变成井中水,紧跟着黄麻也变成了水,几只在黄麻梢头飞躜的麻雀变成了绿色的翠鸟,在水面上捕食鱼虾”;对于食物和他人的关爱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感受,所以在作品中作者是这样来描绘红萝卜的:“泛着青幽幽蓝幽幽的光。泛着青蓝幽幽光的铁砧子上,有一个金色的红萝卜。红萝卜的形状和大小都象一个大个阳梨,还拖着一条长尾巴,尾巴上的根根须须象金色的羊毛。红萝卜晶莹透明,玲珑剔透。透明的、金色的外壳里苞孕着活泼的银色液体。红萝卜的线条流畅优美,从美丽的弧线上泛出一圈金色的光芒。光芒有长有短,长的如麦芒,短的如睫毛,全是金色” 这是描写儿童眼中对日常食物的一种奇异的观察,充盈着丰富瑰丽的想象,更是观察者的一种渴望,一种希望。“晶莹透明“、”玲珑剔透“、”金色的光芒”这一系列的形容词是黑孩眼中的红萝卜,给他难以磨灭的印象,以致于后来几次寻找。这是他对苦难现实的一种超脱和补偿,是关于光明与未来的愿望和希冀。 贫穷、饥饿和家庭虐待,更进一步的带来了对黑孩社会交往上的压迫。小说中隐含着的黑孩家庭地位的卑微,人格尊严的破灭,备受歧视和嘲笑导致的情感和个性的压抑。在成人世界里黑孩是个可有可无的谈资, 死了也不会引起人的悲伤, 他受到的种种苦难被成人们当作理所当然,大多数的男人女人都会和黑孩说几句嘲讽以达到取乐的目的, 只有小石匠和菊子姑娘除外, 然而菊子姑娘对黑孩的关心也不可避免地被其他女人嘲笑。黑孩在整个故事中大多是“放个屁都能被震倒的可怜虫儿”, “挣不了几个工分儿”,“无衣可穿的熊样子”, “工地上混饭吃的小瘦猴儿、小混蛋”,而黑孩只能默默忍受,这种心灵上的折磨使他对现实逐渐麻木,身体上“指甲被锤子砸成碎块, 血从缝隙里溢出”、“肚皮在桥柱上擦破一块皮, 渗出一层血珠”、“他紧握烧得青白的铁钻, 手里冒出黄烟”,体现出感觉的退化,更为明显的是语言退化,但他的视觉、听觉、触觉、嗅觉等器官也因此异常灵敏而发达,作者正是通过这四种角度塑造儿童视角。 2、通过“色”、“音”、“象”、“感”四种角度塑造儿童视角 孩子的心灵是纯净无邪的, 因而孩子眼中的自然世界是静谧的、安详美好的。小说在“色”上充满了丰富多彩的活泼颜色:“透明的露水”、“浅黄色的叶子”、“红锈的铁钟”开头就是色彩鲜明的构图,随后在黑孩视角营造的奇幻世界里,世界呈现出最原初和最瑰丽的风景:“黄麻湿漉漉、油亮亮的枝叶, 地瓜叶子紫勾勾地亮, 萝卜缨儿绿得发黑”,“黑孩的风箱把炉火吹得如几片柔软的红绸布在抖动”,“红萝卜拖着一条长尾巴, 尾巴上的根根须须像金色的羊毛。红萝卜晶莹剔透, 外壳苞孕着活泼的银色液体。” 声音也变得奇妙和富有生机:“他听到了前边的河水明亮地向前流动着,河上传来了一种奇异的声音, 很像鱼群在唼喋, 声音细微, 忽远忽近, 他用力地捕捉着, 眼睛与耳朵并用, 他看到了河上有发亮的气体起伏上升, 声音就藏在气体里。只要他看着那神奇的气体, 美妙的声音就逃跑不了, 他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 嘴角上漾起动人的微笑”、“他听到黄麻地里响着鸟叫般的音乐和音乐般的秋虫鸣唱。逃逸的雾气碰撞着黄麻叶子和深红或是淡绿的茎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蚂蚱剪动翅羽的声音象火车过铁桥”……黑孩无声地游走在成人世界的边缘, 抵触与外在现实的交流, 却与大自然心声相通, 同自然界的声响和物体进行交流, 从而获得心灵的宁静。 黑孩眼中的“象”充满了奇幻的童话意味:“菜园的北边是一望无际的黄麻。菜园的西边又是一望无际的黄麻。三面黄麻一面堤,使地瓜地和菜地变成一个方方的大井。孩子想着,想着,那些紫色的叶片,绿色的叶片,在一瞬间变成井中水,紧跟着黄麻也变成了水,几只在黄麻梢头飞躜的麻雀变成了绿色的翠鸟,在水面上捕食鱼虾……”。而“感”则更为细致和动人:“河水温暖,没到了他的肚脐。裤头湿了,漂起来,围在他的腰间,象一团海蜇皮。他呼呼隆隆淌着水追上去,抓住水桶,逆着水往回走。他把两只胳膊奓煞开、一只手拖着桶,另一只手一下一下划着水。水很硬,顶得他趔趔趄趄。他把身体斜起来,弓着脖子往前用力。好象有一群鱼把他包围了,两条大腿之间有若干温柔的鱼嘴在吻他。他停下来,仔细体会着,但一停住,那种感觉顿时就消逝了。水面忽地一暗,好象鱼群惊惶散开。一走起来,愉快的感觉又出现了,好象鱼儿又聚拢过来” 小说中的黑孩常常沉醉在他自己构筑的童话世界里,这是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 有着光怪陆离的“色”、“音”、“象”、“感”, 充满了流动的气韵和蓬勃的生命,宛如一幅幅美轮美奂的图画,两个世界重叠在一起, 构成了对立协调的的关系。莫言十分注意对感觉世界的塑造, 以儿童视角刻意放大主观感受, 强化了感官的体验和描述,将色彩、光线、声音、感觉有机地融合在一起,显得意境朦胧而空灵, 气氛神秘而幽深,表现出了“儿童所惯有的不定向性和浮光掠影的印象, 一种对幻想世界的创造和对物象世界的变形, 一种对圆形和线条的偏好”。 ⑶ 3、儿童视角下的成人世界 小石匠和菊子姑娘的感情发展及其悲剧结局蕴涵着儿童世界和成人世界之间的冲突,在小说中, 只有他们发自内心地关心黑孩、照顾黑孩,体现了人类在特殊年代的善良天性。这篇小说的主要人物可以分成三组, 即黑孩、老铁匠和小铁匠、小石匠和小菊姑娘, 这三组人物好像是独立的,但隐藏着冲突与联系——菊子姑娘与黑孩间的爱与被爱、老铁匠与小铁匠的师徒恩怨、小石匠和菊子姑娘的朦胧感情、小铁匠与黑孩的师徒形式和对小石匠的强烈嫉妒,在背后还有三组人物对工程任务和刘副队长的不满。现实世界的逻辑在儿童视角下被淡化、隐藏了,形式也发生了变化:“告诉我,黑孩,这些伤疤,姑娘轻轻地扯着男孩的耳朵把他的身体调转过来,黑孩齐着姑娘的胸口。他不抬头,眼睛平视着,看见的是一些由红线交叉成的方格,有一条梢儿发黄的辫子躺在方格布上。是狗咬的?生疮啦?上树拉的?你这个小可怜……黑孩感动地仰起脸来,望着姑娘浑圆的下巴。他的鼻子吸了一下。菊子,想认个干儿吗?一个脸盘肥大的女人冲着姑娘喊。……” 两种世界的冲突在小石匠和小铁匠最后的决斗中爆发:“骂着阵,两个人靠在了一起。黑孩远远地蹲着,一直没停地打着哆嗦。他看到,小铁匠和小石匠最初的交锋很象开玩笑。”、“从人们的腿缝里,钻出了一个黑色的影子。这是黑孩。他象只大鸟一样飞到小石匠背后,用他那两只鸡爪一样的黑手抓住小石匠的腮帮子使劲往后扳,小石匠龇着牙,咧着嘴,“噢噢”地叫着,又一次沉重地倒在沙地上”,而最后黑孩也在冲突中受到伤害:“黑孩听到姑娘的惨叫,便松开了自己的手。他的手指把小石匠的腮帮子抓出两排染着煤灰的血印。趁着人们慌乱的时候,他悄悄地跑回桥洞,蹲在最黑暗的角落上,牙齿“的的”地打着战,偷眼望着工地上乱纷纷的人群”。 4、结语 作者选用农村孩子视角,他们拙于人事但自然本真,由于对成人世界的一知半解, 他们总是歪曲地理解成人之间的复杂纠葛,往往按照自己的逻辑推测和把握成人世界。这种儿童视角的叙事艺术,通过“色”、“音”、“象”、“感”四种角度,呈现具象的原生态生活,读者在阅读中获得了审美愉悦,使作品的主题更加深刻,从而拓展了作品的叙事空间,整个作品的内部充满张力,超越了单纯视角所带来的单一的意义阐述。 (申丹)叙述学与小说文体学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M.2006 莫言.< 透明的红萝卜 > 创作前后[J].上海文学,2006(08). ⑶程德培.被记忆缠绕的世界——莫言创作中的童年视角[A].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2005